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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賠完該賠的,我們就分手吧。”

蘇白愕然瞪眼,她知道這一次賠得很多,因為自己不想出又覺得反正陸止言有錢便一直躲在他身後,可怎麼都沒想到,男人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她茫然了一下,立刻無措道:“止言止言,你最近是不是經濟周轉不開,我這幾年也賺了一點的,我把我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好了,你……”

陸止言眉心沒有一點掩飾地皺起,為什麼之前不說這樣的話呢?之前體諒他難道就不會麼,聽說要分手害怕了才這樣說,他覺得失望透頂,終於也覺得沒有一點留戀的必要,不想再聽女人的辯解和可憐巴巴的話語,轉頭開車走了。

男人的分手比女人要乾脆果決,分手就是分手。

於是短短幾天的工夫,蘇白就從一個傍著富豪少爺開著三家店令無數女人羨慕的人生標杆,變成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被拋棄的可憐女人。

蘇白覺得是有人在整他,杯弓蛇影幾天之後,終於,她遭到了程雅勤的猛烈的報複。

程雅勤現在心裡一肚子火沒發法去,他整了蘇白之後看陸止言甩了她再也不管她了,便開始毫無顧忌的弄蘇白,蘇白住的房子裡裡外外全部被砸了,出門被跟蹤,停車場裡車子也被砸得稀巴爛,走在大街上隨時會有人從後麵前麵走過來撞她,甚至搶她的包,她去報警,可根本沒有用,想躲,卻發現這麼多年裡她連一個朋友都沒有,蘇芮、程雅融的電話全部都打不通,想離開,卻有人打電話威脅她,如果敢走,就把她弄死在路上。

最後蘇白的精神簡直就要崩潰了,她在絕望將要瘋癲的邊沿給陸止言打電話,說的話卻是語句不通各種前後不搭,陸止言沒有半點耐心地掛了電話把她拉黑了。

而單岩這邊順風順水,他以剛剛懷孕需要休養為緣由拒絕了公司高層管理和股東的拜訪,專心在家裡通過黎夜來了解整個集團目前的情勢。

黎夜就像個黑客,什麼都能給他搞過來。

當然,黎夜這段時間給小崽子重新做了程序,讓單岩每天都能看到他。

但單岩雖然拒絕了拜訪,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梁澤,梁澤來的時候是帶了海外業務的案宗過來的,借著工作的名義來和單岩套近乎,單岩當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需要招攬梁澤這樣的人,黎夜給他弄的資料顯示,梁澤這麼多年裡在公司多少有點被壓製住了,多少有點懷才不遇的意思,但做人十分規矩,從來不把自己的%e4%ba%b2戚朝公司崗位裡安排,也沒有利用自己的職權在外麵做關聯業務,隻是和自己老婆的娘家哥哥合開了一家家具廠,家具廠做得還挺大,但最近受整個市場經濟的影響業務不景氣,資金上有點周轉不開,眼看著資金鏈就要斷開了。

單岩招待梁澤的時候沒有讓黎夜避嫌,梁澤便有點受寵若驚,和單岩談了談海外業務的事情,單岩便故意把話題引到了他開的那個家具廠,還開玩笑的指著大廳道:“你看看我這個房子的家具怎麼樣?都是我姐姐挑的。”

梁澤認真打量一圈,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拍須遛馬,倒是很認真道:“房子裝修的時候想必也沒花什麼心思,看著有點空空的,裝飾得很簡約,家具買得也實用,單少爺你看,陽台那裡那個櫃子可以搬開,這樣不擋光,餐廳的黑色家具顯得有點不搭,用白色的話更好。”

單岩覺得梁澤挺實在,快六十歲的人了,和自己不是一個輩分的,但那個時代的人經曆過苦一步步走到現在,比現在那些小年輕要實在踏實多了,就是不知道他那個兒子怎麼樣。

接著單岩又和梁澤聊了聊家具廠,單岩道:“如今市場不景氣,我有個朋友說現在家具市場也不好做了,資金鏈斷得特彆快。”

梁澤道:“是不好做,我家那個家具廠現在也在想辦法申請貸款,不過款子不好申。”

送順水人情的時候到了,當然,也是用得上陳喬的時候了,單岩道:“我倒是認識一個銀行大分行的行長,也給我幾分麵子,要是需要,我就和他說說,讓他幫你把款子申下來。”

梁澤驚愕一下,有點激動道:“單少爺,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沒幾天,陳喬那邊就把貸款的程序走好了,讓梁澤去走流程,再過幾個工作日就可以有貸款了,梁澤激動得不行,他也認識什麼行長副行長,但麵子沒有單岩這麼大,過程也不像這次這麼順利,心裡格外感激,感激的同時也明白單岩的意思,再去單岩那裡的時候便是表忠心戰隊的時刻了。

至於陳喬,從新聞發布會之後單岩一直沒有聯係他,他看著單岩那麼牛逼哄哄的把自己表哥擠走了,便一直等啊等,一邊慶幸自己當時選擇對了,一邊又很擔心單岩如今被那麼多人圍繞著,是不是把自己給忘記了。

這次一接到單岩電話,問他能不能給一個人申請貸款,立馬興奮得蹦了起來,%e5%b1%81顛顛表示一定辦好,這才放了心,知道單岩是真的把自己拖上了他的大船。

而梁澤果然也沒有讓單岩失望,單岩看得很準,梁澤這人很實在,實在到表忠心的時候也不忘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消息——那是程雅勤和蘇白的。

程雅勤要整蘇白,這事兒無巧不巧傳入了梁澤耳朵裡,本來和他無關,但蘇白開的那家連鎖賓館和他兒子梁一恒的KTV是連在一起的,那KTV是梁一恒舅舅的遺產,因為沒有孩子便給了梁一恒。

單岩聽了程雅勤的事也沒覺得驚訝,但他想起了單立嬌當時訂婚宴的事情,也曉得背後有蘇白這個人,單岩覺得單立嬌幫了自己這麼多,怎麼著也得回報一下,便無所謂的“隨意”對梁澤道:“你看,要是那個蘇白的酒店被燒了,她最多損失點錢麼,要是一不小心燒了其他什麼店,那可就麻煩了。”單岩這麼說也是想試探一下那個梁一恒,畢竟店現在是梁一恒名下的。

梁澤實在,而梁一恒比他爹還要實在,父子兩個一個性格,尤其梁一恒還自覺之前不長眼可能得罪了單岩,他父%e4%ba%b2梁澤在公司被人壓製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得了單岩的賞識,這麼好的機會,一是表忠誠,二是謝罪,十分乾乾脆脆的,在蘇白酒店被燒的當晚,把那把火引到了自己的KTV裡,實實在在把KTV燒了個精光。

單岩他們聽到這事的時候,黎夜還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人和實在,父子很像。”

單岩心裡便有數了,他這次給梁一恒打了個電話,道:“你KTV被燒了,當然得讓她賠錢,不要多,一千萬吧,反正那女的背後還有個陸止言。”

梁一恒接到陌生來電的時候還納悶,一接通,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我明白。”

這一千萬單岩知道對陸止言來說不是什麼,但這個數字是黎夜告訴他的,因為黎夜說陸止言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開,大市場不景氣可不是家具廠受損的問題,一千萬足夠陸止言白忙活一陣了。

單岩把這事和單立嬌說的時候,單立嬌翻了個白眼兒,道:“尼瑪才一千萬,你應該讓陸止言賠得傾家蕩產,反正他愛白蓮花愛得死去活來的,陪得多才能表現他的真愛麼?”

可誰又想到,陸止言竟然在這件事之後和蘇白分手了,蘇白沒了半點倚靠,被程雅勤整到崩潰邊沿。

人生果然很奇妙。

然而當蘇白在自己被砸得稀巴爛的房子裡崩潰得快要自殺的時候,她突然在黑暗的沒有開燈的房間裡看到了一個影影綽綽的黑影子,她以為是鬼,嚇得連聲尖叫,房間的等突然打開了。

┇思┇兔┇在┇線┇閱┇讀┇

她縮在床腳喘著氣,%e8%83%b8口起伏,半天之後慢慢轉眼,看到一個男人麵色沉靜的站在那裡。

蘇白:“你……你是誰,你來我家做什麼?快滾,否則我報警了!”說著伸手去撈床頭的手機。

男人站在那裡沒動,視線垂落,如同降臨世間沒有半絲五感的神佛,他道:“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讓你擺%e8%84%b1現在的境況,否則,我在這裡把你解決掉。”

在之前單立行繼承權的股東會上,單岩可是默默記住了公司裡的某些個老油條一般的人物,其中有個男的,是讓雷驚萬都覺得頭疼的人。

男人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很胖身體很虛,但他掌握著不少股份,同時很早就在公司各部門重要崗位上安插自己的人物,和雷驚萬稍稍有些不對付,股東會上,當很多人都投了讚同票否決單立行的繼承權時,他投了一票棄權,單岩一直記得男人當時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麵無表情,嘴角一抽,像是看著孩童玩耍一般的不屑和高高在上。

這是個麻煩的人,單岩知道。

但是人總有缺點,男人又胖又虛不是沒有理由的,原因就是他好色。

於是一段時間之後,男人在參加某圈內宴會時,身邊又帶了個漂亮的蓮花般純白的女伴兒,挽著他的胳膊步入會場——赫然正是蘇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雲愛彌,身在腐淵、無路可逃,靜似舞三位讀者大大的地雷投喂,╭(╯3╰)╮

第35章 更文

自從新聞發布會之後,單岩就暫時把單立行的事情擱置到了一邊,倒不是說他忘記了,也不是因為顧忌股東會雷驚萬什麼的,而是因為在單岩心目中,單立行就是和歐風和程雅勤打包在一起的,況且要收拾這個人的方法有很多,單岩希望自己首先在單氏集團立穩腳跟,而不是在首戰初捷的情況下就忙著收割勝利果實,畢竟他要走的路還有很長一段。

況且歐風和程雅勤也沒有那麼容易收拾,如果現在單明眸或者單明易活著,事情相比較就簡單得多,不單單能轟出去一個單立行,另外兩個轟出去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好在,單岩和單立嬌現在已經沒什麼其他顧忌的了,反而是歐風程雅勤那邊開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參加股東會之後,單岩依舊繼續鍛煉學習各種知識,兩個月的時間,氣質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

單立嬌有時候在家不出門,看到單岩坐在沙發上看東西,兩人無意間抬頭那麼對視一眼,她都會愣好一下,單岩明明還是那個樣子,但眼裡卻多了一層其他什麼,她一時有點搞不清楚那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想著想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