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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圖塔 尤四姐 4364 字 3個月前

以為你還能剩下什麼?你的命是我從繩圈裡解救下來的,隻要我願意,明兒就能把你再送上去。”

橫豎他這樣恨她了,果然讓她死了,各自就都解%e8%84%b1了。櫃角的鋒棱壓住她的背脊,再痛也抵不過心頭千刀萬剮,她冷冷哼笑:“你的那點秘密我都知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惱了我。有能耐今天就一氣兒解決,我欠你的命你拿回去,往後奈何橋上遇見了也沒有牽扯。”

她善於挑戰他的底線,脖子上脆弱的脈動就在他指尖,殺了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愛極也恨極,他已經不敢確定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了。這場兵荒馬亂的愛情簡直是潑天的災難,他跌進來,才發現自己遠沒有想象中的聰明。他根本就是個傻瓜,他患得患失,甚至弄不清自己到底要什麼。她說往東他就往東,她說往西他就往西。彆人拿捏他倒罷了,連她都在用那個秘密威脅他!她明明該死了,一個小小的嬪妃陳屍在這僻靜的地方,大不了走程序查上一圈,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可是他下不去手,他寧願自己死,不會動她分毫。

音樓也恨自己,說出這種話來有多傷他,委實難以想象。他的手停在她脖子上,淡淡的溫度,是她一直眷戀的。他本來就不是個熱血的人,她能叫他這樣痛不欲生,自己到底可惡到什麼程度了?

假裝討厭他觸碰,作勢撣開他,是不是可以短暫握住他的手?她打算這麼做,可是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驚惶失措,這黑燈瞎火裡私下會麵,要是被人撞個正著,那傳出去就了不得了。

正急得火燒似的,他把她攬在臂彎旋了個圈兒,很快閃進那大立櫃裡。關上櫃門的一霎那,燈籠的光也從門上照了進來。透過密密匝匝的雕花看過去,是合德帝姬帶著兩個嬤嬤尋來,嘴裡嘀咕著:“明明說上花園來的,怎麼到處找不見?這丫頭該不是和我躲貓兒吧!還邀人吃酒呢,自己倒沒了蹤影……”

含清齋裡本來布置就極其樸素,講究個“軒楹無藻飾,幾席有餘清”。屋裡陳設僅是一座一案一立櫃,視線掃一圈就能看遍的。帝姬邊說邊朝這裡騰挪,音樓嚇得%e8%85%bf打顫,櫃子裡空間小,滿鼻子都是他的瑞腦香。她緊緊和他貼在一起,一手捂住了嘴,真擔心他衣裳上的熏香味兒太大,直接把人引過來。

心跳得嗵嗵的,太害怕,覺得這回非得被拿個現形兒不可。他的手環過來,緊緊把她壓在%e8%83%b8`前,她不敢往外看了,縮著脖兒閉上了眼。

肖鐸也緊張,燈光穿過鏤空雕花,仿佛要把人射穿。他盯著外麵動靜,見帝姬一步步過來,將到跟前,忽然轉過身去,笑道:“走吧,再去彆處瞧瞧,沒準兒這會子在臨溪亭解螃蟹呢!”

一行人又去了,屋裡暗下來,櫃子裡漆黑一片,整個世界經過了驚嚇都是混沌沌的。

她鬆懈下來,靠著他隻顧喘氣,待緩過神才發現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他僵著身子,反應有點大——他在她麵前永遠都是個正常男人。

她羞紅了臉,慌忙去推櫃門,裙子卻被門上雲頭銅拴勾住了。低頭一看,一片裙角夾在門縫裡,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帝姬之所以匆匆離開,原來就是因為這個麼?這下子可糟了,看來是察覺到什麼了,要是鬨著玩的,沒理由不來開門拿人。

她心亂如麻,捂著滾燙的臉頰想抽身出去,誰知根本掙不開。他倒欺得愈發緊密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搬開她的手,直愣愣%e5%90%bb上了她的%e5%9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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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賞,鞠躬~~

第72章 花明月暗

不見那夜甲板上的款款深情,他%e5%90%bb得有些蠻橫,不顧一切的,恨不得把人魂魄吸出來。

音樓想抗拒,但是做出來的姿態是欲拒還迎。實在沒有辦法,她的眼淚在一片混亂中滲透進來,彼此都嘗到了,難以言喻的苦澀。她想他還是愛她的,也許恨之入骨,但仍舊丟不開手。他的%e5%90%bb在%e5%94%87齒間肆虐,她逃不開,也不想逃開。思想模糊了,她被%e5%90%bb暈了頭,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氣息,她一無所有,可是還有他。

腦子裡千般想頭都彙集成他的臉,他動情,沒有任何偽裝的冷漠。音樓還在可惜,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堡壘,瞬間就被他攻破了。拿他怎麼辦呢?男人有時候像孩子,越是得不到越是孜孜不倦。你退一分他進十分,避無可避的時候,隻能由他予取予求。

她還殘存著一絲清明,不能這樣下去,再糾纏,又是苦海無邊。然而她的手違背她的意誌,攀上他結實的肩背,她多渴望和他靠近,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回%e5%90%bb他,笨拙的,但是真心真意的%e5%90%bb他。單是這樣沒關係吧!老天爺原諒她的情不自禁,他是她深愛的人啊!即便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他們不能在一起,她還是愛他,作了再多的努力都無法解%e8%84%b1出去。

他感覺到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暗裡歡喜,把她攬得更緊,簡單的%e5%90%bb滿足不了他,他想要更多。把她拆吃入腹,似乎這樣才能彌補長久以來所遭受的苦難。這狹小的空間提供了足夠的便利,他感覺自己在顫唞,張開五指挎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推,便把那層罩衣推到了%e8%83%b8%e4%b9%b3之上。

她沒有反抗,他急切地覆蓋上去,一團柔軟揣捏在手裡,尖尖的一點拱著他的掌心,叫人渾身酥|麻。心癢難搔,越發使勁,她輕輕抽了口氣,他放開那裡,手指順著曲線一路往下,滑進了她的襦裙裡。

音樓在洶湧的狂潮中癲蕩,他是最好的愛匠,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令她沉溺。她伏在他%e8%83%b8口,他的%e5%94%87一直未和她分離。以前也曾這樣%e4%ba%b2密,她毫無保留地在他麵前坦露,因為覺得自己就是他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一切都不合時宜。他觸到那處,她突然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他,慌慌張張從櫃子裡鑽了出去。

他被打斷,半是失落半是苦悶,“怎麼?這就要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很快整理好衣裙,寒聲道:“廠臣逾越了,這是欺君犯上的死罪,本宮不追究,到此為止吧!才剛人都找來過了,我躲在這裡不成事。萬一主子傳,我不在跟前,回頭惹得雷霆震怒怕吃罪不起……”她手忙腳亂抿頭,喃喃道,“我要走,以後廠臣見了本宮也請繞道。”

她端出後妃的架子來,又是本宮又是我,運用不熟練,不過狐假虎威罷了。他心頭一片荒寒,抱著%e8%83%b8道:“娘娘以前總追問臣和榮安皇後的事,如今不願意試試麼?娘娘是怕和臣走影,對不起皇上?”他走過去,手指用力扣住她的臂膀。回身插上門閂,把她推在了花窗旁。靠近她,逐字逐句從牙縫裡擠出來,“侍了寢便沒有妨礙了,不是麼?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可惜便宜了慕容高鞏。咱們長久以來的糾葛,還有你欠我的,今兒一並清算了吧!”

音樓大駭,沒想到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叫她害怕。她往邊上閃,抓著衣襟說:“你瘋了麼?這是要乾什麼?”

他一手控製住她的肩,一手搶奪她的衣帶,咬牙道:“我是瘋了,叫你給逼瘋的。以前你不是千方百計勾引我麼?不是吵著鬨著要給我生孩子麼?如今被皇帝臨幸,就裝得三貞九烈起來。臣雖不才,好歹也是萬萬人之上,你要什麼,隻管向臣開口,臣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慷慨大方的。”言罷又換了個曖昧的語調,在她耳廓上一含,笑道,“就是太吃虧了,第一次給了個色中餓鬼,想來都叫人憤恨。你先前不是說起臣的秘密麼,如果讓它變成咱們共同的秘密,還用擔心你嘴不嚴麼?”

他居然是那樣輕佻的語氣,音樓不能求救哭喊,隻有咬著%e5%94%87吞聲嗚咽。

八月裡天還不算涼,穿得也不多。他下手毫不留情,很快就把她剝了個精光。她在那片月色下,凝脂一樣的皮膚染上一層淡淡的藍,豐%e4%b9%b3肥%e8%87%80,果然很有勾人的資本。

再談什麼感情都是空的,要毀滅就一道去死,反正已經這樣了!他不讓她移動,強迫她靠牆站著。她怕透了,畏畏縮縮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才讓他心頭略感暢快。她大約覺得尊嚴都被他盤剝儘了吧?那又怎麼樣!跟他相比這點算什麼?他在東廠那幫心腹麵前早就顏麵掃地了。

他扯下鸞帶,解開蟒袍,用力把她頂在牆上。她打了個寒噤,顫唞著推他,卻並不討饒。他恨她這樣嘴硬,小小的人,拿起主意來膽大包天。其實隻要她低個頭,他不是不能放過她。他有預感,走到這步,往後就是個死局,他的愛情一去不複返了,剩下的可能是她滿腔的恨。

她為什麼不肯服軟?說她後悔,說她也想他,他們可以商量著再謀出路的。可是她咬緊牙關不鬆口,他的困頓無處發泄,不能打她不能罵她,但是有彆的法子報複她。

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時變得淒迷了,他撈起她的一條%e8%85%bf,把自己置於她%e8%85%bf心,“我再問你一遍,你後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她抖得像風裡的枯葉,朦朧的光線裡看得見她滿臉的淚,那形容實在可憐。一麵推他,一麵哆嗦著嘴%e5%94%87,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到了崩潰的邊緣,答案顯然不重要了。他們糾纏在一起,隻要再推進一分,她就是他的。他又感到可悲,以前的自己連彆人碰過的衣裳都不肯再穿,現在麵對她,他的那點桀驁全不見了。他不在乎她有沒有侍過寢,他一心要她,要為這半年來的苦戀討個說法。

“不要……”他一點點擠進來,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