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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接受他的%e5%90%bb時那美妙場景。以至於整個晚自習他都托著腮在發呆,這邊胳膊累了,換那邊托著,臉上掛著微笑。在王波看來,戴亦讓司道予打傻了,破相了還笑的這麼詭異。

在他們班裡的女生看來,戴亦迷死個人,戴亦長的很帥氣,不是那種很男人的帥氣,他的長相隨他媽媽,跟他的性格完全相反的長相。他的性格是張揚的,他的長相是斯文秀氣的,若是不動,他就是個乖孩子,隻要一動,他就是隻上躥下跳的猴子。這樣的人完全有迷惑女孩子的本事,他這樣癡癡的發笑,那兩片創可貼讓他秀氣的臉看著多了幾份匪氣,迷倒了一片看著他發癡的女生。教室裡時不時的發出兩聲驚歎和抽氣聲:“怎麼辦?我喜歡戴亦,他太好看了,我要倒追他。”

“是呀是呀,那創可貼真可愛,貼在他臉上真帥氣,我想做創可貼。”

司道予跟戴亦的創可貼很普通,就是藥店裡賣的那種沒有任何圖案的,可看在這些花癡女生的眼裡,那個也是最美的。

戴亦的夢沒做多久,老師就把他和司道予叫到辦公室去了。

司道予很是驚異於教導主任的精力,雖然他們家就住在學校的家屬院裡,但是,她這麼敬業校長大人知道嗎?是誰嘴這麼快就打了報告,真是好事者多的年紀啊。

圓規女士敲著桌子問:“你們兩個為什麼打架?”

司道予剛要說話,戴亦搶著說:“那個,老師,您不是讓司道予管我來著?我沒聽她的話,所以她在教訓我。”

司道予驚愕,就要笑出來,看了一眼圓規女士,趕緊斂氣收功,強忍著沒憋出內傷。

圓規女士的金魚眼瞪著司道予:“是這樣嗎?”

司道予趕緊說:“是這樣的老師,他這幾天不好好上課,我說他不聽,我隻好動手了。”

圓規女士看著戴亦臉上的創可貼道:“都是同學,打%e5%b1%81……呃,打看不見的地方,彆打臉了,讓同學看見不好。”她覺得這樣說好像不對,補充道:“不許打人,說服教育為主,實在管不了找老師,以後不準動手了。”

“是,老師。”倆人行動一致,異口同聲。

圓規女士很滿意他們的態度,點頭說:”沒事了,回去上課吧,以後不要打架了,司同學,戴同學的工作還是要你來做的,你要多留心。”

“是,老師。”

“小予,你看老師都這樣說了,我以後的由你負責,所以你要二十四小時監督我,以後我要經常去你家”在辦公室出來,戴亦拉著司道予的衣袖,就像是隻乞憐的小狗。

司道予看看他拉著自己袖子的手,怎麼跟家裡以前養的那隻小黑一樣啊,總喜歡咬彆人的袖子。

戴亦依然拉著她的袖子搖晃,司道予咬牙:“鬆開,癩皮狗。”

“不!”戴亦的態度非常堅決。

司道予氣的甩了幾下,愣是沒甩開,隻好由著他拉著自己的袖子在後麵亦步亦趨的回教室了。

戴亦倒也不總是去司道予家,三天兩頭的去一趟,晚上偷著出來在司道予家擠一宿就樂一整天。每次睡覺的時候他總是想法跟司道予套近乎,%e4%ba%b2個小嘴啥的,然後在身體霹靂啪啦的燃燒中度過一個個難熬而又覺得十分甜蜜的晚上。

司道予的晨豎現象在戴亦來了以後狀態尤為明顯,她納悶:戴亦不覺得難受?

戴亦其實每次都是強忍著撲倒司道予的念頭,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廁所,然後自擼一把,解決問題。每次都這樣,他卻樂此不疲,心裡默默的想著這事怎麼是個頭?

兩人在磨磨唧唧、卿卿我我的狀態下結束了一個學期。

寒假到了,司道予和遲奶奶回了老家,戴亦跟她見麵的機會越來越多,兩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難免的有個肢體小接觸,戴亦對司道予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一個男孩子做那樣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戴亦的決定

戴亦很好奇,他喜歡司道予,想跟司道予好,可是怎麼個好法,他不懂,或者說,他看的錄像裡沒有男男在一起的。想了好久,在放假的時候,他去常看錄像的地方租了一盤帶子,他要研究一下男男在一起是怎麼做的。

通常男孩看這個的時候都不是一個人,而且一般都是三四個半大小子在一個比較富裕的家裡,窮孩子的家裡,那時候可沒有錄像機這麼個高檔的玩意。

誠然,司道予的老子是團長,但是很顯然,他們家也沒這東西,因為他老子覺的這玩意沒用。他們家沒有,不代表部隊沒有,戴亦知道,場務連就有這麼個高檔玩意。他借了帶子直接奔場務連去了。

場務連有兩個連,場道兩頭一頭一個,戴亦去的是離司道予家比較近的一連,連裡有個膏藥國生產的機子,聽說很貴。戴亦在以後的部隊裡才體會到,他爸爸這個團的紀律實在是太鬆懈了。

戴亦在書包裡掏出那個據說是來自米國的片子,帶著一臉的神秘跟那個有機子的大兵道:“這個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借來的,押金就五十,放出來看看。”

其實戴亦想借這個機子去司道予家放放,可是一想司道予家那個十二寸的電視機的時候就打了退堂鼓,那個機子應該放不出來。

部隊的東西質量都是最好的,那膏藥國生產的錄像機的質量也很不錯,帶子放出來清晰的連臉上的雀斑都看的一清二楚,那放大的部位讓幾個看錄像的大兵哥同時吸了一口氣。

然後戴亦知道那個玩意是進入了男人的哪裡,他後麵的小雛菊一緊,彎下腰乾嘔了幾聲,深為後悔一天花一塊錢租這個惡心人的玩意來看。

尼瑪,那個地方不是用來拉臭的嗎。雖然很不爽,但是他堅持看完了,這個花錢租來的,不能白花錢。

戴亦懨懨的坐在在場務連外頭的訓練機上發呆,一個兵哥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勸道:“戴亦,不要這麼悲觀,這個看著是不好,其實男人之間做起來很爽的。”

戴亦抬眼看他,此時兵哥正背對著冬日的陽光,戴亦的眼睛眯了起來,無端的讓兵哥有些害羞,其實他跟戴亦隻差一兩歲而已。

戴亦呲著一口白牙:“你做過?”

兵哥雖然有些羞,但是終歸認為自己是個爺們兒,坦然點頭:“嗯,這裡好多人都做過,我們管這叫兄弟情。”

“額……”戴亦覺的自己是外星來的,在部隊這麼多年這樣的好事居然沒撞見過,還跑去借帶子來看,他非常興奮的問:“你們怎麼做?”

兵哥讓他的熱情嚇了一跳:“戴亦,你不是在學校交了男朋友吧?”

“切,你哪眼看我交男朋友了,我的朋友就一個,司道予,你見過的,我不過是好奇來的。”戴亦記得司道予告訴他的話,不能對彆人說她的秘密。

兵哥笑:“那個司道予看著真不像女孩子,除了長的很漂亮,要%e8%83%b8沒%e8%83%b8要%e5%b1%81%e8%82%a1沒%e5%b1%81%e8%82%a1,一點女人味也沒有,你怎麼會喜歡她呀?”

戴亦怒了:“小予哪都好,要女人味做什麼,婆婆媽媽哭哭唧唧,煩都煩死了,你懂什麼。”他丟給兵哥一個衛生球“這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走了,跟你說不到一塊。”

兵哥哈哈笑:“還蘿卜白菜,我看你是王八瞅綠豆,哎,戴亦,你不想聽聽他們怎麼做的?”▼思▼兔▼網▼

“我才不要聽。”

“哈哈哈哈。”

戴亦淩亂了,這不是他要的結果,看著外頭瓦藍瓦藍的天空,他憂傷的想了一會兒,他決定,把這個難題交給司道予。因為他覺的,自己肯定不喜歡這樣做,可開始萬一司道予喜歡呐?

戴亦做了有生以來最難最重大的決定,因為這個決定,讓他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好事多磨。

戴亦趁著他老子不在家,他媽媽上班的時候把司道予約到了家裡。神秘的拿出那盤帶子說道:“給你看個好東西。”其實在他心裡,這個可不是什麼好玩意,那麼惡心。

司道予好奇的看著他把錄像機接在了電視上,放了帶子進去,瞪著大眼睛看電視上到底出現什麼好東西。

吱吱扭扭的聲音過後,一個白人和黑人出現在熒屏上,那分明是黑白雙煞。

司道予覺的戴亦家這台十七英寸的彩色電視機效果比自家那個黑白十二英寸的效果好多了,那兩人男人的體毛都能看出來。到那兩人%e8%84%b1光壓在一起,司道予才沒明白戴亦到底給她看了什麼。她瞬間紅了眼睛,抖著手指著電視問:“這就是你要我跟你一起看的好東西?”

戴亦側著臉點頭:“你看出什麼沒?”

“我看你姥姥!”司道予爆了粗口,真想一拳打死他,這都是哪跟哪,尼瑪,真當我是男人了?她忽然很哀傷,眼淚忽的湧了出來“戴亦,我再也不理你了。”她認為戴亦侮辱了她,然後風似的在他們家卷了出去。

戴亦眼看著她跑了,又不敢就這麼放著錄像機,趕緊關了,把東西藏起來,這才出去追她,可人早沒影了。

司道予沒敢回家,在東院出來沿著小路跑上了山。到了山頂,她漸漸冷靜下來,忽然覺得好笑,戴亦這到底要做什麼?是不是該告訴他自己身體的事。想想還是搖頭,萬一戴亦不喜歡,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等到他要走的時候再說吧,那時候倆人分開後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

司道予滿無目的的在山上遊蕩了半天,看著天漸漸黑了,才往回走,走到場道儘頭,聽到有人喊救命,司道予想誰還開這玩笑?要知道他們這裡駐著官兵,治安一向是很好的,怎麼會有人喊救命?

場道儘頭,距場務連大概五百米的山根有兩個山洞,其實不算是山洞,應該說是機窩,當地人就這麼叫的,裡麵應該是盛放飛機的地方,因為長期不用,基本是閒置狀態,有兩扇很厚的鐵門,可是最近卻沒關門,聲音就是在那裡發出來的。

說起場務連這邊的紀律真的是很鬆散的,若沒有飛機起飛項目,基本上在場道上看不見大兵的身影,尤其是冬天,這裡根本看不見人。

司道予走近了,看見一輛自行車停在門口,人卻不見了。機窩裡的聲音陸續傳來,已經不是救命的聲音了,而是另外一種司道予從沒聽過的,很讓人難受的聲音。再沒見過她也知道,這裡沒好事,左右轉著找了一圈,她竟沒找到順手的東西,大兵的紀律雖然鬆懈,但是衛生搞得不錯,彆說木棍,磚頭瓦塊的都沒有一個。

司道予著急,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衝了進去。

左邊的牆角,她看見一個穿大衣的人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猛烈的晃動,司道予的腦子一熱,想起戴亦給她看的帶子,忽然很憤怒,上去就是一腳,那人動作正歡快,冷不防讓他踢中了腦袋。

司道予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見那人啊的一聲倒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