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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隱隱發悶,很想將林清野狠狠占有,讓他隻屬於自己。

作為龍家的大少爺,已定的繼承人,龍肆實在是習慣了一切都順著自己來,就從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占有欲是多麼強,強到讓人無法接受,而這樣的性子,也為將來埋下了隱患,不過因為涉及劇透,在此暫且不提。

林清野的琴彈完了,剛抬頭就看到龍肆過來了。龍肆直接將林清野攔腰抱起,懷中的分量並不像想象的那麼輕,卻還是比一般人輕了很多。

林清野沒有掙紮,也沒說什麼。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可以限製龍肆了,他就順著吧,反正總是會過去的。

縱使白日宣%e6%b7%ab,兩人卻沒有感到任何羞恥。隻是在龍肆的動作重了的時候,林清野雖是沒有聲響,卻是將指甲狠狠扣進龍肆皮膚中,硬是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然而刺骨的疼痛更是情緒的催化劑,讓這一室的空氣變得熾熱,直至沸騰,無一處不是沾滿了情[yù]。

龍肆低頭%e5%90%bb著林清野,雙手插進他一頭的黑發。

“爪子真鋒利。”龍肆的氣息頗為不穩,不隻是因為太激烈,也是因為太激動,林清野的身體和其他人實在是不一樣。女人自然是香香軟軟的,就算是小倌也是柔軟的,然而林清野的韌性太強。

征服一個真正的男人才是最能讓自尊心滿足的事。

林清野看著龍肆,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肆少說笑了,我哪有什麼爪子。”林清野的話太過輕描淡寫,態度也太過輕描淡寫,就像是現在不是他處於下位,也不是他因為痛苦和歡愉而抓傷了龍肆。

林清野這樣的性子是不適合做這樣的事的,現在是龍肆在,如果換了其他人,未必就會容忍他。

龍肆抓著林清野的手,用指腹摩攃著他的指甲,仿佛是真的想要就這樣將林清野的爪子磨平。而與此同時,他還在用力進攻。他想要林清野求饒,雖然知道這件事很難實現,但是他願意一試。

疼痛和快樂交織,林清野幾乎不能感覺到龍肆在自己手上的動作,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他的另一隻手還在為自己增加這筷感,但是越來越無力。

龍肆抓著林清野的手覆在他的性.器上,並不是很用力,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林清野沒有多久就到了高.潮,身體微微抽搐著,雖是力氣被抽乾了,身體卻是被填滿的感覺,突然襲來的滿足感讓他隻想好好睡一覺。

龍肆沒有磨蹭什麼,就著林清野抽搐的內.壁[chōu]插幾下,也就交代了出來。

激烈的廝纏之後就是無儘的寧靜,龍肆對床伴始終是好的,不會怎麼為難,隻是若是不滿意下次也不會再去找罷了。

而林清野無疑是讓他最滿意的一個,這種感覺不隻是因為身體。在龍肆有些察覺,卻沒有完全意識到的地方,他的心對於林清野,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的。

龍家少爺最好的地方就是不縱欲,不像是其他的公子哥,幾乎是夜夜笙歌,像是生來就離不開女人或是男人一樣,隻顧著享樂,而過早將身體掏空。

也是因為龍肆知道克製自己,能力又強,所以即使他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但是族長和長老們還是將繼承人的位置給了他,並且讓他全權處理龍家的一切。

龍肆並不是每天都來林清野這裡來的,他沒那麼清閒。他不來的時候,林清野就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加強了運動,也更注意保養。畢竟做小倌什麼的最容易短命,如果不能照顧好自己,過早的蒼老,甚至早亡,就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他的琴照樣彈,但是幾乎是懂得一點兒琴的人就會發現,雖然變化不大,林清野彈琴的感覺確實是變了,沒有之前那麼澄澈了。

這自然是無法避免的,想要一直保持在最空靈澄澈的狀態,就要要求林清野永遠都不能想其他的事,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但是,在這種地方想要保持一顆赤子之心,恐怕隻是癡人說夢。

聽曲子的人依舊很多,就算是在平常,酒館裡慕名而來的人都是極多的,總會有些人抱著僥幸的心思想要提前聽林清野彈琴。隻是老板太過吝嗇,寧可將琴音鎖在後院,也不願拿來讓旁人聽。

林清野並沒有固定的仆人,老板不敢讓他和任何人混熟了,他千防萬防的,隻是為了留住林清野。

龍肆忙了幾天,終於抽出空來看林清野。幾天不見,林清野的精神似乎更好了些,看著他的眼神中依舊不帶任何畏懼,讓龍肆更加想將他的爪子磨平,讓他向自己臣服。

“肆少。”林清野的稱號從來都是這個,語氣永遠是疏離的,但是不客套,態度就是淡淡的,幸虧是龍肆來,若是白臨,恐怕早就將他折騰死了。

不過,說起白臨,還真要說說他對林清野被龍肆獨占的反應。

白臨沒有想到龍肆會舍下了本錢獨占林清野,因為在他看來,龍肆幾乎是上一個扔一個的,不像自己妻妾成群,他連個侍妾什麼的都沒有。

當初是龍肆讓人打傷了自己,白臨是知道的,他不至於傻到那種程度。但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找到任何證據,所以也不能向龍肆發難。畢竟雖然在心裡瞧不起龍家,白臨還是要承認,龍家比白家強,硬碰硬隻會兩敗俱傷,而傷的更重的肯定是白家。

而這回龍肆做的就更加過分了,白臨在下人將這件事報告上來的時候就摔了杯子,把小妾嚇了一跳,勸了白臨好久才讓白臨的情緒平靜下來。

不過,小妾勸白臨當然不是勸他不要和龍肆計較,隻是讓他現在不要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要對付龍肆,就隻能找好時機。然而她說的又相當委婉,讓白臨都沒有顧得上猜測她的心思,隻是認為她是為了自己好。

這邊說完了白臨,就再次回到林清野那裡。

“野這幾天似乎是過得不錯。”龍肆笑著說道,但是他心裡是在笑還是在咒罵,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林清野懶得猜。

“還好。”林清野坐了下來,龍肆也就坐了下來,麵對麵坐著。

“最近在做什麼?”龍肆似乎是真的沒有什麼話好說,兩人除了上床,針鋒相對,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平心靜氣在一起聊的話題。其實這本來就是正常的,但是龍肆偏偏很不適應,也許是病了?

“彈琴。”林清野對於這種問題的回答總是千篇一律的,他足不出戶,能夠涉及的最大範圍就是後院和琴台,所以做的事總是彈琴。

“你離開過這裡嗎?”龍肆問道。

林清野笑笑,搖搖頭。

“沒有。”活了這麼大,竟然都是在這個院子裡,不曾多邁一步。彈琴的時候他都不會看門口,因為那外麵的東西離他太遙遠,與其看了心煩,不如不看。

“明天去踏青吧。”龍肆直接做了決定。

林清野什麼都沒說,相當於默許。也許是因為想了太久,久到忘記,所以他現在竟然沒有一絲的興奮,隻是淡淡的,淡淡的,一切都很平淡。

因為第二天要出去,所以龍肆沒有做什麼,再說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不想動,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說帶林清野出去,總要說些彆的,讓林清野被吊著,自己享受一番這種樂趣。

等到第二天林清野醒來的時候龍肆的人就來了,龍肆沒有和老板說這件事,因為,他還沒有資格。

第一次走出這個地方是一種奇妙的過程,林清野的腳跨出了最後一個門坎,似乎是不敢相信似的,到了半空,竟然又縮了回去。他沉默了很久,在那裡默默地站了很久才再次抬起腳。

隻是邁了這麼一個門坎,林清野的所有力氣就被抽空了,不得已地靠著龍肆才保證自己可以好好站住。

龍肆看到林清野這樣小心翼翼的,竟然心頭酸澀。他沒有取笑林清野,反而細心地扶著林清野,和他上了車。

林清野打開了車窗,看著漸漸遠離的雪坊,心裡有一種重獲自由的開心,但是還有些說不清的感覺,隻是覺得心裡酸酸的,或許是委屈。

但,他總算是走出了那個地方,那是他成長的地方,也是一個囚籠,將他前十幾年的人生囚禁,沒有自由。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裡就覺得林清野很可憐了,唉,可憐人,可恨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希望大家可以留評收藏哦,這裡謝過啦,評論多了可以點番外呢。

感謝鏡鸞沉彩的評論~\(≧▽≦)/~,雖然有點兒晚。然後就是第二章被和諧的部分我會發在微博裡,大家戳進去就能找到。

☆、踏青

春天,自然是踏青的好時節,龍肆每年都會來,所以今年不是為了林清野,而是順便帶著林清野來。

林清野並不像其他人一樣,見到沒有見過的東西就會激動的不知怎麼好,反而是時常發呆。其實很多東西他見過,或者在書裡看到過。但是看到真的東西的時候,感覺總是不一樣的。他覺得他就是隻井底之蛙,看過的,隻有那麼一片天空。

龍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握住了林清野的手,或許是下意識得害怕林清野跟不上自己的腳步。因為隻是想散心,所以他隻帶了一個小廝,其他人都隻是遠遠地守著。所以現在的狀態就是他在前麵走,林清野落後半個身位,而小廝則拿著東西在後門緊緊跟著,又不敢太近。

這次的踏青,因為有了林清野,所以就變成了一場單純的散步,龍肆計劃著兩人上了山,小廝生火做了飯,二人吃了,休息了會兒就下去了。

而在山上吃飯時,龍肆看林清野還是有些發呆。

“沒事吧。”龍肆雖然不想要對林清野太過關心,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林清野這時已經好多了,外麵的樣子也看得習慣了,就不像之前那樣發呆了,但是狀態還是不太對。

林清野看看龍肆,笑著搖搖頭,竟然主動靠在龍肆懷裡。

“我出來了。”林清野的聲音很輕,很小心,仿佛這隻是一場夢。他生怕聲音大了,這場夢就醒了,這一切都變成假的了。

龍肆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微微加大了抱著他的力度。他沒有什麼資格來安慰他的,他不是拯救他的人。

“踏青不隻是這樣的吧?”林清野問道。

“我們先下山,我讓人拿了風箏。”龍肆每年春天都會放風箏的,不過不是因為什麼可以招惹到鶯鶯燕燕,隻是想將一年的晦氣放出去。風箏放出去,就可以告訴自己,過去的所有煩心事都沒有了,新的日子,還要好好過。

林清野笑了笑,他曾經也放過,不過院子太小,不多時風箏就掛住了,讓他失了興致,就再沒有放過。

龍肆放起了風箏,是普普通通的紙鳶。等到風箏飛得高了,龍肆就接了小廝遞來的剪刀,將繩子剪斷,任憑風箏飛走。

看著風箏飛走,林清野心裡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