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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花未情總算戀戀不舍地從他身體退了出來。取過扔在一旁的褻衣給蕭嵐軒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汗,蕭嵐軒全身都酥軟,%e8%83%b8口的地方劇烈起伏。

花未情替他擦汗時注意到他左肩的藍色羽毛圖紋,覺著奇怪,平常人怎會有這種紋身?但見蕭嵐軒累到了極致,便沒再問起,繼續幫他擦汗處理身體。

若是能立馬洗個澡固然是好的,但是現在花未情也累得不行,便湊合著躺下,依偎在蕭嵐軒的懷裡,手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他左肩下凡的藍色羽毛。

蕭嵐軒低眉看著依偎在懷裡的人兒,分明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為何對房|事這般熟稔,他曾說自己是處子,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或許是因為喜歡他才會如此介意,想到他曾經與彆人翻雲覆雨,心中便窩火。他張了張口,“你……到底……”話語裡還帶著方才溫情過後的喑啞。

花未情從他懷裡抬起頭,對上他微怒的眼神,“怎的生氣了?”

蕭嵐軒看著他,欲言又止,“我……”

花未情往上移了移身子,與他平視,“你我是夫妻,有什麼話,你問就是,我定不隱瞞。”

蕭嵐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心裡承認是自己占有欲過強,無論是過去將來都不能容忍他與彆人有過肌膚之%e4%ba%b2。隻是,這話他卻問不出口。

最後,還是花未情主動說的,“你可是想問我到底是不是處子?”

蕭嵐軒對上他的眼睛,輕抿著%e5%94%87始終沒承認,他也曉得此時即便心裡有芥蒂也不該對他有所懷疑。他給他提了提被子,“沒有,睡吧。”

提了被子,他便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嘴上說沒有,心裡卻是想確認的。花未情從身後貼上他的背,一手環住他的腰,“在青樓那會,被管事逼著看過一大堆春|宮,學了不少,隻是都還沒對人用過便遇上了你。”

說這話或許是假的,卻能撫慰蕭嵐軒方才略微焦躁的心。上一世的莊慕寒確實風流不假,但這一世他這副身子就如一張白紙一樣乾淨,纖塵不染。也隻有在今晚,沾上了蕭嵐軒的氣息。

“你還是不信?”花未情道。

蕭嵐軒轉過身,與花未情麵對這麵,挑著眉道:“信什麼?”

花未情勾%e5%94%87一笑,“我方才為你破|處了。”

“是麼?”

“自然。”花未情輕歎,道:“早知方才辦事前就該讓你檢查檢查。”

蕭嵐軒將臉湊過去,%e5%90%bb住他的%e5%94%87,花未情立即反應過來,打開牙關讓他進來,與他纏|%e5%90%bb。分開時,溫熱的氣息撲在對方的臉上,蕭嵐軒順勢壓在他身上,花未情立即明白過來,“還要?”

蕭嵐軒居高臨下看著他,“你不行了?”

花未情最不服的便是床|笫之間認輸,說著便抱著蕭嵐軒翻了個身,反將他壓在身下,“夫君想要,妾身怎麼也得奉陪。隻是,妾身這後|%e7%a9%b4委實緊致,怕是承不住夫君歡|愛,所以還得委屈一下夫君。”

蕭嵐軒輕笑,“做就做,廢話還那麼多。”

花未情眼睛一亮,俯下`身去。新房之中,春光迤邐,一刻千金,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花未情很早便佩服蕭嵐軒的耐力,他習慣於早起,即便是昨日兩人折騰到四更,今日一早身旁便不見了他的身影。

若不是有小廝在門外敲門,提醒他今日一早要去敬茶,恐怕他能睡到中午去。花未情撐著床坐了起來,身上沒穿衣服,床頭卻擺了一身乾淨的衣裳。他昨日隻穿了喜袍趕過來,自己的衣裳還在馬背上,此時又回到了床頭,想來是蕭嵐軒做的。

穿好了衣裳出了門,兩個丫鬟進了門收拾床鋪,門外一直候著的小廝迎上來,說:“夫人,熱水準備好了。”

花未情愣在那,聽了那句夫人嘴角扯了扯,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來。轉念想想,他花未情雖為七尺男兒,但好歹臉皮厚,這夫人也就隨他們喚去,說不準蕭嵐軒聽了高興。

花未情捏著拳頭乾咳一聲,“在哪兒?”

小廝恭敬道:“夫人隨小的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情人節快樂,最重要還是元宵快樂O(∩_∩)O~

呼呼,不知道會不會有小黃牌,第一次寫這麼詳細這麼長的字母君

☆、第10章 沐浴·敬茶

花未情隨著小廝來到另一間房,裡麵擺了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是為他而準備的。花未情進去後,小廝便要出去。

花未情叫住他,問了句,“我夫君現下在何處?”

聽到夫君二字,小廝被口水嗆到,猛咳一聲差點就絆到門檻摔了出去。小廝恢複了原狀,有些狼狽道:“大人,大人一早起床沐浴,現下在前廳。”

花未情明了,揮手讓小廝下去,便解衣沐浴。這水溫恰到好處,泡著十分舒服,花未情一邊在水裡泡著,一邊回想著昨日的洞房花燭夜,果真是銷魂。前世嘗過的庸脂俗粉,哪能相比。

許是太過舒服,一時忘了時辰。直到門外有人敲門,花未情回過神來,“誰?”

“是我。”門外的人頓了頓,“你可好了?”

一聽聲音便知道是蕭嵐軒,花未情也知今日一早要敬茶,蕭嵐軒大抵是來催促的。花未情道:“還沒,夫君,你進來一下。”

蕭嵐軒以為他是在裡頭有事才耽擱,便推了門進去。花未情見他進來,心頭一喜,“過來。”

蕭嵐軒看著浴桶裡頭露出肩膀以上的他,“怎了?”

“你過來便知。”

蕭嵐軒提步過去,該看的昨日都看了也沒甚可回避的,走到浴桶旁,花未情從浴桶裡站起來,身子貼了上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e5%90%bb上他。

蕭嵐軒被他纏住,隻得迎合他的%e5%90%bb,那人身上滴著水,水珠都蹭到了他身上。蕭嵐軒攬住他光%e8%a3%b8的身子,纏%e5%90%bb後便將他拉開距離,“彆鬨,爹爹還在等著。”

花未情十分滿意,他撫著蕭嵐軒的側臉,“今日一早便不見了你,還以為昨日種種是夢境,心裡不是滋味。”

還真猜不透這人在想什麼,蕭嵐軒道:“快些穿好衣裳出來。”

花未情從浴桶裡出來,一邊穿衣裳一邊問:“有個事我倒是想問問。”

蕭嵐軒坐在圓凳上,背對著等他,聞言他疑問道:“何事?”

“你待魏爹爹很是特彆,就連娶妻也讓他坐高堂,這其中定有原委不是?”

蕭嵐軒沉%e5%90%9f片刻,“我既喚他一聲爹爹,讓他坐高堂有何不妥?”

花未情穿好了衣裳,笑了笑,“沒甚不妥,就是問問罷了。”他走過來,蕭嵐軒見他穿好了衣裳,便也起身。

花未情上下打量著他,蕭嵐軒問:“嗯?怎了?”

“你這身衣裳濕了,可要換一件?”

蕭嵐軒低頭打量,也不知這是誰弄的,好在不是很明顯,方才坐在這也乾了許多,估計走到前廳就看不清濕意了。蕭嵐軒道:“不必。”

兩人並肩前去請安敬茶,一路上丫鬟小廝見了他兩,恭恭敬敬地喚一聲:“大人,夫人。”

花未情微微側臉,看見蕭嵐軒%e5%94%87邊微不可察的笑意蔓延開來。他若是喜歡,就是被人喚一聲夫人又如何?

魏靈溪坐在前堂,一身青色衣袍的他怎麼看都像是剛及冠的少年郎。他向來從容好似看破紅塵,臉上總有一抹謙和的笑意,令人心窩一暖。

蕭嵐軒與花未情齊齊在他麵前跪下敬茶,魏靈溪意思意思地喝了茶,從袖中摸出兩個紅包,一人給了一個,溫聲道:“起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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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嵐軒正要起身時,腰間一陣酸痛,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扶住腰身,卻又將手不留痕跡地收回,花未情見他的模樣,立即扶了他一把。心裡汗顏,昨日房事是有些過了。

方才蕭嵐軒的動作,魏靈溪儘收眼底,看來,他擔心的還真發生了。

與蕭嵐軒單獨在花園散步時,魏靈溪還問起了,“軒兒,未情可知你是藍翎人?”

蕭嵐軒搖了搖頭,“他還不知。”

“你不打算告訴他?”

蕭嵐軒頓了頓,“此事,日後再說。”

新婚過後第三日,一行人便啟程回蕭府。蕭家的事務雖有蕭政勳打理,但是大事還是要由蕭嵐軒來做決定。

蕭嵐軒回去後,聽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陸家老爺西去,陸家現今由大少爺陸逵掌管。

蕭政勳捋著胡子,長歎一口氣,“這陸逵比他爹心腸狠毒多了,仗著自己有個丞相嶽父就到處耀武揚威,日後還不知做出什麼混賬事。”

蕭嵐軒揭開茶蓋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道:“若不招惹我蕭家,他愛怎麼耀武揚威也輪不到我來管。”

“老爺老爺!”著一身華貴衣裙的婦人從外麵快步進來,正是蕭政勳的夫人。

蕭政勳看了一眼蕭嵐軒,起身望著自己慌張的夫人,“你跑來著作甚,有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說!”

蕭夫人見蕭嵐軒也在,臉上立即擠出一個笑,“原來,嵐軒也在呀。”

蕭嵐軒早也見怪不怪,放下茶盞,他淡然問道:“叔嬸這般慌張,可是出了什麼事?”

蕭夫人尷尬地搖了搖頭,“沒甚事,就是找你二叔罷了。”

蕭夫人給蕭政勳使了眼色,蕭政勳呼了一口氣,對蕭嵐軒說:“我隨她去看看。”

兩夫妻一起出了前廳,宋柯看著他們出門的身影,對蕭嵐軒說:“定是他們那位公子又惹了什麼事。”

蕭嵐軒不做回應。蕭政勳育有一兒一女,女兒幾年前便嫁了出去,兒子蕭召昀要比蕭嵐軒長幾歲,卻是一點也不生性,整日惹是生非,到處風流。每每惹得一身禍,他那雙父母應付不來,他娘%e4%ba%b2便會低聲下氣來求蕭嵐軒。

這一次是在青樓大打出手,把人家樓子燒了一半,青樓裡頭的人管他是哪家公子,推倒在地就是一頓毒打。打完後還帶著人上門索賠,若是不賠則把人送到官府去討說法。

門口聚了一幫人,想隱瞞也隱瞞不了。花未情出了門去看,蕭召昀被打得鼻青臉腫,蕭夫人一向溺愛兒子,見他傷成這樣,此時心疼地捶%e8%83%b8頓足。

青樓的老鴇扇著團扇喊著要賠銀子,蕭政勳氣得咬牙切齒麵紅耳赤,若不是蕭召昀身受重傷,蕭政勳非把他吊起來打不可。

這蕭家的家業都是蕭政庸一手建立的,蕭政勳不過是來幫兄長打理家業,從府上拿出幾千兩銀子配給人家的事他也做不了主。最後還是要蕭嵐軒出麵,給了銀票,當麵算清楚了賬,青樓的花娘老鴇才甩著袖子離去。

蕭夫人命下人把蕭召昀帶回菊園,請了大夫過來看看。蕭政勳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床上的人,道:“你這個畜生!彆的本事不行專會惹禍!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惹事精!”

蕭夫人在一旁苦勸,“老爺,彆說了,昀兒還傷著呢。”

花未情今日在門口看著熱鬨,倒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