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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被人關起來了?”

白澤一怔,愣了幾秒,然後苦笑著答道:“是啊,我被我爸關起來了。”所謂出國,自然隻是幌子。

“……”秦驀然寒著一張臉,也沒有說話。他望著白澤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莫名地很不爽。他動作粗暴地扯起白澤的頭發,逼他看向自己,然後單膝跪在沙發上,俯□來狠狠地咬住白澤的肩膀,像是要咬下一塊肉來。白澤吃痛地悶哼一聲,秦驀然才慢慢鬆開牙關,粗聲道:“為什麼……”

被家人囚禁,很是罕見,但不知道為什麼,秦驀然連懷疑都沒有,就直接相信了白澤的話。直到後來的某天,秦驀然回想起這個問題,才恍然明白,其實他隻是想尋求一個原諒白澤的借口。

剛才白澤被秦驀然咬得痛了,一時仍沒有緩過神來,卻不怕死地順勢抱住秦驀然,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向家裡出櫃了,本來已經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卻沒料到他們會發這麼大的火,我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隔絕了和外界的所有聯係。”

幾句話說得輕巧,但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其中苦楚。白澤閉上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還曆曆在目。

那天他態度堅決地向家裡出櫃,說自己喜歡男人,而且以後不會結婚。白父白母自然是暴怒,他們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管自己這個兒子,但白澤自小以來,除了性格孤僻點以外,就沒有出過什麼大的問題,很是省心。結果不料白澤第一次和家人正麵翻臉,就鬨出個這麼大的事。

其實白澤這個性格,本來就是個大問題。

白澤猜到出櫃這條路會很艱難,他做好了搬出去一個人住的準備,其實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過的這樣的生活。隻是沒想到,白父比他更狠,即使是%e4%ba%b2兒子也毫不手軟,白澤被殺得措手不及。

白家是個大家族,關禁閉是祖先留下來的手段,隻是現在鮮少用到。白澤如同犯人一樣被囚禁起來,隔絕了和外界的所有聯係。還有專人看管,每天隻送一頓飯。在這期間,白澤沒有什麼可做的事,也沒人陪同說話,即使他生性淡漠,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也覺得難熬得很。

父子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白父先認了輸,似乎人老了,心也變得軟了。

其實白澤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秦驀然出櫃這件事,想要獨自一人承受壓力,結果不料事情卻向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他能夠承受被囚禁的痛苦,卻怕秦驀然不會等他。白澤糾結了一天,因著各種緣由,最後決定賭一把。

這些事都過去了,而現在,白澤看出來秦驀然還是喜歡他,甚至比以前更甚,他是賭贏了,但造成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白澤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後,不禁輕歎一聲,“對不起。”

秦驀然聽了白澤的解釋後,覺得特彆不是滋味——竟然是為了出櫃?他想起自己也曾非常隱秘地跟母%e4%ba%b2提過一句,但很快又轉開話題,然後就再不想提。他覺得現在說這些還太早,說不定他和白澤根本走不到那一步,又何必過早地主動去承擔那麼大的壓力。

不過他現在聽到白澤向家裡出櫃,竟不覺得有壓力,反而有些高興,白澤是真真切切地想跟他過一輩子,他本就不該懷疑。

秦驀然心裡有幾分欣喜,怨氣已經消散許多,但麵上卻不露半分,仍是黑著臉,甚至還冷笑一聲,“出櫃?你就這麼肯定我們兩個能走到那一步?”其中意思不言而明:你丫就可勁出吧!老子不跟你了!讓你丫白折騰一場!誰叫你一聲不吭地消失這麼久讓我這麼擔心的!

白澤眼神暗了暗,低聲道:“求仁得仁而已。”隻是話雖這樣說,但語氣中卻有怎麼也掩飾不了的落寞。而且白澤說這話時,身體有不可控製的顫唞,動作輕微,卻還是叫秦驀然發現了。

秦驀然有些心軟,也不想再為難白澤。他偏頭咬了口白澤的脖子,冷哼道:“那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我就這麼不值得相信?”

本來是應該兩個人一起承擔的事,卻叫白澤一個人受了,秦驀然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白澤又是一陣輕顫,卻將秦驀然抱得更緊,悶聲說:“我怕我爸遷怒於你。”

秦驀然怔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是啊,白澤家老頭對自己的兒子都這麼狠,對他肯定更不會有好臉色。不過就算沒好臉色又怎樣!總不可能真把他怎麼了!當然,這隻是在秦驀然不知道白澤家庭背景時的想法。

於是秦驀然狠狠咒罵一聲,“草!你肯定不是他%e4%ba%b2生的!”%e4%ba%b2生的哪能這樣對待啊,才短短一個月,白澤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都咯骨頭了!

秦驀然邊罵邊把白澤壓倒在沙發上,白澤沒料到秦驀然會突然動作,忍不住低呼一聲,隻是下一秒,所有的話語就被秦驀然全部堵回口中。

秦驀然和白澤不是第一次接%e5%90%bb,但以前的%e5%90%bb都是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這次卻極具有侵略性。秦驀然按住白澤的後腦勺,讓兩人貼得更緊。秦驀然沒有什麼經驗,隻隨著本能在白澤口中大肆掃蕩,用力吮xī,卻毫無章法,如同泄憤一般。

而白澤就像是一條%e8%84%b1水的魚,呼吸困難,眼神也變得迷離,卻像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即使痛苦也還是沉溺其中,主動糾纏回應,雙手死死抱住身上的人,不願鬆開。

白澤不自主地閉上雙眸,將眼底的痛苦和歡愉都沉入心底。

他突然想到自己被關禁閉時,幾番掙紮想要妥協,最終卻決定堅持。其中一個理由,或許在以後的某一天他會告訴秦驀然,昭示他那並不善良美好的內心——都說失去後會更懂得珍惜,他賭上秦驀然對他的感情,所幸沒有滿盤皆輸。

他知道自己自私,而且還要一直自私下去,回不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白澤大大本來就不白,不洗了……tvt

下章完結

第四十九章

兩人%e5%90%bb到後來都有點控製不住,秦驀然一路向下,然後含住白澤的喉結,輕輕%e8%88%94`弄撕咬,引得身下的人一陣顫唞。但過了片刻,他生生壓住心底的衝動,停下動作,抬眼望向白澤。

白澤平時都是冷著一張臉,麵上也沒什麼表情,這會卻忍不住動情,看上去格外無辜脆弱,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秦驀然看得心頭一緊,呼吸越發沉重。他真想現在就把白澤辦了,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時候。兩人躺的這沙發正對著門口,要是楊天明突然回來了,那就好玩了。

於是最後秦驀然隻是在白澤嘴角點了點,啞聲道:“這次原諒你,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先告訴我,”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也不準騙我。”

白澤一聲不吭消失這麼久,雖然情有可原,但秦驀然還是挺生氣的。隻是因為他還喜歡他,也就不想再追究,兩個大老爺們的,就不搞那麼多幺蛾子了。

“不會了……”白澤摸索到秦驀然的手,緊緊握住。

秦驀然得意地挑了挑眉,然後起身將白澤也拉了起來。他猜得倒沒錯,楊天明沒過一會就回來了。

這天晚上,白澤自然是住在秦驀然這裡的。楊天明看到白澤出現在這兒,感到挺驚訝的,但卻完全沒有懷疑兩人的關係,反而為兩人冰釋前嫌感到高興,然後%e4%ba%b2切地問秦驀然要不要跟他擠一晚上,他那個床更大。

秦驀然當然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並暗暗瞪了楊天明一眼,心道:天明君這回你就太不可愛了撒!

白澤很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雖然他以前睡眠並不好,但這次抱著秦驀然,竟睡得格外安慰。可他是睡好了,秦驀然整個人都不好了。白澤睡著後像個八爪章魚一樣扒著他,即使甩掉,又立馬貼上來,還不時用頭蹭一蹭他的%e8%83%b8口……好吧,雖然最後秦驀然不得不承認,其實多一個人暖被窩,感覺也還不錯。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開始正兒八經地談起戀愛來。其實也就是做點情侶都會做的無聊事而已,一起吃個飯啊散個步啊看個電影神馬的,雖然他們以前也在一起過一段時間,但這些事都還沒來得及去做,於是現在一一補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周後,秦驀然就正大光明地搬過去後白澤住了。要說如果開始秦驀然對白澤還有什麼不滿的話,跟白澤同居後,這點不滿就徹底消散了。因為白澤簡直像個老媽子一樣任勞任怨地服侍他,還比老媽子經看經用得多!

洗衣做飯拖地暖床……恩,彆人可以做的他能做,彆人不可以做的他也能能做,秦驀然享受得那叫一個心安理得。誰叫白澤喜歡他呢,該。

當然秦驀然這樣想時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喜歡白澤,雙標不在這時候體現,更待何時?

白澤回來後,秦驀然就沒怎麼渣lol了,兩人搬到一起後,決定一道回去渣劍三。秦驀然這個不負責任的幫主掛名消失這麼久才回來,自然是受到眾幫眾的唾棄,其中以寒燈尤甚。

寒燈因為死情緣,不再用他以前那個文藝的情侶名,而是改了一個風騷的id。秦驀然一上線,就遭受到他的大力嘲諷。

[幫會]大純陽攻渣咩:喲,二秦渣渣,你還舍得上線啊

[幫會]嗜血狂魔:臥槽寒燈???#恐慌

[幫會]大純陽攻渣咩:沒錯,就是哥

[幫會]嗜血狂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情緣了?

[幫會]大純陽攻渣咩:死情緣了分分鐘再找一個就是,你以為我大純陽攻跟你們丐幫似的?還怕找不到情緣?

渣,真渣!秦驀然不禁歎道:果真十個純陽九個渣,還有一個欠仇殺!寒燈絕壁是又渣又欠仇殺!

[幫會]嗜血狂魔: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我有情緣,而你沒有#陰險#陰險#陰險

[幫會]嗜血狂魔:而且誰說丐幫找不到情緣的,你有一個雲裳隻為一人舞的情緣麼?有麼?#陰險

秦驀然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公憤,一個丐幫有情緣就算了,居然還敢這麼囂張???簡直不能忍!

[幫會]拖鞋:臥槽,丐幫居然也能找到情緣?

[幫會]百裡尋:二秦,敢不敢不秀恩愛

[幫會]一劍傾心:丐幫喝酒玩鳥打女人就好了,乾嘛還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