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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必從[修真] 廿亂 4323 字 3個月前

風都投來嘲諷的笑。

解悶?柳清絮記下了紫鈺的回答,他這人就是不愛吃虧,不在紫鈺身上撈點什麼回來,他會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

對於沈金城略有隱瞞的故事他們並不太好奇,也沒有過多追問,誰沒事想惹事上身,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帶著不情不願情緒的柳清絮在第二天還是表麵的異常積極,不停地問沈金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告訴他,然後還附著%e4%ba%b2切溫和的笑容給對方。

與紫鈺組隊護送青城派沈金城回去就務必與其他同門分開走,紫鈺安排好臨時隊長後便禦著飛行法器離開,柳清絮坐在他的飛行法器上把玩著手上樹葉。

沈金城道了聲謝之後便坐在法器上打坐,紫鈺的飛行法器是飛毯,摸起來質量還不錯,紫鈺師叔可真是個懂得享受的修仙者,也許係統也很想說柳清絮也是這類人。

剛開始柳清絮不明白紫鈺為什麼要送沈金城回去,但是,現在看到柳金城臉色越來越差他便知道了,絕對不是因為他是青城派的弟子,而是,他根本就不是青城派弟子。

沈金城臉色蒼白地怒瞪紫鈺:“你對我做了什麼!”

年紀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沈金城其實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但是由於他受了傷,修為使不出來。

現在看來,不是他使不出來,而是不能使。

他是一名修魔者。

柳清絮見他突然瞪大雙眼假裝被嚇著,直接繞到了紫鈺身後抓緊他的手臂。

紫鈺:“……”

這一氣嗬成的動作看起來很嫻熟。

當然,現在的重點不是柳清絮,而是剛剛發現自己的魔氣被控製住的沈金城。

紫鈺說道:“隻是暫時封住你的魔氣罷了,順便想聽聽你的解釋,出現在這裡到底有什麼陰謀。”

沈金城知道對方已經看穿自己是魔修的身份,便沒有再掩飾彆的,而是笑道:“不過想吸你們正道幾個家夥精氣而已,被打傷罷了,有本事你殺了啊。”

紫鈺輕笑:“我倒是想殺你,可是現在不能,我還沒有想好怎麼殺。”

柳清絮縮了縮脖子,倒不是紫鈺莫名的霸氣全開而震驚,而是假裝自己害怕修魔者。

沈金城掃向柳清絮嗤笑:“是因為這手無縛%e9%b8%a1之力的瓷娃娃?”

紫鈺雖然單純了點,但是也還沒有被帶跑話題:“我想知道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麼。”

他知道修魔者除了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之外,吸收修仙者體內的精氣也是可以提升修為,這種歪門邪道被正道視為可恥的方式。

沈金城不開口。

想知道答案且被調侃為手無縛%e9%b8%a1之力的柳清絮也想儘點綿薄之力,於是湊到紫鈺耳邊紅著耳根子說悄悄話。

紫鈺聽完後斜了柳清絮一眼,然後對沈金城說道:“你不說可以,我有辦法讓你說。”

然後,隻見紫鈺手一揮,一條藍綢勾在沈金城的腰上,腰帶便飛向空中。

沈金城臉一熱,還沒來得及開口怒罵,護在他身上的真氣突的消失……

凍,死人了!

其實,柳清絮隻是在紫鈺耳邊說了這樣的話:“師叔,扯掉他的腰帶,讓他吹吹風,估計他就會開口說話了。”

仙鶴不肯乾活的時候,他都會威脅拔光它的羽毛,然後它就會乖乖地乾活了。

計謀也是源於生活。

☆、第18章 被堵

第18章被堵

全身魔氣被封住的沈金城又沒有紫鈺的真氣護體,一手還要拉緊自己的褲頭,以防被吹掉,真是越發覺得難堪,這兩個該死一大一小混蛋。

不對,真正的混蛋估計隻有那隻小的,彆看他一臉正真善良的模樣,其實才是一肚子壞水的那位,要不是他剛才湊個腦袋到紫鈺耳邊,紫鈺能想的到?

紫鈺自然是想不到,他太正派,這種小計他向來是不屑使用的,可是清絮小師侄建議他又覺得可以使用,應該不會有什麼吧。

看著沈金城凍得哆哆嗦嗦,柳清絮無辜地假裝善良勸道:“這位大叔,你真的沒事嗎?隻要你告訴師叔為什麼要騙我們,他就不會這樣對你了,你快告訴他吧,不然你要被凍死了。”

沈金城邊牙齒上下打架邊瞪柳清絮,這個死小孩才是那個可惡的家夥。

凍了一刻鐘後,內傷根本就沒有恢複過來的沈金城投降了:“我,我說!”

紫鈺解除了他的困境,給他加上了護體真氣,不過腰帶早飛走沒有找新的給他,不說實話就繼續拎著他的褲頭吧。

柳清絮見沈金城現在的慘狀,心裡舒坦了不少,救了個不該救的人還被說成是手無縛%e9%b8%a1之力,聽著真不舒服,不整整他那就是對不起自己。

話說,他現在還沒有拿到係統的獎勵,那就更不舒坦了。

紫鈺說道:“那說說你的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

被凍過一回之後沈金城再也不敢耍花招,他知道有柳清絮在他的小命就有點懸,他現在也如實招來了。

他並不是青城派的修士,而是魔修城裡的散修,這次出來也是想去青城派救一個人。

紫鈺問:“什麼人?你修為這麼低還沒進去就被青城派的修士打成殘廢了吧。”

沈金城苦笑:“如你所見,我現在的這身傷就青城派的臭修士打的。”

柳清絮抓住重點問道:“你要救誰?”

沈金城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我們魔修城一個重要的人物。”

柳清絮就好奇了,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的一顆丹藥被某位魔修坑掉的事情。

紫鈺靈光一閃:“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的,你拿什麼證明。”

不想繼續被凍死的沈金城從自己的納戒裡取出一個玉牌說道:“這能證明。”

柳清絮快速搶過來,掃了一眼,然後將給了紫鈺,但是紫鈺卻沒有辦法辨彆是真是假,所以他糾結了,至於看了一眼的柳清絮,他摸了摸這玉牌他就知道是真的。

以前他見過,也用過,沒想到這一世再次見到熟悉物品竟然是這種方式。

魔修城並不歸屬於哪位修魔者,而是魔修者們的專屬地界,在這裡他們能夠買到丹藥,買到法器,買到妖獸,任何能買到的都可以用靈石交換,而這座城的城主必定是每十年在修魔大賽上得勝的那個人。

看出紫鈺的糾結,柳清絮在他耳邊說道:“師叔,這塊牌是真的,他沒有撒謊,隻是這件事情你要管還是不管。”

想到是魔修與青城派的事情,紫鈺自己能力也有限,他想管也沒有能力管,至於柳清絮為什麼會知道玉牌是真的,他暫時還沒有想到,於是他將飛毯的方向打了個轉朝他們的目的地方向飛去。

沈金城卻在這喊道:“你們不送我去青城派了!”

紫鈺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為什麼要去管你們魔修城與青城派的破事,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沈金城繼續喊道:“但是我們的副城主還在裡麵,我要去救他!”

柳清絮在旁邊補了一刀:“你連褲腰帶都沒有,怎麼救人。”

沈金城:“……”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紫鈺:“……”小師侄,好像很厲害。

結果就是沈金城跟著柳清絮他們一同前往目的地,他們並沒有在半路上扔下他,當然,那塊玉牌到了柳清絮的手上,也沒有還回去。

他們離開隊伍的時間並不長,如果要追的話還是可以追的上,隻要方向沒錯都沒有問題。

既然沈金城根本就不是青城派的人,那柳清絮就對青城派抓人的事情不敢興趣了,這個時候誰是魔修城的副城主,他根本不知道。

不過,紫鈺終於想起來要問柳清絮問題:“清絮師侄,你怎麼知道那個玉牌是真的。”

柳清絮不加掩飾說道:“溫師兄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去年在山腳下救過一個魔修,他告訴我的。”

好吧,這個說法還是可以說的過去,柳清絮善良他都聽說過,會救一個人也是自然的,再加上他的能力也不太出眾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然後又有一張誠懇真摯的臉,被救之人離開之前告訴他真相也是有可能的。

單純的紫鈺師叔就這麼的相信“單純善良”的柳清絮的解釋。

可是救了沈金城,柳清絮又不甘心這快放他離開,他的任務現在還是未完成的狀態,不是說好救了這個人就是勝造七級浮屠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係統怎麼不給個解釋。

然而,就在紫鈺和柳清絮都沉默之時,突然前方飛來四個人,然後將他們團團包圍。

沈金城見到他們之後臉色蒼白不已。

而紫鈺和柳清絮似乎意識到什麼,這四人都是一身深青色統一長袍,這是青城派弟子的標誌。

紫鈺率先開口:“請問四位真人可是來自青城派?”

四人隻有一個人的能力與紫鈺相當,那個拱手說道:“我們正是青城派門下弟子,不知道這位真人來自何處?在下周正光,他們是我的師弟。”他的眼睛瞟向了正提著褲子沈金城。

紫鈺說道:“在下紫鈺,天宗派人士,我與師侄正外出曆練,路過此地,現在正要我們的同門師兄弟們彙合呢。”

青城派為首的弟子意有所指:“那這位是否也是這位紫鈺真人師兄弟?”

紫鈺搖頭:“自然不是,此人乃是我們在途中救,周真人似乎認識。”

周正光一臉正氣說道:“實不相瞞,此人是我們正在尋找的異教之徒,他捉我們門下弟子汲取精氣,此乃天理不容!紫鈺真人可否將此將由我們處置?”

紫鈺一臉為難:“可是我們剛將他救起來,你們又將他殺之,實在是……”

周正光說道:“不如紫鈺真人與我一同回青城派,待我派掌門與您解釋,魔修者實為猖狂害死不少人,近日青城派正要將捉到的大魔頭封印起來,為修真界除害,紫鈺真人與您師侄可一起前往觀看。”

此時此刻,柳清絮恨自己上輩子怎麼這麼頹廢,對這段時間的大事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青城派捉到什麼大魔頭,修魔界此時的副城主又是誰,這些他都不知道,修魔界和修真界的關係已經差到這個程度了麼。

他現在有點想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既然任務沒有完成,說明現在他並沒有將沈金城完全解救下來,看來不僅僅是要救沈金城,更有可能的是係統要他救助的人是魔修城的副城主而不是沈金城。

被四人包圍,紫鈺也不想起衝突,於是隻能帶著沈金城和柳清絮跟著前往青城派。

如果他們現在不去,有可能會被懷疑同修魔者的同謀之類的,要知道修真界多疑的人並不在少數,說起來修真界勾心鬥角見麵得光的事情多不勝舉。

將沈金城交給青城派的人之前柳清絮從自己的小納戒裡麵拿出一根褲腰帶給他,他倒不是可憐此人,隻是覺得自己曾經也是修魔的,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