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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59 字 3個月前

覺得自己已經說得非常客氣了,沒想到君遲卻道,“這裡的東西都是有定數的,除非倉庫處的人拿著對牌前來領取,不然,我們這裡是不會給的。再說,漿稻不易收取。”

那漿稻在沒有成熟的時候,輕輕一碰,漿稻就會破裂,裡麵的靈漿就會灑出來,當然,以君遲的修為,那隻是舉手之勞,不過,要是以元伯的修為,三斛嫩嫩的漿稻,他恐怕得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收幾天。

他乾嘛要把這漿稻給這些人呢。

崔凡道,“漿稻不易收取,我們自己去收也可。”

他以為君遲隻是找一下借口,所以就這麼說了去堵他的嘴。

君遲道,“這裡不允許外人進入。”

這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徹底得罪人了,歐陽師姐最先發火,“你這小子,忒不知好歹了。要吃些教訓,才會長些腦子是不是!”

抬手已經朝君遲襲來,君遲本來站在禁製外麵的,卻見他隻是眨眼之間,人就回到了禁製裡麵,歐陽師姐的力道打在了禁製上,禁製一陣動搖,但很快就將這份力量化解了。

歐陽師姐氣得不行,不斷攻擊那禁製,而且罵道,“這小子太可惡了。老祖提起還未踏入仙途時吃過的漿稻,我們想來給他弄一點,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不知好歹。”

因那不斷動搖的禁製,元伯不得不趕緊跑了出來,看到這三個外來的弟子氣得不行,正站在禁製外麵,而君遲則老神在在麵無表情地站在禁製裡麵,而且似乎還在拘著白犬不讓它出去。

元伯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於是就問了出來。

歐陽師姐看來了另外一個人,就把自己要漿稻的事說了,元伯修為低而且地位也低,可惹不起臨旭峰,就道,“這漿稻可不易收取,彆說一下子拿出三斛來,就是給老兒一整天時間,也收不出一斛來。而且,正如柳公子所言,這裡的東西,都是有定數的,幾位公子姑娘,老兒即使要收漿稻給你們,你們還要去糧倉管理處要了對牌才行呢,不然老兒哪裡敢擅自給出東西,到時候管理處查起來,老兒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看,元伯就說得很和氣,而君遲在旁邊就是專門拉仇恨的。

因為宗門製度嚴格,想要一味以勢壓人,那也是很不好的,畢竟這裡是人上有人,憲章峰又是個十分嚴苛不認人的地兒,要是真以勢壓人,最後事情又被捅到憲章峰去了,最後恐怕沒人會討到好處。

所以歐陽師姐也就壓抑了怒氣,道,“如此,我們去拿了對牌再來要漿稻,你們還請趕緊將漿稻準備好。”

說著,她就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專門放東西的玉盒,盒子顏色青翠欲滴,一看就是值錢貨。

她把盒子放到了元伯的手裡,說道,“收好之後放在這裡麵,這樣便於保存。”

元伯趕緊應了是接過,而那錢師兄,已經從儲物袋裡摸出了一塊中品靈石遞給了元伯,“這是你的辛苦費。”帶著一點倨傲的施舍的味道。

元伯本想推辭這辛苦費的,畢竟要是他們拿了對牌來,這收取漿稻的事,也是他的職責之內,沒想到君遲卻伸手替他接了過來。

那錢師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君遲了,看了他一眼,跟著歐陽師姐一起走了,崔凡則對著君遲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就趕緊跟了上去,走了。

22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君遲把手裡的中品靈石給了元伯,說道,“何必對這些人客氣。”

元伯接過靈石,搖了搖頭,道,“年輕人,就是氣盛呀。為人處世,哪裡能夠隻憑喜好呢,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

君遲心想自己年輕嗎,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老的了。

不過元伯這話倒是讓他有些許恍惚,他想到以前自己似乎也這般說過君晏,希望君晏能夠與人相處時圓融一些。

所以他沒有反駁元伯的話,隻是從他的手裡接過了那青翠欲滴的靈玉匣子,然後往種植著漿稻的田裡走去。

漿稻是一種類似於椰子的東西,外麵是一層殼,裡麵是%e4%b9%b3白色的香甜漿汁,但是它卻很小,果實隻有小拇指頂端那麼大,長在田裡,植株大約是三尺高,頂端就結出果實來,由非常輕薄的如同綢紗的托葉包裹著果實。

漿稻在沒有完全成熟時,果實的外殼非常嫩薄,一碰就破,裡麵的靈漿自然就流出來了,所以十分不好收取,當果實成熟了之後,外殼就會變得稍稍堅硬一些,收取的時候方便一些,而且便於儲存。

其實漿稻在未成熟時,味道更鮮嫩美味,隻是因為不好儲存,這東西除了滿足口腹之欲便沒有什麼大用途,所以賤價得很,這就讓修士並不願意在這上麵花費功夫。

隻有那些凡人才將這漿稻奉為絕世美味,而且以吃到這個為幸事。

這也是為什麼那老祖隻是在走上仙途之前吃過這漿稻的原因。

元伯跟在了君遲的後麵,說道,“柳公子,讓老兒來收取就行了,你去將晚餐用完吧。”

君遲沒有回答他,他已經站在了漿稻田邊上,然後抬了一下手,元伯隻感受到一陣清風拂過,那些清風帶著水的潤澤的氣息,朝那些漿稻包裹而去,漿稻便從托葉包裹中被取了出來,又被風卷著帶到了君遲手中托著的玉盒之中。

玉盒的蓋子已經打開了,那些漿稻一粒粒地飛入盒子,很快就有了三斛。

君遲是五靈根,五種靈氣都能被他使用,所以此時使用水靈氣將那些漿稻收獲,完全不會破壞漿稻。

他將盒子蓋上,然後遞給了元伯,元伯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心想他本來以為君遲隻是築基期的修為,但隔壁的藥田裡的陳豐雲老兒也是築基期,但是好像並不能這麼自如地收取漿稻呀。

君遲說道,“雖然你之前說的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的話,的確有些道理,但也有不少人是賤格脾氣,越對他客氣,他就越蹬鼻子上臉,所以,這些漿稻,你就等過了五天再給那幾人吧。不然他們明天來拿,你就給了,他們還以為這活你做起來多麼輕鬆呢。”

元伯想了想,不僅應了,而且還對君遲道了謝。

君遲轉身就走了,回去吃飯去了。

元伯站在田埂上想,他估計是位高人呢。

第二天,那歐陽師姐就拿著對牌來取漿稻了,這次又是高人君遲迎接了他們,他在禁製處的柵欄門口說,“元伯還在收取,大約要五天時間,五天後,你們再來吧。”

歐陽師姐從禁製處往裡看,隻能看到入口處一塊地方,再往裡,裡麵就謝絕神識探查了,隻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那元伯是不是真的在收取漿稻。

但是君遲一張臭臉,她也無法,隻好準備離開,離開前,卻放了一句狠話,道,“你最好小心點。”

君遲勾了一下%e5%94%87角,“寧封我也不怕,為何懼你?”

對方被他氣得臉都青了,道,“你等著。”

喬詩雲跑來藥田看君遲,和他坐在田埂上說話,憂慮地道,“柳哥哥,你可惹了大麻煩了。何必得罪臨旭峰的人呢。”

君遲道,“也不算得罪,隻是公事公辦而已。”

喬詩雲總覺得君遲有些不對勁,她仔細地打量君遲,好半天才說,“柳哥哥,我覺得你像變了個人一樣。”

君遲道,“我能變成誰。”

喬詩雲說,“總覺得和之前的你不一樣了。”

君遲說,“你又認識我多久,能下如此評判。”

喬詩雲想了想,無話可說,隻好轉移話題道,“素女峰的靜芫真君想收我為弟子,柳哥哥,你覺得這事怎麼樣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君遲看了她一眼,便說,“這是好事吧。”

喬詩雲卻道,“可我現在不想給靜芫真君做弟子,做了她的弟子,之後即使進了內宗,也沒有辦法給彆人做弟子了。我想要一個更好的師傅。”

君遲倒是略微詫異了,靜芫真君,應該是化神期的高手了,估計還是一峰之主,當是很有能耐的,一般的小修士,能夠得到化神期的高手看重,不知道得多高興,沒想到喬詩雲還看不上這人,倒是有誌向和骨氣。

君遲便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做她的弟子。明年就是入內宗的比鬥大會了,以你的資質和能力,在築基組裡出類拔萃,我想那並不是特彆難的事。你應當可以直接進入內門的。”

喬詩雲很是感激君遲,要是一般人,定然就說她好高騖遠了,有化神期的大能前來招攬她,她居然不願意,那不是十分地不知好歹嗎。隻有君遲不會這樣說她。

喬詩雲道,“不過這樣的話,恐怕會將靜芫真君給得罪了。”

君遲道,“既然你此時能夠來同我商量這件事,那就是在靜芫真君招攬你時,你並沒有答應她,她之後還願意要你嗎?”

喬詩雲道,“我說我是水靈根,進丹乾仙宗,就是想去內宗的儲元峰,儲元峰的滄水長老便是單水靈根的,我家人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就想先和家人商量後,再決定是不是做真君的弟子。派來招攬我的是她的弟子,那人就說願意等一等。”

君遲道,“你挺會說話嘛,之後你直接說家人不希望你去靜芫真君處,而且希望你繼續爭取儲元峰,不就行了。”

喬詩雲道,“但是我聽人說,靜芫真君有些小心眼,怎麼辦。”

君遲道,“既然已經到了化神期,心眼再小,也小不到哪裡去。要是她這麼計較你一個小弟子的事,恐怕也不會有如此的修為,你還是先放寬心吧。”

喬詩雲隻好應了,又磨蹭了好半天,她還是勸了君遲,“柳哥哥,我看你還是小心些地好,最近同我們一起進宗門的弟子,很多都在說你,說你不僅得罪了寧封仙君,現在又把臨旭峰給得罪了,以後恐怕不會有前途了。”

君遲不大在意地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君遲在藥圃混了十天日子,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去,然後前來帶他的那位師兄也就到了。

其實之前就定下了帶他的師兄,乃是一位住在西院裡的化元期的修士,名喚劉禹北,此人也是天才人物,才三十多歲就已經到了化元期,為金火雙靈根,以金為主,隻比君遲他們早十年進入丹乾仙宗,大家傳言,他是一定能夠在第二年的內宗弟子選拔大會中勝出的,而且傳言他早就搭上了承光峰,還得到過承光峰長老楚醉山的指點。

這種天才人物被分來帶自己,怠慢一些,君遲也不會多想。

不過劉禹北在之後倒並不怠慢君遲,不僅給他講了不少宗門之事,還願意為他解答一些修煉上的基本問題。

一月之後,劉禹北要出宗門和另外幾個弟子一起做一個任務,因為這個任務不是特彆難,於是他就決定把君遲也帶上。原因是君遲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了,並不是還在引氣入體的剛入門的修士,出門去見見世麵也是行的。

日景峰。

白劍和孔虛是比較走運的人,他們到了日景峰,雖然沒有被寧封仙君收為弟子,但是,這段時間寧封仙君一直比較閒,沒有閉關修煉,也沒有出門,所以就有大把的時間來指點兩人。

日景峰上,隻有昌耶真君一人是寧封仙君的弟子,同樣住在日景峰的主峰上,為的是方便伺候師尊,然後還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