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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宜 山有嘉卉 4351 字 6個月前

這種生物。

溫見琛嗤笑一聲,吐槽她:“看吧,針紮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裴冬宜撇撇嘴,換了個話題,嘰嘰咕咕地跟他提要求,讓他給自己按按後背。

“最近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累。”

溫見琛想了想,盤著腿,皺起眉,看著她問:“身體突然出現這種異常信號,有沒有可能……你懷孕了?”

裴冬宜一愣,在心裡默數了一下日子,隨即大驚失色,“不會是你那麼狗,給小雨傘紮洞了吧?!”

溫見琛聞言滿臉沒好氣,“我至於麼?我又不是沒名沒分的小白臉,至於靠個孩子把你綁勞麼?”

這麼說也對哈,裴冬宜頓時打哈哈,放心下來,“那就不是,我們每次都有很認真做措施的,沒理由這麼倒黴。”

“那你怎麼腰酸背痛?”溫見琛搞不懂,“平時也不見你搬抬重物,還是說……你去偷雞摸狗了?”

裴冬宜立刻翻白眼懟回去:“我去偷你摸你了。”

這人罵的……溫見琛伸手去捏她的臉,哼笑著道:“果然老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嫁我隨我,但想摸我就不用偷偷的了吧?咱們合法有證的。”

裴冬宜:“……”騷不過騷不過,告辭。

見他都能開玩笑了,卻實不像被信影響的樣子,裴冬宜便翻個白眼,掙脫他的手,爬進了被窩裡。

節氣已經到了秋分,天氣卻沒有轉涼的征兆,床上用的依舊是絲滑涼爽的夏被,她剛躺進去,就舒服得歎出口氣來。

溫見琛關了燈,親親她額頭,“晚安。”

裴冬宜含糊地嗯了聲,靠著他的肩膀,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自己像被一條蛇纏住了,她嘗試著要扯開它,但剛扯開它就又纏了上來,而且還越纏越緊。

她覺得自己被纏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發出沉悶短促的喘熄聲。

接著她就醒了,猛地一睜眼,眼前一片黑暗,意識回籠,發現背後有熾熱的%e5%90%bb落在她肩胛骨上。

噗通,噗通,清晰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她試探著問:“溫見琛,你沒睡嗎?”

“……我又醒了。”背後傳來男人沉悶的呢喃聲,伴隨著一聲歎息。

裴冬宜心裡一緊,“現在幾點了,你怎麼這就醒了?”

“兩三點吧。”他應道,沉默了幾秒才繼續,“我做了個夢。”

做了夢就醒了,裴冬宜哦了聲,“是什麼不好的夢麼?”

他嗯了聲,卻沒說夢的內容是什麼,裴冬宜想了想,沒有繼續問,而是改問他:“那要做嗎?”

她是想安慰他讓他早點睡的,但她能想到的現在就用得上的辦法,隻有這個。

溫見琛的動作頓了頓,依舊聲音悶悶的,“……現在換我偷你摸你了嗎?”

裴冬宜一囧,嗯了聲。

他的親%e5%90%bb隨之而來,毫無章法,像是急於宣泄和確認什麼。

一陣陣酥|麻躥騰蔓延,從四肢末端沿著每一條經絡的循行軌跡,向四麵八方湧散開去,直達大腦的神經中樞。

裴冬宜覺得那條蛇在蜿蜒向下,她閉上眼睛,在這片海域裡極速下沉。

大約是她的安撫卓有成效,第二天起來,溫見琛已經完全恢複正常,精神奕奕,走的時候甚至從箱子裡抽了兩本雜誌帶走,說晚上值班的時候可以看。

裴冬宜在他後麵出門,一邊走路一邊打哈欠。

太慘了太慘了,采陰補陽什麼的,她真的太虧了。

隨後幾天,彆墅裡的眾人都在準備最後的活動,裴冬宜有時旁聽,會對運動量大的活動提出抗議。

“咱們小區裡不是有湖嗎?物業有小艇可以租的,去劃劃艇多好啊。”

“或者參觀一下我們小區怎麼樣?我們好像還沒一起出去散過步呢,哎,多拍點合照怎麼樣?”

“我覺得一起準備一頓大餐最好了,到時候一起吃個痛快,再順便放個張老師的電影,或者彆的老電影,舒舒服服的,多好。”

一次兩次大家還當她懶得動,但次數一多,大家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紀苓薇狐疑地問她:“秋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啊?”

裴冬宜眼睛一眨,嘴巴緊閉,使勁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表現也太明顯了,簡直是此地無銀。”寧濤吐槽道,“我不信你不知道點什麼,節目都是你家的。”

是啊,她是有後台的啊,要知道點什麼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家篤定裴冬宜肯定知道內幕,又聯想到她幾次三番否定他們的提議,頓時覺得……難道是運動量一大,他們就要受懲罰?

不是吧,安生了三個月的節目組,要在最後一天搞點什麼大動作?

謝微媛倒吸一口氣,“難道說……導演想整我們的心終於壓抑不住了嗎?”

裴冬宜一呆,這結論怎麼得出來的?

不行,她不能讓孟導蒙受不白之冤!

於是她搖搖頭,開口道:“不是啦,我是知道節目組也在策劃,但具體內容是什麼,我不能說的,說了就沒有驚喜了。”

大家聽了她的話,頓時麵麵相覷,驚喜?確定會是驚喜嗎?

第一百零八章

節目組策劃的是驚喜還是驚嚇,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九月的倒數第二天,適逢周四,為了今天的特彆安排, 裴冬宜特地請假,溫見琛也把黃金班換給了在他前一天值班的同事雷明, 這樣可以趕在當天上午回來。

他甚至還請了半天假, 回來得很早, 大概是上午九點多, 裴冬宜他們還在吃早飯,一邊吃一邊聊天。

謝微媛說:“等你們哪天去京市,一定要記得去我家玩玩,我帶你們去吃一家超級好吃的私房菜。”

紀苓薇也點頭,“你們去申城的話, 我可以一儘地主之誼, 申城還是有很多好吃的。”

“回頭我就去申城玩,苓薇姐, 我可以去參觀一下你們公司嗎?”謝微媛立刻問道。

紀苓薇點頭,“如果你馬上就來的話, 還可以帶你去看肖樺錄歌,他回去就要進棚了。”

肖樺聽到這裡適時地替自己打了個廣告:“新專會在十二月或者一月發布, 請大家多多支持。”

在一片一定一定的承諾聲裡,寧濤和譚夏對視一眼, 笑道:“我們就不說什麼了, 你們以後再來容城, 不管出差還是遊玩, 都是回家。”

裴冬宜也點頭道:“這棟彆墅我和溫見琛已經買下來了, 以後你們再回來, 可以來住。”

眾人聞言一呆,什、什麼?買下來了?

“……我沒聽錯吧?”謝微媛怔怔,“你是說……你們把這棟彆墅買、買下來了?”

“是啊,我沒說過嗎?”裴冬宜眨眨眼,皺著眉頭使勁想了想,然後露出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像是沒說過,我給忘了。”

眾人都是滿頭黑線,好家夥,買了一棟房子這麼大的事都能忘。

謝微媛好奇,問道:“花了多少錢?”

裴冬宜報了個八位數,還實話實說:“是友情價來著,按照市場價的話,翻倍不止。”

大家聽了都不由得沉默,真的太離譜了,大家都是人,怎麼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此參差,有人幾千萬的房產說買就買,有人還要辛苦背房貸。

尤其是寧濤,他或許是在座眾人中經手過最多資金的人,基金經理嘛,日常就是與貨幣為伍,但也是最窮的人,畢竟經手的錢都不是他的,他掙來的還要上繳給家裡的財政大臣。

他問道:“你和溫見琛誰給的錢,還是你們一起給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給的,寫我名。”裴冬宜老實應道。

寧濤的眼眸裡瞬間泛起嫉妒的光芒,立刻開始上溫見琛的眼藥,“哇靠!這崽子居然有私房錢!你都不查查嗎?像我們,都是沒有的,兜裡的錢不超過二十塊,不信你問問肖老師和張老師。”

裴冬宜:“emmm……”

“這男人呐,身上就是不能有多餘的錢,他們手縫寬得很,誰知道下一秒錢就話去哪兒了,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

裴冬宜:“emmm……”

“你知道他有多少身家嗎?什麼,你不知道啊?那可不行,他連這個都瞞著你,這是防著你呢,夫妻之間信任最重要,你看我從來不瞞著你夏姐任何事……”

他剛說到這裡,裴冬宜就立刻使勁搖搖頭,衝著他背後大聲道:“我知道他是在挑撥離間,就是想聽聽他怎麼說,我肯定相信你的。”

寧濤一驚,立刻扭頭一看,隻見前一天值班晚上根本沒回來的溫見琛此刻正站在他身後,虎視眈眈地望著他。

寧濤:“!!!”

說人壞話被當場抓獲,你會怎麼渡過難關?

是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還是……

寧濤選擇先下手為強,看著溫見琛就倒打一耙,“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結婚了,銀行卡難道不應該全部交給老婆嗎?!”

溫見琛伸手欲要掐他脖子,“住嘴!再挑撥離間,我不介意節目最後一天讓大家看看你血染的風采!”

大家一聽,登時噴笑出聲。

好半天裴冬宜才把溫見琛拉過來坐下,一麵給他倒牛奶,一年問道:“你一會兒要不要先去睡一覺?他們昨晚被節目組安排在酒店,我估計沒那麼早過來。”

節目組前一天晚上才正式通知各位嘉賓今天有客人要來拜訪,但沒有告訴大家來的都是誰,愈發挑起大家的好奇心。

現在聽裴冬宜這麼一說,就知道她應該是知道來的都有誰,忍不住都問道:“來的人是我們認識的嗎?”

裴冬宜眨眨眼,剛想說自己不知道,譚夏就堵住了她的話,“你可彆說你不知道了,你先去照照鏡子,看看你會不會撒謊。”

“就是啊,秋秋,你肯定知道的。”謝微媛遞給她一塊塗了果醬的吐司收買她,“就稍微透露一點點,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啊?”

裴冬宜一噎,扭頭看向溫見琛,向他求助。

溫見琛似笑非笑地挑挑眉,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她的手。

準確點說,是她手裡那塊吐司。

“哦哦哦。”裴冬宜很上道地把吐司孝敬過去,“你吃,你吃。”

謝微媛:“……”早知道這樣,我自己孝敬多好啊!

溫見琛笑眯眯地接過自家太太遞過來的吐司,看向謝微媛,點頭應道:“來的嘉賓是我們認識的。”

點對點回答問題,謝微媛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但仔細一品,有用的信息沒多少。

既沒說來多少人,也沒說來的是誰,隻說他們認識,也沒說是人人都認識的,還是有的人認識有的人不認識。

謝微媛當場表示無語:“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大家再次噴笑出聲,張栩寧說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