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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而更不幸的是我們跟丟了。但是好在貝拉和愛麗絲他們在一起,她仍然安全。

大約是晚飯時間,愛麗絲打來了電話,貝拉不見了。她下午預見了詹姆斯在那個芭蕾舞工作室,貝拉小時候上課的地方,我很納悶貝拉明明知道詹姆斯的決定,為什麼還要去,究竟有什麼足以威脅到她。來不及多想,我們一行人迅速的趕去了鳳凰城。

然而事情就如同我最初那莫名的恐懼一樣,不幸的烏雲緊緊地籠罩住了我們。

到處是破碎的玻璃碴子,一股濃烈的血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之中,打老遠我就能聞見。貝拉倒在地上,詹姆斯張大著嘴,尖利的牙齒在昏暗的屋子裡泛著慘白的光,他正抱著貝拉的手臂,準備咬上那突兀的動脈管,殷虹的液體充斥在那裡。

“不!”愛德華猛的躍下,可是太遠了,他的速度根本無法阻止那顆牙齒接觸到那片白皙的皮膚。

我的腦中突然一片空白,stop,stop……有人在我腦子裡說話,像是在下達著命令一般,不,我要清醒,要把這個人趕走。

黛西,聽我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一個人。

誰在說話,是我嗎?她說她是我,那是我的聲音。

“STOP!”我想我完全被控製了,我按照大腦傳輸的唯一指令說出了這個不斷轟炸著我的聲音。

就在這一瞬間,事情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詹姆斯的牙並沒有按照預想的落下,紅色的液體也沒有從貝拉的動脈中噴出,愛德華把彷佛被釘住了的詹姆斯大力扔到了牆上,然後拉起貝拉回到隊伍中來。詹姆斯在牆上撞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紋,然後又被反彈到了地上,可他依然維持著剛才的表情,我腦子裡冒出了這樣一個可笑的念頭:他被我停止了時間,換句話說,我剛剛控製住了他?

就在他即將撞上牆的時候,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從他身後竄了出來,彷佛是從身體中%e8%84%b1離的魂魄一樣,難以想像這個人究竟是躲在了哪裡。那個人披著一件黑色的長鬥篷,就如同卡萊爾書房裡那張和沃爾圖裡家族的照片裡的人那樣,他是沃爾圖裡的人嗎?我不禁在想。

他打了個響指,詹姆斯動了,他有些驚訝的看著穿鬥篷的男人,顯然他對於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明白,但有一點,這個男人他認識,而且很畏懼。他的鼻孔突然張的很大,他緊緊地盯著貝拉流著血的%e8%85%bf,猛的朝那躍起身體,血液的誘惑以及饑渴讓他幾乎忽視了我們這些人,又或者他認為那個穿黑鬥篷的足以鎮住我們所有人。愛德華擋在貝拉前麵,艾美特狠狠的抓住了詹姆斯,他和賈斯帕一個人抓著他一隻胳膊。

可是我來不及觀看詹姆斯的世界末日。

那雙狹長的有些妖媚的猩紅色的眼睛裡滿是玩味,可笑又可怖的是它一直盯著我,我躲在卡萊爾後麵,儘可能的躲避著,但它彷佛是粘在了我身上,彷佛連同我的內心都被他窺視得一乾二淨。

那個人微笑著,彷佛穿過卡萊爾的身體與我四目相對,他輕輕地張開嘴%e5%94%87,優美的聲音從那冒出來:

“黛西·加奈兒·薩維德拉,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我的世界瞬間一片黑暗,除卻我身上的光亮,我再也看不見彆的什麼。我突然想起那天打棒球遇到詹姆斯時,他看著貝拉的眼神,不是饑渴,不是好奇,是猶如這個男人的眼睛一般,彷佛看到我的骨頭裡。也許,我們一直就弄錯了一件事,我們弄錯了狩獵者和獵物的對應關係,或者是隻看到了表麵。吸血鬼和人類的食物鏈關係,讓貝拉理所當然的成為我們認為的獵物,可確切的說,他是在看我,藉著詹姆斯的眼睛,透著貝拉看我。

這是一場遊戲裡的遊戲,詹姆斯是槍,貝拉是靶子。

他是那個拿著槍的獵人,而我,才是靶子後麵的獵物。

09.微妙的關係

(愛德華視角)

我看著黛西在我的麵前消失,速度快到我完全看不見。

他的思想很混亂,也許是在故意混淆我,正如我試圖混淆詹姆斯那樣。

貝拉平安無事,然而代價卻是我的家人,我最疼愛的妹妹被人從眼前擄走了,我們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都沒有分開過,因為我的原因,這該死的自私的愛情,我感到難以言喻的痛苦。

對於對手我們一點也不瞭解,除了知道他很厲害。卡萊爾說那個男人至少有一千多歲,他畫了一張畫像,決定寄給沃爾圖裡的老朋友問問情況。

收到回信的那一刻,就如同走到了一個死角裡,眼睜睜的看著洪水決堤而來。

威爾斯家族是英國的一個在吸血鬼曆史上僅次於沃爾圖裡的龐大家族,裡斯特·布萊恩·威爾斯是家族的創始人,年齡至少2000年以上,他的天賦是讓人難以相信的——影子。他可以隨意的附子任何一個有生命的物體上,完全以一個影子的身份,這個過程可能幾分鐘,也可能幾十年,你永遠不會察覺你的身後還藏著另一個人,儘管他一直與你算是零距離接觸著。影子的速度是瞬間的,正如我們看到的他在最後時刻從詹姆斯的背後跳出來,從我身邊帶走我的妹妹,而整個過程我卻隻是眨了下眼睛。我第一次如此的自卑,我那該死的引以為傲的速度,算是個什麼?在這樣一個影子麵前,大概隻有自卑了。

他的家族總共有具體有五個人,而他的聯盟究竟有多少人,連那個活了幾千年的曆史人物也不知道。

“%e4%ba%b2愛的,我們得去找她,我們得把黛西找回來……她是我們的女兒,她那麼……”埃斯梅抑製不住的顫唞著,她在想像著黛西被那可怕的威爾斯家族捏在手裡,那顆弱小的心臟隨時都有爆破的可能。

“%e4%ba%b2愛的,我們一定會把黛西救回來的。”

“哦,卡萊爾,你在開玩笑嗎?我們怎麼去救?就憑我們幾個,去對付那一屋子老不死的?”羅莎莉在一邊狂躁的發著脾氣,我知道她很討厭這種無計可施的感覺。

“就算我們打不過他們,我們也要去,黛西是我們的家人不是嗎?我想如果換做我們出事,她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救我們的。”愛麗絲義憤填膺的說。

“先不要這麼消極,我想黛西暫時不會有事。”我出言提醒。

“愛德華,你是,聽到了什麼嗎?”

我很遺憾的搖了搖頭,我想除了貝拉,這大概是第一次我要用大腦去分析,而不是去聽。“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認識黛西,而且該是舊識,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已經找黛西找了很久了。何況,他對她的瞭解似乎要比我們還要多,雖然那可能是黛西遺忘了的那部分。”

“卡萊爾,我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黛西的過去。我們見到她的第一麵,她什麼都不記得,甚至是自己吸血鬼的身份,所以我們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是一個被遺棄的新生兒,可她真是新生吸血鬼嗎?她超強的自製力,她眼睛的顏色以及她一係列特殊的舉動,這寫一直都是一個謎。如果愛德華的想法正確,那麼黛西就一定不隻我們想像的這麼簡單,彆忘了裡斯特已經一千多歲了。”賈斯帕從來都喜歡直入重點,而且每一次都是恰到好處的踩在點上。

“賈斯。黛西是我們的妹妹,你是在懷疑她嗎?”愛麗絲對他的觀點有些不滿意。

“%e4%ba%b2愛的,我知道你很想去救她,我也一樣,真的。但是你要明白目前的形式是敵強我弱,我們的戰鬥力很明顯比對方落後一大截,況且人數上我們也並不占優勢。威爾斯家族可是沃爾圖裡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對象。”賈斯帕伸手摟住愛麗絲,耐心的解釋著,愛麗絲的臉色明顯有了緩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對於愛麗絲的心情頗為感同身受,正因為我們把黛西當成了我們的家人,所以我們從不曾試圖觸碰那些個謎,我們默契的選擇了忽視這些,可以說幾十年來,我們一直都在逃避,而這一刻,麵對危機,才顯得我們如此手足無措。

“也許,必要的時候,我想我們試著可以去向我們的朋友尋求幫助,我可以再給馬庫斯寫封信,起碼請他帶領我們和平的和威爾斯家族談一談。”我知道卡萊爾和馬庫斯的交情還不錯,馬庫斯大概是沃爾圖裡唯一我算得上尊敬的人了,儘管他在三大長老之中一直算是處於旁觀的角度,冷眼看待一切生死。但我無法否認,他身上獨一無二的紳士風度以及氣質確實是無人能比的。

“他們會管我們的死活?我看還是靠自己來的靠譜!”艾美特扭了扭肩膀,發達的有些誇張的肌肉聳在了一起,但是我想這次他的力量應該沒有什麼用場了。

“眼前的局勢就是單靠我們幾個,不戰而敗。埃姆。”

“哦,天啊,那個充滿自信的賈斯帕哪去了,怎麼,先滅上自己威風了。”我聽見了艾美特的想法,在這個時候也隻有他還能娛樂我吧。‘我們弱爆了?’是的,沒錯,埃姆,我們是弱爆了。

“卡萊爾,現在就給你的老朋友寫封信吧,我想我們需要他來家裡坐一坐了。”我想不出此刻還能找出誰有資格淡定的站在裡斯特和他那些神奇的家庭成員麵前,而用不著自慚形穢,除了那三把權利交椅上的人。

馬庫斯很給麵子的在兩天以後到了,他是突然決定起身的,愛麗絲上午預見的,中午他就驚人的敲了我們家的門。

他點頭向卡萊爾示意了一下,徑直走向客廳沙發。很令我驚訝的是他居然沒穿那件幾乎成為沃爾圖裡家族服裝的黑色鬥篷,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燕尾式的西裝。他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威士忌,完全沒有看我們任何一個人,一杯酒仰口吞下以後,緩緩地出聲:“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隻打算待一會兒。”

卡萊爾坐在他對麵,又給他斟了一杯,“我很高興你能來我家裡做客,我想你還記得我問過你有關威爾斯家族的事吧。”

馬庫斯挑了挑眉,他對於卡萊爾的話感到有些意外。

“我的小女兒,就是我以前和你提過的新加入我們家的新生吸血鬼黛西,她被裡斯特擄走了。我想隻有你能幫得上我們。”卡萊爾的語氣很誠懇。

“你想我出麵請他放了她?”

“是的。我們非常希望您能幫助我們。”埃斯梅的語氣有些哀求。

馬庫斯沉默了一會,我聽見他的心裡在分析這件事情的原因,他此刻的想法和我們之前的是相同的。

“實話說我們對於黛西的過去並不知道,這一次我們才突然發現她也許超乎了我們的想像,就連她本來的名字似乎也是從裡斯特嘴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