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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寵妃 簡妹 4265 字 3個月前

的走進走,眼前的景象令他嚇了一大跳。銀姬蜷縮著一團躺在地上,衣衫破爛得已經沒法遮住身上的肌膚,露在外麵的全是血淋淋甚至已經開始腐爛的肉,散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怪味。

黑風默默的走過去,輕輕扶起銀姬靠在身上,撥開她淩亂的發絲,蒼白得如同白紙的臉上沾著點點血漬,臉上的青筋隱隱可見。

南宮傑搖了搖頭,從隨身攜帶的一隻精致的盒子裡取出一粒丹藥遞給黑風,沉聲說道:“喂她服下,一個時辰後便可解毒,我會再派人送些調理的藥過來給她。好好照顧她,跟她說,王後的事狐王不會再怪她,還有,就說我很抱歉。”暗暗的歎了口氣,南宮傑轉身離開。

黑風激動的把丹藥放入銀姬的口中,又將自己體內的靈力傳了一部分到銀姬的身上。很快,銀姬緩緩睜開了眼睛。

“銀姬,銀姬你醒了嗎?”黑風狂喜的喊道。

銀姬微微轉動著眼眸,扯了扯嘴角,氣若遊絲的說道:“我沒有死,我真的沒有死,真的度過了這個劫,我不會死……。”

“你不會死的,你當然不會死的!祈南護法來看過你了,他給你服了解藥,你很快就會好的!”黑風顫聲說道。

銀姬艱難的眨了眨眼,喘著氣說道:“黑風,我還有一件事要做,等我做完了這件事,我、我會永遠……隻看著你一個……!”

看著銀姬緊閉的雙眼,黑風突然淚如泉湧,他緊緊抱著銀姬,任由淚水肆意滴落在她的臉上。

南宮傑走到銀夜的寢宮門口時,煙兒與銀火正交談甚歡,司空昱在院子裡和七翎羽玩耍。見到南宮傑,眾人都圍了上來。

煙兒福了福身,脆聲聲的笑道:“護法來的正好,狐王剛剛梳洗了一番,精神好著呢。”

南宮傑笑道:“我去看看狐王,煙兒,煩勞你通傳一下。”

煙兒推開門,朝南宮傑招了招手。

銀夜坐在床頭閉目打坐,聽到推門的聲音,眼也不眨一下,淡然的說道:“南宮,本王已經好多了,再過幾日便可全愈。你不用每日都往這邊跑,去看看長老和相師,他們怎麼樣?”

南宮傑猶豫了一下,凝聲說道:“長老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相師他……。”

“他怎麼樣?”銀夜睜開眼,眸光幽深。

“相師已經服了我煉製的丹藥,靈力雖然恢複了不少,但是他體內被封住的血狐的魔性也開始複蘇了!”南宮傑沉聲說道。

銀夜眸色倏變,他偏過頭看了一眼床上還在沉睡中的胡麗,寒著臉問道:“為何會這樣?血狐的魔性不是已經被封了幾千年嗎?怎麼會突然複蘇?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再次將他體內的魔性封住?”

南宮傑為難的搖了搖頭,歎聲道:“上一代的狐王幾乎耗儘了畢生的靈力才能將相師體內的魔性封住,若是以前您和長老聯手的話還有可能一試,可如今您和長老都傷了元氣,如果要封住他的魔性,您和長老最少也要再修煉三個月!”

“除了這個以外,還有沒有彆的辦法封住他的魔性?”銀夜沉聲問道。

南宮傑蹙著眉,糾結的說道:“相師此次是因為耗儘了體內的靈力,被封住的魔性才得以伺機複蘇。現在相師體內的魔性會隨著靈力的增長而慢慢蘇醒,到時候靈力越強,魔性也越強。若是到時候相師難以控製體內的魔性,隻怕狐族將受到重創。”

“照你這麼說,相師唯有一死才能避免狐族受創?”銀夜冷聲問道。

南宮傑慌亂的擺著手說道:“不,臣並非這個意思。相師體內的魔性與靈氣和血液共存,若是用藥物暫時封住他的靈氣,換掉他全身的血液,他有可能重生為銀狐。但是,人與狐一樣,身上沒有血液是無法存活的,再說也沒有誰能夠將全身的血液一次性的儘數換給彆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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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夜下了床,背著手在房中踱了幾個來回,蹙著眉問道:“如果換掉相師身上所有的血液,又要保證換血的血狐無性命之憂,需要多少血狐的血液?”

南宮傑想了想,凝神說道:“如果血狐的血與相師的血能夠完全匹配,至少需要十人。但是,想要找到那麼多血型完全匹配的血狐並不容易,就算我們要找,也要秘密進行,千萬不能被相師發現。”

“好,本王現在命令你即刻去找與相師血型相配的血狐,多找一些回來,在相師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複以前一定要做好換血的準備,讓司空昱、銀火和唐紫衣去幫你,越快越好!”銀夜沉聲說道。

“是,臣這就去準備!”南宮傑點點頭,退了出去。

胡麗早在南宮傑推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來,聽到銀夜和南宮傑的話,她心驚不已,想不到塔羅會為了救她而被魔性再次纏身。想想他對她做的種種,她的心又隱隱的痛了起來。雖然他給她的感覺更多的是邪惡與驕佞,雖然他每次都會把她氣的要死,但,不可否認他對她傾注了心血,也對她視若珍寶一般的嗬護著。這樣一個為了她而不惜以命相拚的男人,她又怎麼會對他坐視不理呢?

假裝剛剛睡醒的樣子,胡麗翻了個身,嘴裡嘟噥著把被子踢到了床頭,露出光潔如玉的一截小%e8%85%bf,用一雙迷離的眼神看著銀夜,還不忘賣萌:“我好熱,%e8%85%bf也好酸!”

銀夜失神的笑了起來,搖搖頭走到床邊,伸手在她滑膩的小%e8%85%bf上撫過,盈盈笑道:“熱麼?來,我幫你寬衣。再給你做個全身按摩,保證你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胡麗一骨碌爬起來,危襟正坐、目不斜視的下了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哎呀,突然覺得好涼快。%e8%85%bf也不酸了,好舒服呀!”

銀夜啞然失笑,從後麵抱住胡麗不盈一捏的腰身,低聲笑道:“可是我現在覺得好熱,身子也覺得不太靈活,需要做全身的運動呢,怎麼辦?”

銀夜無限曖昧的話語和誘惑的嗓音令胡麗的臉轟的燒著了。她一把推開銀夜的雙手,紅著臉閃到一旁,嘟著嘴嚷道:“你再不老實,我把你全身的骨頭拆了。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銀夜裝模作樣的捂著%e8%83%b8口,哀怨的瞅著胡麗,無比憂傷的歎息道:“唉,好不容易才能抱著你,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讓,多難受啊!”

胡麗嬌嗔的白了銀夜一眼,伸手纖纖食指在晃了晃,嫵媚的笑道:“要麼選擇在床上多躺三個月,要麼老老實實的再調理幾天。你乖乖在寢宮調息運功。我出去轉轉,晚上陪你用膳。”

銀夜含笑著目送胡麗出門,隨著那抹嬌俏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他眼裡的眸光瞬間暗了下來。

候在門外的煙兒看見胡麗出來,忙迎上前來笑道:“王後可是餓了?奴婢準備了燕窩與蓮子羹,這就去端來!”

“煙兒,替我更衣,我要出去一下。”

“您要出去?可是王後,銀火和司空昱都不在,狐王不會放心讓您出去的!”煙兒著急的說道。

胡麗擺擺手,笑道:“放心啦,我隻是去看看相師,你留在這兒照顧狐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煙兒癟癟嘴,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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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身攏煙羅裙,胡麗急匆匆的往嵐香苑趕去。

不等任何人通傳,她徑自往塔羅調養的庭院走去。剛剛走到門口,藍綃沉著臉正從裡麵出來。看到胡麗,藍綃柳眉一豎,寒聲說道:“你又來乾什麼?這裡沒人歡迎你,出去!”

胡麗麵色一沉,耐著性子柔聲說道:“藍綃姑娘,我來看看相師,請你不要為難我。”說著,胡麗抬%e8%85%bf上了門口的台階。

藍綃手一伸,攔在胡麗麵前,尖銳的喊道:“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賤人,你不是已經有了狐王嗎,為何還要來勾引主子?你當他們是什麼?他們兩個是狐族最優秀的男子,豈能被你一個人類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賤人,你給我滾出去!”

胡麗怔了怔,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看著藍綃近乎扭曲的臉,她搖著頭耐心的說道:“藍綃,你誤會了,我隻是想看看塔羅怎麼樣了,我並沒有……!”

“你閉嘴!主子不想看到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再不走,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胡麗麵色一寒,抬頭看著藍綃,冷聲說道:“藍綃,我沒心思跟你吵,我也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我要進去看看塔羅,請你讓開!”說著,胡麗手一揮,一道銀光把藍綃震得倒退一步,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大廳。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給我站住!”藍綃氣得臉色發青,急急的跟了過去。

掀開門簾,胡麗一眼看到塔羅扶著桌子站立在那裡,臉色青白交替,神色異樣。她慌忙跑過去扶著塔羅,緊張的問道:“塔羅,你怎麼樣了?”

塔羅一隻手垂著,手指痙攣般的微微張開,眸光是朦朧的暗紅色,泛著凜凜的森寒與殺氣。

聽到胡麗的聲音,他緩緩偏過頭,神色中閃過一絲茫然,一絲隱忍的痛苦。看見胡麗,他眸光一亮,伸手抓著她的胳膊急切的喊道:“小胡麗,小胡麗,你來了,你來了就好!我、我差點記不起自己是誰,還好我記得你的臉,還好你來了!”

胡麗心口一顫,她猛的抬頭看著塔羅痛苦的神色,驚恐的問道:“塔羅,你沒事吧?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塔羅緊緊捂著%e8%83%b8口,臉色忽青忽白,臉上隱隱可見一道道暗紅色的經絡,眼裡的紅光愈濃。他緊緊咬著牙,顫唞著推開胡麗,冷聲說道:“你快走,快離開這裡,我沒事!”

胡麗上前扶住他,焦慮的說道:“我不走,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可能放心呢!”

藍綃一個箭步從門外衝了進來,用力推開胡麗,怒聲喝道:“主子讓你走聽見沒有?賤人,再不滾休怪我不留情麵!”

胡麗上前一步,藍綃再次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地上,嘴裡喋喋不休的罵著:“賤人,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到處勾三搭四,把主子弄成這副樣子,你死有餘辜!”

藍綃站在塔羅與胡麗中間,指著地上的胡麗不住的辱罵。胡麗本想解釋,卻瞅見塔羅的眸色忽然間血紅一片,一隻呈爪形的手正緩緩抬起,手指上逸著一團火紅的光亮,而那隻手正朝著藍綃的右肩。

“不,塔羅不要!”胡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