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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一副“你敢拋棄我我就讓你好看”的凶殘表情。愛西絲望天,翻身坐上女官亞莉牽著的一匹黑色的駿馬,將麵紗係好,然後下令出發。再呆下去,她怕忠犬蘿莉會跟上來,屆時霸王龍弟弟就要發怒了。

愛西絲離開後,凱羅爾變得有些沒精神。

曼菲士看了看,將她拉過來抱住,說道:“走,咱們去醫館瞧瞧!”

身嬌體軟的蘿莉雖然凶殘,但麵對更加凶殘的霸王龍,隻有被直接擄上馬的份兒。

所以當嘉芙娜公主到來的時候,隻能看到曼菲士的馬跑得隻剩下滾滾煙塵,頓時想咬人的心情都有了——要咬的對象絕對是將曼菲士王勾引出宮的尼羅河女兒。

一旁的侍衛屏息靜聲,就怕惹著了這已經變成為了生化武器的可怕公主,莫怪他們的王國事不忙時,寧願和王妃一起出宮去醫館,也不願留在宮裡被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可怕公主纏上,那真是太折磨人了。

沒見到曼菲士,嘉芙娜公主自然滿心惱怒,憤憤不平地往回走。

不過當嘉芙娜公主看到不遠處的神殿時,眼睛一轉,便有了主意,帶著眉目憂慮的奶娘往神殿行去。

奶娘經過這段時間的荼毒,對嘉芙娜公主身上的味道已經免疫了,可以說奶娘果然對嘉芙娜公主忠心耿耿(凱羅爾:或者愛在心口難開?),為了她心愛的公主,已經變得沒有了嗅覺,所以跟在自家公主身邊,並不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可怕。她此時憂慮,是覺得埃及王處處躲著自己公主,看來公主想要擄獲埃及王的心,估計不會太成功。

神殿裡,卡布達大神官正在擺弄著他的收藏,放眼望去,整個房間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黃金所雕琢的物品,其中最得他喜歡的是放在架子上的那個半身金人像,隻要見過的人都會發現那半身金人無論五官還是頭發裝飾,皆是以凱羅爾為原型。

當卡布達聽到下麵的小神官報告嘉芙娜公主到來時,還有些怔愣,不知道她來找自己做什麼。卡布達又摸了下心愛的黃金像,依依不舍地迎了出去。

甫進入神聖的大殿,卡布達便被嘉芙娜公主身上凶殘的氣味薰得眼前一黑,差點軟倒在地上,還是他身後的兩個小神官架住他胖乎乎的身體,免得在嘉芙娜公主麵前失態,那位公主可是會殺人的。

卡布達是聽人說過嘉芙娜公主病好後,身上殘留一種很古怪的味道,現在%e4%ba%b2身經曆了,他才知道這臭味有多凶殘,薰得腦袋都空白了。

“卡布達大神官,咱們來做個交易吧。”嘉芙娜公主直奔主題。

苦逼的卡布達大神官快要被薰暈了,但兩個小神官架著他不讓他逃,再加上若是他現在敢逃,估計會被利比亞的公主忌恨上,實在是不智,便頭暈目眩地問道:“嘉芙娜公主,什麼……交易。”

嘉芙娜公主示意奶娘,奶娘走上來,將一個黃金雕琢的金蓮遞給他。

看到金蓮,卡布達果然雙目放光,甚至連那種難忍的臭味也忽視了——可以說,金蓮的出現,一瞬間將卡布達大神官的嗅覺治愈了。

“嘉芙娜公主,不管你有什麼心願,我都願意為你做到!”卡布達大神官笑容滿麵地說。

嘉芙娜公主也笑容滿麵,然後湊近想同卡布大神官說出她的願望時,突然卻見對麵的三人笑容有些扭曲,然後三人擠擠栽倒,仔細一看,都翻白眼暈死過去。

“啊——”

嘉芙娜公主驚嚇地地叫了一聲,趕緊喚人來將莫名其妙暈倒的三人抬去找禦醫。

*********

過了兩天,曼菲士和凱羅爾搭船往下埃及而去。

嘉芙娜公主站在宮殿高高的露台前,看著尼羅河上熱熱鬨鬨而去的大船,心中極想跟過去,但因她現在正計劃的事情無法走開,心裡覺得非常可惜不能陪伴在曼菲士身邊。

不遠處,用撕成線的絲綢塞住鼻孔的卡布達大神官湊過來,努力作出一副高興的表情:“嘉芙娜公主,趁著曼菲士王和愛西絲女王他們不在的期間,就進行計劃吧。”

事關自己的未來,嘉芙娜公主很快收回目光,一臉期盼地看著卡布達大神官,問道:“卡布達大神官,你有什麼好計劃。”

自從兩天前與卡布達大神官碰麵後,這兩天卡布達大神官一直在想著一個周全的計劃,現在聽到他有計劃了,心中自然高興萬分,若是計劃成功,她就能成為俊美的曼菲士王的妃子,屆時尼羅河女兒不足為慮。

卡布達開始分析道:“富饒的埃及經常是諸鄰國覬覦的對象,因此為了守護國家,代代埃及王都娶鄰國的公主為妻,締結同盟關係。嘉芙娜公主也可依這模式……”

“哦,借我國和埃及的同盟關係,成為曼菲士王的妻子麼?”嘉芙娜公主一臉喜悅夢幻的表情。

“對,這樣國民和臣子也不會反對!”卡布達一臉自信。

“好,就這樣辦吧!卡布達大神官,一切就拜托你了!” 嘉芙娜公主說著,目光望向尼羅河,埃及王的王船已經離開,但她的心中卻火熱不已,呢喃念著曼菲士的名字。

*******

站在船頭迎風而立的曼菲士突然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王,生病了麼”烏納斯一臉關心地問:“要不要叫王妃過來給您瞧瞧?”

曼菲士摸摸鼻子,又打了個噴嚏,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串,生成一股惡寒,%e8%a3%b8-露在外的肌膚上冒出一粒粒%e9%b8%a1皮疙瘩。

曼菲士搖頭,感覺並不是生病這般簡單,但西奴耶和烏納斯卻覺得這是生病的預兆,紛紛將他勸往凱羅爾那邊。

“王,就讓王妃瞧瞧吧,外一生病就不好了。”西奴耶憂心地說。

烏納斯笑道:“王,王妃一個人在船艙裡也無聊,您可以進去裡麵陪陪她。”

聽到這話,曼菲士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有些紅,然後故作不在意地往船艙走去。

西奴耶頓時給烏納斯一個佩服的眼神,烏納斯笑眯眯地回了個手勢。

然而,進入到船艙後,當看到裡頭的情形,沒有人會認為呆在船艙不出的某人會無聊,不隻不無聊,反而忙碌得很,根本不想讓人來打擾。

吉娜和阿梅兩人捧著羊皮紙,無辜地看著進來的三人,凱羅爾跪坐在小桌前記錄著什麼,清冷的聲音說道:“吉娜,繼續。”

吉娜內流滿麵,王的眼神好可怕啊,她不敢繼續啦!

凱羅爾抬頭,看到進來的三人也愣了下,問道:“你們怎麼進來了?有事麼?”

西奴耶和烏納斯同時汗了下,覺得他們的王妃真是分秒必爭啊,這種時候還要作病例分析記錄。不過凱羅爾如此敬業,也讓他們心中頗為感動,因為她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埃及。

“咳,凱羅爾,王好像生病了。”烏納斯說道。

聞言,凱羅爾一臉驚訝,雖然表情不多,但在場的人都能從中看到一種意思:凶殘的霸王龍也會生病麼?

不過在曼菲士惱羞成怒前,凱羅爾適時地讓人去準備些清水,她自己去拉著曼菲士為他檢查。檢查的結果自然沒什麼問題的,某個從小到大活蹦亂跳的少年健壯得像條牛。

一旁的烏納斯儘職地補充道:“可是先前曼菲士王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凱羅爾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吩咐人去準備些袪寒的東西,不喝沒事喝了也可以預防。

曼菲士難得偷下懶,整個人慵懶地半躺在船艙中央的大床上,看著凱羅爾為自己忙碌,這種感覺溫馨又甜蜜,不管幾次都不厭——年少時的戀愛就是這般傻氣又簡單,即便是勇猛的埃及王,此時也隻是個陷入戀愛中的少年。

難得兩人獨處,曼菲士將吉娜等人趕了出去。

“你將她們趕出去,誰幫我讀案例?”凱羅爾無奈地問。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曼菲士徑自拿過那幾梱羊皮紙,眉眼間儘是一種興味好奇:“我念你寫,不是一樣麼?”

凱羅爾聽罷,仔細看他,見他神色認真,不由得笑了下,“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看著她輕淺的笑容,陽光從窗戶溜進來,那靠窗而坐的少女沐浴在一片金光中,美麗耀眼,讓他幾乎不能移目。

曼菲士突然覺得,一輩子就這樣很不錯。

☆、進行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從尼羅河乘船而下,因放慢了些速度,一日的時間便到下埃及。

抵達下埃及的塔尼斯河口時,已經到了早上,朝陽將尼羅河裝點得波光瀲灩,美麗無比。

剛抵達下埃及的塔尼斯河段時,外頭一陣喧嘩聲響起,碧藍的尼羅河上已有數不清的小船停在上麵,正是下埃及的國民乘小船過來迎接他們。

“王,船將遵照命令駛向尼羅河口的宮殿。”西奴耶將軍過來稟報道。

曼菲士點頭:“嗯,先停靠在宮殿前。”

兩人正說著,外頭已經響起了一陣陣熱鬨的歡呼聲,紛紛叫著“尼羅河女兒”的名字。曼菲士攜著凱羅爾走到甲板上,搭乘著小船的國民們馬上將早上剛采的蓮花拋到凱羅爾懷裡。

“尼羅河女兒,請接受鮮花!”

無數的蓮花拋來,凱羅爾差點被花淹沒,但還是笑著同熱情的人民說了聲謝謝。

這時尼羅河口的守衛隊長乘著小船過來,施了一禮後,高興地說道:“王、尼羅河女兒,大臣們在宮殿迎接王和王妃!”

在一片熱鬨的歡迎聲中,兩人在士兵的護送下下了船,進入了宮殿。

來到下埃及後,曼菲士馬上紮進下埃及的議事廳裡與下埃及的大臣們開始處理起國事。沒有霸王龍在一旁盯著,凱羅爾自由多了,歇息了下,換了一身比較正式華麗的衣服後,便帶著隨從到庭院去。

庭院裡來了很多住在隨近的漁民,青年女人小孩都捧著各種剛采摘下來的水果,一臉喜悅地呈上來。

“尼羅河女兒,請吃水果!”

“尼羅河女兒,這些都是今天早上新摘的,請收下!”

…………

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拿了串葡萄過來送給她,凱羅爾微微一笑,收下那串葡萄後,擁抱了下那孩子,撚了一顆葡萄吃下,然後對那期盼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笑道:“嗯,很甜!”

與眾人說了會兒話後,路卡吉娜等人雙手都抱不下那些水果時,曼菲士終於出來了。

“凱羅爾,我們往尼羅河河口地帶的塔尼斯農地出發吧!上轎了!”

凱羅爾朝他點頭,微笑著與眾人道彆。

埃及王的轎輦浩浩蕩蕩地往郊外的農地行去,到了半途,曼菲士棄了馬跳上凱羅爾所乘坐的轎輦,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用力地扯了下她的臉蛋。

“笑!”曼菲士命令道。

凱羅爾吃痛,不明白他又在發什麼脾氣,對他的命令更是莫名其妙。

然而此時某位少年王怨氣衝天,看她的眼神是恨不得咬她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