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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77 字 3個月前

殺了他們,然後他將昌耶真君他們得到的那些寶物占為己有,那黑煞嬰也可以拿去給七皇子交差。

勾嶽乃是散修出身,一路修行,有如今修為十分不容易,比起昌耶真君他們這些大宗門的弟子不知道要多吃了多少苦。

他到七皇子的身邊之後,最初非常受七皇子的看重,而且七皇子氣運上佳,他到王府之後,借著王府裡的濃鬱靈氣和不少天材地寶丹藥,又有了很多進境,到了化神中期。

所以,他是非常在意七皇子對待自己的態度的,昌耶真君一到王府就受到七皇子的厚愛,他不可能沒有嫉妒之心。

現在將昌耶真君解決了,他重新得到七皇子的重視,也是必要的。

勾嶽的這些想法的產生隻在轉瞬之間,然後,他對昌耶真君說道,“你們早就得到了黑煞嬰,卻不告訴我們。”

昌耶真君道,“前幾天才得到。”

勾嶽怒道,“怎麼會是前幾天才得到。把本座當傻子欺騙嗎?!之前我們約定,誰找到黑煞嬰就通知另一方一起去抓取,你們根本沒有將這個約定當回事。得到了黑煞嬰,也沒有告訴我們,讓我們白白浪費時間一直去尋找!”

昌耶真君冷眼瞥著他,知道他隻不過是找一個機會找茬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因此生氣。畢竟,已經找到了黑煞嬰,無論是誰抓到的,到時候,都算是他們這一隊完成了七皇子交給他們任務。

他們不必拿另外的天材地寶去交差,何樂而不為。

但勾嶽卻在這裡發火。

昌耶真君傲慢的姿態讓勾嶽更加生氣,白劍想說什麼,但是勾嶽身上的氣勢太盛,壓得他氣都要喘不過來,更是什麼也說不出的。

君遲隻好頂著壓力,腆著臉道,“真君勿惱,我們找到了黑煞嬰,當時情況緊急,等通知你們一起來抓取,那黑煞嬰早就跑掉了。再說,為了抓捕那黑煞嬰,我們也費力不少,到時候,卻是算成我們整隊的功勞。真君,你又何必因此生氣。”

勾嶽道,“小兒,你是何意思!你們抓到了黑煞嬰,帶上我們,是我們沾上了你們的功勞嗎?”

說著,就怒不可遏地將一個法寶朝他打了過去,那隻是一個黑乎乎的令牌,但是令牌經由打出,便瞬息變大,在眨眼之間,已經變成了一座小山的大小,向君遲他們砸了過來。

昌耶真君攜住君遲和白劍躲開了這一擊,那小山砸在地上,馬上就山石崩裂,周圍被砸出了一個深坑來。

由此可見,勾嶽這一擊有多麼厲害,完全是要人命的做法,而不隻是玩笑了。

昌耶真君將君遲和白劍攜著避開,這時候,勾嶽的另一擊已經打來了,他還對遊方道,“你去對付那兩個小的。”

遊方瞥了他一眼,他算是依附於勾嶽的修士,所以,不好違拗勾嶽的話,於是,他飛躍而起,也行動了。

勾嶽第二擊乃是一個算盤,算珠被他打出,打出之後,算珠迎風變大,厚重如巨石,速度卻如風,向他們的方向襲擊過來。

昌耶真君無法,將君遲和白劍向遠處拋去了,道,“你們快逃開。”

昌耶真君伸手就招出了金沙,金沙形成數張壁障,向那些算珠阻擋而去。

算珠和金沙在空中相撞。

砰砰砰……

一聲聲巨大的撞擊聲在空中產生,周圍的靈氣受這一撞的帶動,向四麵八方擴散而去,形成了猛烈的颶風,往周圍猛刮。那些金沙壁障,在被第一次撞擊的時候,已經有潰散的跡象,而勾嶽控製著那些算珠,又一次撞擊向了那金沙壁障,金沙壁障在第二次時就潰散了,變成了金沙,向四周散去。

周圍的草木泥土都被卷了起來,兩個化神修士身上的強大的氣勢壓力,讓君遲和白劍都受不住,感覺要被這種強大的力量擠壓死了。

白劍比起君遲來更加糟糕,在金沙壁障和算珠第一次撞擊時,產生的力量就讓他吐了兩口血了,根本無法戰立,在第二次撞擊的時候,君遲已經攜著他又退了十幾丈,但是兩人依然被波及了,兩人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拋得更遠。

兩人剛剛落地,那元嬰期的遊方就已經襲擊了過來,君遲畢竟是朱雀,反應非常快,那遊方的朝兩人射來了成百上千的黑色長針,君遲一看那長針就知道有毒,他飛躍而起,撲向了白劍,那些黑色長針打在了他的織雲仙衣上麵。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織雲仙衣的巨大作用,長針被織雲仙衣彈開了,而且彈開的同時,針就因為被磨損了靈光而讓遊方無法再操縱。

遊方沒想到君遲身上的那件法衣那般厲害,他一向冷漠到嗜血的眼神裡帶上了一種邪氣的渴望,是想要將君遲那件法衣占為己有。

趁著遊方這一愣,君遲已經抓住了白劍,攜著他往遠處逃去。

白劍此時都要被震暈了,他勉強說話,“你帶著我逃不遠,你扔下我自己跑吧。”

君遲道,“是個爺們都不會丟下兄弟這麼做的,你給我閉嘴行不行。”

白劍隻好不說了。

遊方像隻鬼魅一般,化成了一道黑色的霧氣朝他們追了過來,君遲剛才被震傷了,速度無法達到最快,而遊方是元嬰後期的修士,比兩人的境界高多了,也很有手段。

君遲隻覺得身後有一座大山在向他追趕過來,隻要他不跑快點,那大山就要將他壓在山下了,他也知道,一旦被壓住,就是死期到了。

君遲在空中瞬間變身,火紅的朱雀突然在遊方的麵前鋪散開來,宛若一片遮天蔽日的紅霞,將天空都映亮了。

每一根羽毛都是那般美麗,上麵閃耀著光芒,是世間最純淨美麗的火。

遊方的眼一下子更亮了,道,“沒想到你是朱雀。既然如此,來給老祖我做騎寵吧。”

他伸手就朝君遲打出了鋪天蓋地的一種火紅的長針,君遲化成朱雀,%e8%83%b8口依然悶著一口氣,一口血噴了出來,但是,他馱著白劍不敢耽擱,迅速朝前麵飛躍而去。

而那些火紅長針也向他追擊了過來。

君遲想,他們之前就不該小瞧那勾嶽,看吧,現在吃虧了。

君遲翅膀扇動,朱雀真火從翅膀下扇出,向後方的遊方襲擊過去,遊方自然不會小看這朱雀之火,已經快速地避開,有操縱那些火紅長針轉移了方向,向君遲包操過去。

君遲心想自己作為朱雀,雖然隻是金丹期的修為,但也不一定就不能和那遊方一戰。

這樣隻不斷逃跑,自己的真元恐怕並沒有這位元嬰後期雄厚,恐怕是自己這裡先%e8%84%b1力,再說,他剛才還被震傷了。

他對白劍道,“我先來拖住他,你自己逃跑,跑遠一點,然後穿上宗門裡的掩蓋氣息和修為的披風,躲起來。”

白劍道,“我不能扔下你自己逃跑。”

君遲吼道,“你到底滾不滾,你在這裡,害得我根本無法施展朱雀的神通。”

白劍隻好說道,“好,我走。”

白劍吞吃了幾粒療傷的丹藥,就駕馭著飛劍從君遲的背上往旁邊飛去了,而君遲這時候已經停了下來,一張嘴,朱雀之火朝後方噴射過去,而他也朝遊方疾射過去,爪子抓向了他。

遊方作為元嬰後期,當然沒有那麼沒用,會被這朱雀真火燒到。

他祭出了一件碧綠色的流動著水光的法寶,法寶向君遲的火衝了過來,在半空中,這件法寶化成了從天而降的大水,大水沒有將朱雀之火撲滅,但是,卻也阻隔了大火繼續蔓延。

而此時,遊方的那些火紅長針又轉了方向,朝君遲射了過來,君遲的身體在空中不斷翻滾旋轉,依靠旋轉之力,將所有的長針都卷落了,君遲沒想到自己還能這麼乾,隻是這麼乾後,他覺得有點頭暈。

而遊方並沒有心疼他的那些長針,因為他伸手一招,那些長針就回到了他的紫府乾坤世界中去,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根水綠色的長鞭,長鞭一抖,就朝君遲打了過來,長鞭本隻有小手指粗,隻有一丈長,但是,隨著他抖出,那長鞭接近君遲時,就變成了一人合抱的樹木粗,有數十丈長了,長鞭之上全是各種凸起,那些凸起最後都化成了長針,向君遲抽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可見,這也是一件極其厲害的法寶。

君遲無法,隻得趕緊躲避,但是還是被鞭尾擦到了,不少火紅的朱雀羽毛都被那帶著很多長針尖刺的鞭子抽落,從空中往下飄落而去。

白劍才剛逃出去不遠,回頭看時,隻見那朱雀羽毛紛紛揚揚,就像是下著火雨,朱雀羽毛掉落地下後,朱雀羽毛帶起火勢,下方的草地和樹木都燃燒了起來。

白劍看到君遲又被那鞭子抽到了,而他對那遊方使用火球之術,遊方總有那從天而降的水衝刷下來,將那火阻擋住。

白劍看得一口血又噴了出來,但他知道自己必須跑,不跑的話,君遲顧慮他,恐怕會受傷更重。

而要是自己離開了,他肯定不會再戰,化作朱雀,飛行極快,他就可以逃%e8%84%b1了。

白劍第一次流了眼淚,邊流眼淚邊逃跑,跌跌撞撞,直到再也看不到兩人了,他又看到了一片擁有很多石頭的地方,就鑽進了石頭縫裡麵去躲了起來,然後趕緊療傷,希望之後還能去幫上忙。

君遲被那鞭子抽到,就覺得身上有些發麻,他想,這個修士乃是水屬性的修士,使用的這些法寶裡不僅帶著水靈氣的氣息,而且帶著不少毒物的氣息,這些都是有毒的。

他不得不將朱雀之火運行滿全身,但是,這次朱雀之火隻是能夠緩解他中毒的跡象,並不能將毒素完全給排出去或者燒掉。

那鞭子再一次抽來了,君遲無法,覺得自己作為朱雀,目標太大了,還不如變成人形,說不定還有轉機。

於是在半空之中,他又一次變回了人形,織雲仙衣如同一道風,瞬間裹住他,他手中握住了星辰劍,在那鞭子又抽來時,星辰劍架住了那鞭子。

但是那鞭子的力道太大了,他雖然架住了,但還是被抽得往一邊飛越了數十丈遠,而這時候,遊方已經逼近,他手中的鞭子前端形成了數十條長蛇,向君遲卷了過來,君遲並不在乎那些長蛇,就讓它們將自己卷住,甚至並不放出朱雀真火將他們燒斷。

做出已經力竭完全無力再戰的樣子。

遊方不疑有他,那些長蛇將君遲卷著朝他送了過去,他對著君遲伸出了手來,說道,“原來是朱雀,難怪你這般漂亮。你不用擔心,跟著本座,本座會對你好的。”

君遲心想你又是母性泛濫的娘們,這麼娘們唧唧地說這種話,惡心不惡心。

但他已經被遊方抓住了,遊方伸手來摸君遲的麵頰的時候,君遲的身上突然燃起了朱雀之火,乃是最低等的紅色火焰。

遊方一聲冷笑,他的周身發出了青綠的水光,將這些火完全隔絕住了。

君遲趕緊做出再也無法發出火的力竭的模樣,怒道,“放開我。”

遊方道,“上次在殿下的比鬥會上,你就是靠著這朱雀的天賦之火而得勝的吧。隻是,那些是金丹修士,你自然可以勝過他們。但本座是元嬰境界,你想要勝過,卻是不可能的。你乖乖跟著我,難道我以後會虧待你。”

他的目光看著君遲,有種狂熱的陰森之感。

君遲心想滾你媽的。

但是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