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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闖 福祿丸子 4356 字 3個月前

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回來竟然把他們給跟丟了。

他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打陶然的電話她也沒接,大概是放在雙肩包裡沒有聽到。

好不容易在狗舍旁邊看到他們,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他隔著一段距離聽到羅成說,“今天周末,我們訓練任務輕,不如到外麵去吃。彆看咱們這裡地方偏,周圍好吃的可不少。”

“不吃食堂嗎?我聽說各種軍警基地的食堂可好吃了。”

羅成表情故意一扭,“咱們這最好吃的是狗糧,你要嘗嘗麼?我去給你拿個它們最愛的雜糧窩窩頭。”

陶然被逗得笑起來,是發自內心的真正開心明朗的笑容,薑禹全都看在眼裡。周圍的陽光裡有微塵,更襯得她皮膚瑩潤白皙,眼睛清澈透亮,有種知性明媚的美。

她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噢,不對,是很久沒在他麵前這樣笑過。

他看著她身邊的羅成,不知怎麼的,心底湧起一股酸澀,很不是滋味。

他徑直走過去,對陶然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急什麼,吃完飯再走吧!”羅成豪氣地揮了揮手,“不能讓咱們美女記者真覺得狗糧比工作餐還吃得好,走吧,難得來一趟,我請客。”

陶然又笑,“狗狗的窩窩頭實在太豐盛了,我也好奇咱們吃的會不會比它們更好。今天多虧了羅隊,中午這頓必須我來請。”

“客隨主便,而且哪有讓女生掏錢的道理,何況還是大美女!讓其他兄弟單位知道了,我們警犬隊的名聲都要壞掉了。”

兩人你來我往隻顧著討論誰請客的問題了,完全忽略了旁邊還有薑禹的存在。

%e8%83%b8口的酸澀感翻騰得越發洶湧,薑禹表情冷下來,“所裡有事,我等會兒還得去一趟,可能沒法在這吃飯。”

“那你先走吧,我還有好多想要請教羅隊的事呢,晚點我自己搭中巴回去。”

羅成插話道,“不用,我下午3點下班,開車送你回市區就行了。”

薑禹望著遠處山影,默默地深吸了口氣。

最終他還是留下來跟他們一起吃飯。基地門外的農家土菜館,凳子是一個個的草墩子,圍著矮矮的桌子坐,飯是在柴火上大籠蒸出來的,所以還濾出了米湯給他們。

陶然和羅成一人捧一個海碗,雖然盛的不是酒,還真像水滸裡的好漢一樣碰了碰,喝得嘖嘖有聲。

“真是太好喝了,這簡直是小時候媽媽做飯才能偶爾吃到的美味,我還以為已經絕跡再也吃不到了呢!”

羅成笑,“嗯,這下還羨慕狗狗們的窩窩頭嗎?”

陶然大笑搖頭。

薑禹的目光有意無意總落在她身上,像黏住似的挪都挪不開。他麵前的米湯和飯幾乎沒怎麼動,菜也隻胡亂吃了兩口。

“吃啊大禹,你以前不是挺喜歡這裡炒的黃牛肉麼?難得來一趟,多吃點。”

盛情難卻。薑禹覺得他這樣真是很沒風度,可眼下就是食不下咽。

他忽然有點想不起帶陶然到這裡來的初衷是什麼。

不是讓她開心,他也會好受一點麼?怎麼事實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呢?

第40章 急%e5%90%bb

吃完飯,柳陶然跟著羅成又回到訓練基地去,羅成還%e4%ba%b2自上陣訓導犬隻,動作乾淨瀟灑,陶然在場邊鼓掌叫好。

“好厲害啊羅隊,你比利這就是傳說中教科書一樣規範的動作吧?”比利是他作訓的警犬,1歲左右的黑色拉布拉多,英武霸氣。

羅成笑,“哪有那麼厲害,陶子你太會說話了。薑隊是不是走了?沒關係,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交接一下,換身衣服就下班了,開車送你回去。”

薑禹其實沒走,隻不過到大門口去抽了兩支煙。她竟然真的待到羅成都要下班了才肯走,這“興趣”實在比他想象的要大了一些。

回來看到她一個人在訓練場邊慢慢轉悠,手裡還捧著她的筆記本,念念有詞的,不時又提筆補充幾句。

午後開闊的綠地起了風,吹散了她褐色柔軟的頭發,寬大的t恤也緊貼在身上,顯露出她美好的曲線。幸而她今天隻穿了t恤牛仔褲,要是穿了長裙,大概真要成為這裡的一道風景線了。

可是這風景偏偏讓其他男人欣賞了去。

薑禹的拳頭在身側緊了緊,大步走過去,在她身後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嚇了一跳,本能地就要抽回手,他卻牢牢握住不放,拖著她往基地門口的方向走。

“等一下!你要帶我去哪兒……羅隊還沒來呢……”

不說還好,一提到羅成,薑禹騰的就來了火氣,腳步猛地一頓,陶然差點撞在他身上。

他把她拉進旁邊一排矮樓的間隙,把她抵在牆上,“都待了一整天了,到現在還戀戀不舍?”

“你說什麼呀,什麼戀戀不舍?我待這兒一整天是為了工作,要說不舍也是因為狗狗太多太可愛了,這你也有意見?那你乾嘛帶我來啊!”

薑禹眼中簇著火苗,“是舍不得狗還是舍不得人?我帶你來是為了讓你跟其他男人打情罵俏嗎?”

“你!”陶然氣極反笑,揚起臉來,“沒錯,就算打情罵俏好了,人家羅隊風趣幽默,耐心又好,比你強一萬倍!我為什麼就不能跟他在一起、不能喜歡他?你都不喜歡我了,為什麼還要管我喜不喜歡彆人……唔……”

她的話沒有說完,呼吸忽然被截斷,有柔軟溼潤的觸?感覆上來,硬是將她%e5%94%87%e8%88%8c間的詞句給堵了回去。

薑禹高大的身影俯身下來籠罩住她,像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卷入風暴中心,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太多反應的刹那已經攻城略地。他%e5%90%bb的有些蠻橫,有些急促,重重吮著她的%e5%94%87,%e8%88%8c尖輕輕一挑,就分開她的齒關,將她的%e8%88%8c一並含入口中。

感覺到她顫了一下,他的手已經從肩頭滑向她的後背,將她摁向自己懷中,途中碰到她細軟的發絲,絲絨流蘇一樣的觸?感,他的手指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誌貫入她的發間,一手托住她的後腦,%e5%90%bb得更深。

陶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最後一絲氣息都像要被吞噬,可是卻很清晰地聽到他漸漸粗沉的鼻息。他垂下眼眸,黑而卷的長睫完全蓋住了眼睛,就像閉著眼睛,微偏著頭,完全投入在這個廝磨%e4%ba%b2%e5%90%bb之中。

她全身都軟了,剛才還那麼僵硬,這一刻卻軟得幾乎站不住要滑到地上去。幸好還有他摟抱著她,不敢摟的太緊,恰到好處地撐著她,讓她一直留在他懷中。

夏天這時的日頭還很高,光線明亮得晃眼,她隻好也閉上眼睛,——如果這是夢的話,她下一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就應該都消失了。

這陽光,這綠地,這矮樓間的縫隙,薑禹%e5%94%87上的溫度,他灼熱的呼吸,以及兩人交纏的體溫,統統都會消失。

\思\兔\在\線\閱\讀\

可怎麼回事呢?簡單的樂曲一陣高過一陣的重複,喚醒了她漸漸沉迷的意識,可當她睜開眼,薑禹還在麵前,隻是%e5%94%87間的廝磨遠了,他褲兜裡的手機在響個不停。

他退開了一些,眼睫微顫,眼中的火苗被迷蒙水霧取代,“我沒有不喜歡你……也不準你轉投彆人的懷抱!”

他聲音黯啞得不像話,可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傳進陶然耳朵裡。她%e8%83%b8口還在起伏,晶亮的眼睛也望著他,沒有說話。

他接起電話,目光盯著她,一手還撐在陶然肩側的牆上,生怕她趁這空擋又跑了似的。

他講電話極為簡潔冷靜,甚至聽不出一點氣息不穩。直到電話結束,他的表情才放鬆了一些,把她頰邊的發絲彆到耳後,“派出所真的有事要我過去。我先送你回去。”

他幾時有過這樣溫情貼心的小動作?陶然剛回過神來,又有些蒙住了,“哦好,但還是先跟羅隊打個招呼……”

薑禹瞪了她一眼,“用不著,我給他發個短信說一聲就行了。”她到這會兒都還惦記著羅成?看來今天真不該貿然帶她過來的。

他這是在吃醋?陶然不知好氣還是好笑,%e8%83%b8口卻漲的滿滿。

哪怕他隻是男人慣有的占有欲作祟,會吃醋,總說明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她的手機也響起來,是家裡打來的,她一下子落回現實空間,好在手被他握在手心裡,安全感還在。

電話是媽媽打來的,焦灼萬分的語調,甚至隱隱帶了哭腔,“陶子啊,你在哪裡?有沒有見到你哥哥?”

“大哥?他怎麼了,我今天沒聯係過他啊!”

“他失蹤了!陳久說……他今天本來要去公司開會的,一直沒見人……然後就收到了勒索電話。”

什麼?!陶然一驚,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還得強作鎮定安慰道,“媽媽,你們先彆急,我現在馬上就趕回來。報警了嗎?有沒有報警?”

薑禹見她收線後臉色蒼白,手抖得幾乎拿不穩手機,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

陶然簡單說了一遍,薑禹抿緊%e5%94%87線,“我們要麵對的可能是同一件事。剛剛所裡打電話來,就是因為有人報案說家人被綁架了,是企業高管,對方來了勒索電話,還放話不準報警。”

隻不過他沒想到失蹤的人是光穀集團的高管,這樣看來,失蹤的可能還不止柳博延一個人,加上之前光穀員工接二連三地喪命,這幾件事可能有某種關聯。

果不出所料,跟柳博延一起失蹤的還有光穀集團的財務總監周莉,到薑禹他們這裡報案的正是周莉的丈夫與兒子。陶然雖然也很著急,想跟薑禹一起去派出所了解下情況,但也知道這種時候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給他們添亂,於是先趕回家去安慰兩位老人。

可憐天下父母心,柳叔叔就這麼一個獨子血脈,不知要擔心成什麼樣。

薑禹很快帶著幾個同事趕過來,出了這樣的大案,市局非常重視,立刻抽調警力成立專案組,薑禹負責牽頭,過來了解情況。

陶然和林淑言把能講的情況都告訴了警方,柳建業血壓高,臥床休息,再受不得什麼刺激。薑禹鄭重其事地向他保證道,“我們一定會儘最大的努力把人帶回來。你們如果想到任何線索,都請及時跟我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