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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之外。而那男人沒想到司淩一個小小的低階修士竟然有這膽子反抗他,還敢先發製人,被那張四階的爆裂符弄得狼狽不堪。

四品的爆裂符威力可比擬築基修士全力一擊了,等男人抵抗住爆裂符時,司淩已經跑得沒了蹤影。男人氣得牙癢癢的,怒吼一聲,祭出一把飛行寶器,朝司淩的方向追去。

兩條%e8%85%bf果然是跑不過飛行寶器,被人追上時,司淩真是又羨又妒地看著男人從飛行寶器中飛身下來。那男人冷笑一聲,看向司淩的目光宛若一隻低級的螻蟻,將手中的玉蕭橫在%e5%94%87邊,一道夾著氣勢淩厲非常的蕭聲鎖定了司淩。

司淩麵色大變,這蕭聲竟然能攻擊元神。趕緊凝聚靈力抵抗,開始與之作戰。

那男人見狀,冷笑一聲,加大了音符攻擊。

司淩五官扭曲起來,滿臉大汗,可見這音符對他的影響極深。不過他也不會因此束手就擒,一拍儲物袋,幾張靈符飛出來,果然嚇得那男人飛快後退幾步。

就在司淩要引爆五張靈符將那男人炸個半死時,突然一道嬌喝傳來。

“你們都住手!”

一道緋紅色的身影來到司淩麵前,用一種驚喜的語氣說:“司淩,是自己人,快住手。”

那男人看到來人時,已經停下了攻擊,用一種陰沉的目光看著司淩。

來人正是很久未見的月千夜。

司淩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事實上,心裡正在撓牆:為毛這個多事的女人又出現了?每次她一出現準沒好事情!上回就是她將他扔到那山穀裡,害得他差點沒了小命,這回又是什麼呢?

司淩默默收回了靈符,眯著眼睛看他們。而他肩膀上蹲著的妖獸見一場戰鬥就這麼沒了,頓時不滿地用爪子拉扯著司淩的頭發,將一個美男弄得像瘋男。

月千夜見到司淩自然開心不已,很多話想對司淩說,不過看到那隻踩著司淩頭上作威作福的妖獸,不禁一陣愕然。司淩不想讓人知道妖獸的特彆,隻能忍耐著任它發脾氣,難得變幻了一副溫柔的嘴臉說道:“夜兒,你怎麼在這裡?”

“我……”

“千夜兒,這個男人是誰?”後頭的男人打斷了月千夜的回答。

聽到男人對月千夜的稱呼,司淩心中抽搐。得,又是一個拜倒在月千夜石榴裙下的男人。

月千夜扭頭看他,又看看司淩,似乎有些無奈的模樣,此時倒是恢複了平時的淡然自傲,笑道:“看來真是緣份呢。司淩,這是蕭濯。蕭濯,他就是我經常和你說的司淩了。”

蕭濯冷眼看著月千夜看向司淩柔情萬千的目光,再次打量了眼司淩,心中頗為不屑,不就是個長得比女人還要美的娘娘腔罷了,有什麼本事讓千夜兒放在心上?

司淩矜持地與蕭濯頷首致意,自然也看出蕭濯對月千夜的情意,心中隻覺得一陣風中淩亂,這月千夜未免太能勾搭男人了吧?看她對蕭濯似乎也挺縱容的,而且她不是還喜歡著“司淩”麼?

“對了,你們剛才怎麼打起來了?”月千夜問道。

蕭濯淡淡地說道:“這位司道友偷了咱們的月光草。先前你辛苦去引開月光草的伴生獸時,我正要去取月光草,卻發現被他先挖了。”

“司淩,是真的麼?”月千夜皺眉問道。

都到這種情況了,司淩隻能歎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們引開了伴生獸,以為那月光草的伴生獸離開覓食了。是我誤會了,這就還給你們。”既然是月千夜的東西,他還是少沾為妙,免得惹來莫名其妙的仇怨。

說著,心裡頗為不舍地將裝著月光草的玉盒遞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P>

17第16章

月千夜並沒有接過月光草,看著司淩問道:“司淩,你也想要月光草?”

司淩點頭,覺得她問了句廢話,若不想要月光草,他剛才用得著惹怒蕭濯逃跑麼?

月千夜的眉稍蹙起來,若是司淩,她自然是願意將月光草給他的,可是月光草等階雖然不算高階靈草,但卻十分稀有難尋,她此次想用月光草練養神丹,一種專門治療元神受傷的丹五品靈丹。半年前她為了有足夠的實力闖進司家禁地,強行將自己的修為提升,雖然築基成功,但卻留下隱患,這些日子以來她不敢再隨便提升修為,隻是用來鞏固。當然,現在情況好一些了,但為了以後不因此而影響了晉階,她需要養神丹徹底根除隱患。

“司淩,不如這樣吧。”月千夜想了一個好法子,能成全兩人:“月光草到底是你%e4%ba%b2手挖的,當作我從你這裡購買好了。我可以用法寶丹藥靈石和你交換,你瞧可好。”

聽到這話,司淩還沒反應,那邊的蕭濯已經用一種冷酷憤怒的眼神瞪著司淩了,那一副看情敵的表情似乎恨不得當場殺了司淩。可是這話是月千夜提出來的,若是他擺明反對,反而在月千夜那裡落了壞印象。

司淩看了他一眼,矜持了下,同意了月千夜的示好。他也知道月千夜這種人性格涼薄,可以說是骨子裡擁有一種刻入骨子裡的自私,對待人事上可以很無情——從她輕易地拋棄家族就可以知道,當然無情的人又可以通俗地解釋成多情,容易對那些對她有好感的人心軟,而她現在之所以對他這般好,全因為以前的“司淩”為了她付出了太大的代價。若是以後她覺得將“司淩”的情還清了,估計不會這般心軟了。

最後月千夜給了司淩一瓶療傷的四品靈丹和一萬塊下品靈石,價值比月光草高一些。

司淩麵上一片淡然,其實心裡樂開了花。反正這株月光草他也打算拿去賣的,現在賣給月千夜也不算虧。

難得遇到,月千夜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與司淩分開,無視了蕭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月千夜緊緊地跟在司淩身邊,看著倒有點小女兒的嬌態——當然前提是她不出手,出手後強得讓人忽略她的性彆。

司淩決定繼續在十萬山脈曆練,順便殺妖獸找靈草,與月千夜此間的目的不謀而合,三人便開始繼續前行。

路上,月千夜和司淩敘說了兩人分彆後的事情,那天她從司家禁地逃跑後,正式%e8%84%b1離了月家,離開了昭安城,恰巧遇到了天宗派開山門收外門弟子,月千夜趁機報了名,因為她當時用了些小手段隱藏了修為,所以隻成了個普通的外門弟子,然後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蕭濯。

蕭濯是天宗派中的清揚長老最寵愛的孫子,今年二十三歲,也是個天資縱橫之輩,與月千夜認識後,兩人經常結伴出現。此次他們一起來十萬山脈,一是因為蕭濯奉了掌門之命到十萬山脈探查妖獸異動的原因,二是為幫月千夜尋找一些高階靈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夜兒,你是練丹師?”司淩一臉驚訝地問,其實心中已經麻木了,這月千夜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月千夜笑盈盈地看他,眉宇間不覺露出得意的神態:“對,我現在是四品練丹師,不過不要告訴彆人哦。”說著,露出一個可愛的俏皮表情。

蕭濯瞪大了眼睛,顯然也是不知道此事的。而月千夜絲毫不忌諱地告訴司淩,讓他意識到司淩在月千夜心目中的地位,頓時看向司淩的目光不覺帶了絲絲殺意。

在月千夜的追問下,司淩也將他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這些都是表麵的事情,在昭安城隨便打聽就能知道了。

“你現在已經是練氣八層的修為了,我相信你很快便能恢複以前的修為的,真是太好了。”月千夜高興地說,目光總是難以離開司淩那張過於美麗的臉,然後看到那隻蹲在司淩肩膀上的妖獸脾氣頗大地時不時撕扯著司淩的頭發,將一個美男子弄得狼狽,目光微冷,故作好奇地問道:“司淩,這隻妖獸是什麼品種?怎麼黑漆漆的,就像塊黑炭團一樣難看。而且品階這麼低,可不利於作戰。”

一般修士要與妖獸簽定契約,都會挑選高階妖獸,不僅高階妖獸靈智比較高,還因為戰鬥力非凡,幫助頗大。擁有高階妖獸作戰寵的修士,往往在鬥法時比較占上鋒。

司淩乾笑一聲,含糊地答道:“我也不知道,隻是見它還算順眼,便帶著了。”他也不想要它,而且曾經試著甩開它,可是不管他跑得多遠,這隻妖獸都好像有副狗鼻子一樣能尋著他味跟來,最後穩穩占據了他肩膀的位置,讓他最後都無力再試圖甩開它了。

“哎,司淩,難得咱們現在在十萬山脈,不如我們去捉高階妖獸契約吧。”月千夜說,“高階的妖獸戰鬥力非凡,有妖寵幫忙,戰鬥也有幾分保障,你現在應該也沒有本命契約獸,不如趁這時機去契約一個。我前天遇到一隻八階的火雲獅,覺得它很適合你。”

司淩還沒反應,蹲在他肩膀上的妖獸顯然被月千夜鄙視的語氣惹怒了,嗚嗚地低吼著,司淩趕緊將它按住,連忙對月千夜說道:“謝謝,先不用了,我現在的修為低,估計也契約不了高階妖獸,等我以後修為提高了再說——啊……”

司淩痛叫了一聲,原來是那隻妖獸發狠地咬了他一口,手背上頓時出現一個深可見骨的傷痕。那隻妖獸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一雙黑紫色的獸瞳幽幽地望向月千夜,然後用%e5%b1%81%e8%82%a1對著月千夜,團起身子,趴在司淩肩膀上不再動了。

月千夜凶狠地瞪了妖獸一眼,趕緊拿出一枚靈丹撚成粉灑在司淩的手背上,傷口很快便愈合了。司淩鬆了口氣,看來這隻妖獸雖然惱恨他,但也是不想殺他的,不然這傷口就不會這麼輕易被靈丹治愈。結伴同行的這些日子,司淩可是很清楚它的詭異之處,它的唾沫含有非常霸烈的劇毒,被它咬傷的高階妖獸可以瞬間斃命,然後化成一灘血水消失在天地間,讓人不寒而栗。

幾人走了一段路,蕭濯始終陰沉著一張臉,目光閃爍不定地看著月千夜與司淩說笑的模樣。

突然蕭濯停了下來,說道:“前方有人在鬥法。”

月千夜神色一凜,問道:“可知是何人?”

司淩比他們更早地發現前方的戰鬥,在他們這三人中,蕭濯看似修為最高,神識最強大,但司淩的靈魂和元神可以比擬金丹後期修士,早就發現前方的戰鬥了,隻是不好提醒他們罷了。而且他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不想去湊那個熱鬨。

蕭濯靜心凝神放開神識感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