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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傀儡蠱的解藥。”

他就賭一賭,公子宸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到底有多大的價值。

“不可能。”夏侯淵道。

“那就沒得談了。”淳於越道。

“除了這個,彆的條件,你可以提。”夏侯淵道。

這不是不答應,而是解藥根本不在他的手上,這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了主的人。

“我隻要這個,若是談不成的話,那恕不久留了。”淳於越說著,作勢欲走。

反正他已經拿到了要拿的東西,如果能拿到剩下的更好,拿不到也沒什麼,大不了多費些心神罷了。

“我可以給你第二粒。”夏侯淵急聲道。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反正現在夏侯徹已經死了,就算鳳婧衣解了毒,一時也還是難以%e8%84%b1離冥衣樓的控製。

況且,現在夏侯徹已經死了,已經不需要再利用她去對付彆人,蕭昱以他們和冥衣樓的力量也足可以應付了,這第一粒解藥給了他也沒什麼。

“好。”淳於越一口應下,舉步走近到床邊一邊把脈,一邊道,“去取東西吧,一手拿解藥,一手給藥方。”

夏侯淵沉默了陣,吩咐了%e4%ba%b2信前去冥衣樓傳話。

“還有彆想耍什麼花樣,我會先給你第一道藥方,要想保住她腹中這個孩子也還需要第二道藥方,如果我不能出了雪域城,第二道藥方也不會給你。

他現在答應把解藥給他,可這畢竟是他的地盤,若是在他出城的路上,他讓人再把解藥給搶回去,他一個人又哪裡應付得了滿城上數萬的人。

他有心眼兒,他也不是傻子,哪能白白讓人給算計了。

夏侯淵似是被人說破了心中說想,沉%e5%90%9f了一陣,“好。”

“還有,不要拿假東西唬弄我,我沒那麼好哄。”淳於越背對著外麵的,一邊給床上的人施針醫治,一邊說道。

“你最好也能把人給治好了,否則也休想活著出了雪域城。”夏侯淵說著,舉步出了門。

要拿到真正的解藥,還是得他自己%e4%ba%b2自去一趟冥衣樓才行。

雖然不想把真的解藥給他,可是現在還是先保住這個孩子重要,反正現在已經大局在握,不差這一小步。

夏侯淵一離開,裝忙的淳於越但在床邊坐了下來,其實要解除公子宸身上的藥性根本不用那麼麻煩,他自己用的藥自然知道輕重,不可能真的有傷腹中胎兒。

但是,跟夏侯淵那樣的人打交道,他不得不又作戲,又多防著一手。

半個時辰之後,夏侯淵取了東西回來,進屋看到床上的人已經恢複了幾分血色,知道大約他的醫術已經有了作用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

淳於越起身接了過去,打開查驗了一遍,其中幾味藥也正是他也從卷宗裡尋找到的線索,應該不是假的。

他將藥收起,將藥方遞過去道,“這是第一道藥方,三碗水煎成一碗,告辭。”

說罷,大搖大擺地出了門。

有了手上的兩顆解藥,他再要配製出第三顆解藥,解除鳳婧衣身上的子母傀儡蠱,也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

揪頭發,那一千還是沒補上,會給補起來的。

現在編輯為了懲罰我晚上更太晚,讓我必須六點下班前更新,否則晚上不給我審核,算我斷更。

周六周日會兩天萬更的,公主快要投入皇桑的懷抱了。

☆、一生一次一心動54

自淳於越離開,夏侯淵便一直坐在床邊再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握著她的手。

“對不起。”公子宸道。

夏侯淵回過神來,淡然道,“沒事,你和孩子平安就好。”

雖然不甘心拿解藥交換,可是事到臨頭也沒有辦法了。

公子宸沉默地閉上眼睛,卻沒有開口告訴他,這一句對不起真正的意思,不是因為讓他損失了一粒解藥,而是為她的欺瞞。

“現在好些了嗎?”夏侯淵問道。

“好多了。”公子宸低聲回道。

淳於越拿到了第二顆藥,相信不出三天的功夫他就會配製出全部解除鳳婧衣身上蠱毒的解藥,到了那個時候,隻怕也是雙方生死決戰之際了。

若是最後,夏侯淵知道是她和他們聯合一氣,致使他落敗,恐怕也是要恨他的。

另一邊,淳於越出了雪域城,夏侯徹卻易容改扮留在了城內,雖然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從冥衣樓裡救出來,可是現在她身上的毒蠱未解,加之冥衣和七殺兩大高手都在樓內,他也不敢冒然行動。

隻得一邊暗中養傷,一邊靜等著淳於越儘快將解藥配製出來,然後再徹底反擊。

他們唯一按兵不動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她在他們手裡,隻要將她救出去了,他定要揮軍踏平了雪域,以泄此恨。

淳於越出城,帶出了大夏皇帝尚還在人世的消息,讓大夏的一眾將領都跟著鬆了口氣。

“解藥出來要多少時間?”青湮直接問到最關鍵的問題。

“儘量三天以內。”淳於越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在桌邊開始忙活起來了。

主要這裡不比金花穀東西齊全,要把解藥配出來定然還是要費一番功夫的,不過機豎不會超過三天。

已經拿到了兩粒解藥,隻差最後一顆了,若是到了這個地步,他還配不出解藥,那他這一身的醫術可就真的白學了。

青湮沒有再多問,想來三天應該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隻是,但願這三天,夏侯徹在城內能夠安然度過,不被人發現了身份。

蕭昱聽到消息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那個人沒有死在她手裡固然好,可是他還活著,就永遠是橫在他們夫妻之間的一道坎。

他不甘心,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麼做都有些無能為力。

“你在擔心,皇姐會和那個人在一起嗎?”鳳景站在邊上,低聲說道。

“不是。”蕭昱淡笑道。

鳳景沒有去拆穿他的心思,哪個男人會承認擔心自己的妻子會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呢。

可是,他也知道,那是他們兩個人都擔心的事情。

“一切等你阿姐回來再說吧。”蕭昱歎息道。

他相信阿婧不是會背棄他的人,可是她的心卻早已經偏向那個人了,即便她從來不說,可是他已經感覺到了。

“嗯。”鳳景應聲,現在一切以救人為重,至於其它的恩怨還是等離開了這裡再做了斷。

“時間不多了,我們也該早做準備了,這一仗定然是不好打的。”蕭昱道。

雪域城占儘地利之便,他們這一方對這裡各種不熟悉,固然是會吃虧的。

“如果這一次皇姐回去了,就不要讓她再跟大夏的任何人和事見麵了。”鳳景道。

他有預感,再這樣下去,她終究會為了夏侯徹而離他們而去。

蕭昱淡笑沒有言語,轉身回了屋內,召集北漢的將領,準備三日之後的攻城事宜。

三天一晃而過,對於他們卻是經過了漫長的等待。

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淳於越頂著血絲遍布的眼眶出來,說道,“解藥配好了。” 思 兔 網

青湮伸手拿了過去,道,“確定沒有問題嗎?”

“難道還要我吃給你看。”淳於越沒好氣地道。

他辛苦了三天她也沒問一句,解藥出來了也沒見關心他一下的。

青湮將藥收起,道,“有勞你了。”

淳於越越見她一副準備帶人攻城的樣子,拉著臉不情願道,“忙了三天,我沒精神了,我不去,睡覺。”

“好。”青湮沒有反對。

畢竟,為了這解藥的事,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合眼了。

淳於越咬了咬牙,轉身回房,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清晨的雪域城顯得很靜寂,於是大夏和北漢的兵馬驟然而起的攻城喊殺聲也顯得格外響徹雲霄,這讓城中很多的人都驚惶起來。

藏身於城中的夏侯徹知道,他們下令攻城了便代表已經製出了解藥。

他先行趕往了城門,趁著夏侯淵還沒下令派兵前來支援,先從裡麵幫忙打開了城門,放外麵的人進來。

青湮跟著衝進了城內,尋到了他道,“解藥在這裡。”

夏侯徹伸手接了過去,妥善收好了,便轉身折往冥衣樓的方向。

白笑離也隨之跟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朝蕭昱和鳳景等人道,“城裡的兵馬就交給你們了,冥衣樓那邊由我們去。”

蕭昱擰了擰眉,但還是道,“有勞。”

雖然他也想%e4%ba%b2自前去救人,但現在各有分工,這裡的攻城戰不能沒有人指揮,他們都跟著去了冥衣樓,這裡就會亂成一團,甚至落敗。

那樣的話,就算他們從冥衣樓救出了人,也沒有出路離開。

一直隱匿在雪域城附近的九幽,聽到攻城的響動,也隨之趕了過來。

因著她說了不想看到她,故而這些日他雖然都在附近,卻也沒有現身露麵,但現在他們要去跟冥衣和七殺兩人交手了,他就不得不去了。

夏侯徹重傷在身,鳳婧衣也不知是何狀況,玄機劍陣也不能定能用,可僅靠他們幾個人,是根本抵擋不住七殺他們兩個人的。

攻城的響動,很快便驚動了冥衣樓,傅錦凰站在高台之上看了看城門之處,已經交戰的兵馬,便知雪域城的大勢已去。

這些人敢下令攻城,恐怕傀儡蠱的解藥已經配製出來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蕭昱他們就會來救人了。

許是因為吃了第一顆解藥,現在骨笛也不好控製鳳婧衣了,若是再讓人把解藥給了她,所有的功夫可就白費了。

這麼一想,她轉身快步進了冥衣樓內,既然已經不能利用她去對付他們,不如早些送了她上路,讓他們拚儘一切來救到的,也不過一具死屍。

“傅大人,這是要乾什麼?”跟在後麵的人,見她神色間滿是殺氣,緊張地問道。

“殺人!”傅錦凰咬牙切齒地道。

隨從看她去的方向去地牢,便知是衝著北漢皇後去的,便道,“可是樓主和教王都沒有下令要取她性命,咱們這樣是否不妥?”

“難道還要等著他們來了把人救走了才甘心?”傅錦凰冷然哼道,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快速奔下了樓梯。

幾名隨從緊跟其後,下到了地牢之中。

鳳婧衣冷然抬起眼看向來人,咬牙道,“你又想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