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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把握時間。”麥克羅夫特笑了一下,揉了揉男孩兒的小卷毛。

“可是我已經吃不下巧克力蛋糕了。”小泰迪軟軟地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飽飽的小肚子,巧克力很好,但吃撐了讓自己難受可不是一位福爾摩斯應該有的行為。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爸爸小時候可沒有那麼乖。”麥克羅夫特將小泰迪抱起來%e4%ba%b2了%e4%ba%b2他的鼻子說道。

“他現在也不太乖。”小泰迪摟著對方的脖子,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又歎了一口氣。

“你得好好教導他。”麥克羅夫特微笑著和自己的侄子談論那位偵探先生,一旁的安吉洛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想,那個聰明的偵探先生難道隻是個子比較大而已,其實他才十二歲?

“我會的。”小泰迪點點頭,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已經製定好了一個計劃,如何做一個好兒子,當爸爸不乖的時候我得讓他變得乖一點,我們都知道他有時候挺任性的。”

“你是一個好兒子。”麥克羅夫特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他微微偏頭看著大個子男人,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那麼等他們過來的時候,麻煩轉告夏洛克,我綁架了他兒子。”

“等等,綁架?”安吉洛瞪大了眼睛,“你是誰啊?”

“照這樣說就好了。”麥克羅夫特揮了揮黑色的長柄雨傘,踏著專屬於他自己的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的節奏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安吉洛在那兒發呆。

另一邊,華生跟著他的同居人像夜行者一樣東奔西跑,幾乎沒有喘氣的時候,他們像是最狡猾的老鼠一樣跑過了各種詭異的路線,至少在這位華生看來是詭異的,見鬼的,前軍醫在心裡j□j,眼前是夏洛克長風衣帶起的弧度和一個十多米深的溝壑,位於兩棟大樓之間。

“約翰,跟上!”那個敏捷的偵探頭也不回的繼續招呼著。

華生閉了閉眼睛,詛咒了一下他的同居人後繼續跟上,以後他絕對不要帶著泰迪出來和夏洛克東奔西走,這太影響對小孩子的教育了,儘管勇氣是很重要的,但不代表他們要用這種幾段的方法來教育泰迪,入侵過阿富汗的男人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把某位心理年齡依舊停留在十二歲的偵探先生劃分到自己的陣營範圍內了,例如“他們的”小孩子的教育問題。

黑色的保姆車平穩地開在倫敦的馬路上,儘管是下班時間,但隻要有麥克羅夫特在似乎完全不是問題。

“Micky,我們去哪兒?”小泰迪坐在麥克羅夫特的大%e8%85%bf上,小手捏著對方的臉頰問道。

安西婭從副駕駛那兒向他們瞥了一眼,笑了一下,她的上司可不是和藹可%e4%ba%b2的聖誕老人,也隻要福爾摩斯家的男人才能完全不畏懼的向對方做出各種%e4%ba%b2昵的動作,雖然那位夏洛克·福爾摩斯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回你們家裡。”麥克羅夫特揉了揉小泰迪的卷毛,在心裡感歎了一下,手感不錯,恩,久違的手感。

五分鐘後,貝克街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保姆車,非常囂張的在堵車的黃金時段車門被打開了,一身得體西裝的男人手裡抱了一個小男孩兒,戴著泰迪熊的帽子,非常可愛的模樣。

“Micky,我覺得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小泰迪在麥克羅夫特耳邊輕輕地說道。

“不用理他們,我們進去吧,等會兒還有正事要辦。”麥克羅夫特拍了拍小泰迪的%e5%b1%81%e8%82%a1回答道。

“正事?”淺色的大眼睛轉了轉,瞧著正在把門環扶正的男人,笑了一下,“你是要見格雷吧。”

麥克羅夫特挑了挑眉毛,捏了捏對方的小鼻子,“我得%e4%ba%b2自檢驗一下。”

“你會滿意的。”小泰迪蹭了蹭對方的鼻子咯咯的笑著說,兩個福爾摩斯又在被堵了半個小時的群眾眼中秀了一段恩愛。

“不過老實說,Micky,你用了什麼借口把格雷叫來?”

麥克羅夫特假笑了一下,“你說呢?”把問題又丟給了小泰迪,後者思索了一下,淺色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飽滿的杏仁。

“你不會是用了那個方法吧。”

“嗯哼,我舉報了他。”

“他會跳起來了的。”小泰迪咯咯的笑道,話是這樣說,可是他也很想看到自家爸爸被惹怒又無法反抗的樣子,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麥克羅夫特有這個能力,畢竟在欺負自家弟弟這件事情上,這位軍情五處的頭子已經乾了二十七年。

“我%e4%ba%b2愛的泰迪,你是不知道三個月前他對我的口袋做了什麼。”

“又順走了你的證件?”

“不止如此。”麥克羅夫特用那個搗蛋鬼給我闖了大禍的眼神看著小泰迪。

“你是個壞人,Micky。”小泰迪摟著對方的脖子在男人臉頰上%e4%ba%b2了一口,“不過我喜歡,他總是惹我們生氣。”

“所以有時候得給他一點教訓。”麥克羅夫特微笑著接著自家侄子的話語。

“是的,我%e4%ba%b2愛的Micky。”小泰迪彎彎眼睛瞅著對方,兩個福爾摩斯在欺負另一位福爾摩斯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協議——弟弟啊!爸爸啊!就是用來欺負的。

☆、第14章

“夏洛克,你還好吧?”華生看著自己剛剛打了一個噴嚏的同居人關心地問道。

“沒事。”夏洛克咕噥了一句,緊了緊圍巾,感覺突然有點冷了。

“走吧,去接泰迪吧。”華生拍了拍同居人的肩膀,話說剛剛那句歡迎來到倫敦的真的很好笑,那位可憐的旅客一定被他們嚇壞了。

“你經常這樣順走那位警官的證件?”華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洛克,後者挑了挑眉,“當他總是對我羅嗦的時候。”

“你可真像個小孩兒,夏洛克,你確定自己已經二十七歲而不是十二歲嗎?”華生放鬆了身體%e8%88%94了%e8%88%94嘴%e5%94%87笑道。

“謝謝,我確定。”夏洛克翻了翻眼睛,彆說是喬治……恩……史蒂夫還是什麼的雷斯垂德的證件,那位代表著大英帝國的男人的證件他也沒少順過。

看著像是發脾氣一樣大步走在自己麵前的同居人,華生搖了搖頭跟了上去。其實他的同居人還是挺可愛的,約翰醫生在心裡想到。

而彼時的貝克街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熱鬨情況,蘇格蘭場的探長雷斯垂德警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抿了抿嘴%e5%94%87,“為什麼夏洛克的兒子在你懷裡?”

“格雷,這位是Micky,是我的伯父。”小泰迪彎彎眼睛解釋道,雷斯垂德很想糾正男孩兒他的名字不是格雷,難道福爾摩斯家的男人都是那麼不願意記住自己的名字嗎?但是他豬一樣的手下安德森阻止了他。

“那個怪胎還有個哥哥?在他有了個兒子之後?上帝!”安德森在一旁j□j,被有禮的探長即使嗬斥了一句。

“閉嘴安德森,轉過臉去。”.思.兔.在.線.閱.讀.

安德森用見鬼的眼神看著自家探長大人,上帝,那明明是夏洛克的專用台詞,也許他還會加上一句因為我俊俏的臉妨礙了他思考。

“安德森,去忙你的。”收斂了一下那副見鬼的夏洛克一樣的表情,的探長軟和了語氣安慰他不怎麼樣的下屬,內心呆愣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有點兒被夏洛克影響到了。

雷斯垂德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麵前的男人,很高,有著修長的雙%e8%85%bf和略微後退的發際線,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兒懶洋洋的,似乎不具備攻擊性,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夏洛克的兒子在陌生人懷裡這位正義的探長沒有拔槍的原因,那可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兒子啊。

可憐的探長先生有過一次慘痛的經曆,有一次在辦案過程中他不小心將那個家夥的頭骨先生放在了地上,而自己因為太累一%e5%b1%81%e8%82%a1坐在頭骨先生先前待得沙發墊子上,夏洛克那家夥的眼神活像自己動了他老婆一樣,上帝都知道他真的兩個晚上沒有睡了,那個頭骨已經霸占了唯一的沙發墊子幾乎兩個晚上,活人的生命優先於死人在夏洛克看來真的是那麼不可饒恕的嗎?

“格雷格·雷斯垂德。”麥克羅夫特用他舒華的嗓音念出這個名字,藍色的眼睛看著對方,有著淺淺的笑意。

“是的。”像是接到了命令的警犬,蘇格蘭場的探長先生條件反射的應道,然後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有些灰白的頭發告訴麥克羅夫特對方有一定年紀了,也許比自己還要大上幾歲,英俊的臉龐和利落的線條,還算敏捷的反應和嘴角溫和的紋路,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雷斯垂德有些尷尬,因為對方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檢驗什麼東西,不是輕佻也不是嚴謹,但看得出來他很有興趣,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沒有防備的探長就問了一句沒什麼水準的話語。

“蘇格蘭場的探長先生,這不難。”麥克羅夫特假笑了一下,對麵的男人有些漲紅了臉,粑了粑頭發也回了一個微笑。

“不錯。”麥克羅夫特在心裡給麵前的男人打了一個分數,他收斂了那種視線,像一位好哥哥一樣關心自己弟弟的生活起居。

“探長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們這個時候為什麼在我弟弟和泰迪的爹地公寓裡麵嗎?”麥克羅夫特佯裝驚訝的看著這一群不怎麼專業的警員。

“是緝毒行動。”安德森從一個燒杯中抬起臉來,還帶著那麼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那個怪……你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並不太老實。”

“他有時候是有點兒調皮。”麥克羅夫特點了點頭,話音剛落,眾人手中的動作都僵硬了一下,內心在咆哮——那根本不止是調皮好不好!誰家孩子調皮會把人體器官塞進冰箱裡麵,還有在太平間睡一個晚上隻為了檢測某些該死的數據,再或者用馬鞭鞭打屍體,那根本就是變態好不好!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當眾吼出來,因為身為警員的那根叫做危險的神經似乎在提醒他們,麵前這個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夏洛克·怪胎·福爾摩斯的行為雲淡風起的定義為調皮的。

麥克羅夫特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國王一樣將眾人的表情欣賞了一下,嘴角甚至浮現了一個笑容,這下子,所有人心裡對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哥哥都有了一個定義——這個男人不簡單。

“Micky,你嚇壞他們了。”小泰迪貼近男人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一直知道我弟弟不喜歡交朋友,隻是沒想到他人緣這麼差,怪胎,這可真是個有意思的稱呼。”麥克羅夫特音量不大,但正好讓所有人都聽到了,安德森的手一抖,燒瓶差點摔在地上。

雷斯垂德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用溫和的眼神安撫著他的屬下們,硬著頭皮靠近了麵前的男人。

“這個是我的錯,我會叮囑他們的。”

“我當然相信我們的探長先生,畢竟蘇格蘭場的警員們不是吃閒飯的,破解了那麼多起令人拍案叫絕的案件可不是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