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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後來發現了那個神奇的隨身空間後,有了空間裡的大量靈草靈丹的幫助,還有數之不儘的法寶鋪助,方讓她修為銳進,不到一年時間便成功築基。

而就在剛才,山穀裡突然傳來一陣異動,讓她手心裡的那個空間蠢蠢欲動,定然是能讓空間升級的東西。月千夜抿%e5%94%87,心裡已有了決定,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山穀裡的東西。

不隻月千夜能感覺到山穀的異動,在場的十幾名金丹期修士也感覺到了,頓時麵色微變。那樣強大的、純淨的靈氣波動,吸引著人的心魂,讓人忍不住想去一探究竟。而且修為越高,所受的吸引越大。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且山穀裡又布有禁製,又有金丹期的修士守在穀口,隻要他們不進去,其他人也難以進去探查。

“諸位,看情況異寶就要出世了!”一名金丹修士沉聲說。

此言一出,山穀一陣寂然的沉默,似乎連呼吸也極為小心。

這時,青羽派的一名金丹修士梁君問道:“陳道友可知是什麼異寶麼?”

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這陳道友陳敏然是他們中修為最高的人,已經是金丹後期巔峰,隻差一步便能結成元嬰。不過想要結成元嬰可不容易,不知這世間有多少金丹修士就是在這最後關卡上不甘隕落。

那陳修士搖頭,說道:“暫時還無法知道是什麼異寶,可觀這氣息,估計是靈草一類的——不,不對,是妖蓮!”陳敏然突然感受到了什麼,麵色大變,失聲驚叫:“妖蓮出世了!”

不隻陳敏然能感覺到,在場擁有木靈根的修士都能感覺到那種極致的躁動,體內的木屬性靈根仿佛要應和著遠處的那株妖蓮,神色癡迷中就要踏進山穀之地,直到被守在山穀前的金丹修士轟飛後,方恢複了理智。

看到這情景,在場的人嘩然,議論紛紛。低階的修士和散修可能不知道妖蓮是何物,但在場大多出自名門大派的弟子自然知道的,所以那些不明的人也偷偷豎起耳朵傾聽周圍人的解釋。

原來妖蓮並不屬於凡間之物,乃天地而生的異寶,據聞生長的條件極為苛刻,而且有隨機性,並不是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生長成熟。這“妖蓮”既然有“妖”一字,那麼便是與妖獸有些關係,它素來隻生長在妖獸生活之地,每當妖蓮出世,皆需要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新鮮妖獸之血灌溉方能開花結子。在蒼宇大陸中,千百年來妖蓮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一次出現不知死傷多少妖獸方能促死妖蓮成熟結子,而且每次結子,皆會引起一陣血雨腥風。

而且妖蓮的作用十分逆天,中高階的妖獸吃了它馬上可化成人形,不需要經曆雷劫,這對於妖獸來說是個不可忽視的誘惑。而人修吃了它,不僅可以精進修為,直接跨越兩階,甚至多增加兩千年的壽命,修練到金丹期的修士也隻有兩千年壽命,若多得這兩千年時間疊加,在問鼎天道這條道路上能走得更遠,結元嬰更不在話下。

等聽完這解釋,所有的修仙者們皆心動了。

司淩自然也心動了,但很快地便清醒過來。司淩有自己的考量,他從來不是個魯莽無知的人,明白自己現在的實力,隻是個低階的散修,身上又沒有什麼保命的法寶,根本不可能和那些名門大派的金丹期的修士搶奪妖蓮,而且被妖蓮吸引來的還有十萬山脈裡的那些高階妖獸,可謂是危險重重,稍不小心便可能被同樣搶奪異寶的人殺害。

妖蓮雖好得逆天,但也要有命去搶才行。所以這趟渾水他還是不去湊比較好。

與司淩有如此想法的也在不少,所以在金丹修士一起破了山穀口的禁製紛紛紛紛飛入山穀時,還有有很多人沒有動。他們目光閃爍了會兒,最終往後轍了。

司淩正欲想隨那些人一起轍退離開這裡,誰知卻被肩膀上的那隻妖獸叼著他左邊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雖然沒有咬掉他的耳朵,但也生疼生疼的。更讓他驚懼的是,不知道它乾了什麼,竟然讓他全身發麻,動彈不得。

司淩心中驚駭不已,對這隻妖獸的認知再一次刷新。

作者有話要說:</P>

24第23章

很快地,山穀前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最後隻留下司淩一人迎風淒涼。

這麼一副僵直孤立的模樣,使得進山穀的修士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過發現隻是個練氣期的低階修士後,很快又扭過頭不予理會。

足足過了一刻鐘,司淩僵硬的身體才恢複了知覺。這回司淩沒有冒然行動,望向那隻妖獸,妖獸也回望他,紫黑色的獸瞳看起來頗為無辜。

一人一獸對視良久,最終仍是打不過妖獸的司淩敗退了。

“好了,彆撓了,我去還不成麼?”司淩鬱悶地說,將靈力在耳朵上遊走一遍,傷口很快便消失了,可見它隻是想給他個教訓。“以後彆動不動就亮爪子亮牙齒,小心哪天被比你修為高的人捉去挖了妖丹,彆怪我沒提醒你。”

對司淩的恐嚇,妖獸淡定地用肉?肉的爪子拍拍他的腦袋,拍得他也好想一巴掌將它拍扁了。

司淩收起了小心思,開始計算著接下來的行動。進山穀是必須的,但他可不會傻B地跑去跟那些金丹期的修士和高階妖獸們搶妖蓮,先顧好自己的小命,才有命去看那些人怎麼搶妖蓮。不求撿什麼漏,但保好小命就行。

如此想罷,司淩拿出了一張斂息符拍在身上,儘量將自己的氣息降至最低。雖然斂息符不能讓自己的氣息完全消失,但也起到了一定的忽視作用。而隱身符這種東西,其實作用也不是很大的,以他現在練氣期的修為,根本隱瞞不了一些神識比較強大的金丹期修士。

準備好後,司淩便隨著一些趕往山穀的修士一起飛進山穀,混跡在人群裡,也不算顯眼。

進入山穀後,司淩掃視一眼,地方極大,寸草不生,不遠的山壁下還隱約可見妖獸堆積如山的屍體,估計這些便是被妖蓮所吸引來的妖獸。看它們的死狀,似乎被人為殺死的。司淩心中微跳,難道早就有人發現妖蓮出世,提前而來了?

司淩一路猜測著,來到山穀最裡麵的山壁前的一個有十幾米寬的山洞前,感受了下裡頭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便知道還沒開始找到妖蓮所在的位置,就可能已經發生了殺人奪寶之事了。這種事情在修仙者之間很常見,所以身旁的修士見到那些屍體時,皆視若無睹一般地飛了進去。㊣思㊣兔㊣網㊣

司淩看了看,在自己身上拍了張隱身符後,悄無聲息地跟在一個落單的築基中期男修身後進去。他沒有什麼目的,也不想湊到前麵去找死,所以跟著個人慢慢逛著。跟了會兒,見肩膀上那隻妖獸像大爺一樣蹲著沒啥反應,司淩便放開了。

這山穀裡隻有一個山洞入口,等進去後才發現山洞很大又深,如此飛行了幾千米後,山洞突然分開了幾條通道,然後挑了一條路進去,走了大概幾千米時,又遇見了幾條通道,如此在通道中又分成幾條通道……如此一來,司淩便知道原來這整個山體裡都是這種不知通向何處的通道,在山體中形成了一個偌大的迷宮,增添了尋找妖蓮的難度。而在走了幾個時辰後,突然原本平坦的通道明顯給人一種往下走的感覺,似乎是通向地下。

司淩小心地跟在那個叫趙青的修士身後,沿途中遇到過很多落單的修士,都被趙青出其不意地解決了,取了他們的儲物袋後,屍體直接燒了。那乾脆利索的毀屍滅跡的行為,讓司淩覺得自己似乎跟了一個專職打劫的男修了。當然,若是遇到了成群結隊的修仙者,趙青估量過彼此的實力後,便選擇性地出手,打不過時,便悄然隱身到一旁直到他們離開,再去尋找下一個偷襲打劫的目標。

司淩心中大奇,這趙青的隱身術雖然不高級,但他可以感覺到因為他的修為所限,所以才無法躲過他的神識搜索——司淩的神識比金丹期修士還要強大,本身魂力功底甚比金丹期修士的靈力,才能悄然跟在趙青身後不讓他發覺——不過等他日趙青修練到金丹期,說不定他的隱身術連元嬰期修士的神識也能躲過。

從第一個分岔路口開始,山洞兩邊便開始變得狹窄,不利於飛行,使得他們都是用雙%e8%85%bf行走的。如此走了半天時間後,遇到了兩隊正在對峙的人馬。

司淩和趙青同時躲到一旁觀看,對峙的兩方人馬是青羽派的弟子與幾名組隊的散修,聽他們的談話可以知道是那幾名散修借故挑釁青羽派的弟子,然後兩隊人馬便開打,赤果果的殺人奪寶。

司淩看得無趣,本想走開的,但他肩膀上的那隻妖獸卻不乾了,正興奮地扒著他的腦袋看得津津有味呢。司淩無奈,隻能陪著這隻特喜歡惹事生非的主兒留下來繼續看熱鬨。

然而,就在散修們成功地殺了那幾名青羽派的弟子時,司淩感覺到肩膀一輕,然後便見另一邊隱藏著的趙青莫或地飛了出去,直接撲到了那幾個散修之間,同時隱身術失敗,整個人就這麼暴露在了剛殺了青羽派弟子的散修們麵前。

散修雖然沒有門派束縛顯得很自由,但有利也有弊,沒有門派庇護,顯得勢單力薄。所以一般情況下,散修們絕對不會和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對上。就算要對上,也會直接將人殺了,不留下痕跡,免得被那些門派的人追殺。原本他們以為附近沒有人才會設計這一出殺了青羽派的弟子奪了他們的儲物袋,哪知道突然冒出了個人,讓他們心驚不已。

幾個散修二話不說,各自拿起法寶就開始殺過來。

趙青心中暗暗叫糟,更讓他心驚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飛了出去,那一瞬間身體根本沒法控製,讓他想認為是有人暗算自己也覺得不可能。除非是某個高階修為在暗地裡玩他?可是高階修士自有他們的高傲,根本不屑於理會這種低階修士們的恩怨……

趙青怎麼都想不透,司淩卻是知道坑他的是一隻詭異的妖獸,扭頭看了眼蹲在他肩膀上興奮得直扯他頭發差點嗷嗷叫的妖獸,默默地為趙青同情一把。

不過令司淩驚異的是,隻有築基中期的趙青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卻沒有被幾個散修圍殺,最後眼看不敵,他拿出了一麵銅境,往那些修士身上一照,就像照妖鏡一樣,那些散仙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不已失去了理智,趙青趁機殺了那幾名同樣是築基期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