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1 / 1)

昏事 瘋子三三 4371 字 3個月前

看了眼屋子,沒瞧見溫晚,倒是見臥室的門鎖的很緊,不由心裡直歎氣,賀沉這次算是徹底栽了。

不知道是不是煙抽太多的緣故,賀沉開口時嗓子啞的厲害:“再過兩天就是賀峰的忌日了。”

阿爵聞言愣了愣,這才明白他臉上的失落是怎麼回事,當初想在賀峰忌日前做完的事沒兌現,難怪這會兒心情低落的很。

他還以為是溫晚又惹賀沉了。

賀沉把煙撚滅在煙灰缸裡,這才回身看著他:“說說賀氏的情況。”

阿爵差點沒跟上他的節奏,但看賀沉眼底早就恢複清明冷靜,知道眼下於他而言再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了,斂了斂思緒,開始彙報。

“周一有董事會,賀淵這次大翻盤,卯足了勁想踢你出局。我們雖然有不少股份但形勢不太樂觀,外邊都在懷疑大嫂的股份是怎麼給我們的——”阿爵說著,遲疑道,“之前就有人謠傳你和她關係不正經,現在因為股份的事風聲更大了,我覺得是賀淵在背後搞鬼,目的是給董事會施壓。”

勾引大嫂罪名不小,賀家雖是家族產業,但是有不少持股者是一直追隨老爺子打江山的老臣子,心底隻重視一個“義”字。

不得不說賀淵這步棋走的極好,賀沉如果堅持合並蔣贏的股份,背後就會被人戳脊梁骨,畢竟當初他和賀峰在人前是不合的。若是他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隻能放棄蔣贏的股份,那樣他勢必處處被賀淵打壓。

阿爵也替他犯愁,猶豫了好一會才說:“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孟潔雲和賀淵的關係要是捅出去,他的處境會比你還尷尬,那是老爺子明媒正娶娶進門的。”

阿爵見賀沉還是不說話,但知道他一定在聽,想了想又接著道:“孟潔雲眼下一直支持賀淵,那是還不知道他背後有女人的事,我看賀淵對那個叫蕭瀟的似乎很重視。”

說了這麼多,阿爵也知道賀沉一直在考量的是什麼,半晌才低聲道:“隻是蕭瀟和溫醫生,似乎關係非常好——”

作者有話要說:劇情一起走,賀淵的番外,姑娘們看完正文再考慮要不要看吧o(╯□╰)o是he的,隻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he.......

第五十章

賀沉不出門,溫晚幾乎找不到逃跑的機會,之前還想著從他這套點蛛絲馬跡,現在也不抱什麼期望了。晚上也是被他半強迫地抱著入睡,她連掙紮都免了,閉著眼始終背對他。

賀沉嗅著她發間的味道,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將她抱得很緊,好像怕她再跑了一樣。

溫晚被他勒的喘不過氣,終於裝不下去了:“你能鬆開點嗎?”

男人抱歉地低笑一聲,胳膊往下滑了滑,滾燙的掌心在她腰間輕輕遊曳著,最後居然從衣擺下方鑽了進去。

兩人太久沒有%e4%ba%b2熱過,溫晚全身的肌膚瞬間都好像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她弓起脊背,忍不住想掙紮。

“彆動。”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胯-間那物早就*地頂在她身後,聲音低低啞啞地充滿了情-欲,“隻是摸摸,不亂來。”

溫晚一點兒也信不過他,但是眼下那凶器猙獰堅硬,知道越反抗恐怕越是適得其反,隻好屈辱地咬著%e5%94%87,一動也不敢動了。

賀沉乾燥的掌心帶著粗糙的紋路,從她纖細的腰身一路撫摸上來,在她微微起伏的飽滿上輕輕揉-捏著,呼吸漸沉,還有心思逗她:“好像變大了?”

溫晚開口想罵人,最後忍了,連一丁點反應都不屑於給他。

無奈身體太誠實,被他有意又技巧性地逗弄著,很快就給出了真實的濕度和熱度。

賀沉明顯也感覺到了,伸手強勢地探入她%e8%85%bf-間,氣息越來越重,翻攪幾下,聽著輕輕響動的水漬聲,忍不住在她耳邊曖昧道:“想要了?”

以前沒嘗過男女歡-好的滋味,溫晚承認第一次就遇上個技術流的男人是件很可怕的事,至少在這上麵她沒法偽裝,生理比心理更難控製。但依舊沒法放任自己接受,隻能隱忍地閉上眼,從牙縫間罵道:“若是嫌我還不夠恨你,儘管繼續。”

賀沉的氣息淡淡落在她頰邊,接著是柔軟的嘴%e5%94%87貼了上來,這次的%e5%90%bb和白天那個不一樣,帶著憐愛和小心翼翼。

他說:“我不做,可你現在好像很難受。”

溫晚心裡狠狠咒罵一句,她這樣不也是拜他所賜?腦子裡渾渾噩噩的,結果很快就感覺到身下一涼。她倏地想彈坐起身,已經被人用力壓住了身子。

此刻已近深夜,房間裡的溫度正好,他清冷的嗓音在夜色裡格外低沉,像是劃開靜謐的一道完美音符:“我幫你。”

“賀沉,你——”剩下的話沒罵出口,他伏在她%e8%85%bf-間,已經探出%e8%88%8c尖%e8%88%94了%e8%88%94粉紅欲滴的神秘穀口。

溫晚全身一怔,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狠狠抽了口氣。她太青澀,哪裡承受過這些,男人幫女人口-交已經讓她足夠震驚,更何況這人有心讓她妥協,每一下都直抵她最敏[gǎn]那一處,招招致命。

她緩過那陣要命的快-感便極力掙紮起來,男人長手長腳地製住她,力氣也大的嚇人,卻還柔聲哄著:“很快就舒服了,聽話,你身上我哪裡沒碰過。”

言下之意,以前都做了,這時候還有什麼可裝的?溫晚越發覺得自己的思維和這人不在一個頻道。

他嘴裡說著,另一手已經解下浴袍的帶子將她雙手綁住,沒敢勒得太緊,接著就分開她雙%e8%85%bf,不顧她扭動抗爭的情緒,張嘴含住那一處。

溫晚都快瘋了,眼淚在眼角墜著,嘴裡毫無邏輯地咒罵著,最後聲音越來越低,慢慢變成了難受的嗚咽。身下傳來難以忽略的酥異樣感受,百蟻蝕骨一般,全身都奇癢難耐,她死也不願承認這是賀沉給的快樂,太屈辱了,這男人分明是不愛她的——

賀沉原本也沒想做什麼,以前他自控力非常好,但眼下懷裡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被挑起了欲-望什麼都不做那還算男人?他發現自己好像上癮了,對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呼吸都會格外迷戀。

害怕了她疏離的眼神和惡語相向,這時候便格外想讓她軟下來。

他在這上麵總是有很多辦法讓她聽話,以前溫晚就領教過了,這次也一樣,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高-潮之後他才將她癱軟的雙手輕輕解開,見她頰邊都是未退的紅暈,忍不住又從她小巧的%e5%94%87上一路%e5%90%bb下去,最後停在了小腹上。

他愛極了她肚臍邊上那顆痣,溫柔地%e5%90%bb著,將她柔軟的小腹都吮得泛著一層淺粉:“小晚,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話不是無端興起,他已經過了遊戲的年紀,隻想找個女人安安穩穩地結婚生子,這時候才發現這種念頭與之前那些所謂的補償照顧完全不搭邊,是發自肺腑地想和她有個家庭。

他低頭看溫晚,卻發現她眼底全是淡漠,看他的眼神涼的透骨:“賀沉,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隻要有機會,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你,我瘋了才會為你生孩子。”

賀沉安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太多情緒,可撐在她身側的手卻慢慢緊握成拳。他把溫晚留在身邊,每天能看見她的確不假,可是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了,連說話的語氣也總是充滿敵意。

而且每次開口,都恨不能說出的話能戳他幾刀——

他想問她,當真這麼恨他了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話到嘴邊,卻沒勇氣再問出口,隻是頹然地倒在她身側,手臂收攏,再次將她牢牢鎖在懷裡:“我不會給你機會再逃。”

他以前沒正經談過戀愛,等終於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一個人,這個人卻拚命想要推開他。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隻能用儘一切手段地將她禁錮在身邊,多一天……便是一天。

溫晚背後是他滾燙的%e8%83%b8膛,一下又一下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無聲地閉著眼,手卻悄悄地覆在了小腹之上。

她努力算著時間,終於悲哀地發現……例假真的延遲了。

-

早晨起床之後溫晚便如坐針氈,她以前例假也時常延遲,一直有痛經的毛病,所以周期也不規律。隻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禱沒有懷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和賀沉就永遠扯不清了。

侍應送了早餐過來,賀沉一邊看報紙一邊喝咖啡,對她走來走去的焦躁模樣沒有任何意見。

溫晚也不想和他交流,昨晚之後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乾脆開了電視看新聞。等早間播報開始,她才知道賀氏的軒然大波。

之前她住在顧銘琛那裡沒什麼機會看報紙,連新聞也很少看,上網也是查一些與父%e4%ba%b2案子有關的法律條目,現在想起來,或許是顧銘琛擔心她受影響會心軟吧?

溫晚心裡倒是挺平靜,或許已經有些了解這男人了,知道他那些少時的際遇,幾乎可以確定他不會這麼輕易認輸。更何況賀家那些恩恩怨怨都與她無關了,犯不著操心。

她接著往後看,卻越看越難以淡定,新聞的內容實在太令她震驚了,此刻屏幕上出現的賀淵衣冠楚楚氣質儒雅,但是眸色陰沉。

記者將他牢牢圍住,一直在追問:“賀先生,網上曝出您與孟女士的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嗎?”

“還有傳聞說賀老先生的死也與您和孟女士%e8%84%b1不開關係,對此您有什麼要回應的嗎?”

賀淵%e5%94%87角依舊帶著淺淺笑意,表情非常淡,聽了這些話才微微頓了腳步。他正麵麵向鏡頭,淡色的眸間一閃而過的狠意:“這些傳聞都是網上無中生有,但是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私生活,我們已經交給警方處理,會起訴造謠生事者。”

溫晚看著混亂的場麵,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知道蕭瀟怎麼樣了?那丫頭平時雷厲風行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她轉頭看了眼賀沉,發現那人正雙手交疊,一副閒散優雅的模樣,看新聞倒好似看的心情極其愉悅一般。她心臟沉了沉,往他對麵一坐,嚴肅地問:“你做的?”

用的是反問句,可是答案幾乎已經不言而喻了,賀淵有事,唯一受惠的隻有他。

賀沉微微俯身,對上她淩厲的視線,臉上倒是鎮定極了:“不管是不是我做的,賀淵和孟雲潔之間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