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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抗日年代之劉婉> 作者:迷路的斑斑

簡介:

我一直想看一篇女主穿到抗日年間的種田文,苦尋不到決定自己寫一篇。

女主穿到抗日年間但文章以溫馨為主,所以給她開了金手指,有了隨身空間,有了疼她愛她的男主,有了一群熱血的青年。

第1章 劉婉其人

劉婉是個苦命的山裡娃,生下來不到兩年,他爹外出打工因為一起煤礦坍塌事故被砸死了,煤老板隻給了幾百塊錢的撫恤金,她娘也是個沒心肝的,他爹沒了不到半年就卷了家裡的錢跟人跑了。剩下爺爺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她養大,受了不少苦。

她有兩個%e4%ba%b2叔叔一個%e4%ba%b2大伯,但是農村裡誰家都不容易哪家沒幾個娃子,再說叔伯是%e4%ba%b2的,伯娘和嬸娘可不是。平時為劉婉幾兩個嬸娘可沒少挑事,虧得大伯娘是個好的,平時沒少拉拔她。

劉婉也是個爭氣的平時上山下河總能尋摸些吃的,山裡的果子還有淺河裡的魚蝦,有時候還能從挖的陷阱裡尋摸一兩隻兔子,當然這是少之又少的。八十年代初人們生活水平普遍不高,尤其是山溝溝裡,但是家裡的男勞力多出把子力氣,再加上大山上的補貼溫飽是儘夠了。然而要想上學可就難說了,山裡人家一般都是男娃子上幾年學,女娃子讀到小學畢業就不錯了,更何況劉婉這沒爹沒媽的。

劉婉的爺爺劉三旺是個赤腳大夫,認得幾個草藥,平時劉婉也跟著山上山下的尋摸,然後晾曬、炮製再托人帶出去賣了,費老大的勁掙點錢,再加上平時幫鄉裡相%e4%ba%b2的看個病,再掙點,總算把劉婉供到了初中畢業。劉婉知道家裡是再拿不出錢來供她上高中的,平時為了她上學,兩個嬸子沒少在家裡鬨,是爺爺看她學習是真的好,再加上大伯補貼點,才咬牙讓她上到了初中。但是爺爺年紀大了,大伯家的兒子馬上要成家,大伯娘再%e4%ba%b2也不是%e4%ba%b2娘,大伯是再難拿出錢來的,所以她在老師們的一片歎息中報了護校,那時候護校是軍隊編製,不要錢一個月還給二十多塊錢的補貼,可見有多難考,劉婉愣是以第一的身份身份考了進去。

進入護校是劉婉命運的轉折點,不知道不是老天爺也心疼她這個命運坎坷的女孩子,在讀護校的第二年,劉婉得到了一個隨身空間,說來也是奇怪她並沒有得到什麼玉佩呀,玉鐲呀的,隻是在大山上采藥的時候因為一不小心絆倒碰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手背磕破了,這也是常有的事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在大山上摔倒過多少回,但偏偏這次她得到了一個隨身空間,空間裡並不是金銀珠寶、古董字畫之類的堆成山的,相反這些統統沒有,隻有三畝黑土地,和一個淺淺的小河。黑土地並不能加速生長,小河也不是靈泉,但是地很肥沃,小河也很清澈,所以劉婉很知足。山裡娃種地種菜是手到擒來,劉婉拿出些積蓄買了些種子,又從山上移了些果樹苗,再往小河裡養些魚蝦,每天晚上等宿舍的人睡著了偷偷去空間裡乾活,不要小看三畝地,她沒什麼自動化的工具,一把鐵鍬一個水桶足足乾了半個月才把地全都種上了,劉婉那時候瘦的幾乎就是一把骨頭。

但是有付出就有收獲,兩三個月後劉婉已經能在放假時去菜市場賣個反季蔬菜了,九十年代初反季蔬菜可是個新鮮物,她小賺了一筆,等半年後再把糧食賣了,也有了一些存款,水果是不可能的,才移到空間裡的小果苗,每隔兩三年想結果那簡直是做夢。魚蝦因為不好拿去賣,她便大部分留給了爺爺奶奶補身體,一小部分送給了學校的老師,學校裡的老師平時對她多有照顧,人情社會她拿出一些來是應該的。

護校畢業後,劉婉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中央軍醫大學,這震驚了整個小山村,劉婉是劉家凹(劉婉生活的小山村)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娃子,而且去的還是首都,首都是什麼地方,對好多連省城都沒去過的山裡人來說,首都不亞於天堂了,劉奶奶高興地直掉淚,劉爺爺更是喝了個酩酊大醉,直說死了也可以去見祖宗了。護校的老師們也十分驕傲,雖說護校是軍隊編製,學生們都很優秀,但像劉婉這樣的人才還是少之又少。

這一讀便是十幾年,十幾年後的劉婉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連高中都上不起的山裡娃了,進入大學後她一路讀到博士,還被送出國深造了兩年,這時候的劉婉已經屬於國家高端人才,結婚對象都要政審那種。

第2章 穿越

“水水”劉婉隻覺得全身像被火燒一樣,嗓子乾的快要冒煙了,她忍不住呻[yín]出聲。

旁邊一個穿著灰藍色帶補丁褂子的大娘聽見她的聲音,趕忙從破了一個口的粗瓷茶壺裡倒出些溫水,慢慢的喂她喝了一碗,摸摸她的額頭覺得還是很燙,但比昨天晚上要降了很多,給她換了敷在額頭上的冷帕子,又重新給她把棉被蓋好,看她眉頭舒緩了些。這才走到外間拿起納了一半的鞋底一邊做一邊跟正在編竹筐的張老漢說:“老頭子,這女娃子的燒終於退了些,再像那樣燒下去,人都燒傻了,村口的二狗子不就是燒壞了,劉嫂子平時可沒少上火。唉這天殺的小鬼子,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好好的女娃子,你看長得多俊,那手指真實又白又細一個繭子都沒有,一看就是富人家的閨女。”

張老漢手中的活沒有停,他一邊編一邊說“燒退了就好,張老三不是說燒退了就沒事了,就咱們這山溝溝也沒個好大夫,張老三也就認識點草藥,也是這娃子命硬。”

張老太一想可不是,前天兒子把這女娃子背回來,可把她和老伴嚇了一跳,這娃子燒的都痙攣了,就憑著山村的土法子燒還是慢慢的退了下來,再過個幾天,也就能慢慢好了。張老太輕輕的舒了口氣,雖說這年頭日子不好過,但她們這山窩窩還是十分平靜,山路崎嶇,除了出去換東西的男娃子,一般也沒人出去,日子雖然清苦些,但小鬼子也不會來禍禍。所以還是十分心疼這個一家子都讓小鬼子禍禍沒了的女娃子。

想到這裡,她又想到了出去打鬼子的兒子,又愁了起來。“大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那天把這女娃子放下就走了,連頓飯都沒吃,你看那孩子瘦的。”張老太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她生了三個兒子,就活了這麼一根獨苗苗,還非得出去打仗,這要是沒了,讓他們老兩口可怎麼活。

張老漢看看手中編好的竹筐,扯了扯很結實,家裡的幾個竹筐都被兒子背走了,部隊上實在是太難了,彆說給幾塊大洋的餉錢,連飯都吃不飽,這次回來也是為了和村裡的幾個娃子一起從村裡弄些糧食和草藥走,據說是部隊上的團長受了傷,連治病的藥都沒有,可見這日子有多難,要不然也不會費那麼大勁進村裡來弄糧食。張老漢皺了皺著眉,估計自己給的幾個熏兔子和臘肉兒子也吃不到但是他還是安慰道說“大壯他們不是從村裡弄了些糧食走,還有各家給的熏肉,也能吃到幾頓好的。”+思+兔+在+線+閱+讀+

張老太可不是個傻的,就自家那個傻兒子,彆說是熏肉,估計連玉米麵的餅子都吃不著,但她也知道老頭子安慰自己,便沒再說話。繼續納鞋底,她得多做幾雙鞋,兒子腳上穿的還是草鞋,馬上就要秋天了,可不能讓兒子穿著草鞋過冬。

老兩口各自做活沒注意裡間屋裡的劉婉已經醒了並且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劉婉躺在床上,摸了摸有好幾個補丁的粗布被子不禁苦笑,她知道自己這是穿越了,而且穿到了抗日年代。

昏迷的這兩天腦子裡這個小女孩的記憶像過電影一樣在腦子裡循環。小女孩的名字叫劉清婉,和自己名字差一個字不過不像自己的名字是外出打工的老爹從外麵請所謂的有本事的煤老板家的上大學的兒子起的,她的名字取自《詩經野有蔓草》“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劉父為了紀念和愛妻的初次相遇給一兒一女分彆起名清揚,清婉。劉父劉母是一對恩愛夫妻,在劉清婉十八年的記憶裡,夫妻倆從來沒有紅過一次臉。劉家是醫香世家,祖上出過很多禦醫,隨便拿出一個來都不是無名之輩,劉清婉的爺爺在清朝後期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劉父子承父業,也是一把好手,劉母書香世家出身,夫妻兩個琴瑟和鳴,生有一兒一女日子過得十分幸福。

劉爺爺是個有眼界的,看著局勢動蕩早早的把長孫送去了美國學西醫。劉清婉是個女娃娃,從小跟在父母祖父身邊儘孝,劉爺爺也舍不得送她出國,自幼便帶在身邊教導,也跟著學了一些醫術。日本侵華戰爭爆發以來,國內形勢越來越嚴峻,劉爺爺想把劉清婉也送去美國,但無奈長孫也斷了聯係,又加上劉清婉死活不肯走,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也許老人家對以後要發生的事是有預感的,半年前劉爺爺總是抓著劉清婉背藥方,十分嚴肅,背錯了是要打手板的。清婉跟父%e4%ba%b2撒嬌一向疼愛她的父%e4%ba%b2卻是沉默不語,母%e4%ba%b2也嚴厲的批評她讓她好好學,沒出過門的小丫頭不諳世事,完全沒有感覺到家裡的異樣,隻是有些委屈。後來的記憶便模糊不清了,隻記的滿室的鮮血,丫鬟的,管家的,藥童的,母%e4%ba%b2的,以及父%e4%ba%b2、祖父的。劉婉皺皺眉頭但是還是想不起來,小姑娘的記憶裡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絕望,大概是哀莫大於心思,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所以才被劉婉穿了過來。

劉婉輕輕歎了口氣,不管在哪她都是孤身一人。穿越來之前她都三十多了,但並沒有結婚,不是她要求高,隻是一直沒碰到對的人。三年前爺爺奶奶均去世後,自己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雖說還有叔伯嬸娘但也隻是偶爾見一麵罷了。幾個堂哥堂姐現在的工作多多少少都是自己幫忙找的,都還說得過去。大伯家的小孫子兩年前也考上了大學,加上自己留下的存款和房子,也夠幾家人安安樂樂的過日子了。手上的工作也暫時告一段落,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閒情出國旅遊,以至於飛機失事穿到這裡。

隻是穿越到哪裡不好,穿到抗日戰爭時期,她不是自不量力的,也沒想著自己一穿越過來便能無所不能了,她隻是個普通人,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醫術,但現在彆說高端的儀器設備,連把手術刀都沒有。看看身上灰撲撲的衣服,再看看略顯破舊的土坯房,劉婉一陣無奈,雖說自己也是一路苦過來的,但恐怕家裡最窮的時候也比現在好多了,更彆提自從有了空間,等等,不知道空間有沒有跟來。

劉婉趕緊查看了一下,但由於屋外間有人她並不敢進去,隻是自己查看,雖說空間沒有那麼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