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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90 字 3個月前

出自己要變成魔頭的樣子,寧封不能說是個嚴肅的人,但是,他也沒有做出過超出“莊嚴”這個詞之外的神情,但他此時卻被君遲那既擔心又耍寶的樣子逗笑了,盯著君遲笑得%e5%94%87角上翹。

君遲也看著他,對上他的眼睛,看著他的笑容,就伸手把他抱住了,“我實在是要被你搞崩潰了,師兄也要被你搞崩潰了,你趕緊說,你趕緊告訴我,不然,我隻能一天到晚提心吊膽,以前君晏也是這樣,我每日裡都害怕那覬覦你的萬相歸一劍的魔修前來找君晏取劍,就沒有哪一天可以稍稍鬆懈一點。”

君遲不想要寧封看到自己的神情,就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抱著君晏。

寧封由著他抱住,沒有其他動作,過了一會兒,陽光灑下來,這株參天大樹上全是陽光,寧封看向那太陽,金瞳和陽光互相輝映,說道,“我前生的天生仙體並不完整,我乃天地所孕育,並不是父母所生,但是,我的肉身還沒有被孕育完整,我就醒了,所以,我的肉身一直存在一定問題,不過這並不影響我成就仙道。之後遇到神龍之淵之事,我因力竭,正好可以擺%e8%84%b1之前的不完全的天生仙體,故而,我就扔掉了那具仙體,又花費了數千年,重新有意識地造就了一具完全的天生仙體。就是現如今在丹乾仙宗後山結界之中臨仙池中的仙體。我前生的半仙體被我封印起來了,應該是被他去解除了封印,將它帶了出來,而且煉製出了東西專門對付我。”

君遲聽得似懂非懂,放開寧封後,就疑惑地問道,“你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寧封道,“他現如今也在這方世界,過一陣,你當會見到他,其實,你以前也見過。”

君遲疑惑地問道,“這麼糟糕的人,要是我見過,我怎麼會忘記。”

說到這裡,君遲突然頓住了,他的眼神裡露出了不可置信,然後問道,“是不是,那個想要搶奪萬相歸一劍的人。”

君遲突然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人,他曾經那麼自信,他能夠得到萬相歸一劍,但是萬相歸一劍最終選擇了君晏。

寧封道,“正是他。”

君遲道,“但是那個修士,也隻比樂璃稍稍厲害,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寧封目光平靜又悠遠,道,“這一世,他比我要早出生,我無法控製他的命數,他的所作所為卻要反噬到我的身上。現在看來,他的野心甚大,我隻能儘快將其他神魂召回,將他殺掉。”

君遲聽得迷迷糊糊,但是有一點倒是想到了,“你的意思,他要比你還要厲害嗎,之前在神龍之淵的他,也隻是他的分/身。”

寧封道,“之前我無法感應到他,但現在既然在同一方世界,卻是沒法感應不到了,他現在也已經步入大乘期。恐怕想要煉成最匪夷所思的十八煉獄世界。”

君遲有些頹然地不知道還應不應該問寧封問題,他在他的對麵坐下,道,“他害了君晏,現在又想來害你嗎。那骨灰到底對你有什麼影響,你真的不會被那骨灰傷害?”

寧封道,“它被我吸收,隻會影響我的心境,並不能攻擊其他。再說,這隻是我的分/身,這具分/身在之後,我將其放棄,這些骨灰並不能影響到我的本體。”

君遲道,“總之,不管怎麼樣,那個魔修,一定不能放過。”

說著,他還握了一下拳頭,突然,他站起了身來,朝一個方向看過去,寧封說道,“乃是朱煜同數位木屬性修士前來了,其中有那位楊傑。”

君遲道,“當是林秀宗之人已經到了吧。”

寧封也站起了身來,站在了君遲的旁邊。

君遲側頭看他,隻見寧封就如同融在了朝陽之中,他想,寧封不要又出事才好,便道,“師尊,您要以自身安危為第一,可以嗎?”

寧封臉上帶上了一絲笑容,說,“我從不是莽撞之人,你為何不信。”

君遲說,“即使相信,還是會擔心的。”

寧封隻好道,“本座不會出事。”

這時候,林秀宗之人已經趕到了這樹下不遠,君遲和寧封從樹上飛躍而下,落在了他們的前方,朱煜一馬當先,一下子化小了身形,飛入了君遲的懷裡,君遲趕緊將他抱住。

朱煜嘰嘰喳喳地說,“叔叔,不要扔下我。”

君遲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腦袋,“不會扔下你。”

林瓊看了看兩人,就已經向寧封抱拳,“這位道友,你們解除了昌蒲城的危機,請受林某一拜。”

寧封看了看他們之後,便說,“不必多禮。待這昌蒲城中的所有陰氣怨氣等被收完,本座便會離開。”

林瓊看寧封身上並無修士的威壓和靈氣波動,又看他使用這菩提梧桐雙生淨瓶,以為他是佛修,佛修比起仙修要受敬重得多,但是看寧封的做派,又不像佛修,他對寧封道,“不知道友來自哪裡,但是,現下,正是平昌世界危機之時,林某希望道友能夠加入我們,對抗魔道。”

君遲站在寧封的身後,聽到他的話,就皺了一下眉,心想他們才剛到這平昌世界,怎麼就有這麼多麻煩。

寧封道,“平昌世界危機,對抗魔道?具體為何事?”

林瓊道,“這平昌世界,本也是以仙修為主,但是,在千年前,卻突然出現了幾個魔修門派,將這平昌世界攪得一塌糊塗,據聞,這次這幾個魔門,甚至想要將仙修界一網打儘,我們仙修的宗門門派,也要團結起來對抗他們。我林秀宗,乃是仙修宗門中的第一宗門,自然要擔起這個重擔,不然,不抵擋住這幾個魔門,平昌世界恐怕會遭到滅頂之災。”

寧封本來麵無表情的臉色沉了下去,道,“既然如此,本座不會袖手,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他剛說完,君遲就在他的身後拉了一把他的袖子,傳音和他說道,“師尊,你不是心境受了影響嗎,不要出事才好。”心裡則腹誹,又要多管閒事了嗎,要不要這樣個人英雄主義呀。

寧封應他道,“這本就是本座之事。那幾個魔門,恐怕便是他的作為。既然如此,本座是不可能逃開的,隻能阻止他。”

君遲隻好不再言語了。

寧封同林瓊約定了要同他一道去林秀宗,林瓊派了宗門弟子在昌蒲城中四處去了解情況,寧封看各處的陰氣血氣毒氣等都被吸收了,就坐在君遲的背上,將那些樹都收入了那淨瓶之中,然後召回了淨瓶。

這十九株雙生樹隻在這座城裡長了一天,就讓這座城恢複了純淨。

隨著林瓊,君遲帶著朱煜和寧封一起前往了林秀宗。

林秀宗距離這昌蒲城不算太遠,山門嚴謹,林瓊帶著寧封直入內門,去見林秀宗的宗主。

98第五卷

第七章

林秀宗宗主閔鞘,同林瓊一般,為大乘期修士。

他一向處在閉關狀態,隻以分/身出現應對事務,但現在平昌世界出現了魔道越來越猖狂的大事,他不得不從閉關狀態出來,是以此時,他是以真身見了寧封同君遲。

因寧封為貴客,閔鞘並沒有坐在宗門主殿的主位上,而是陪客坐在寧封的旁邊。

君遲作為弟子,就沒有去坐下了,而是站在寧封的身後。

殿中,除了閔鞘,還有作為長老的林瓊,除此,還有另外幾位長老和峰主。

寧封看他們如此鄭重和厚待他,便也沒有再藏著掖著,直言自己乃是從衍武大世界前來這方世界的修士。

這裡知道衍武大世界者並不多,唯有閔鞘和林瓊。

之後大家也不浪費時間,閔鞘就直言了現在平昌世界的危難。

隻花了千多年,就崛起了三大魔宗,這三大魔宗以勾乂魔宗為首,另外兩個魔宗力量也不容小覷,乃是越天魔宗,和獬豸魔宗。

三大魔宗所在不遠,互成犄角,共同進退,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仙修宗門一直拿他們沒辦法,眼看著他們越來越壯大,到了如今局麵。

而所謂如今局麵,按照閔鞘所言,十分糟糕嚴峻。

三大魔宗,最近開始大肆地屠城,隻要仙修宗門救援不及,那些城池,往往就被這些魔宗變成了人間地獄。

他們以這種方法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

閔鞘道,“要是仙修宗門不聯合起來將這三大魔宗連根拔起,等三大魔宗力量更強之後,恐怕就會直接來對付咱們仙修大宗了。”

另外的長老和峰主們自然也都是有遠見的,他們已經可以想見以後的狀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林瓊道,“拔除這三大魔宗,勢在必行。其他宗門,近來都會前來共商除魔大事。”

林秀宗作為仙修宗門中的第一大宗門,還是很有號召力的,他們號召之後,其他的宗門也都吃夠了那三大魔宗的苦頭,便都響應了他們的號召,派了代表前來共商除魔大事。

這除魔大會還有一陣子才會開,寧封便作為貴客被林秀宗接待著。君遲作為他的弟子,同他住入了同一座院落,寧封不要林秀宗裡安排的弟子伺候,君遲便作為了伺候他的童子,為他端茶倒水。

寧封因受那骨灰的影響,在林秀宗裡並不出門,一直在閉關。

君遲看他的狀態,就頗為憂心。

君遲在院落中打坐,朱煜則在院子裡的那株大樹上築了窩,他很愛那裡,總在樹上窩著。

不一會兒,院落門口的禁製被人觸碰了,君遲過去開了院落門,外麵站著的乃是一位化神女修,姓秦。

她是林秀宗裡的一位峰主,為這個宗門裡數一數二的天才人物,地位尊貴。

君遲不敢造次,對她行禮道,“秦前輩,晚輩師尊還在閉關,沒有出來,不知您有何事?”

秦琪笑道,“本君並不是前來找你師尊。”

君遲道,“難道是找晚輩嗎?”

秦琪道,“正是。你為朱雀,世所罕見,即使是我,也有所仰慕。”

君遲因她這話迷糊了,心想,“仰慕”?這是什麼意思。

秦琪則很開門見山地說,“不知你可有道侶了?”

君遲囧了,而且是深深地囧了,心想秦琪是想做媒了,他趕緊道,“前輩厚愛,晚輩不敢當。實則我為朱雀之身,非同朱雀結為道侶不可,不然朱雀之火會將人灼燒掉。”

秦琪卻毫不避諱地道,“此事倒不必擔心。本君乃是修的木火大法,正是要以至陽之火,引燃我的木心,才能成就仙道。即使是純火修士,體內之火,也不是至陽之火,唯有四大陽火才是。而朱雀之火正好為南明離火,正是我所求。”

君遲心想你所求,但是不是我所求呀,哪裡有你這種告白的呢。

而秦琪不等君遲反駁,已經又道,“本君為單木靈根,木生火,同本君雙修,對你也隻有好處,而且我修為比你高,對你來說,益處更大。不知你意下如何?”

君遲還沒拒絕,院子裡已經響起了一個聲音,“不行。”

君遲回頭去看,發現寧封站在了他身後不遠處,正神色冷凝地看著兩人。

寧封其實是很少發火的,這麼突然冷著一張臉,讓君遲很不習慣,甚至生出了些害怕。

寧封上前來,對秦琪道,“他已有命定之人,你並不適合他,不要因他為朱雀,就打這種主意。”

秦琪被寧封這直白的話狠狠掃了麵子,但寧封為貴客,修為深不可測,她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