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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闖入的……”

葉鸞不加以理會,隻向著自己目標而去。過荒草淒淒,繞幾處頹廢的矮牆,她到了這裡唯一一處保存完全的廂房前。綠樹周垂,將低矮破舊的廂房掩飾其後。那裡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牆皮已經%e8%84%b1落,餘留部分凹凸不平。

葉鸞有些意外,這裡竟是如此安靜。要不是被告知傅明夏在其中,那幾個年輕美人也都走進了這裡,她真以為這隻是一處少人煙的廂房而已。她轉頭吩咐幾個小廝在外麵等候,吸口氣,自己上前,敲了敲門。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沒關係,這早在葉鸞的預料中。

她輕聲跟裡麵打招呼,“夫君,你在裡麵嗎?你已經兩天沒用餐了,我能進來嗎?”然後她再沒等了,直接推開門進去。

幾個小廝看得目瞪口呆:夫人你要想如此暴力行事,那麼溫柔地問話是為哪樣?若你是想溫柔地和王爺商量,怎麼又以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收場?

誠然,葉鸞隻是跟傅明夏打個招呼而已。

她心臟快得要跳出自己的%e8%83%b8口,提著食盒的手也已經出了一層汗,在她慢慢開門的瞬時,她保持著僵立的姿態,做好迎接一切意外的準備。但很安靜,什麼都沒有。

長久的黑暗被陽光打破,陰森潮濕的房屋開始呈現在葉鸞麵前。她怔怔看著前方,目光專注。

房屋擺設很簡單,一個桌案,上麵幾片紙幾隻筆,有些紙張被扔在地上,地磚乾淨。這麼大的一個房間,三麵都是牆,隻有一處掛著層層疊疊的紗帳,將裡麵和外邊隔離成兩個世界,葉鸞不能看到紗帳後是什麼。

但她已經看到了她想看到的。

在兩堵牆相連的角落,傅明夏坐在那裡。他雙%e8%85%bf叉開,手臂搭在膝上,頭低著,埋在雙臂間。在這個時候,雙%e8%85%bf叉開而坐的姿勢,是極為不雅的。誰用這種姿勢坐,都會迎來旁人的側目和鄙視。但傅明夏此刻,就是這麼坐著的。他坐得如此強勢而理所應當。在葉鸞看來,他保持著這個坐姿,已經很久了。

姿態很豪邁灑%e8%84%b1,但他的頭卻埋在雙臂間,給人一種頹然的感覺。

許是陽光照進來的原因,他有些不適地動了動,慢慢抬頭,伸手擋住光,啞聲,“出去。”就連這平時冷肅得讓人不敢動的聲音,現在都被他說得有氣無力。

而在他對麵,幾個美麗的女子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看她們倒下的姿勢,該是原本想勸說傅明夏或是碰了傅明夏一下,而被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直接給弄倒了。

葉鸞悄悄走過去,扶起一個姑娘,手抵在她鼻下感受一下,心才放下一些:看來傅明夏還沒有瘋癲到極點,他的理智還是在的,沒有一下子把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全都弄死,他隻是把她們給丟出去,撞昏了而已。

葉鸞連忙吩咐外麵等候的幾個小廝,把這幾個姑娘搬出去,趕緊醫治。她則蹲跪在離傅明夏十步開外,小心看著他,將食盒往他的方向推一推,“……你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問過大夫了,他說吃飯有助於幫你排解你的壓力。”她在過來前,是真的向府上的常駐大夫請教過了。隻不過大夫膽小,任她威脅,都不肯陪她一起來見傅明夏。

傅明夏覺得頭痛欲裂,幾天的不眠不休讓他近乎崩潰的邊緣。他把自己埋在黑暗處,什麼都不想想。可這些人卻都不放過他,一會兒一個事,一會兒喊一聲……他啞聲,“把門關上,然後出去。”

葉鸞果斷站起,往外走去。好,她確定了,他還保留著一份理智,但他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她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她決定不用等什麼三天後了,現在就讓人進宮去請教陛下該怎麼辦。王府說得上話的人隻有一個傅明夏,當傅明夏不能做決定後,一切事宜就得上傳天音。

在葉鸞起身的時候,一直垂著頭的傅明夏聞到了少女發間的馨香,那樣的熟悉。他猛地抬起頭,看向她。他視線又一陣模糊,一會兒看到她是梅落,一會兒又看到她是葉鸞。他手撐住頭,低低喘了一聲。

葉鸞猛感覺到身後一道冷風向自己刮來,她心中一沉,就感覺自己腰肢被箍住,大門啪地被關上,自己被壓在門上。她側頭,看到傅明夏眼中的紅絲,淩亂而陰沉。葉鸞不受控製地顫唞一下,懷疑自己似乎還是惹到他了。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

“夫人!”外麵小廝看到門被關上了,叫道。

傅明夏冷聲,“都給我走!誰敢再進來,把命留下。”

兩天來,大家第一次清楚明白地聽到王爺的吩咐啊,感激得熱淚盈眶:王爺終究是沒有瘋,王爺還是活著的!夫人真厲害,夫人一進去,就喚醒了王爺。夫人和王爺絕對是良配啊!

可憐的葉鸞就被這麼丟下了,哭都沒地方去。

她身子被掰過來,麵對著他。屋中光線很暗,隻有紗帳後點著油燈,有微弱的光浮過來。借著這微弱的燈火,葉鸞隻勉強看到傅明夏的臉非常白,眼睛非常暗,黑白分明的,極為不正常。但同時,他抓著她雙臂的手,力氣卻極大。

傅明夏俯身壓向她,%e5%90%bb住她的%e5%94%87,直接咬破,%e8%88%8c根%e8%88%94咬,擠壓進去。在少女溫軟的口腔中,他攪起一大團火熱,伴隨著血腥味。葉鸞被他強%e5%90%bb,蹙著眉,讓自己忍耐:若隻是這種程度的,她還能接受。

但顯然不可能。

傅明夏%e5%90%bb了一陣,就放開了她,頭靠在她肩上,喘著氣。好一會兒,葉鸞聽到他沙啞的聲音,“你是誰?”

“……”葉鸞瞪大眼,你%e4%ba%b2了我半天你不知道我是誰?可這個時候,她不能鬨脾氣,她得順從他。她溫柔地摟住他的肩,柔聲,“我是葉鸞啊,夫君,你不認識我了?”

傅明夏抬起腥紅的眼,兩人鼻息交錯,他看她半天,喃喃道,“葉鸞啊……嗬嗬,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是呀,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就跟你……你是來報複我的,對嗎?”

“夫君,你病了?”葉鸞小聲探問,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她是想報複他來著,可不是什麼還沒有做嗎?他在說什麼?

他眼中突變得冰冷,一把掐住她脖頸,冷笑,“就算報複我又怎樣,難道我還怕你麼?你來呀,看是我先殺了你,還是你殺死我!”

“咳咳咳!”葉鸞抓住他掐著自己的手,拚命想拉開他。她尖叫,“你到底要說什麼?傅明夏,你看清楚,我是葉鸞!你以為我是誰?”

他冷冷道,“我以為你是梅落的妹妹。”

“……!”葉鸞瞪大眼,看到他又俯身,%e5%90%bb著她的脖頸。她大腦一片混沌,被他%e8%88%8c尖%e8%88%94過的地方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他說的話每個字她都認識,可一句話組合到一起,葉鸞聽不懂。梅落?她和梅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長得像那個女人嗎?

葉鸞心裡又覺得悲哀:為什麼傅明夏每一次發瘋,都和梅落有關?他就那麼忘不了她嗎?

她什麼都來不及問了,因為傅明夏一把撕開她%e8%83%b8`前的衣物,他將她半舉起來,壓在門上,岔開她的兩%e8%85%bf,解開自己的腰帶,就那麼直接進去了。葉鸞痛得指甲掐在他肩上,他也渾然未決。

傅明夏動起來,每一次進出,都讓葉鸞疼痛萬分。她額上冒冷汗,手指顫唞,趴在他肩上,隻儘量讓自己動情。快點吧,趕緊有感覺吧,不然她會痛死的。可是在這種被強迫的時候,她哪來半點歡愉?那裡十分乾澀,一滴水都沒有,傅明夏的進出也很困難。葉鸞覺得他也很疼,可是他不知道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她,就是不肯放過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傅明夏%e5%94%87貼著她耳邊,陰聲笑,“你是梅落的妹妹,隔了這麼多年,你突然出現在我跟前,費儘心機讓我愛上你,是不是想知道梅落是怎麼死的?你是想替她報仇,還是替代她呢?”

這個瘋子!

葉鸞再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你憑什麼說我是梅落的妹妹?”

他冷道,“你是相府的小姐,難道你不是梅落的妹妹?”他下麵刺穿著她,讓她痛得腳趾蜷縮;上麵那張嘴,則貼在她耳邊,跟她說那些驚天秘密。他跟她說她是怎麼被送出相府,是怎麼隱姓埋名作為“葉鸞”而活。他沉沉笑著,“你就沒懷疑過嗎?你和葉榮長得一點都不像,你所以為的父母大字不識,能送兒子讀書就不錯了,還能給你起名‘鸞’?這種有美好寓意的名字,他們不過種田百姓,如何能想得出?因為你本來就不是他們女兒,你本來就有名字。你才不是葉鸞,你應該是梅鸞。梅落,是你的姐姐呀。”

葉鸞抽著氣,瞪大眼,眼白很空,襯得她瞳孔漆黑。她全身都在痛,心神則被他告知的消息而折磨,良久回不過神。竟是這樣嗎?這才是真相嗎?竟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和梅落長得相似?

她看到傅明夏眼中的冷沉譏嘲,他在嘲笑她嗎?

葉鸞眼淚掉落,問他,“那麼,梅落是怎麼死的?”

他笑得冷漠,“你想知道?”

他將她翻個身,重新壓在門板上,繼續抽[dòng]。那裡長久的疼痛,因兩人的心意完全不貼,傅明夏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葉鸞隻知道那裡火辣辣地疼,疼到最後,漸有麻木之感。她的眼淚一直掉,落在他手上。

傅明夏繼續輕聲跟她說著過去那些事,這些事,對葉鸞而言,不啻於她身世帶給她的震撼。

所有人都說傅明夏極為喜愛梅落,梅落和傅明夏青梅竹馬情深不壽,傅明夏有次和梅落意見相左發生爭執,失手殺了梅落。從此後,傅明夏成為行屍走肉,徹底變了一個人。

可在傅明夏的講述中,那卻是另外一個故事。

“她和我青梅竹馬,我是娶了她。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她,我隻要她安安靜靜地呆在那裡,我對她從來沒什麼期待。我做錯了嗎?那個女人,她卻敢背叛我。她背著我和彆的男人偷情,被我發現,她說和那個男人是真心相愛,求我放她走。哈哈,真可笑,我傅明夏怎麼會讓她如願?她以為她是誰?!”

故事到這裡,顯然沒有結束。

葉鸞聽著他無動於衷地說那些事,他的聲音平板,像在講彆人的事情一樣。可葉鸞的眼淚卻一直在掉,就算用這樣不在乎的聲音講出來,她也能體會到他當初的痛苦。

梅落不僅背叛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