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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利比亞王的%e4%ba%b2筆函,內容自然是利比亞王想與埃及結盟,特意派了利比亞最年長的公主前來結盟,並且帶來了豐厚的禮物。這於埃及來說,是一件喜事。曼菲士收起信函,高興地說道:“那麼嘉芙娜公主,明天我們兩國簽字結盟。累了吧?今晚請好好休息。”

嘉芙娜公主臉上的紅暈越深,看著年輕英俊又笑容%e4%ba%b2切的埃及王,一顆心幾乎黏到了他身上,周圍的一切都無法進入她眼裡,自然也忽視了從此至終都沒有開口的凱羅爾。

凱羅爾將嘉芙娜公主的表現看在眼裡,眸色一冷,卻未說什麼。

因為利比亞公主的身份不同,曼菲士特地吩咐人撥了一處宮殿讓她暫時入住。等嘉芙娜公主被侍從帶去休息後,又有士兵過來稟報從畢普洛斯來的租稅船已經抵達了。

尼羅河畔通往王宮的碼頭上一片熱鬨,奴隸們忙碌地將從畢普洛斯送來的貢租搬進宮殿。剛歇下的嘉芙娜公主被那陣喧嘩聲吸引,走到窗口往尼羅河望去,看到那些精美豐厚的租貢,心中再一次確定了埃及的富饒強大,讓她心中蠢蠢欲動。

直到夜幕降臨,嘉芙娜公主心中已有了計劃。

“奶媽,你看我,我能成為曼菲士王的第二王妃麼?”嘉芙娜公主突然問道。

嘉芙娜公主的奶媽正在整理著她的衣物,聽到她的話吃了一驚。

“怎麼了,奶媽,這沒什麼好驚訝的,埃及王代代都擁有三妻四妾,不奇怪嘛!”嘉芙娜公主不以為意地說:“你瞧我父王也有四個妻子呢。”

奶媽卻不怎麼讚同這話:“可是,您是公利比亞的公主,怎麼能屈居第二妻呢?”奶媽心裡知道,埃及王有尼羅河王妃,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公主作第一王妃的,埃及人民也不會允許。

嘉芙娜下床,讓奶媽為自己穿上更柔軟漂亮的衣服,自信道:“當然,我是利比亞的公主,不會永遠甘心做第二王妃的!”

“公主您的意思是……”奶媽有些不確定了。

嘉芙娜公主望向宮殿外的尼羅河,%e5%94%87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如果尼羅河女兒消失,俊美的曼菲士王以及埃及全都是我的了!曼菲士王是我從未見過的最俊美的男人,我不管他有沒有成婚,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嫁給他。做第二王妃隻是權宜之計,隻要尼羅河女兒消失,我和曼菲士王之間就沒有障礙了。”說著,臉上又露出一抹癡然夢幻的笑容:“那樣俊美的王……隻要想想我心口都發燙起來。”

奶媽卻仍是憂心忡忡,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尼羅河女兒,可是聽說她是神的女兒,曼菲士王對她極為迷戀,恐怕……”

嘉芙娜公主一聽,眼神陰狠起來,心中極不舒服。尼羅河女兒算什麼,她今天雖然一直看著曼菲士王,但也看到了傳說中的尼羅河女兒,像個小女孩般青澀嬌小,哪裡及得上她的成熟性感?這種小女孩根本無法滿足那樣勇猛年輕的王的欲-望!

嘉芙娜公主躺到床上,做了個撩人的姿勢,嬌媚的聲音問道:“奶媽,你瞧我這樣子,若是論女性魅力,我絕不輸尼羅河女兒!奶媽,你等著瞧,我會迷住曼菲士王,讓他愛上我的!這埃及遲早有一天會是我的!”

奶媽笑道:“我相信!隻要公主願意,任何男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嘉芙娜聽罷,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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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裡,愛西絲饒有興趣地聽著暗衛的報告,治豔性感的紅%e5%94%87一直翹著。

直到聽完了暗衛的稟報,愛西絲得了個結論:作死的公主啊!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好了,你下去吧,繼續監視利比亞公主。”愛西絲吩咐道,難得來了這麼個“有趣”、“大膽”的公主,她心裡頭也很快活啊。

“嗯,接下來就看小壹怎麼對付敢覬覦她男人的作死公主了!”

☆、勾引

這一天,利比亞公主帶來的同盟書及畢普洛斯的貢租到來都讓曼菲士十分高興,晚上用膳時,比平常多喝了一些酒,最後喝得醉蘸蘸的回來。

凱羅爾捏著鼻子忍住那酒味,讓人打來清水,擰乾一條絹帕開始為床上醉眼朦朧的少年擦試身體。

“凱羅爾……”曼菲士看到她,喃喃地叫著,伸手拽住她。

凱羅爾十分淡定地一巴掌將之拍回了床上,繼續乾活。

一旁伺候的侍女們看到偉大的法老王被嬌小的王妃一巴掌拍到床上,皆忍不住嘴角抽搐著低下頭,當作沒有看到。

擦了上半身後,凱羅爾摸上某個醉鬼的腰帶。不過卻沒有急著扯掉腰帶,而是看向一旁的侍女,冷淡地說道:“沒你們的事了,出去吧。”

侍女們瞄了眼躺在床上一臉醉意地叫著王妃名字的王,皆識趣地退下。她們伺候王妃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王妃不喜人近身的習慣,連帶的王身邊伺候的人也不像以往般貼近,全因王妃同樣不喜異性離王身邊太近之故。雖然這其間王妃什麼也沒說,但這些伺候的宮人也有一套察顏觀色功夫,很快便揣摩出大概的心思。

等侍女們都下去後,凱羅爾淡定地拉下某人的腰帶,將他的衣服全都除去後,無視了他赤果的身體,淡定地將他的身體清理了一遍。

弄完這些,凱羅爾自個也出了身汗,可能剛才某個醉鬼喝醉了時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讓她覺得自己身上仿佛都是酒味,一陣不舒服,拿了衣服便去隔壁的沐池那裡洗了個澡。

等她一身清爽地回來,卻見原本應該睡著的少年此時撐著腦袋坐在床上,腰上隻覆了條薄被,正用一雙烏黑如子夜的眼睛瞪著她,滿臉不愉。

“凱羅爾,你去哪裡了?”曼菲士怒叫道。

凱羅爾挑眉,這喝醉了,所以脾氣更大了?

“洗澡!”凱羅爾簡短地回答,走到梳妝台前,將綴在頭發上的那些金飾取下來。

曼菲士一直在瞪著她,漂亮的臉蛋染上玫紅,一看就知道還醉著,可是看他的表現似乎又與平常無異——就是更凶殘了,像隻正在蟄伏的凶獸,盯著她的目光有些詭異,仿佛準備著隨時撲上來將她一口吞下。

凱羅爾沒理會他,將頭發梳直後,拿了兩份羊皮紙過來,原本是想窩到床上看一會兒就睡的,這是她每天晚上固定的睡前讀物。然而今天曼菲士顯然不那麼好說話了,在她走過來時,突然閃電般地出手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懷裡,緊緊地箍住她的腰肢,翻了個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凱羅爾……”曼菲士喃喃地叫著,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垂,低首便%e5%90%bb住她的紅%e5%94%87,動作又急又躁,弄得她都有些生疼。

凱羅爾自然能感覺到抵在腹部的那個炙熱的東西,不由得有些黑線,男人喝了酒後形態各異,敢情這位喝了酒後是興致比較高?

醉酒後的少年王熱情洋溢,三兩下就將她扒光了,一雙手在她身上遊弋撫摸,%e5%94%87%e8%88%8c並用地在她身上點火,偶爾情到深時,連牙齒都用上了。當又一次被他在%e8%83%b8口咬了一個牙印時,凱羅爾也怒了,抓著他的手也啃了一口。

曼菲士隻看了一眼那個小巧的牙齒印,不隻沒有生氣,反而來了興致了,按著她化身大型凶獸,在她身上啃來啃去,在白晰的肌膚上製作了一堆十分不和諧的牙齒印兒……

“你是狗麼!”凱羅爾氣息不穩地問道。

曼菲士抬頭看了她一眼,雙眸裡一片幽暗,笑了笑%e5%90%bb了下她的%e5%94%87,說道:“我是法老!”-思-兔-在-線-閱-讀-

“……”

凱羅爾隻有一個想法:這個蠢萌的家夥是誰?

曼菲士捧起她的%e8%87%80部,將她的雙%e8%85%bf分開,讓自己置身其中,用力地沉下腰,將她深深占有。

凱羅爾倒吸了口氣,用力地擁抱住他汗濕的肩膀,承受他的深入占有,咬牙叫道:“不要每次都那麼粗魯!”

對她的控訴曼菲士可不接受,他們是少年夫妻,又是血氣方鋼的時候,對這種**的歡愉本就無法抗拒,特彆是每當他將她占有時,她會露出一種讓他十分著迷的表情,沒有平日的清冷理智,仿佛隻為他一人而瘋狂,完完全全隻屬於他一個人。這種時候,他才會有一種完全擁有她的安心感,而不是白日裡,仿佛怎麼努力也捕捉不到她思想的難受。

所以,在床事上,他對她素來熱情如火,隻有這樣,才會讓她瘋狂地回應他。

“凱羅爾,彆忍,我想聽你的聲音……”他邊律動邊%e4%ba%b2%e5%90%bb著她細嫩的脖子。

她蹙起眉頭,白晰的身體因激情而染上漂亮的玫瑰紅色,一波一波的歡愉讓她情難自禁,控製不住自己時,隻能咬住他的肩膀發出嗚咽的聲音。突然,他將她翻轉過身,從身後將她占有,有力的動作,深入的占有,曖昧的呻-%e5%90%9f,交織成一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等一切結束後,曼菲士的酒也醒了,不過依然將自己埋在她身體內,溫柔地啄%e5%90%bb著她優美的背部,心裡一片脈脈的溫情。

“你出去……”她啞著聲音叫道,軟綿綿的聲音沒有什麼殺傷力,反而讓人覺得可愛得緊。

曼菲士依依不舍地退開她的身體,一把將她抱了過來,分開她的%e8%85%bf看了下,隻是紅腫,沒有受傷,頓時鬆了口氣。在床上他有時難免會激動了些,等結束時,發現她那兒已經破了皮,然後連續好幾天不能再碰她。自從有一次做得過份了後,半個月時間不能吃肉,終於讓暴躁的少年王懂得了克製自己。

凱羅爾直接一腳踹上他的%e8%83%b8口——沒踹上他的臉是給愛西絲麵子。

曼菲士輕鬆地握住她的腳,一雙眼睛往她抬高%e8%85%bf時露出的春光瞄去,雙目賊亮賊亮的。凱羅爾隻能鬱悶地縮回腳,免得做得太過份了,某人又化身為禽獸。

曼菲士見她小心地挪到床裡,就像一隻小狸貓一樣可愛得不行,又想撲過去壓倒她了。不過看她扭過頭,一副防備地瞪著他的模樣,就知道今晚估計隻能到現在了,頗覺無趣地下了床,去拿了條濕毛巾過來,給她清理了□體後,又跳上床去將她摟到懷裡愛憐。

“彆鬨了,明天不是還要和利比亞簽定同盟和約麼?”凱羅爾扭開臉,不讓他%e4%ba%b2,但卻仍是乖巧地窩在他懷裡。

夜晚的她總顯得比較溫柔可%e4%ba%b2,曼菲士蹭了蹭她細嫩的臉蛋,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事伊姆霍德布他們會擬好稿,不需要擔心。”

凱羅爾又想起了那利比亞的公主看曼菲士的目光,即便她再遲鈍也能感受到那種癡迷占有的情緒,頓時心情十分惡劣,仰頭望著摟著自己的少年,這張臉實在是太漂亮了,標準的禍水。不過這是他自己長成這模樣的,也不能苛求他,她倒要瞧瞧那利比亞公主屆時想要做什麼,若是想要作死,她倒是不客氣送她一程。

如此想罷,凱羅爾倚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慢慢陷入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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