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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這種刺是帶著火的,帶著燙人的溫度,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回頭看他一眼,“你先去洗澡。”

顧長逸上前攬住媳婦的腰,貼近她的耳朵,“一起洗?”

“你先洗,我之前已經洗過一遍了。”穆冰瑩想走,他不放,耳朵燒了起來,想到兩個人洗澡會發生什麼,她便呼吸急促。

“洗過了,你不是又燒飯了嗎?身上又流了很多汗。”顧長逸抱住她細腰的手,順勢解開腰間的扣子,一路向上幫著忙,“媳婦今天做飯辛苦了,你歇著,我來幫你。”

穆冰瑩捂住他的手,“剛吃完飯,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先學習一會,等下消化消化再洗?”

一提學習,她又臉紅了,昨天晚上的學習,比洗澡還要磨人。

穆冰瑩緊緊摁住他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熱,想先洗澡。”顧長逸解完她領口處的扣子,從後麵把穆冰瑩的襯衫慢慢脫下肩膀,輕柔地將她的雙手從袖子裡拿出來。

看著隻穿著棉白襯衫的纖背細腰,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他喉結上下滾動,將手上的襯衫放在旁邊的椅背上,繞到穆冰瑩正麵對,蹲下`身,手扶住她的腰,解開黑薄褲子拉鏈。

黑色褲子沒了束縛,慢慢往下滑,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形成鮮明對比,誘人至極。

穆冰瑩扶著他的肩膀,看著他低頭將自己的鞋子脫掉,身上僅剩下白背心和小褲,沒覺得涼快,反而覺得渾身滾燙,忍不住抬起腳,配合脫掉鞋子,光腳踩在地板上。

地板的溫涼順著腳心向上蔓延,解了心頭的燥熱,穆冰瑩稍微呼吸順暢,想著乾脆洗個澡算了,顧長逸站起身後,突然將書桌前的椅子拉開,“還是聽你的,先學習好了。”

穆冰瑩雙腳腳趾忍不住並在一起摩挲,沒管他怎麼又變了想法,“那把衣服給我。”

“你不熱嗎?”顧長逸將電風扇調轉方向,對準書桌,“屋裡不會有人,不用穿了,正好今天的課要學到其他身體部位,老師這樣,我會記憶更清晰。”

穆冰瑩看著他抓著自己剛脫下來的黑褲,提前搶過椅背上的襯衫,坐下後蓋在自己腿上。

顧長逸拉過另一隻椅子坐下,翻開昨天寫的字,“老師,要不要先複習一遍?”

穆冰瑩斜看著他,“你想在哪複習?”

顧長逸掀起嘴角,眼神落到他昨晚寫字的“紙上”流連, “我當然想在我想的地方複習,老師肯嗎?”

“今天學習書本上的知識。”穆冰瑩翻開小學課本,“我們從一年級的書本開始看,你認識的字就幫你複習一遍,不認識的字正好就停下來學習。”

“老師,不可以這樣。”顧長逸拉住她的手,“我們今天應該學習四肢和其他部位,怎麼能半途而廢,你這樣會教壞我的,我要是學你,這個還沒學完,就去學其他的,都是你的責任。”

穆冰瑩耳朵又熱了,盯著翻開第一頁的書本,不回應,像是在思考。

顧長逸伸手將書本拿過來,合上,好好收起來,將昨天寫字的作業本放過去,順帶給她把鉛筆也放好,“開始吧,老師。”

“你彆老師,老師的叫。”穆冰瑩看著被他解的等於半光著身子的樣子,瞪了瞪他,知道他就是故意這麼喊。

“上課了,就得叫老師。”

顧長逸坐姿端正,雙手像小朋友一樣擺在桌子上,眼神卻完全暴露他內心想法,裡麵藏滿了毫不掩飾的壞,“老師,你再不上課,今天就要拖堂了。”

穆冰瑩看著他的手,心想,就是手和腳而已,隻講四肢不講其他部位便好,這樣怎麼都不會比昨天難受。

穆冰瑩在紙上寫下“月”字,看著筆畫有些過於簡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認識這個字吧?”

顧長逸心思完全不在認不認識上,但他沒忘記自己的人設,隻認識複雜的字,不認識簡單的字,於是裝出思考的樣子。

見他開始思考,穆冰瑩就懂了,沒再接著問,直接解釋,“這是月亮的月。”說完順便在旁邊寫下一個亮字,再寫下一個肉字,“四肢與器官中很多字都是月字旁,如胳膊,腿,腳,還有肺腑肝脾臟胃,都是月字旁,但是這個月,代表的是肉字,跟月亮沒有一點關係。”

顧長逸順著穆冰瑩的話,往她胳膊上摸了摸,“那為什麼是寫月,不寫肉?帶這個月,是因為你提到的部位都有肉嗎?”

“沒錯,就是因為都有肉。”穆冰瑩拍掉他不老實的手,聊到正經話題,渾身熱度慢慢散去,“之所以寫月,是因為從甲骨文開始,月和肉的寫法就很像,因為肉的象形字很向月,經過篆字到隸書的演化,直至楷化,將肉和月字分彆開來,後來發現肉作為偏旁部首,複雜受限,又簡化成了月,這個月其實還是肉字,與月亮無關。”

顧長逸用指腹蹭著穆冰瑩的手背,“那手怎麼不是月字旁?”

“很多部位都是先輩根據形態生出的象形文字,讓人更好辨彆,不是所有部位一定都帶月字旁。”穆冰瑩在紙上寫下古文裡的手和現代簡體的手字,“你既然認識手,我們複習一下,就可以跳過。”

“怎麼又跳過了,老師,你今天真的很不認真。”顧長逸握住她的手,分開她細白的手指,輕輕揉撚,“你應該繼續延伸,問我,手可以乾什麼,拿什麼,這樣才可以認知更多的字,增強記憶力才對。”

穆冰瑩耳根發燙,她就是不想再延伸了,才會跳過,看著他玩著自己的手,睫毛顫了顫,“那你說吧。”

“老師,我覺得不一定要拿桌子上或者房間裡的物件,既然學的是人體部位,不如就讓我感受你,這樣不但能把全身部位都給學習了,還能真正記憶更深。 ”

穆冰瑩瞪著他,“要放放你自己,我可不讓你放。”

“我也沒說放你啊,我們在正兒八經上課,我怎麼可能這麼對老師,老師你這麼對我就好了。”顧長逸拉著她的手掌放到自己%e8%83%b8膛上,“咱們從手延伸,你放在這裡,這裡是我的心臟,我放一個部位你寫一個,這樣提起來這些部位的字,我就會想起你手放上來的感覺,記憶非常深刻。”

他拉的是右手,如果換成左手,兩人就得坐得很近,否則不好寫字。

但穆冰瑩左右手都可以寫字,並且寫出來沒什麼區彆,因為不想坐得太近,影響狀態,她沒收回手,直接用左手拿起鉛筆,在紙上寫下心臟兩個字,標上拚音,讓他一邊讀一邊寫。

“你還會用左手寫字?”顧長逸拖著凳子往前湊近,目露驚訝,“還寫的這麼好,好聰明。”

穆冰瑩推著他的臉,“誰讓你離我這麼近了,坐回去。”

“我怕你手累。”顧長逸一邊握住媳婦的手,一邊快速在紙上寫下心臟,然後把筆一丟,兩隻手一起抓著小手往下滑。

穆冰瑩突然紅了臉,被他握著的手,蜷成拳頭,“你乾嘛?”

“過了,過了一點,身上有汗,太滑了,不是故意的。”顧長逸說著卻沒把手移開,“媳婦,腹部我是知道的,這個字在訓練中經常能看到,我們很多運動都要練腹,靠腹部的核心去帶動全身,所以可以跳過了,我一直不知道這裡怎麼寫,也不好意思問人,你直接教這個吧。”

“放手!”穆冰瑩臉色通紅,想把手掙脫開,卻被他緊緊握住,還把她蜷起來的手指都輕輕掰開了,放在那上麵,如果她再想握成拳,就成了他求之不得的事,“不要臉。”

“在你麵前,我還要什麼臉。”顧長逸麵色出現一絲隱忍,湊過去親了親穆冰瑩的嘴角,“怎麼寫?”

穆冰瑩踩在地板上的雙腳換了一個位置,但此前的溫涼現在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因為手心的溫度太燙,滾燙沿著胳膊燒得後背出了汗意,沒等腳下的溫涼降溫,滾燙便侵襲腳趾,燒得腳心都出了汗。

“快點教。”顧長逸手上沒閒著,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動,“要不然你今天真的得拖堂了。”

“你鬆手。”

“是你自己說的,要放放我自己,我鬆開了,你讓我放嗎?”

“我不知道叫什麼,沒學過。”穆冰瑩放下鉛筆推他,想解救自己的手,卻也被他抓住,猛地拉過去,被堵住唇,狠狠親了一頓。

顧長逸將人直接抱到腿上,讓她用相同的部位,解救她的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穆冰瑩很快便被親得沒了力氣,雙手手腕柔弱無骨攀上他的肩膀,瞬間被他抱得更緊,壓得她渾身發癢,忍不住掀開唇迎合他。

她本以為又會像昨天晚上那樣發展下去,卻沒想到顧長逸突然止住,雙手提起她的細腰,將她放回到位置上。

穆冰瑩眼神微微迷離看著他,顧長逸握住她的腳腕,突然低頭%e5%90%bb住她的腳背,抬頭一笑,“繼續學。”

“學?”

“學啊。”

穆冰瑩逐漸清醒,其實她已經有些做好準備了,剛才也感覺到他的急迫,真以為要繼續下去,沒想到他突然有了耐心,還能想著繼續學習。

他這樣,她也不好說什麼,看著自己的腿,想抽回雙腳,他不放,“不是要學習?”

“該學腿字和腳字怎麼寫了,剛才你不是不樂意放我自己了嗎?我聽你的,換一下。”

穆冰瑩看著他,再次嘗試收回,卻突然被他放到剛才跳過的位置上,頓時瞪大雙眼,不敢再動。

這,這也可以?

“快點寫。”顧長逸的聲音有些沙啞。

穆冰瑩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就著這彆扭的姿勢,拿起鉛筆,把作業本拖到桌邊,寫上腿和腳,“大小,你應該會寫吧?”

顧長逸傾身,手下力氣沒鬆,用比剛才更沙啞的聲音說:“我隻會寫大,不會寫小。”

穆冰瑩莫名耳熱,動了動腳心,幾乎就是下一秒,顧長逸發出一聲悶哼,讓房間裡充滿了曖昧氣息,嚇得她頓時不敢再動。

“你是想說,腿分為大腿和小腿嗎?”顧長逸眼角發紅,緊緊盯著穆冰瑩的側臉,“還是想說腳趾也像手指一樣,分有大拇指和小拇指?”

穆冰瑩呼吸又開始不順暢了,並攏起膝蓋,覺得有些教不下去了,伸手想拿剛才合起來的書本,椅子突然被他旋轉過去,心口隨之傳來失重感,她下意識抓住椅子邊,後背緊緊貼著椅子靠背。

剛坐穩,他便欺身過來。

四唇緊密貼在一起,他強勢侵入牙關後,不斷發出曖昧的吸吮聲。

穆冰瑩已經學會換氣,不再會讓自己數次頭鬨暈厥,過了許久,她又發現,即便學會了換氣,仍然避免不了意識逐漸模糊,頭腦發暈,心口被對方身上的熱度蒸得出了細汗,漸漸地,感覺身體裡的水都要被他蒸發了。

他就像個太陽一樣炙熱。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能正常呼吸了,炙熱移向耳邊,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噴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