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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310 字 3個月前

成金精。

一般地方,可沒有形成藏地金精的條件,唯有這樣的秘藏之中才有。

既然天狼秘藏這麼大,資源這麼豐富,但對滄浪大世界,要五百年才開一次,而且每一次還隻開一年,就會將裡麵的所有修士全都彈出來,當然,提前出來也可以。

在這種情況下,滄瀾帝國的皇室也不可能小器,在將進入天狼秘藏作為對那些有特殊貢獻的臣子近侍的獎賞的同時,也會用它來團結盟友,如此,同滄瀾帝國交好的大宗門都可以拿到滄瀾帝國皇室給的鑰匙地圖,更甚者,有些小宗門也有這份榮幸,散修聯盟,也有不少名額。

不過,正是因為天狼秘藏太大了,進去又隻有一年時間,人們往往必須目標明確才行,不然,進去了想要的東西的地方都沒找到,就被從秘藏裡彈出來了,那不是白等了這五百年嗎。

於是,這就是那秘藏地圖和鑰匙的功用了,這地圖鑰匙乃是滄瀾帝國的皇室所製,每一把鑰匙對應上麵玉簡裡的地圖,使用哪把鑰匙,就會在進入秘藏的時候被帶到哪裡去。

昌耶真君已經和姬幽說過他們需要藏地金精和數十萬年的聚陰木之事,姬幽讓臣屬去查閱了天狼秘藏的地圖,這兩種東西倒是在很近的範圍內,而這裡又有姬幽想要的一些東西,他已經同昌耶真君做了討論,到時候,他會派昌耶真君和另外幾個修士一組,去到這一塊地圖上尋找東西。

而其他地圖上,他自然也會組織其他的修士去探一探的。

畢竟五百年才一次的盛會,怎麼能夠等閒視之。

因此種種,這次依附到七皇子姬幽身邊的修士不少,然後,他還奉皇命要接待一些宗門,故而,姬幽這次組織的武鬥會,參加的人,就是這些依附而來的修士和這些宗門裡的弟子了。

這些人可不少,故而這次武鬥會的規模便也不小。

昌耶真君這些日子一直被姬幽帶在身邊,儼然已經是他最看重的門客了。

姬幽信重昌耶真君,是很好理解的一件事。

他貴為皇子,即使彆的修士再天才再狂妄,在他跟前,也多是逢迎之態,像昌耶真君這般,和他既是下屬又是朋友的實在不多。

再說,昌耶真君來自其他大世界,眼界廣闊,比起他身邊的其他人都要來得見多識廣,而且,沒有背叛他的理由,他用起來自然就很放心。

再者,昌耶真君長得好,帶在身邊,雖然有會掩蓋他的光彩之嫌,但是,卻也會為他帶來不少榮譽。

昌耶真君這般受姬幽看重了,不過,他倒是沒有任何一點驕矜之態的,畢竟是仙君的弟子,現在受一個皇子看重,實在沒有驕矜的理由。

他便一直是那副貴氣疏離又帶著從容的模樣,隻是在姬幽身邊後,他再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氣勢威壓,其威勢正如那萬裡萬載的流雲和黃沙,浩茫廣闊又帶著無儘的死亡氣息,讓人不敢輕慢,甚至心生恐懼。

在雲歌城這裡見識了不少高階修士的手段功法,倒是對他有了不少益處,他甚至隱隱又有要進階的跡象了。

想到師尊說他在滄浪大世界也會受益,倒是所言非虛。

君遲作為昌耶真君的師弟,當然,也是受人矚目的。

武鬥會並沒有在王府裡舉辦,而是在長樂區一處寬廣闊大的廣場上。

廣場四周立起了數百根巨大的柱子,柱子上麵乃是不少座位,修士們便占據了上麵的座位觀看比鬥。

這數百根巨大的柱子圍著中央的場地,中央的場地上是七皇子祭出的那蓮台仙器,隻是此時,這仙器並不是蓮台形狀,而是形成了中央一,周圍九的一個化形的盤,每個區域就是一個比鬥場。

七皇子殿下坐在最大的一個柱子形成的台上,上麵有幔帳和華蓋,彆處之人並不能將那處看清楚。

昌耶真君帶著君遲,直接飛遁往了七皇子殿下所在的柱子頂端台上。

此時中央比鬥台上還在比鬥,也有精彩的對戰,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將目光和神識分到了帶著君遲的昌耶真君這邊。

昌耶真君一身白袍,素得上麵沒有任何一點修飾,廣袖博帶,俊美非凡,宛若一團白雲,高高在上,不沾染塵俗;君遲一身淺紫衣袍,上麵似乎又有點點金色紅色流動,身姿挺拔頎長,長發飄飛之間,容貌如籠罩在一團光裡。

兩人端的是人上之人的模樣和氣度風華。

便有人說,“那就是最近名聲甚重的昌耶真君嗎?果真是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有什麼用,小白臉罷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五百歲的化神,你都六百歲了,還在元嬰初期。”

“你什麼意思,小白臉就是小白臉,與修為有什麼關係,大家都說他靠容貌得到七皇子殿下的重用。不然,這比都會也有兩天了,怎麼不見他上場。”

“看他氣勢恐怖,也知極為厲害,不上場,隻不過是沒有合他的對手罷了。因自己既沒有修為,又沒有容貌,反而隻會將人的成就歸結為容貌上佳,這種心性,也就隻能在元嬰這裡徘徊了。”

“你太過分,在下定要教訓教訓你。”

“哼!教訓!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咱們這就上台去。”

君遲被昌耶真君帶上了高台,兩人如雲中仙,衣袂飄飄之間,落在了台上。

君遲一看,發現台上很大,有幾十人在。

當然,大部分人是護衛一類,站在這高台的周邊護衛。

坐在前方的,倒是隻有十幾人。

但是一看,都是修為氣勢不凡的,即使他們收斂了自己的威壓氣勢,但氣息也給人恐怖之感。

其中一人則是和姬幽並坐在一起,乃是一位和姬幽在長相上很相似的男青年。

昌耶真君對君遲說了一句,“那位是四皇子殿下。”

君遲在心裡“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長得這麼像,看來皇帝陛下不僅修為高深強大,基因也這麼強勢,長相上的基因完全將他的女人們的基因都要掩蓋完了。

君遲上前給兩人行了禮,四皇子姬旻看君遲除了長相特彆突出之外,修為也就隻是金丹初期,便沒有太在意,反而是七皇子姬幽對著君遲微頷首,還笑了一下。

君遲就隨著昌耶真君站到了一邊去了。

姬幽對昌耶真君道,“昌耶,怎麼不坐。”

昌耶真君淡淡道,“謝殿下,不過,不必了。我帶師弟前來,是想他也多下場去比一比,對他的修行會有所幫助。”

姬幽道,“的確如此。”

比鬥台上的比鬥,最初隻是化元期,化元期完了,姬幽給前三的修士都賞賜了不少東西,君遲到的正是時候,後麵便是金丹期的比鬥了。

隻要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可以去報名,然後安排上台,兩兩對戰,如此到最後決出前三名。

君遲對昌耶真君說了一聲,自己就又從柱子上麵飛遁了下去,去報了名,這才又回到了柱子上來。

在這柱子上的,除了幾名伺候兩位皇子華蓋和茶水的侍女,就數君遲的修為最低了,不過,他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參加比鬥的金丹修士,有一百多人,不過,下方一共有十個場地,兩兩對戰,隻要輸了一場的,就再也沒有資格晉級,如此,其實很快就能夠鬥完。

很快就到了君遲下場,君遲已經將金沉沙舞全部學完,又因為將朱雀真火同金丹融合在了一起,對朱雀真火的使用也要更靈活精妙了。

這些金丹修士,大多是想得到皇子青睞的,自然會將自己的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不過,君遲曾經是達到過元嬰後期的,丹田又比一般的修士要強韌寬大非常多,雖然隻是金丹初期,但是也是連連獲勝,朱雀真火基本上沒怎麼用,就連連獲勝。

看得四皇子也些許驚訝了,道,“他分明劍意也未練出,為何會有如此威力。”

七皇子也看向了昌耶真君,昌耶真君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隻好道,“師弟真元雄厚,且得師尊真傳。”-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七皇子以為他還會說什麼,沒想到昌耶真君就將嘴巴閉上了,一句也無了。

又看了一陣,君遲一路輕鬆地到了最後一場比鬥。

君遲打得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雖然他沒有使出朱雀真火,但是,他總是輕輕鬆鬆獲勝。

朱雀真火已經融入了他的金丹,浸透進入了真元之中,在使劍的時候,劍氣甚至劍風裡都帶著朱雀真火的火氣,而他的朱雀真火經過他的修煉,早有浸噬經脈的作用,故而對戰的修士即使明明已經避開了劍氣,隻是被劍風掃到了一點,經脈就有被侵蝕灼燒之感,很快就敗下陣來。

在高台上的這些修士,大多是化神元嬰期,即使這些大能,開始都沒有看出君遲對戰的奧妙,昌耶真君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金丹期後的君遲對戰,也很驚訝,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君遲對戰輕鬆獲勝的奧秘所在。

最後一場比鬥,乃是君遲對戰一位碧水丹青門中的金丹後期修士。

兩人在之前都沒有對上過,而這位金丹後期修士,也是一路贏得非常輕鬆。

站在最中央的比鬥台上,君遲對著這位修士抱拳為禮道,“在下柳君遲,請。”

對方道,“在下吳由。”

又說,“你僅為金丹初期,在下比你修為高些,這般和你比鬥,勝之不武。”

君遲笑著道,“哪裡哪裡。都還沒比,哪裡知道勝負。”

吳由說道,“我勝,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這樣吧,在下先讓你兩招好了。”

“啊?”君遲上台來,就沒有打得儘興過,每每剛出力,對方就輸了,讓他既覺得浪費時間,又很沒勁兒。

現在遇到一個這般說的,而且之前他在比鬥台上也注意過這位吳由,吳由乃是一位單水屬性的法修,在滄浪大世界裡,大部分高階修士都水屬性的,彆的屬性的修士因為滄浪大世界裡水靈氣比其他的靈氣都多出數倍而很難勝過水屬性修士,再說,因為這裡水靈氣充裕,這裡的修行功法,也是以水屬性的修煉功法為主為好。

君遲在比鬥了這麼多次之後,也已經明白了自己真元裡夾雜出的朱雀真火氣息帶著侵蝕之力,故而才讓彆的修士那麼快落敗,現在遇到一個單水靈根,而且修為很不錯的,他想應該好好和他練一練才好,沒想到對方居然並不把他看在眼裡。

君遲隻好歎了一聲,道,“既然你要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吳由抬手道,“請。”

君遲手腕一動,手裡的星辰劍就收入了儲物戒,然後擺了一個姿勢,道,“第一招……”

他飛速地趨近了吳由,吳由說讓君遲兩招,隻是說不還手,沒說不躲開,所以他已經讓旁邊讓去,君遲一掌向吳由襲去,身姿如飛鴻,輕盈,但是又如重器,沉穩。

吳由分明已經避開了他的這一掌,但是,他的肌膚已然感受到了一陣灼熱的疼痛,甚至身上的法衣上的寶光,也被削弱了兩分。

吳由驚詫了,謹慎了起來,也不敢輕敵了。

君遲身姿一轉,身上紫衣如同一朵花散開,長發飄飛,像是帶起了黑色的輕紗,他已經另一掌擊向吳由,吳由又避開了,但是還是感覺到被擊中的灼痛,這讓他整顆心的沉了下去。

他明白了君遲的招數裡有隱藏的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