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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15 字 3個月前

能夠罷休。昊天元蟒,可是帶有神龍血脈的,我的祖先就能讓昊天元蟒進階成神龍,帶著一起飛升仙界,我也能呀。”

說著,就對手下吩咐,“跟著去看他們在哪裡落腳。”

4第四章

第四章

君遲也不是傻的,自然沒有完全相信那鴻興酒樓掌櫃的的話,畢竟出門在外,還是要謹小慎微地好,所以進了月令城內城之後,他又去找人問了有關玄尊酒樓和千耳樓的事情,得知玄尊酒樓乃是丹乾仙宗下的產業,屬於高檔且靠譜的酒樓,不管是用餐還是住店,都是很不錯的,當然,要價自然也不菲了。君遲也不知道這屬於丹乾仙宗下的產業,到底是指什麼,是仙宗的直屬產業,還是隻是仙宗內部的某某大人物家族打理的產業,不過,隻要是仙宗內部人員在打理的,那麼,打聽寧封仙君的事情,的確就有些便利了,說不定還能找人引薦呢。

而那千耳樓,則是一個單獨的機構,隸屬於一個大組織,專事消息打探,很有些能耐,據說,的確是很少有他們打探不出的消息,不過,他們要價也的確很不菲了。

這些消息,在內城裡幾乎是人人皆知的,玄尊酒樓和千耳樓的名聲之大,也難怪那鴻興酒樓的掌櫃的也知道,並且向君遲推薦。

君遲和樂璃很快就到了玄尊酒樓的麵前。

玄尊酒樓不負所望,是一個占地十分寬廣的大莊園模樣,臨街的門麵,則是高大的門樓,足有十幾層高,麵闊有幾十間那麼大,十分雄偉壯麗,上麵全是加上了靈力效果的燈飾,在夜晚瑰麗大氣非常。

站在玄尊酒樓麵前,彆說樂璃這個一直住山洞的鄉巴佬被震驚了,就連君遲這個自覺自己還算有點見識的人也被震驚了,心想,之前見的玉台門的大殿,也沒這麼大,這麼華麗,這麼耀眼,這麼炫富,真是有錢人呀。

不由想用神識探探自己的儲物戒,心想一直住這麼高大上的酒店,會不會很快就窮下來。

這完全是超出國際定義的五星級,自己標榜七星級的酒店嘛。

玄尊酒樓前麵就是一個寬大的廣場,君遲和樂璃剛在樓前站穩,樂斑還正亢奮地在他哥身上繞來繞去,覺得自己開了眼界,認識了一個新世界,就有一隻似虎非虎渾身雪白的騎獸從天空降了下來,它帶起了一陣風,將君遲和樂璃吹得衣衫獵獵,樂璃垂在背後的大辮子都要被吹散了,連樂斑都被吹得隻好緊緊纏著他哥的頸子,不敢亂動了。

兩人一蛇看過去,隻見一個一身白衣的帥哥修士從那騎獸身上飛躍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他衣衫飄飄,長發甚至沒有束上,也隨著他的動作飄了起來,落地之後,他甚至用手指輕輕拂了拂自己的頭發,然後朝君遲和樂璃這邊瞄了一眼,眼神傲慢,分明就是,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嗎,真是土鱉……

君遲在心裡吐槽,臥槽,這個世界真是以白為美呢,看他不僅一身白衫,臉上肯定還撲粉了,絕壁撲粉了啊,他不得不用神識對一臉麵癱的樂璃道,“前輩,你有沒有覺得這人很娘。”

樂璃直接說道,“他不是女人,是男人。”

君遲不得不說,“我說的娘,不是指他是娘們,而是作為男人他很娘氣。”

樂璃沒有理解他話裡的精髓,在他腦子裡沒有偽娘人妖和女漢子這種概念,他疑惑地看了君遲一眼後,算是接受了新知識,簡單地“哦”了一聲。

作為修士,不僅眼神好,神識探查得遠,耳朵也是十分好使的,再說,沒有什麼心機的樂璃還完全沒有控製自己的聲音,那位白富美還沒進玄尊酒樓,怎麼可能會聽不到,於是,他瞬間就氣得眉頭皺起,停在那裡,朝君遲樂璃瞪了過來。

他的坐騎也為主人不忿,朝君遲樂璃吼了一聲,從他嘴裡發出的風刃幾乎要刮破君遲和樂璃的衣服,好在君遲和樂璃馬上祭出了一個防禦結界,才免於受難。

君遲是個覺得做人要厚道和氣的人,剛才說了人壞話,還被人聽到了,他自然就不會再去挑釁人;而樂璃,則是神經搭橋有點問題,作為妖修,他並不知道人類心思裡麵的那些彎彎繞繞,所以說了那些話,他根本就沒有在意,甚至對這位隻是金丹期的修士的瞪視,他作為化神期的大神,也完全沒看在眼裡。

倒是樂斑覺得自己被那隻白非虎挑釁了,他本來就因為之前有修士想要買它而生氣呢,現在正好就不用忍著了,他飛快地從樂璃的身上昂起了蛇頭,並且身形瞬息變大,從原來的三指粗變成了碗口那麼粗,一聲嘶叫,三個大大的火球就從他的嘴裡激射了出來,直擊那隻白非虎。

人都還在忍著,兩隻動物已經掐了起來,那白非虎剛吼了一聲打出了風刃,嘴都還沒合攏,沒法再用風刃對付射來的火球,隻得準備避開,沒想到那火球並不是三球一條直線,而是有一定的角度,它第三枚火球就很難避開,幸而他的白富美主人袖子一卷,將樂斑這剛入門不久的火球給化解了。

那白富美柳眉倒豎,手中已經祭出了一把靈劍,指向君遲和樂璃,罵道,“無禮小人,嫉妒本公子的美貌,就出言詆毀,本公子可不會饒了你們。”

君遲苦著臉說,“這位小哥,我們並沒有嫉妒你的美貌,你要進店吧,請吧。”

樂璃在旁邊看著白富美,誠實地問了君遲一句,“他很美嗎。”

君遲不得不提醒了樂璃一句,“前輩,你是第一次出門曆練,要懂得人類世界裡的規則,說話千萬不能太直接,這樣特彆容易得罪人,而且容易引起誤會。”

樂璃想了想後,就道,“看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學習曆練。”

君遲道,“你才剛出門,很多事不清楚,這也是沒辦法的,多在這個世界走動走動,慢慢地,什麼都懂了。”

樂璃點點頭,表示讚同。

那白富美氣得更加厲害,已經朝兩人出劍,他的劍光裡帶著一團熠熠白光,十分華麗,隻是劍氣不足,不夠淩厲,君遲和樂璃覺得麵前這個白富美和一個在大人麵前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小孩子差不多,根本沒往心上放,所以站在那裡,完全沒把出劍的白富美看在眼裡。

而那白富美的劍還沒有攻擊到君遲樂璃的麵前,已經被一條彩練拉住了,劍氣消散於無形。

幾人往一邊看去,乃是一位一身楓葉紅襦裙的女修從玄尊酒樓的大門裡慢慢走了出來,她的動作看著很慢,卻在瞬息之間,已經站到了白富美和君遲樂璃兩邊的中間,隻是她要距離白富美更近一些,她對著白富美笑著襝衽道,“妾身給空虛公子見禮了,玄尊樓的規矩,樓裡和樓前都是不能動武的。若是幾位想要動武,玄尊樓裡有一方比鬥台,一個時辰一百上品靈石,可以隨幾位使用。”

君遲心想,一百上品靈石,搶錢吧你們。

那邊的空虛公子則盯著君遲樂璃道,“怎麼樣,接受不接受。以免在玄尊酒樓前麵讓玄尊樓難做,咱們上比鬥台,本公子定要你們為剛才的胡言亂語付出代價。”

樂斑變大了身形一時並不變回去,成了個巨大的累贅纏在樂璃的身上,要不是樂璃夠高大,估計都要被他弟弟掩蓋住身形了,樂斑不和人一般見識,隻和妖獸一般見識,此時還在對那頭白非虎齜牙吐信,樂璃已經習慣了弟弟這麼不靠譜,但此時也覺得他身形太大了,不得不伸手捏住了他的七寸,命令他變小了身形。

又對君遲說道,“這位是要向我們挑戰的意思嗎?”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中帶著一絲驚訝,分明就是大人看小孩兒的態度,就像平時看樂斑和小灰的調皮一樣。

而那邊空虛公子已經被樂璃這輕描淡寫的態度氣得臉都漲紅了,看來君遲的猜測很不對,他沒有撲粉,是天生臉就白得像衛生紙,不然被粉掩蓋,即使生氣了臉也看不出紅來。

君遲卻和樂璃說道,“要給一百上品靈石呢,即使一邊隻給五十,五十上品靈石可不是小數目,還是算了吧,咱們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再說,乾嘛給這位前來拉業務的姑娘創收。得不償失呀。

空虛公子嗤笑了一聲,特彆是在這位金丹後期的女修工作人員麵前,他更不能失了臉麵,就說道,“真是窮酸,五十上品靈石都給不起嗎。本公子付這一百上品靈石。”

於是樂璃就說,“哦,那比鬥吧。”

那位玄尊樓的工作人員喜笑顏開地說,“那登記了,妾身便帶諸位前往比鬥台。”

前往比鬥台的過程中,空虛公子走在前麵,每一步都如踏蓮花,搖曳生姿,君遲和樂璃走在後麵,因為不能將妖寵帶著在路上走,所以那白非虎已經被他主人收入了禦獸牌,而樂斑即使不同意,也被樂璃強製性地卷在了袖子裡,樂斑十分不高興,在他的袖子裡不斷翻滾,表達不滿。

一路上,就有不少客人得知了比鬥台上有比鬥的消息。

“聽說空虛公子要教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化元修士。”

“空虛公子那個娘們,也就隻知道欺負低階修士了。”■思■兔■在■線■閱■讀■

“去不去看?”

“這幾天比鬥台都沒有比鬥,好不容易有了,還是去看吧。”

“空虛公子,這人,說起來,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錢有丹藥有資源,堆出了現如今的金丹修為,招式花俏,真沒什麼用。”

“真沒什麼用,他也是金丹中期了,比起你這初期要好吧。”

“本真人上比鬥台,不定就輸給他。”

“那去上比鬥台呀!”

“你激將法也沒有用,一百上品靈石呢,我去讓玄尊樓宰呀。”

在君遲樂璃隨著那位叫叢彤的女修和空虛公子到比鬥台的過程中,已經彙集了不少看熱鬨的客人們跟著來了比鬥台。

叢彤詢問君遲和樂璃這邊,“兩位,你們是誰出戰?”

君遲還沒回答,樂璃就淡淡道,“我吧。”

空虛公子對著樂璃輕蔑地冷笑了一聲,交了一百上品靈石,又在那責任自負的玉版上滴了一滴手指血。血跡瞬間滲進了玉版裡。

叢彤又請樂璃上前滴血確認,樂璃修長的手指在玉版上輕輕一點,就有血跡滲入了進去。

這比鬥台邊上出現了一位元嬰初期的修士做裁判。

樂璃和空虛公子上了比鬥台,空虛公子一身白衣勝雪,眼神孤傲,手中長劍指向樂璃,真像那麼回事。

樂璃一身緊身黑衣,隻在外麵披了一件披風樣的袍子,也是黑色的,麵容冷淡到冷峻。

裁判說了開始之後,空虛公子就狂妄地道,“你說出這般大不敬的話,受死吧。”

手中長劍就要朝樂璃急刺而去,而樂璃站在那裡根本沒動,看台邊的人不由為樂璃提了心,有人說,“雖然空虛娘們這一手劍術的確花俏多過實用,但還是不易化解的,這個人恐怕情況要不妙了呀。”

其他人還來不及為樂璃唏噓,隻見樂璃瞬間從他站立的地方不見了身影,這些看台邊的人,甚至有看熱鬨的金丹後期,都沒看清楚樂璃的動作,而空虛公子已經撲倒在了地。

那裁判都是一愣一愣的,看了看撲倒在地沒有了反應的空虛公子,再看站在了另一邊的樂璃,樂璃的表情就像是隻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