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4%ba%b2自上一把,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
這是與付聲的約定,要靠嚴歡自己,而不是老鬼這個超級作弊器啊。
☆、聽我的歌聲
《Yellow submarine》,翻譯為《黃色潛水艇》的這首歌,意外地帶著一股歡快的曲調。
隻是聽老鬼哼了那麼幾下,嚴歡便覺得耳熟,不由狐疑道:“難道你真的每晚在我睡著的時候唱這首歌?”
他心裡幻想著自己睡著後,漆黑的房間內,腦海中一隻孤獨寂寞的老鬼在幽幽地哼著歌的模樣,不由地就打了個冷顫。
“也不是每晚,也不是每次都是這首歌。”JOHN回答道:“我隻是想偶爾回憶了一下過去而已。”
“回憶過去?”嚴歡有些不明白。
JOHN不再多說,而是轉移話題道:“這首歌我給你十分鐘時間,學會它。然後,你去舞台上表演。”
“什麼?十分鐘!”嚴歡抗議道:“那不可能!就算我聽過,在這十分鐘內怎麼唱出情感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唱歌要帶感情去唱!十分鐘的時間根本不夠我去了解它……”
“我唱給你聽。”
“什……”
JOHN打斷他,再次重複道:“我隻唱一遍,你好好聽著。然後,用你的歌聲再將它唱出來。”
“十、十分鐘!”
嚴歡還沒來得及抗議什麼,便被老鬼強權鎮壓。
一旁,向寬還有些沒從剛剛的突發狀態中回過神來,隻看見身邊的嚴歡一溜煙地向後邊跑去。
“哎!你去哪啊?不是馬上上台了嗎?”向寬腹誹,這個時候才逃跑也太晚了吧!
“我去廁所!十分鐘後回來!”
看嚴歡一臉糾結地揮著手離開,向寬想,還真是肚子痛?
十分鐘後。
舞台下,胡亦試完鼓從台上走下來,挑釁地看了向寬一眼。
“那小鬼呢?臨陣%e8%84%b1逃了?”
“彆,我們家嚴歡可不是你這樣的膽小鬼。”向寬提著%e5%94%87角假笑,“馬上他就回來,你急什麼?還是說,你害怕了,不想給他伴奏?”
“我怕什麼?”胡亦說著,甩了一下手中的鼓槌。“還是等他回來,看看他那蹩腳的吉他能不能跟得上這首歌再說吧。”
他這麼一提,向寬也有些擔心起來。以嚴歡現在那吉他水準,讓他彈奏這首歌曲說不定還真會出糗。怎麼辦,難道自己上?
“他的吉他?”旁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他的吉他怎麼了?”
向寬和胡亦同時轉頭看去,看到後台門口那邊,一個戴著鴨%e8%88%8c帽的男人正倚牆站在那。帽簷壓得極低,叫人看不清他的臉,可是他們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誰。
“付聲!”
兩人同時叫出來,隻不過不同的是,向寬的是驚喜,胡亦的是驚訝。
“你怎麼來了?”向寬快步走過去,“你這幾天不是待在家裡閉關麼?”
“出來走走。”
付聲從背靠著的牆站起身來,問:“你們剛才說嚴歡怎麼了?”
“你認識嚴歡?”胡亦更加驚訝的聲音從兩人背後傳來,似乎很不可思議。
不過向寬和付聲都沒有時間去理他,向寬將事情經過這麼跟付聲一說,付大吉他手點點頭,道:“所以,他現在正準備唱這首歌?”
“是啊,不過這小子十分鐘前去廁所,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向寬撐著下巴思考,“難道他是太緊張了?”
付聲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站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旁邊,胡亦看他們這副熟稔的模樣,心下打起鼓來。
付聲是什麼人物?在本市的地下圈子內,他可是當之無愧的的第一吉他手。難道他和那個叫嚴歡的小子關係很好?如果被知道自己整了那小子,會不會被這座大神碾死?
在場三人,都在想著同一個人。而嚴歡,卻在兩分鐘後才遲遲出現。
“抱歉,抱歉,拉肚子稍微遲了會!”他雙手合十對向寬致歉,過了有十秒才發現付聲的存在。
“你怎麼在這?”嚴歡吃驚不小,一直以來表演的時候都沒看見付聲,他以為這人不來呢。
“來驗收你的成績。”付聲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並沒有多少溫度,隻讓嚴歡心底更加寒了一把。
“看起來你正陷入麻煩中。”付聲仔細端祥著嚴歡,並沒有從這張還顯稚嫩的臉龐上看出心慌和窘迫,不由得,心裡就竄上了一個想法。於是,他開口道:
“我可以幫你。”
“啊?”嚴歡顯然還在狀況外。
“替你完成這首歌的吉他部分。”付聲抱拳笑了笑,“怎麼,不想要?”
想要!想要的不得了!怎麼會不想?
要不是有老鬼在腦內提醒,嚴歡早就連連點頭答應下來了。不過有老鬼提點,他有謹慎地多問了一句。“那要是你來彈吉他的話?表演的成果會不會不算在條件內?”
付聲眯眼。
嚴歡繼續道:“算不算?”
沒想到這個小子連這一點都要計較,付聲雙手鬆開,走過嚴歡麵前。
“能將他們調動起來是你的本事,我不會把這點算在內。”
他背對著嚴歡,已經開始漸漸走上舞台,又傳來最後一句。“不過,你的歌聲到底能不能壓過我的吉他?”剩下的話付聲沒有說,隻是擺了一個手勢。
他的背影在舞台的燈光照耀下,隻留下一道黑色。那手勢也隻是一閃而過,沒有讓人看清。但是嚴歡卻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是你的歌聲壓不過我的吉他,那就是你沒有本事。
嚴歡一愣,隨即,嘴角緩緩勾起。
挑釁?還這麼明目張膽?
——不過他喜歡。
他繞過還愣著的向寬,也開始向台上走去。走到舞台上,看見付聲在調試吉他的音色。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付聲觸碰吉他,那小心翼翼地表情,那專注的神情,似乎他的世界裡除了吉他便在沒有其他。
好像又回到一個多月前,他第一次在舞台下聽見付聲的吉他,那一刻,他就被那惑人的音律給俘獲了。而現在,當日的那位震撼他的吉他手,正和他同台,正站在他身側,正要和他——為了同一首歌曲而表演。
無論從哪一方麵想,這都是一件令他血脈湧動的事情。
嚴歡走到舞台前,撥了撥話筒。突然笑了,他看見台下的聽眾們,看見他們驚訝驚喜的表情。
有很多人看了過來,有更多的人正在看向這個舞台。
然而嚴歡心底知道,這些人不是在看自己,也不是在期待自己的歌聲——他們看的是付聲。畢竟在這個地下世界,認識付聲的人太多太多,而認識他嚴歡的,一隻手就數的過來。
這個事實讓他心裡有不甘,卻有更多地興奮。
“喂,老鬼。”
腦海內,嚴歡用自己的聲音對JOHN道:“多好啊,這麼多人等下要聽我的歌。”
“他們想聽的是付聲的吉他。”老鬼毫不留情地潑冷水。
“是啊,我知道。”
嚴歡微笑著,撫摸著話筒。
“但是我會讓他們聽見的,我的歌聲。”
作者有話要說: 差點被嚇死,JJ抽搐不讓我更新,而我又快斷網了。
事出意外,付聲跑出來說要讓他增加出場幾率,所以開唱隻能到下章了,大家體諒體諒~O(∩_∩)O~
☆、黃色潛水艇
一切準備就緒,這是一支臨時拚湊起來的樂隊。
鼓手:胡亦
貝司:某位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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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付聲
主唱:嚴歡
而他們所要表演的,則是上個世紀最大的巨頭樂隊的一首歌曲。
台下所有的觀眾都興奮著,期待著。
台上,燈光剛剛打暗下來。
吉他彈出第一道旋律,嚴歡也隨之啟%e5%94%87,唱出最初的音符——
“IN THE TOWN……”
輕快飛揚的曲調和歌聲一同響起,傳入台下觀眾們耳中的是一曲輕快飛揚的歌。
在我出生的家鄉小鎮,
居住著一位老船長,
他常對我們講其一生往事。
——黃色潛水艇,一首米幻的歌曲,一首鮮豔多姿的幻想歌曲,仿佛將一個新的世界擺放在你麵前。一首看似嬉皮有趣,卻悄悄帶給你不同享受的音樂。
嚴歡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屬於少年的特殊嗓音,將這首歌詮釋出了另一種味道。仿佛聽著他的歌聲,你就也隨著那緩緩下沉的潛水艇,潛入一片神奇的深海中。
“n the land of submarines,
在那潛水艇的王國裡
So we sailed off to the sun,
於是我們起航逐日
Till we found a sea of green,
直到我們找到一片碧綠之海
……”
在那碧藍海洋下,在那黃色潛水艇中,有著一個歌曲中描述的桃花源。
這裡有愛與正義的花椒軍士,有破壞人們快樂的大惡魔。
唱著歌曲的花椒軍士們用愛與和平打敗了惡魔,還給花椒王國美好的和平。
聽起來像是一個好笑又有趣的童話故事,然而真正了解這首歌的人,才會明白它簡單的歌詞背後的故事,隻屬於那個年代的故事。
嚴歡的聲音將歌詞清楚地唱出來,腦中回憶著聽老鬼唱這首歌時的感情。輕快,卻又沉重,明媚,卻也深沉。就像是夏天的一汪湖水,清澈幽碧。
而與此同時,付聲高超的吉他技巧在這一曲的伴奏中,也極儘奪人耳目。每一弦,每一道音符,都帶著跳%e8%84%b1的印跡,與他以往凝厚的風格截然不同,卻另有一番魅力。
付聲出色的吉他,嚴歡清亮的歌聲,兩種聽覺享受,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酒吧內的客人們有些詫異地互望著,低聲討論起來。
“那個男孩是誰?”
“不知道,不認識啊,付聲的新隊友?”
“我認識,這幾天來這兒駐唱的一個男孩。”
“聲音還不錯。”有人這麼評價道。
《黃色潛水艇》,光從唱法來講並不是一首多難的歌曲,但是想要將它唱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因為它的原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