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電梯下到十二樓的時候,進來一位年輕的媽媽,懷裡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看著溫酒懷裡的百合花,伸著小鼻子聞了聞,嬌聲嬌氣的說:“媽媽,這花花好香啊,我也想要。”
媽媽笑著說:“等會兒媽媽給你買。”
溫酒抽出一支百合遞給了小女孩兒,笑盈盈道:“來,送你一朵吧。”
小女孩兒高興地伸手來接,甜甜的說:“謝謝姐姐。”
晏律一看她送出去的竟然是包著鑽戒的那一朵,一口血差點噴出去,急忙攔住了那隻小胖手,“等一下。”
小姑娘馬上用一種看小氣鬼的眼神看著他。
晏律一頭黑線,“換一朵。”
溫酒好奇地問道:“這一朵怎麼了?”
晏律趕緊抽出另一朵遞給小女孩兒,把溫酒送出去的那一朵,緊緊地握著手裡。
這一朵太貴了......
小女孩奶聲奶氣道:“謝謝叔叔。”
晏律眉頭一蹙,叫溫酒姐姐,叫他叔叔?這是什麼意思,他很老嗎?握著百合花的手,傷心欲絕地顫了顫,差點沒把裡麵的鑽戒給抖下來。
出了電梯,趁著溫酒開車門的功夫,晏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花心裡的鑽戒摳了出來,放進了口袋,這才算是鬆口氣。
坐在車裡,開始頭疼,事不過三,第三次要是再送不成,他就直接霸王硬上弓,直接套她手指上了。聽了紀瀾的話,要製造什麼浪漫的驚喜,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周之後,晏律再次請了溫酒去瓊樓吃飯。吃到最後,侍者端上來那一味甜點。
晏律似笑非笑地看著溫酒:“你今天可以吃了吧。”
言下之意,那個可惡的大姨媽已經拜拜了吧。再深層的含義便是,嗯,可以滾床單了吧。
溫酒窘笑著嘗了一口冰淇淋,點頭讚道:“嗯,味道的確很好。”
侍者默默吐血:拜托,上次的“冰淇淋”更好啊!你知不知道那個鑽戒拿到後廚,大廚都快被戒指美哭了。今天可木有戒指了,就是一塊冰淇淋啊,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什麼!
吃過飯,兩人開車回去。
路上路過一個藥店,晏律道:“你停一下車。”
溫酒靠邊停了車,晏律推門下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兩手空空。
溫酒問道:“你買藥?”
晏律哦了一聲,朝著窗外張望,過了一會兒,又道:“停下車。”
溫酒一看,又是一個藥房。
晏律進去不到一分鐘又出來,依舊是兩手空空,而且臉色有點奇怪。
溫酒好奇的問:“你要買什麼藥?沒有嗎?”
晏律低聲嗯了一下,“前麵再去看看。”
溫酒繼續往前開,這一路過去,晏律進了五個藥房,也沒見他買了什麼東西回來,都是匆匆進去,匆匆出來。
這到底是要買什麼稀缺藥品啊。溫酒實在是好奇的不行。
“要不去杏林大藥房吧,那裡麵的藥很全的。”
晏律嗯了一聲。
溫酒開著車到了杏林大藥房門前,正要找個停車場停車陪他一起進去,晏律道:“你彆下來,就在車上等我。”
說著,便下了車,闊步上了台階。
溫酒隻好靠在馬路邊上等,這一等就是十五分鐘,晏律還沒出來,她有點著急也很好奇,便鎖了車子,進去找他。
晏律個子高挑,又極其出眾,溫酒一眼便看見他站在幾個人後,正在排隊結賬,溫酒發現他手裡的小筐裡放了不少的藥盒,心裡更加的奇怪,也不見他生病,而且手也好了,乾嘛買這麼多的藥?
晏律一看見溫酒,鬱悶的想要吐血,她怎麼這麼巧,這會兒進來。他急忙把隱藏在十幾個盒子中的一個盒子飛快的拿出來放在了身旁的貨架上。
結了帳之後,溫酒拿過他手中的袋子一看,竟然是一堆的維生素A、B、C、D、E。
溫酒看了看他,“這些東西是個藥房都有賣啊。”
晏律當然不會說,買這些東西都是為了買那個東西而打掩護的。
剛才一路上的小藥房都是小姑娘在櫃台前賣東西,一見他進去就熱情的問:先生你想要什麼。
難道他對人家小姑娘說,給我拿一盒那個.......連著跑了五個藥店,都是小姑娘,好不容易來到這種自助大藥房,做賊一樣飛快地取了東西,又買了維生素ABCDE做掩護,偏偏結賬的時候,溫酒又進來了。
晏律扶額,這麼命苦真的是男主嗎?
提著一袋子維生素ABCDE,晏先生黯然*地回到了傾城府邸。因為到處買這一堆維生素,時間已經到了十點。時不我待,晏律直接牽著溫酒的手,上了二樓。
今晚上的任務還很艱巨。苦熬了一星期,終於到了決戰紫禁之巔的時刻了。這種維生素的小意外還是暫時拋卻一旁吧。
溫酒進了他的臥房,便發現床上換了嶄新的被罩和床品,而且房間的桌上還放了好大一束香水百合。溫酒莫名其妙的心裡跳了一下,覺得今晚上的臥室,仿佛有一種異樣的氣息。但是晏律卻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施施然坐在沙發上,舉起來右手:“我的手好了,你幫我把紗布解了吧。”
溫酒心裡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太好了,解開一圈一圈的紗布,最後一圈解開的時候,溫酒怔住了。
晏律的掌心裡托著一顆鑽戒。亮晶晶的光芒在白色薄紗布一揭開的那一刻間,如同寶珠出匣,那一束奪目的光,徑直照進溫酒的眼眸,然後一路通明,仿佛亮進了她的心裡,是一種大雪初霽後通透靜謐的璀璨。
時間仿佛停滯於此刻,將所有的光華,無聲無息彙聚於這一顆鑽石之上,晏律拿起她的手,將戒指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溫酒心裡一震,眼睛像是被那顆鑽石給燙了一般,飛快地移開,看著晏律。
晏律亦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將她的手,握在了掌中。
“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量過你的手指。”晏律把溫酒的手拿起來,“你看,正合適。”
的確正合適,纖纖玉指,光華奪目,仿佛世間,再沒有那一枚戒指,比眼前這一枚更合適,因為是他所送。
即便有過心理準備,當戒指真正的套在了指上,要許下一輩子的承諾,溫酒依舊有點心慌意亂。
她低聲喃喃:“我,還沒想好。”
她從來沒這樣慌亂過,是一種甜蜜到聲音都有些發軟的慌亂。
晏律皺起眉頭:“我這麼好。你還需要想”
溫酒本來心亂如麻,卻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
這麼自戀的男人,可是卻又讓人一點也不討厭,反而覺得可愛而可靠。
“好吧,給你時間考慮。從現在開始計時。”晏律看看牆上的表,“一分鐘,必須答應。”
溫酒又好笑又好氣,這還能叫考慮?一分鐘,還必須答應。她笑笑的看著他,“要是不答應呢?”
“你會答應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晏律無比篤定堅信。英俊而乾淨的眉眼,灼熱的熾熱的讓人無法拒絕的眼神。這樣的他,讓她心動,也讓她心安。
她低頭看著這枚漂亮的有些誇張的戒指,笑容明豔而羞赧。
晏律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頰抬起來,“好了,一分鐘過去了,你答應嫁給我了。”
溫酒好笑的看著他,“一分鐘,有這麼快嗎?”
晏律不滿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很久。”
溫酒莞爾一笑:“你可以等幾天再請我吃冰淇淋啊。”
晏律一怔,“原來你都知道,故意氣我是不是?”
溫酒俏皮的笑:“不是,是真的,那天不能吃。”
“百合花裡的戒指是不是也裝沒看見?”
溫酒抿著笑,不肯回答。自然也是知道的。
“好啊,你居然還送給彆人。”
晏律氣急,伸手便去撓她的腋窩,溫酒笑著求饒,“誰讓你不說啊。”
他將手覆蓋在她的綿軟高聳的%e8%83%b8房上,啞聲道:“不論放在冰淇淋裡,還是放在花裡,我的心意都是一樣。你願意嗎?”
溫酒紅著臉,點了點頭:“我願意。”
晏律摸著她的臉頰,道:“我看到阮書和顧墨拍婚紗照的時候,腦中便立刻浮現出我和你拍婚紗照的畫麵。”
溫酒望著他俊朗的麵孔,深情認真的眼眸,心裡又甜又暖。
晏律看著她:“我已經認定是你,不會再變。趕快結婚好不好?”
溫酒臉色粉粉的,甜蜜而慌亂,“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不要腦子發熱。”
“腦子不熱,這裡有些熱。”晏律虎視眈眈地看著她,握著她的手,便拉了下來。溫酒碰到他的身體的那一刻,觸電一般往回抽,卻被他狠狠握著手腕毫無退路。
指下的堅硬,讓她羞窘的臉色通紅。
晏律目光帶了電一般看著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身體的反應和目光中的渴望,簡直讓溫酒不敢看他的眼睛。
晏律忍耐不住,伸手便掀起了她的毛衣,正色道:“你幫我%e8%84%b1了這麼多天的衣服,今天我也要幫你,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說是不是?”
溫酒被他壓在沙發上,很快便丟盔棄甲。他勢不可擋的速度和力道,解開了她的衣服。溫酒腦子昏昏的,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有點不受控製的感覺。螳臂擋車的扯了兩下,毛衣便被他扔到了一旁。
Z市的春天來得特彆早,暖氣卻還沒停,燒得很旺。拉拉扯扯中,兩個人都熱出了汗,晏律終於將她的衣服都%e8%84%b1了下來,然後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狠狠地%e5%90%bb上去。
溫酒被困在他身下,避無可避。這一個%e5%90%bb長久的讓她快要招架不住。她無力地推著晏律,覺得再晚一刻就要昏過去。
晏律放開她的%e5%94%87,低頭看著身下的她,起伏的%e8%83%b8已經是誘人到了無法讓人自持的地步。他附在她耳邊氣息不定地說道:“你今天總該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