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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48 字 3個月前

神龍,大約小灰也是無比高興的。”

樂斑聽君遲這樣說,像是鬆了口氣,卻沒再接話。

君遲便對樂璃提出讓他去朱雀之境幫忙的事,樂璃倒不推辭,隻是說道,“自從衍武大世界的結界變薄有了動蕩之後,那個蝶沙海便消失不見了,當是飄入了彆的大世界中,要再進朱雀之境,我卻不知道用什麼法子。”

君遲之前沒有想到這茬,此時就說,“無妨。我可以打開去朱雀之境的結界道路,到時候你再回來,就有朱雀之境的朱雀幫忙,不會有問題。”

兩人又說了一陣後,君遲就在日景峰上打開了前往朱雀之境的通道,樂璃樂斑離開前,樂璃說道,“你去找寧封仙君,也多多小心。”

君遲笑道,“我明白。”

樂斑則說,“不知道朱煜變成什麼樣了,我要和他打一架,應該能夠勝他吧。以前他可沒有少啄我。”

樂璃說他,“我看你要贏,很玄,不要又被啄得鱗片掉一地。”

樂斑大叫道,“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哥哥。”

君遲笑著看他們消失在了通道之中,心想青山易改本性難移,樂斑其實還是原來那個性子呀。

君遲之後又去見了昌耶真君。

昌耶真君現在在魔侖宗裡,代表仙修同魔修們溝通,因為現在魔侖宗的宗主已經是祁蓮生,他正好和昌耶真君是好友,昌耶真君做這個聯係的紐帶再好不過。

136第九卷

第三章

君遲和昌耶真君多年不見,各自又經曆很多,自然很有一番感概。魔侖宗既然為正魔道之首,自是威勢浩蕩,護山大陣十分厲害,君遲作為外人,即使前來為客,也不該被在內宗被接待,不過借著昌耶真君的麵子,跟著昌耶真君直接到了魔侖宗的內宗首峰之上,這裡是祁蓮生的修行之地。

現如今衍武大世界大難當前,隻要是這一方世界的修士,不管仙修魔修,都要以守護這個世界為己任,畢竟要是這衍武大世界潰散掉了,又有多少人能夠逃%e8%84%b1厄運。

祁蓮生現今作為魔侖宗宗主,忙於事務,已經沒有時間修行,連君遲,也是因為他是昌耶真君的唯一的師弟而見了一麵就罷,甚至沒來得及說太多話。

君遲和祁蓮生隻有過一次交往,而且也隻是短短幾日罷了,不過,祁蓮生此人當時已經修為高深能力出眾,為人狂放傲然,讓人印象深刻,君遲至今對他有不淺印象。

此次所見,祁蓮生已經擔負起一宗之責,自然更加沉穩,連原來的狂傲也收斂了起來,剩下的隻是赫赫威勢。

對於君遲,他隻是略頷首,說,“多年未見,你已然超越我倆,後生可畏也。”

君遲知道他這“我倆”指他自己和昌耶,這個詞十分%e4%ba%b2近,倒是讓君遲覺得很有玩味之處。

君遲客氣兩句,祁蓮生就離開了,昌耶真君招待君遲在自己住的院落裡。

這裡雖是魔宗,但正魔宗和邪魔道卻有很大不同,連這山門之中,也可以辟出一塊清淨之地,同一般仙宗並無二致,裡麵毫無陰邪之氣,反而純淨靈氣十分濃鬱,這就是昌耶真君的院子。

不過君遲現在可沒有什麼心情來打趣昌耶真君這疑似被金屋藏嬌的事情,昌耶真君的神色也很沉重。

在椅子上坐下,昌耶真君便憂心地說道,“師傅離開,已近兩萬年,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

君遲便將從朱雀之境中得到朱雀石,故而有以靈魂之力定位一個魂魄的能力這件事說了,昌耶真君一聽,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道,“你知道師尊在哪裡?”

君遲說道,“師尊魂魄十分強大,且我同他牽絆至深,故而可以以靈魂之力定位,不過,這卻是很耗費靈魂之力的事,且我現在能力有限,定位準確度,也隻是十之二三,曾經定位到過好些次,現在師尊又去輪回去了,我還沒有找到他。我是來看看你,再去找他。宗主的意思,是希望師尊能夠回來了,衍武大世界大難當前,很需要師尊給出建議來。”

昌耶真君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說道,“你有猜測過衍武大世界遭遇此難的原因嗎?”

君遲道,“我雖然已經到了渡劫圓滿,到底見識有限。從從前神龍之淵同朱雀之境之事,卻是無法推測出可能的原因。”

昌耶真君道,“現如今,衍武大世界裡很多厲害人物,都在尋找衍武大世界被其他幾個世界吸引拉扯麵臨潰散的原因,不過,至今沒有結論。但我卻有個猜測,隻是不敢告訴任何人,隻能同你商議,然後等師尊回來後做主。”

君遲心中已經有所感應,說道,“那幾個吸引拉扯衍武大世界的世界,已經確定了嗎?”

昌耶真君道,“這是不難確定的。在衍武大世界最初出現問題時,好幾位散仙和麵臨飛升的渡劫修士,就已經感應到,但他們最初並不明白原因,在情況更糟糕一些之後,連大乘期修士都能感應到危機了,他們才確定了,此事是衍武大世界所麵臨的災難。從這時候起,他們就在尋找原因,沒有花費多少年,就判斷出是衍武大世界的結界在變薄和發生動蕩,此後便發現原因是其他幾個世界對在衍武大世界吸引拉扯。他們依靠有些法門確定了這些世界,隻是尋找過去,卻找不到原因,那些世界吸引拉扯衍武大世界,也會產生一些動蕩,對他們是弊大於利的,他們自己也不會願意發生這種事。同這些世界的大宗門聯係之後,他們也在幫忙尋找原因,希望能夠避免衍武大世界潰散的問題。”

君遲沉%e5%90%9f良久,後道,“我一路從宗門前來,倒是沒見各地亂套,這至少是一宗好事。”

昌耶真君道,“那是因為現如今,還隻有大宗門裡的核心知道此事。那些一般修士,即使是金丹元嬰期了,他們能夠感應到危險,卻不明就裡。要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方世界的災難,還不知道會如何。”

君遲倒是一愣,“我以為大家都知道了。”

昌耶真君說,“沒有。現在各大宗門還在討論要怎麼做,是否將此事告知天下也還在討論之中。”

君遲道,“希望能夠避免這個災難,在那些一般凡人不知道會產生災難前解決此事,便再好不過了。”

昌耶真君也有同感道,“是啊。”

君遲是故意避開了昌耶真君的那個關於災難原因的猜測,他希望能夠在找到寧封之後,再來處理此事。

不過昌耶真君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兩人又說了些其他事情後,昌耶真君又把話題繞了回來,說道,“師尊放出過不少神魂,這事你我皆知。”

君遲道,“是。”

昌耶真君突然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師尊的某一個神魂之體,比師尊本身還要強大呢。”

君遲知道這個大秘密,但昌耶真君卻是不知道的,君遲沒想到他能夠猜到此事上來,或者說是推導到此事上來,君遲驚訝問,“為何這般說。”

昌耶真君微蹙眉頭,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為師尊尋找那叫尹流景的神魂之體的事,當時有魔修阻攔我們。”

君遲道,“如何能忘,自然記得。”

昌耶真君道,“當時我便覺得十分奇怪,他們的目標似乎不是我,也不是你,但是我們也沒找到他們以我們為目標的原因,後來我問師尊,師尊則什麼也沒有說。”

君遲裝傻地點頭,“是啊。”

昌耶真君突然盯著君遲說,“我同師尊為師徒關係,在天道之下以精血起誓過,有很深牽連,隨著我的修為越發高深,特彆是進入渡劫期之後,我便能些許算出師尊的狀態,我這些年,擔心師尊出事,不時都要算一算,但後來卻發現,師尊的氣息在很多世界出現,而且籠罩在一層血光之中,我敢肯定,那並不是師尊本尊,那就隻能是師尊的其他神魂之體,但是,那般厲害的神魂之體,即使是師尊本身,也有所不敵。”

君遲道,“他比師尊本身還要厲害?”

昌耶真君道,“是。那似乎是與境界無關,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恐怖氣息。你也為師尊弟子,照說,你與師尊的牽絆比我同師尊的牽絆還要深,你在尋找師尊魂魄時,難道沒有感應到過。”

君遲還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想,大約是他同寧封有愛戀方麵的情愫,所以,他更能清楚地看到寧封本尊的魂魄,而不受到其他的乾擾。

君遲道,“沒有過。”?思?兔?網?

昌耶真君歎了一聲才又說,“這也隻是我的一種猜測。在得知那些吸收拉扯衍武大世界的世界,都是我感應到過師尊神魂之體的世界後,我才有這大逆不道的猜測,想到此事會不會與師尊的神魂之體有關。”

君遲不知道昌耶真君得知了寧封本來就是個兩麵體,一個是光明正大的正義化身,一個是毫無正邪之分,為所欲為的魔體之後,他會不會對寧封失望,以至於甚至道心不穩,所以,君遲是沒有辦法將此事對他說的,這件事,隻能寧封來說。

君遲道,“此事我也說不出什麼來,隻能等我去找到師尊,將他帶回來,看他是什麼意思。”

昌耶真君道,“的確如此。”

君遲沒有在魔侖宗多做停留,便在昌耶真君這座小院裡使用了朱雀石,他現在已經可以十分熟練地使用了,最初隻是撞大運地去找寧封,現如今,他找到寧封的概率已經在五五之數。

君遲的身影一閃即逝,已經進入了空間裂縫之中,等再出來,發現這裡是一片白茫茫之地。

即逝是渡劫期圓滿的君遲,神識居然也被完全禁錮在了肉身之中,他無法探出周圍是什麼。

君遲感覺十分奇怪,心想這裡是哪裡。

不過,這裡的感覺給他十分平和安然,他在發現自己不僅是神識被禁錮,而且連修為都被禁錮之後,他也沒有產生不安。

君遲慢慢往前走,霧氣沒有變淡,反而越來越濃,他低頭看地下,發現自己甚至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半空之中,霧氣已經濃得可以托住他的肉身。

這認知讓君遲十分詫異。

然後他伸手去感受這些霧氣,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些不是普通霧氣,而是十分濃鬱,濃鬱到要化成真元的靈氣。

君遲更加詫異了,他作為修士,之前居然沒有發現這些是濃鬱到要化成液態的靈氣。

這些靈氣隻是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在流動著,君遲判斷了它們的流動方向,正是他前進的方向。

君遲閉上眼睛,不斷地用靈魂之力去探測寧封,這裡雖然禁錮了他的修為和神識,卻不能禁錮他的靈魂之力。

隻是,他卻無法將寧封的魂魄準確的定位,似乎周圍都有寧封的氣息,卻又都不是。

君遲無法,隻得不斷往前走。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慢慢地,流動的靈氣速度變得快些了,像是一條河流,河水在往湍急之處前行。

沒有其他的感覺,但君遲的心底深處卻產生了一種感應,那種不知為何,讓他心中柔軟,軟到發酸的感應,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寧封,再找不出誰能夠讓他產生這種情緒。

君遲幾乎要被這些靈氣流衝倒在地,但他不斷穩住自己,在靈氣流裡不斷前行。

他心中已經有所猜測,這個地方,說不定是寧封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