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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勇猛的女王,同時瞪大了眼睛,然後沉默了。

“曼菲士,去保護你的王妃!”愛西絲喝道,手中的鞭影紛飛,織成了一個密集的網,根本不給獅子靠近凱羅爾的機會,抽得那隻獅子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曼菲士腳步一轉,聽話地奔向凱羅爾,將凱羅爾抱起,往旁邊一躍,反手將長劍擲向獅子將它逼退,趁機離開獅子的攻擊範圍。

姐弟倆配合得天衣無縫,仿佛已經演練過千百次。

接下來,就是一場美女虐獸的場景了。

在所有外國使者和埃及士兵的冷汗涔涔中,優雅美豔的女王一手鞭子甩得漂亮,硬生生將發狂的獅子虐得遍體鱗傷,最後被一擁而上的士兵擊殺。

唰的一聲,女王收起了鞭子,修長白晰的手將黏在臉上的發絲撥離,然後笑盈盈地看著士兵們將已死去的獅子抬走。

在場的男人看得心蕩神馳,沉迷在那種暴力與美感之中。

“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受傷的亞述國國王亞爾安站在不遠處,一臉癡迷地說,殷紅的%e8%88%8c頭%e8%88%94著嘴角,雙腳甚至不受控製地要去接近那個高貴強大卻美麗至極的女人。“我要去向她求婚,我要將她娶回亞述作我最美麗的女神,我的王妃……”

亞述使者怕他被人發現,隻能苦苦地攔住他,心中默默吐槽道,你敢跑上去求婚,估計那根鞭子下一刻抽飛的就是你啊!而且,說真格的,大王你真心打不過埃及女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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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是歡天喜地的婚禮最後一項儀式,卻因為兩隻發狂的獅子弄得混亂百出。

凱羅爾被送回宮裡後,禦醫已經等在那裡了。

雖然自己是醫者,但醫者不自醫,凱羅爾沒有反抗地讓禦醫為她處理傷口,不過在塗藥時,凱羅爾讓吉娜將她自製的生肌活血的藥膏拿來,讓人為她塗抹在手臂那道被獅子的利爪撕裂得血肉模糊的傷口上,這樣傷口好得比較快。

看到那道肉血模糊的傷口,塔莎和吉娜等比較感性又柔軟的女性已經紅了眼眶,一臉難過地問她疼不疼之類的。

凱羅爾淡淡地睇了她們一眼,從善如流地回道:“嗯,確實挺疼的。”

“……”

塔莎等人的眼淚硬生生頓在了眼眶,表情有些尷尬。這種麵無表情的樣子真的很疼麼?

凱羅爾是個總是不經意讓人尷尬或好笑的人,至少一旁的幾個禦醫看到女官們的反應,忍不住低頭偷偷笑了起來。

“王妃,除了手臂身上可還有其他的傷?”禦醫問道。埃及的禦醫一般都是男性成員,總有不便之處。婚禮舉辦過後,凱羅爾現在已經是埃及的王妃了,所以眾人也開始改口喚王妃。

“沒有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凱羅爾答得很快。

處理了傷勢,塔莎等人見她一身染血的衣服,頭發也沾了血和泥,趕緊伺候她洗漱。

凱羅爾剛換了一套乾淨的衣物,就聽到外頭響起喧嘩聲,聽聲音是曼菲士和愛西絲回來了。將頭發往後一擼,凱羅爾快步走出去。

埃及年輕的法老和女王相攜走進來,沿途的宮人紛紛跪拜。

曼菲士沉著臉,表情很不好。愛西絲看來與平常無異,但神色也略為冷淡。

見到凱羅爾迎出來,兩人的表情方轉好。曼菲士快一步走上前,探手拉過凱羅爾,目光盯著她左手臂上的傷,原來平靜的臉龐又開始怒氣騰騰,眉宇間是濃得化不開的戾氣。

“曼菲士,先去處理身上的傷。”愛西絲說道。

曼菲士點頭,然後看向凱羅爾,眼裡有期盼。

凱羅爾疑惑地看他,不知道他看自己做什麼。

這時,愛西絲突然笑了一聲,說道:“凱羅爾,你來為曼菲士處理他的傷吧,我相信你的技術。”可以說,整個埃及大國,論醫術的精湛,沒有人比得過凱羅爾,愛西絲對凱羅爾十分放心。

凱羅爾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曼菲士臉上有些掛不住,正欲要發怒,不過目光一轉向凱羅爾手上的傷,不知怎麼地怒火嗵的一聲熄滅了,隻剩下一種自己說不出的心憐。

一會兒後,宰相伊姆霍德布等大臣也過來了,愛西絲與曼菲士坐在大殿中的沙發上,眾人開始討論這次獵獅儀式上獅子發狂的事情,凱羅爾站在一旁為曼菲士包紮傷口。

眾人皆認為這次的事情是個陰謀,不管是想要破壞法老的婚禮,還是要謀殺法老與王妃,都有這個可能。此次婚禮來了很多國家的使者,估計也有一些敵視埃及的使者暗中破壞。現下已經派人去搜查可疑人物了。

“不管是誰要破壞我的婚禮,都不可原諒!”曼菲士殺氣騰騰地說。

見他激動,凱羅爾在他右手上的傷口微微按壓了下,痛得他差點跳起來,忍不住抬頭瞪她。

“彆太激動,對你的傷不好。”凱羅爾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放鬆一些。

那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撫過他的肩膀,讓他瞬間有些放鬆,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沉著臉不說話。

愛西絲看了眼正在鬨彆扭的少年和無知無覺的蘿莉,估計這種事情以後會經常發生,不由得抿%e5%94%87笑起來。同她一般想法的還有伊姆霍德布等人,皆是一臉好笑地看著兩人,看得凱羅爾莫名其妙,但感情早熟的曼菲士忍不住惱羞成怒地紅了臉。

“好了,讓他們先休息一下,今晚的慶典晚宴他們可是主角呢。”愛西絲起身,對大殿內的王臣們說。

眾人表情理解,依次起身。

就在眾人剛走到大殿門口時,一個埃及兵騎著馬奔來,到了大殿前翻身下馬跪在地上稟報道:“女王,我們在一處山洞逮捕到幾名嫌犯,我聽到他們在談放獅子的事情。”

殿內的曼菲士聽到這話,霍地起身,大步走來,怒不可遏地叫道:“什麼?放獅子?果然是想要破壞我的婚禮!”說著,就叫人備馬要去現場。

看他一副煞神的模樣,估計到了現場又要殺人了。愛西絲將他拉住,說道:“你現在受傷了,就彆去折騰了,我去瞧瞧。凱羅爾,將你老公領回去。”

“什麼?”

在場的人皆沒有聽懂“老公”是什麼意思,愛西絲也沒有解釋,讓人備馬,帶著宰相和女官一起往草原奔去。

凱羅爾很聽話地過來拉住曼菲士的手,而曼菲士被她難得的主動%e4%ba%b2近所惑,竟然也乖乖地給她拉回了內室。

“你身上好臟,先去整理一下。塔莎,準備好洗漱的水了沒有?”凱羅爾儼然一副“妻子”的口%e5%90%bb。

塔莎笑道:“已經準備好了,王,王妃,請到這邊來。”

凱羅爾也跟了進去。

曼菲士呆了下,然後看向凱羅爾,不知道想到什麼,有些遲疑地問:“你也要留下?”

凱羅爾淡定自若地接過侍女拿來的衣服,讓侍女們退下後,將衣物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後又去試了下水溫,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對。”

曼菲士又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宮女離開的方向,微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e5%94%87角微微勾起來,然後很爽快地將身上臟兮兮的戰甲%e8%84%b1掉。

凱羅爾剛抬頭,就看到一個%e8%a3%b8男,雖然還是少年,但這具身體已經是成年男性的體魄了,以醫學的眼光來看,比例十分完美。目光閃爍了一下,凱羅爾視線定在他臉上,見他就要跳進澡池裡,趕緊將他拉住,說道:“傷口不能碰水。”!思!兔!在!線!閱!讀!

曼菲士眉頭糾了起來,“沒事,一點小傷罷了。”他現在全身又是血又是汗又是泥的,臟死了,哪裡能忍住。不過……將義正詞嚴的少女拉了過來,曼菲士俯身在她%e5%94%87上%e4%ba%b2了一下,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好吧,聽你的,可是這樣不舒服,不如你就幫我清洗吧。”

這回輪到凱羅爾的眉頭糾了起來,不過想到愛西絲說的,既然結婚了,自己的男人和牙刷不能與人共用,甚至不能讓其他雌性生物碰,哪個敢碰就要翻臉。凱羅爾覺得愛西絲說得在理,所以剛才才會將那些麵對曼菲士臉紅的侍女轟出去,自己留在這裡。

如此一想,凱羅爾點頭,開始伺候他洗澡,對他的%e8%a3%b8體十分淡定,上輩子學醫時,死人的屍體摸了不少,%e8%a3%b8男在她眼裡就是個醫學道具,沒啥曖昧因素。

所以她十分坦然。

坦然得曼菲士頻頻用疑惑的目光瞅她,暗暗納悶為毛她不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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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西絲帶著伊姆霍德布等人再次去到狩獵場,在狩獵場不遠處的一處山洞前看到被士兵關押住的幾個男人。

那幾個男人一臉凶狠陰沉地看著愛西絲女王帶著隨從走來,心裡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隻是遺憾的是不能殺了埃及法老及尼羅河女兒讓埃及陷入混亂恐懼,有負國王的囑托。

“抬起頭來。”愛西絲命令道。

伊姆霍德布等人也開始觀察幾個男人,他們穿著旅行商人的衣物,不太好辯認是哪個國家的人,不過樣貌來說,還是與埃及人有些出入的。果然是那些混到外國使者中想要破壞法老婚禮的外國人,不出預料應該是外國人害怕法老與尼羅河女兒的結合使得埃及的國威更強大,才會出此下策。

愛西絲端詳片刻,突然說道:“你們國王是不是還命令你們無論如何也要殺了曼菲士,算是除掉一個宿敵?”

跪著的幾個男人一驚,紛紛震驚地看著愛西絲。

伊姆霍德布眉頭稍蹙,很快明白愛西絲已經發覺這些人的身份了,就等女王點明。

女王%e5%94%87角掛著冷笑,摩挲著手裡的鞭子,突然麵色一變,厲聲說道:“亞莉,快去瞧瞧,伊茲密王子是不是不見了。”

亞莉應了聲是,跨上馬往回奔。

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人互視了一眼,眼裡皆有興奮,雖然沒有殺了法老或尼羅河女兒,但能將王子救出來,也算是完成一項任務了。

這時,伊姆霍德布也明白了愛西絲所指何人,過來恭身問道:“女王,你所說的伊茲密王子是比泰多國的王子?”

“對。”愛西絲輕描淡寫地說:“先前比泰多國的王子混進德貝城,不小心泄露了行蹤,被我的侍衛所捕,本打算等曼菲士的婚禮過後再處理他的。”

正說著,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亞莉半途折返,下馬後跪下稟報道:“女王,剛才侍衛來話,伊茲密王子確實不見了。”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愛西絲倒沒有那般生氣了。伊茲密是比泰多國難得有雄才偉略的王子,比現在的比泰多國王更有遠見抱負,稍不小心可能就會被他反將一軍。隻可惜比泰多國王現在正值壯年,伊茲密也不知道要做多少年的王子才能讓位呢,這就好比清朝時的那二廢二立的太子。

愛西絲冷笑,她可不會讓比泰多國有那個機會發展。

“來人,將他們關押進地牢嚴審。”愛西絲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