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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粗魯的行為有些承受不住。

若是平時曼菲士可能還會顧及一下她的感受,可是經曆了這一場離彆,長時間為她擔憂及對她的思念,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永遠不分離,哪裡還能聽她的話,反而撞-擊的力道越發的不知節製。他需要用這種占有的方式讓他確認她好好地呆在他懷裡,證明她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凱羅爾無力地隨著他起伏,他的汗水和黑發落在她赤-%e8%a3%b8白晰的%e8%83%b8脯上,少年美麗的麵容呈現淡淡的紅暈,美麗不可方物,讓凱羅爾不由想起方才宴會上亞爾安王看向曼菲士時驚豔癡迷的眼神,又仿佛正透過他注視著另一個人,無論是哪種都讓她極度的惱怒。

突然,%e8%83%b8部的紅櫻被人咬了一口,然後是沙啞的男聲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敢在我懷裡想彆的男人?”

“我隻是覺得亞爾安王……”

話還沒完,就被醋勁大發的某位埃及王發狠地堵住嘴,然後將她兩%e8%85%bf抬高,往她深處撞去,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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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黑發的少年饜足地靠在床頭,將手隨意地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如絲綢般光滑淩亂的黑發披散在赤-%e8%a3%b8結實的%e8%83%b8膛上,眉稍眼角仍溢著春-情,神色中皆是欲-望發泄過後的滿足。

凱羅爾全身無力地趴在他身邊,已經長到肩膀上的金發被一隻大手慢慢地梳理著。

真是禽獸!

凱羅爾將臉埋進枕頭裡,不過是提了一句亞爾安王的名字罷了,某個不知節製的法老醋勁大發,將她折騰得夠嗆。

見她的可憐相,曼菲士心中極為滿足,端起旁邊的清水抿了口,然後將凱羅爾抱起,俯首將清水哺喂進她的嘴裡。

一杯清水喝完後,凱羅爾方覺得嗓子沒有那般嘶啞疼痛,掀眼看向低首注視著自己的黑發少年,發現他的眸光有些黝黯,悄悄地將覆到%e8%83%b8`前的被子拉高。

接下來,埃及的王和王妃開始就著亞述的事情討論起來。凱羅爾將她在亞述收集到的情報信息告訴了曼菲士,也順便將亞爾安王的身體狀況告知。

“……亞爾安王需要調養三年,三年後身體才會好轉,當然,女王來信說,希望這時間拖得長一點。這三年,就看夏路王子有沒有那魄力將亞述的權利集中在自己手裡。”凱羅爾低聲說道。

曼菲士聽到她提起愛西絲,有些不高興地捏了下她的臉蛋,果然王姐私下給她密信讓她行動,不然以凱羅爾的本事,早就跑了。曼菲士知道凱羅爾與愛西絲之間有著他不知道的秘密,因為一個是王姐一個是心的人,所以他素來睜隻眼閉隻眼當作不知道。可是某些時候,發現凱羅爾對王姐的話言聽計從時,總會讓他心裡不舒服。

“好了,我知道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曼菲士躺到床上,將她攬入懷裡,用臉蛋蹭著她粉紅的臉說:“隻此一次,以後不準再瞞著我涉險!我也會去和王姐提的!”

“這不是涉險,是順勢而為,機會難得!”凱羅爾一臉嚴肅,並不覺得自己在亞述掀風鼓浪有啥不對,她這也是幫女王的忙嘛。

“臭丫頭,你還有理了!”

曼菲士又被她頂得惱怒了,一條%e8%85%bf擠入她的雙%e8%85%bf間,將自己已然勃-起的欲望頂入她的秘地,扶住她的%e8%87%80部狠狠地將她貫-穿。

“喂……”

凱羅爾有些黑線,難道男人吃醋時就喜歡用這招?

房裡再次響起了曖昧的呻-%e5%90%9f與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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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亞爾安王回到寢室後,坐在床上看著跟進來的喬瑪莉。

這個女人是他以前頗為寵的,可是自從見了美豔的愛西絲女王後,發現他後宮的那些女人簡直是不堪入眼。現在這女人已經毫無誘惑力了,又如此被埃及王當禮物送回來,簡直是打了他的臉。

“喬瑪莉,你計劃不成功,竟然還暴露了自己,你……”

惱怒的話還未說出來,就被猛地撲上來的喬瑪莉打斷了,隻聽得她嚶嚶地哭著說:“亞爾安王,請你為我報仇啊!尼羅河女兒實在是太可恨了……”然後開始巴拉巴拉地將凱羅爾的惡行惡狀細數出來,強調聲明她會失敗完全是尼羅河女兒所致。

亞爾安王暗暗點頭,尼羅河女兒確實可恨致極,這等惡毒的女人,根本不是神的女兒。可是奈何世人皆是愚蠢的,看不清她的真麵目,一個兩個將她當成神來崇拜尊敬,讓他滿心憋屈卻無人可訴。

覺得喬瑪莉也與自己一般受到凱羅爾的殘忍摧殘荼毒,亞爾安王一下子原諒了她。不過等發現喬瑪莉哭得麵巾都濕了,麵巾下麵的臉若隱若現時,亞爾安王有些驚異地問:“你的臉怎麼了?對了,你怎麼包得像埃及的木乃伊一樣?”

喬瑪莉恨恨道:“大王,我這臉就是拜可恨的尼羅河女兒所賜,是她害我變成這樣子的!”說著,為了讓亞爾安王知道尼羅河女兒有多可恨,將她害得多慘,喬瑪莉乾脆地將臉上的麵巾解了下來,一張布滿了紅腫的膿包的臉露出來,除了那雙美眸依舊美麗,整張臉已經看不出曾經的美麗迷人。

亞爾安王的視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看到喬瑪莉那張臉的一瞬間,被嚇得驚天動地地叫了出來:

“魔鬼啊——”

☆、談判

第二天,亞述王宮裡流傳起了亞爾安王昨晚被“魔鬼”嚇得病情複發當場暈厥過去的事情。

曼菲士聽到烏納斯稟報時,頗感興趣地問:“怎麼回事?”

烏納斯笑道,“聽亞爾安王身邊的宮女說,昨天夜裡亞爾安王瞧見了喬瑪莉解下麵紗的臉,然後叫了一聲‘魔鬼啊’,就昏倒了。”

曼菲士摸著下巴,幸災樂禍地笑起來,一邊鄙視道:“聽聞亞爾安王素來殘暴好色,倒沒想到膽子這般小,看來亞述不足為慮。”

一邊正在洗臉的凱羅爾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其實並不是亞爾安王膽子小,而是他近來被凱羅爾折騰得夠嗆,身體十分虛弱。而他又是個喜好美色的國王,身邊的妃子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乍然看到喬瑪莉那副尊容自然備受刺激,加之虛弱的身體無法負荷他劇烈起伏的情緒,所以刺激之下便昏過去了。

“王,女王說得不錯,喬瑪莉果然是亞爾安王的寵妃,將她送回來比殺了她好多了。”至少能看亞爾安王的好戲,真是千載難逢啊。相信這事若傳出去,亞爾安王在各國的名聲再次掉到穀底。

烏納斯一臉興奮,自小便知道女王的厲害,現在對女王更加的佩服。

等他們吃完了早餐後,夏路王子又帶著幾名大臣過來了。

夏路王子忍住麵對強勢的埃及王的膽怯,一臉憂心地說:“尼羅河女兒,我王兄他……他昨晚又昏過去了,而且睡得極不安穩,到現在還未醒來,你能不能去看一下?”

凱羅爾看了曼菲士一眼,點了點頭。

夏路王子和那幾位大臣皆一臉欣喜,不過見到隨凱羅爾一同前去的埃及王,麵色僵硬了幾分,看在凱羅爾的麵子上,終究沒有說什麼。雖然極度不願意讓埃及王瞧見他們王虛弱的模樣,可是這事情一開始就是他們綁架尼羅河女兒處於理虧地位,現在又有求於尼羅河女兒,還要平息埃及王的怒氣,使得他們再怎麼不願也不能說什麼。

凱羅爾到的時候,亞爾安王還未醒,隻是一張臉更蒼白憔悴了,即便夢裡也睡得不安穩,仿佛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時不時地掙紮著,神色猙獰。②思②兔②網②

見此情況,曼菲士又不厚道地笑起來。

凱羅爾檢查了下,然後讓人拿來她的藥箱。當看到凱羅爾拿出那排寒光湛湛的銀針準施針時,在場的亞述人臉上肌肉抽搐了下,目光露出幾分畏懼。

未知的東西總會讓人產生害怕,而且那樣一根銀針,直接紮進人體裡,還不知道有多疼呢。可是每回見她施針,亞爾安王不僅沒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反而臉色舒緩,就讓他們好奇了。

施了針後,亞爾安王很快平靜下來,不一會兒就醒來了。

醒來的亞爾安王直接蹦了起來,驚懼地望著大殿,沒有瞧見那張恐怖的臉時,終於鬆了口氣。可是目光掃到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埃及王,臉色馬上黑了,心中再次騰升起一種憋屈感。

“亞爾安王,你忘記我說的話了麼?你的病不宜大喜大怒,應該保持平和心態,不然如此下去,以後就是我也救不了你!”凱羅爾手裡拿著一枚銀針消毒,冷冰冰地說道。

亞爾安王看著那張冷冰冰的臉與那枚寒光湛湛的銀針相輝映,一股寒氣從心口往上冒,一時間%e9%b8%a1皮疙瘩都顫顫而起。不過他是個喜歡以暴力統治的國王,自然不會因此而害怕一個女人,所以情緒很快恢複過來。可是一想到他會變這樣的原因還不是這女人和她男人一起搞出來的,頓時心裡咒罵不休。

若不是埃及王將毀了容的喬瑪莉送回來,讓他無防備之下乍然見到,會這麼丟臉地因為太激動而昏迷過去麼?

憋屈的亞爾安王喘熄了許久,方將情緒壓下來。

將亞爾安王弄醒後,凱羅爾便去藥庫同幾名禦醫一起為他準備藥了,曼菲士貌似十分關切地留了下來與病重的亞述王寒暄。等凱羅爾配好藥回來的時候,便見到笑容滿麵的曼菲士和臉色鐵青的亞爾安王,看起來兩人的交談沒有那般愉快。

凱羅爾也不理會,將藥交給了亞爾安王的侍女後,便和曼菲士一起出去了。

曼菲士到亞述,名義上是與亞述恰談聯盟合作事宜,實際上卻是因為亞述一連續的作為惹怒了埃及,又因亞爾安王的病有求於埃及王妃使得亞述處於弱勢一麵,不得不伏小作低,隻能與埃及談判割地賠款都不在話下。這談判也需要幾天時間,所以他們要在亞述住幾天才會返回埃及。

凱羅爾聽罷隻是挑了下眉頭,沒有什麼異意,但亞述那邊所有的人都急了。

亞爾安王現在還病重,病情反複不定,若是凱羅爾走了,到時又發病了怎麼辦?

夏路王子和亞述的王臣們都心急如焚,於是在曼菲士與亞爾安王在大殿內談判痛宰亞述時,夏路王子也開始去勸說凱羅爾,務必讓凱羅爾滯留久一點,至少等亞爾安王病情穩定再走。

“尼羅河女兒,你真的決定三日後和埃及王一起回國麼?”夏路王子憂愁地問。

凱羅爾此時正窩在亞述國的藥庫裡,記錄著埃及所沒有的草藥,準備回去的時候例出一張單子在亞述購買,或者是與亞述的一些藥材商人長期合作也行。聽到夏路王子的話,凱羅爾漠然點頭。

見狀,夏路王子神色更憂鬱了。

亞述是個勇猛而血腥的民族,因為地理位置及風俗民情,造成他們全民軍事化,也是個好戰的民族。然而這樣一個民族的王家,卻出了夏路王子這麼一個和平愛好者,在那些好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