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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當過大官的他們看不上眼;科舉,書不是那麼容易讀出來的,汪家暫時沒人有這種天賦;投軍,以武重新起家,看著他們在女人身上動的勁頭就知道,汪家人早已經沒有了這份血性,一個普通的兵卒,想晉升就要衝鋒陷陣,不是九死一生,是要有百死不悔的勇氣才能重新混出頭;種田,做小買賣他們又覺得屈才。總之,汪家就是一群,大官當不上,小官不想當;大錢賺不到,小錢看不上的廢材,時時想著投以取巧,誰黏上誰倒黴。汪家現在靠著汪氏的關係就粘著韓家,知道汪氏之後,粘不住了,在用汪春桐找下家呢。

韓昭旭冷笑一聲,道:“不怪四太太趁機歪纏。他們強壓著四太太,把七弟過繼在四老爺名下,就彆怪四太太離心,汪家不服氣。”四太太當年是想在韓氏宗族裡過繼一個一兩歲的小孩子,她有決定權,是大房壓著,兄弟不是沒有兒子,何必過繼旁支,大房此舉,是存了吞並四房的野心,當然這個野心對韓家其他人來說沒什麼不好,隻是對四太太著實不公,四太太如何養得熟七弟,還是庶子充了嫡子,便宜不能讓大房全占了,四太太不是豆腐,憋著一口氣,使勁的倒騰,不怪她一心向著娘家了。

“你和老太太提,就說是我的意見,四太太所為,不過是為了娘家有個依靠,還是一次來個了斷的好。韓家無四太太的血%e4%ba%b2,不如立張契書出來,四太太身後,她餘下的嫁妝都返還給汪家”韓昭旭溫柔的撫摸著思伽的臉,話語卻帶著鋒利:“彆太貪心了,什麼都想要。小恩小惠不痛不癢的。不就是幾千兩銀子的產業,老太太當有這份決斷。”

世襲衛指揮使都是肥缺,當年汪家和身為伯爵的韓家門當戶對,身價當然不低,汪氏沒丈夫沒兒子,就抓著錢了,靠著公府的勢力把嫁妝打理得有聲有色,這筆錢財對於落魄的汪家算是巨款了,割舍了這份嫁妝,多少補償了汪氏的怨氣,也能斷了汪家這層姻%e4%ba%b2了。唯一的損失就是七弟背後的大房了。

這種主意,思伽是不敢出的,涉及的都是女眷之事,韓昭旭不好直接和鄭氏說,拿思伽當傳話筒,思伽還是願意的,點點腦袋道:“我也是那麼想的,四太太也可憐呢,不到二十就守了寡,不像三太太,還有一兒一女可以慰藉,七弟說白了是障眼法,好處也不能全吃了。”

韓家看似一家子和和氣氣,該有的矛盾一樣不少,家族內部以實力說話,想要把持的利益寸土不讓!思伽再次慶幸,韓昭旭足夠的強大。

韓昭旭看思伽情緒低落,拋出了一個好消息:“下午傳過來的消息,徐老大人把邱家送的畫收下了,你要不要給你表嫂傳個話過去,或是咱們回府你再說?”

“是嗎,那邱家回京還有戲囉?”思伽為邱家寬了寬心。仇九洲的畫,不過是投石問路,不是具體要徐老大人動手安置個什麼位置,或是禦前為邱家美言,隻是通過徐老大人的態度,揣測皇上對邱家的用心罷了,好有個準備。畫收下了,說明皇上對邱家還是有心的。

韓昭旭不假修飾的道:“徐老大人就是隻千年老狐狸,政壇不倒翁。平平穩穩當了快八年的內閣首輔,八年來,次輔都是第三任了。他要是沒有嗅出味來,就是十張名畫,也不敢動心呐。”

作者有話要說:回歸韓家內部宅鬥了

☆、第121章 旖旎

邱家對沈家有雪中送炭之情。在嚴州府的那幾年,沈家在生活,銀錢,起勢上都沒少接受邱家的扶持,明理暗裡欠下的人情是算不清的,也不必算清,通好之家,求的是守望相助。這一回,邱家麵臨轉機,實權正二品以上的位置,就那些個,一時就數完了,在頂點,沈家還是人微言輕,隻能做點鞍前馬後跑%e8%85%bf的活,也是能幫一點是一點。

來莊子前,思伽給春燕留了話,徐氏回娘家有結果了,不管好壞,都馬上傳過去,等待,是最熬人心神的。

好消息是好消息,也就那樣了,朝堂上的事,不到最後揭曉答案,都有變化的可能,思伽也不會費心力去想,去問邱家能好到一個什麼結果。韓昭旭辦事天生的嚴謹,雲山霧罩的事也不喜歡進一步揣測。

這一岔,思伽就把對汪氏的憐憫放下了,轉頭眯著眼睛和韓昭旭說起邱家人:“大嫂問我仇先生的畫是怎麼得來的,當著外人的麵,要給表姐夫麵子,說是表姐夫救了先生的謝禮,其實才不是這樣呢,野豬把先生追得死緊,表姐夫的箭術差那麼一點,都不敢射,是表姐厲害,一箭射穿了野豬的脖子。我爹常說,表姐是有虎將之女風範的,果然如此呐……”

思伽自己賴床,還想拉著韓昭旭同賴,身子都挨在他身上,四隻%e8%85%bf互相交疊了,剛醒過來,被窩有點熱,就在裡麵擦來擦去,沒有睡覺的時候老實,伏在韓昭旭的肩窩上說話,濡濕溫軟的呼氣都拂在韓昭旭的肩頸處,隻用了五分力氣說話,聲音嬌嬌柔柔的帶著模糊音,引得韓昭旭體內騷動,後麵的半頓話都沒有了興趣聽,把思伽帶上來一點,用嘴堵住了思伽的嘴。

思伽隱下壞笑,乖順的仰起臉來,溫柔而纏綿的吸吮彼此的%e5%94%87瓣,輕輕的來回在對方的齒齦上摩挲良久,最後分開,都牽出了一絲透明的絲線,韓昭旭換了一口氣,就要轉移目標,往頸側去,思伽用兩個手指堵住韓昭旭的嘴%e5%94%87,推拒了他的盛情。

韓昭旭隨便吮著思伽的指腹,一隻手帶著思伽的小手,劃進自己的衣襟,沿著腰線一路往下,越過黑壓壓的草從,放在觸?感能察覺到變化的象征上,用不言而喻的火熱眼神再次邀請。

思伽把臉埋在韓昭旭%e8%83%b8膛上笑了笑,一男一女的度假,隻有兩件事,做|愛和準備做|愛。

酒足飯飽又是一番蓄精養銳,條件都齊備了,這種事情是再順理成章不過了,思伽並不是矯情,且從下午起,有了不好的預感,趁著情調,及時行樂才不辜負光陰!

韓昭旭打好了招呼,第二次纏上來,被思伽用了點力氣,推了下去,被裡的手,倒是滑入根部,輕輕捏住那東西玩弄。

韓昭旭不明所以的老實躺著,看見潮紅從思伽的臉頰上,蔓延到脖頸到一小塊%e8%83%b8口,再下麵的,被包裹在絳紅色的肚兜了,不能欣賞,更加的口乾%e8%88%8c燥了。

思伽帶著慵懶笑意的目光躲著韓昭旭的眼神,俯上身體,學著韓昭旭每次來事時的順序,緩緩的貼到韓昭旭的耳後,探出%e8%88%8c尖,一下下點著耳骨,一路吮下,看見韓昭旭浮出來的勁動脈,輕輕咬住j□j。

韓昭旭閉著眼睛,發出滿足的歎氣聲,把思伽抱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思伽把礙事的被子往後踢了一節,露出半個上身,放在下麵的手抽上來,找到衣結抽開,堆在兩邊,露出一個男人寬闊厚實的%e8%83%b8膛和結實均勻的腹肌,在暮色中,呈現出蜜色健康的關澤。

思伽撐起身子,從床幾上拿過韓昭旭之前閒翻的那本書,打開,在韓昭旭的疑惑中,罩在了他的頭上,蒙下了他的眼睛。

思伽籲出了好大一口氣,雙手揉在男人起起伏伏的%e8%83%b8口上,撥弄著%e8%83%b8`前的凸起,濕濕漉漉的嘴%e5%94%87咬起鎖骨的皮膚,又用%e8%88%8c尖把齒痕抹平,再去逗引細小的凸起,輕輕的拉起,卷到嘴巴裡j□j。韓昭旭喘著呼氣,一手壓在書本上,阻止了想要一觀思伽伺弄自己的媚態的渴望,把身體向上挺了挺。

思伽努力把%e4%b9%b3暈都包在嘴裡咂%e5%90%bb著,手摸到小腹下,小心翼翼的把完全長大的張揚壓下去,韓昭旭喉結滾動,發出了一聲似痛苦又歡愉的低呼,思伽很滿意的笑著,迷戀著撫摸一塊塊腹肌……直到韓昭旭的身體都崩了起來,淌出了一層薄汗,放在腰側的手緊拽著被子,思伽才褪了褲子,讓張牙舞爪的東西進來。

如饑渴多日的喉間灌入甘甜的泉水,如麻木冰冷的身體找到的溫暖的房間,男人的性覺被壓製,反彈出來,筷感是成倍的爆發,韓昭旭能感到自己的東西還在跳動,漲大,堅硬,銷魂蝕骨的筷感劈頭蓋臉的砸下,顫栗從那個地方流向四肢百骸,如泄洪般奔騰。

思伽坐著動了幾次,半蹙著眉頭,撐著韓昭旭的胯骨,因為第一次坐這個姿勢,不得其法,愉悅是逾越,沒幾下就撐不住了,躺在韓昭旭身上把他臉上的書推開了。

韓昭旭臉上一片酡紅,呼吸粗重,抱這思伽坐起來,貼著思伽潤濕的鬢發低啞的道:“你真好!”◎思◎兔◎在◎線◎閱◎讀◎

思伽被讚得更加害羞,圈著韓昭旭的脖子藏起來喘氣道:“你來,我沒……沒有力氣了。”把圖研究了好幾遍,在腦海中模擬了多次,實踐起來還是不熟練的,人生處處皆學問,這一處是大學問呐。

韓昭旭輕柔的摸過思伽滑膩白皙的背骨,一手就托起%e8%87%80部,幫著動起來,身體弓起來,埋在思伽的柔軟上,所有的含糊不清,混雜喘熄都卷回了深不見底的欲望裡。

高|潮在意料之中,來得又猛又疾,韓昭旭把思伽壓到床尾的一堆被褥裡,蜷縮著顫唞的身子,享受著滅頂的快樂,眼前迷茫茫的一片白霧。

等到眼前的景物重新清晰起來,韓昭旭才滿足的倒在思伽身側,抽出一條被子裹上,濕膩膩的兩個人抱在一起。思伽無力的癱軟著,被汗水打濕的肌膚在最後一絲暮色中閃閃發亮,明亮的眼眸中逼出的水光還沒有收回去,虛弱又乖巧的用濃重的鼻音輕聲道:“我又困了!”

“好,好,好,你先睡。”欲望滿足的男人是沒有原則的,最好說話,韓昭旭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著背看她入睡,拿帕子給她擦頭上的汗水,鑽到被窩裡把身體也大致擦了擦,再收拾好自己,才抱著思伽躺下。

一場歡愛對韓昭旭的精力毫無影響,相反,韓昭旭像是收藏了一件精品一樣,閉著眼睛把所有的感覺都拿出來回味一遍,性致處對著思伽的小臉%e4%ba%b2了又%e4%ba%b2。

隻睡了一個時辰,韓昭旭怕思伽餓壞了,才把她喚醒了。思伽清醒過來,對著韓昭旭寵溺的眼神,一雙耳朵一下子就紅透了,拉起被子就躲在裡麵不出來。

韓昭旭笑道:“那時候不是挺大膽的,現在怎麼又害羞成這個樣子了。”

思伽露出眼睛來,嗡聲又帶著驕傲的問:“我書上……看來的,我是不是做得很好,你高興嗎?”

韓昭旭讚揚道:“高興!以後我們一起看才好呢。”

思伽媚眼如絲,癡癡笑著,光著身子在被窩裡,指揮韓昭旭在櫃子裡給自己找衣服,換了衣服出來,肚子果然都等不及響了起來。

期待已久燒得像顆灰炭的烤紅薯上場,韓昭旭拿起一個滾燙的就扭開,撥點一圈燒焦的部分,小心的不讓灰掉在裡麵,喂思伽吃呢,等手上的紅薯涼了點,思伽的嫩手拿得住了,才給她。

餓了的人光吃紅薯這樣的甜食是容易膩的,吃了一個半,有正經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