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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千裡騎車行

道高一次魔高一丈,段芝惠費儘心機,最終成空。

李齊雖然被判了刑,但是他老子安然無恙的出來了,他見了段芝惠笑嗬嗬的說了一句話,:“疤臉是個講義氣的漢子。”

司道予看見段芝惠的臉色瞬變,他無心管彆人的家事,但是戴亦是個正直的人,凡是要求個真章。

戴亦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跑了幾天後,把已經結案的事查了底掉。

疤臉放火不假,假的是存放炮竹的人,這個人經不起戴亦的驚嚇,竹筒倒豆子,都抖落了出來。

疤臉找的他,給他錢,讓他進炮竹存放在倉庫裡,這些非常順利,然後的事是疤臉%e4%ba%b2自做的。

至於疤臉是誰的人,戴亦瞧著司道予很久,摟著他說:“這事你接受不接受都出了,你要記住有我就夠了。”

司道予明白了。

司道予病了,高燒不退,病了好幾天,好了以後人清減了不少。他站在院中那棵梨樹下,長長的頭發散亂在肩上,瘦瘦高高的身影,有那麼一股子遺世獨立的味道。

看的戴亦鼻子發酸,隻想緊緊的抱著他,再也不撒手。他在背後輕聲說道:“段芝惠瘋了。”

“你說什麼?”司道予沒聽清

“她瘋了。”

“這樣也好”司道予沒有回頭,喃喃自語,戴亦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他覺得司道予說這話的時候心情是放鬆的。

這樣也好,不接受法律的懲罰,換做另一種方式來贖罪。

司道予仰頭看著快要打苞的樹枝,輕輕的說道:“春天來了。”

司道予這邊這麼大的動靜司家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那邊始終沒有電話過來,戴家也安靜的很。戴亦覺得這是這些日子以來最好的事了。

經過了這許多的事,戴亦覺得應該讓他好好散散心。

“小予我帶你回黑山吧。”

司道予正斜靠在貴妃榻上看書,聽了他這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說回黑山?”

“嗯,你在那邊也有項目不是?去轉一圈散散心。”

“我想想,你不用回大營嗎?”

“我已經打了退伍報告,再說我的傷假還沒到,去不去?”其實他已經把回去的日子一拖再拖了,司照雲走的時候答應再給他一禮拜的假,他也不放心司道予現在的狀態。

“好吧,現在就走,我在家也呆膩了,出去轉轉。”司道予說著就行動起來。

戴亦傻傻的看著他收拾東西,他覺得司道予心裡有什麼東西沒有發泄出來,他一直這麼壓抑著,他心疼。

搶過了他的行李箱:“我來收拾。”他故意放進了些倆人不需要的東西,司道予笑著一件件的挑出來,耐心的疊好放進衣櫃,完全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他再放,他再挑。

戴亦心裡難受:“小予,說出來。”

司道予眼睛亮晶晶的問他:“說什麼?”

“什麼都行,隻要說話就行。”

司道予敲了他的頭一下:“有病!”

戴亦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心裡有事,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

司道予任他抓著,笑著說道:“戴亦,我真沒事,我就是覺得活著不易,要珍惜每一天,能這麼跟你在一起,不說話也很好。”

戴亦笑了:“真的?”

“真的,我想跟你好好過日子,沒有那些算計,戴亦你很好,真的,真的很好。”

是啊,戴亦很好,他不會算計,不去揣摩彆人的心思,但是他率真、執著、專情,這就夠了,賺再多的錢最終為的也不過是一口吃食,他隻要安心。

司道予病了這幾天想明白了,段芝惠那樣的人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很慶幸自己被她拋棄了,他很慶幸遲奶奶撿回了自己,尉爺爺教導自己做人的道理,他很慶幸。他覺得他很幸福,隻是因為身邊的每一個人對自己都是真心的,因為他們愛著他,而他也同樣愛著他們,所以他要活的更好。

在戴亦不滿的目光中司道予跟他上路了,老九要去找大薇,沒有跟著。小朱想跟著,賀飛說:“人家兩口子去度假,你跟著算個什麼事?想要度假,小爺帶你去天涯海角”

結果戴亦和司道予前腳走,小朱笑的滿臉桃花開的跟賀飛飛去了天涯海角。

戴亦開車,有一搭無一搭的跟司道予說話,司道予想起來以前騎自行車帶他的時候,笑著說:“還是自行車好。”

戴亦不知道他想到了從前,笑著問:“你想騎自行車?”

司道予點頭。

戴亦左轉右轉的在一家自行車行前停了車:“下車。”

司道予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了下來,抬眼看見那明晃晃的牌子,他覺得這樣回去也挺好。

結果戴梵在百忙之中被叫來當司機,看著打扮的很專業的倆人騎著自行車遠去,隻歎自己命苦。

津門到黑山單程三百五十公裡,倆人邊走邊玩,第一天中午在路邊一人吃了一碗麵條兩個茶蛋。晚上到了一條大河邊,吃了當地有名的跨燉魚貼餅子,住在小旅館裡,蓋著臟兮兮的被子相擁睡去。

第二天,那家養的大公%e9%b8%a1稱職的叫醒了倆人,吃了早飯,相互整理好了頭盔和衣服,騎車迎著朝陽飛快的上了大橋,一路向北追逐著遠去。

年老的老板娘笑著說:“年輕真好。”

中午到了一個有著萬塔黃崖之稱的山跟下,放下車子爬上山拿著相機狂拍了一通,哈哈笑著下來吃了點東西,又騎車遠去了。

日暮,當夕陽在黑山機場留下最後一道光輝的時候,倆個人在場道上拉著手慢慢的蹬著車子,身後是一道連在一起的長長的影子。

走到了司道予家的老房子上方,戴亦指著房框子問:“那裡還能住人嗎?”

司道予說:“隻要你想住就能住。”

戴亦搖頭:“我想住也不能住了,今晚我們住哪?”

“幕天席地?”司道予扭頭看他,眼神帶著戲謔。

“這大冷的天,真是壽星老上吊,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北方的春天總是姍姍來遲,春節剛過,這裡還是一片冰天雪地。

司道予環視四周,這裡跟自己在的時候沒什麼不同,隻是那青蔥少年已經變成了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他的眼睛就定在了他的身上,忽然撒開了車把,任由那昂貴的車子自由倒地,一把將那男子抱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然後%e5%90%bb了上去。

戴亦驚慌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就笑著從了。

落日後的場道沒有人行走,漸行漸遠的夕陽也不得不放棄欣賞這令人心動的一幕。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渾身發熱的倆人推著自行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時的看向對方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那灼灼的熱情。

這時候應該找個野合的地方才是正經,呃……,應該是睡覺的地方。

早晨看糧庫的士兵在糧庫門口發現兩輛山地車,一紅一黑,相互依偎著,快到中午的時候在山上下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背著登山包,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倆人什麼時候上去的?沒見著啊?

他能見著才怪了,這倆貨在場道上溜達到半夜,最後凍的沒辦法,又不願去借宿,就去了溫泉邊上的山洞委屈了一宿,幸虧帶著睡袋,否則倆人就真成了寒號鳥。

洞裡窄小,隻容一人平躺,倆人一上一下替換,替了兩回,戴亦的小夥伴覺醒了,司道的老二也開始精神,最後倆人抱著做了點事,這一做就到了東方發白。看著日頭快到了頭頂的時候才疲憊不堪的起來在溫泉裡抹了一把臉下山了。

戴亦笑嘻嘻的說:“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司道予敲著發酸的腰的說道:“衝動果然是魔鬼。”

黑山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見到了傳說中的老板,驚的下巴差點掉地上,老板這是鑽%e9%b8%a1窩去了還是掉柴火窩裡了?怎麼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還有草棍什麼的?◆思◆兔◆網◆

要不是戴梵提前打電話通知,他們絕對是不會相信這兩位之一就是傳說中老板。

工作人員滿腦袋跑火車,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四減五入,津門到這裡也算是千裡迢迢了,就這麼騎著自行車來了,果然他們的腦回路是不一般的。

戴亦和司道予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洗個熱水澡,吃過了飯,也沒問工作的事,直接要了間房睡覺去了。

負責這邊項目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見到這樣的倆人,老氣橫秋的直搖頭:“唉,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不靠譜,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這樣胡折騰,唉!唉!唉!”

戴亦和司道予哪管經理唉聲歎氣,早就吃飽喝足啃夠了摟抱著睡到爪哇島去了,戴亦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喃喃的叫著:“小予我還要。”

迷糊中的司道予給他一巴掌:“叫你吃啥啥沒夠!”

戴亦翻個身,夾住他的一條大%e8%85%bf,伸著胳膊摟緊了他,又睡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他們太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徒步上山走了六個小時,果然是作死的節奏,腰可能扭到了,疼的不敢久坐,所以碼完了就發了,這幾章的漏洞頗多,我已經儘力改了。

讀者君看見了一定要告訴我。

☆、美好的生活

倆人這一睡睡到了日薄西山,經理人看見老板在睡覺,也不不敢自己先去用餐,苦哈哈的等著,看見外麵一輛銀灰色的越野停了下來,臉上頓時綻放出可愛的花朵。

司道予在沉睡中醒來,這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好的一覺,睜開眼看著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又活過來了。

戴亦在他醒來的時候也醒了,伸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著,司道予撥開他的手坐了起來說道:“起來吧,我有些餓了。”

戴亦看著他那白皙的身體就那麼毫無遮攔的出現在麵前,心裡一緊,笑嘻嘻的說道:“真好看。”

司道予不理他,伸手過去:“衣服。”

“什麼衣服。”

“穿的衣服啊,不是你收拾到車上的嗎?”

戴亦點頭:“是啊,我放車上的。”

“去拿。”司道予尚在迷蒙狀態

“好。”戴亦起來就要去,忽然想了起來:“我放車上了,車沒開來。”

司道予也想了起來,倆人騎車來的,隻拿了洗漱的東西,行李箱根本沒動。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光溜溜的身子,從上到下整個一穿著新裝的皇帝。

司道予哀嚎一聲:“戴亦你個二貨,你怎麼不知道帶衣服。”

戴亦撓頭:“我就顧的試自行車了。”

司道予圍著床單站在地上,滿臉鬱氣:“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讓人去買?”戴亦圍著被子坐著,同樣光著上身,小心的問。

“買你個頭,這個時候了,上哪買去?你以為這是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