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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在心底歎道。

“美麗的女士,請問你從何得知的我的名字,像您這樣的漂亮女士我竟然沒有您的任何記憶,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雷古勒斯如是說道。

“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輕佻了。我是凱厄斯的伴侶。”

聽到她這樣說,雷古勒斯稍加一想便明白了,對方可是沃爾圖裡三大長老之一的妻子,她不知道自己才奇怪呢。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沃爾圖裡,雷古勒斯向她問道:“不知沃爾圖裡圖書館怎麼走?”

“我就知道。”她似是早就知道雷古勒斯問什麼一樣,“許多吸血鬼訪客都喜歡去沃爾圖裡的圖書館,它就在沃爾圖裡地下宮殿的最後一層。不過你現在先彆急著去,彆忘了,阿羅可是邀你們等一會兒一起參加聖馬庫斯節慶典的,對了,卡萊爾呢?”

雷古勒斯的眼神遊移了一下,然後麵不改色地回答道:“他應該還在房間裡。”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阿羅和凱厄斯的妻子蘇爾庇西婭、亞西諾多拉兩人的異能是時間,有沒有人知道這個信息是真是假QAQ

如果是真的我就必須要改大綱了,趴

下載了《暮光之城官方指南》的TXT,可惜是英文版,邊看邊翻譯,看得好痛苦,翻了好久實在沒看到哪裡有說她們倆的異能是什麼OTZ

抓耳撓腮

PS:感謝雅格黎扔了一顆手榴彈~愛死你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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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章&第四十一章 ...

第四十章 <麻煩>

雷古勒斯與半路碰上的這位沃爾圖裡長老的妻子相伴而行。

這位女吸血鬼似乎並沒有告訴雷古勒斯她的名字的意願,雷古勒斯很是頭痛該怎樣稱呼她,因為他不論是成為她小姐、女士還是婦人,這位長相豔麗的女吸血鬼都會輕輕憋起她好看的雙眉。總不能直接稱呼她為“凱厄斯的伴侶”吧,這種像是某人的附屬品一樣的稱呼也未免太失禮了。

兩人間出現一段沉默的空白,連腳步聲都幾乎聽不見。

女吸血鬼:“我還不如窗外的景色具有吸引力,對嗎?”

雷古勒斯收回自己投向窗外的視線,他飽含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剛想要開口解釋女吸血鬼就打斷了他要說話的念頭,女吸血鬼走到窗旁雷古勒斯之前的視線看向窗外,她沐浴在陽光下,宛如朝聖的聖女般無暇,看向普奧利宮殿前方廣場熱鬨無比的人群中的視線慈祥而和藹,“沃特拉因沃爾圖裡而美麗。”

在雷古勒斯還沒明白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女吸血鬼忽然狡黠地一笑,說道:“而我姓沃爾圖裡。”

——沃特拉城因我而美麗。

雷古勒斯猜想這是女吸血鬼未說出口的話。

這是一位驕傲自信到極點的女性。

“所以說,與其看外麵的景色你還不如直接看我。”

聞言,雷古勒斯輕咳,仿若未聞。或許,他剛才是被這個女吸血鬼調?戲了?

意大利沃特拉的美麗與神秘的確與沃爾圖裡有著分之不清的關係,然而事實上,除去在一千五百多年前那場沃爾圖裡自導自演的神父驅逐吸血鬼戲碼,至今為止,沃爾圖裡未曾再次刻意為沃特拉城營造任何引人注目的氛圍。

但是沃特拉城那種特有的危險卻誘人的詭異氣息卻如影隨形的追逐在了它身後,或許這與沃爾圖裡的“狩獵”有一定的聯係。

在警署的檔案夾中,沃特拉城以及其周邊城鎮是人口失蹤案例高發地區,最奇妙的是失蹤的人往往都是外地來的遊客,可憐的警察們不管怎樣調查都查不出一個準確的結果,並且往往在搜查到一點蛛絲馬跡時便被他們的上司警告,負責過人口失蹤案件的警察們往往都會在腦海裡腦補一番官匪勾結的電影戲碼。真實情況其實也差不多。

作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警察,班奈特欲哭無淚,他不知道自己該為長期以來都未曾破獲的案例終於有所進展感到慶幸,還是該為自己的命不久矣感到悲哀。

地麵上是一具具乾癟似乎完全失去水分的身體,他們的脖頸處流出的涓細血跡早已乾涸,大理石地麵上零零散散地蜿蜒著剛結束的血腥盛宴的痕跡。

凱厄斯拿起手絹擦了擦手指,看了一眼那個瑟縮在牆角的年輕警察,對著自己的同伴們說道:“那裡還有一個,你們不享用嗎?”

沃爾圖裡的吸血鬼們一個個都用一副饜足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卻有些肥胖的警察,然後紛紛移開了視線。

阿羅拍了一下手,這陣其實並沒有多大聲的掌聲在寂靜的大理石房間內格外響亮,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年輕警察顫唞了一下。

阿羅說:“好了,凱厄斯,我們的合作夥伴萊繆斯警長不會希望看到他的下屬被我們開膛破肚的場麵的。”

聽到萊繆斯這個姓氏,渾身顫唞著的警察似乎終於升起了幾分勇氣,一時間他忘記了之前還在心底謾罵著什麼官匪勾結之類的話語,他大膽地站了起來,上帝才知道他此時究竟花費了多少力氣才讓自己不顯得膽怯,佯裝憤怒地站起身,指責道:“你們這些邪惡的黑暗生物遲早要被上帝的潔淨之火燃燒殆儘的!”雖然他那位嚴厲近乎於刻薄的長官的姓氏給予了他一定程度上的勇氣,但他不認為這群……嗯,吸血鬼會害怕萊繆斯更甚於上帝。

“看不出你竟然是個虔誠的宗教信仰者。”阿羅雙手交疊成塔狀置於身前,眼裡流露一絲驚訝與新奇,眼裡並無黑暗生物在聽到上帝一詞常有的鄙夷或厭惡,當然,誰都知道阿羅表露出的情緒永遠是做不得準的。

凱厄斯竭力不讓自己的表情扭曲,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升起一種想要勸說阿羅去當演員的衝動。

此時,阿羅雖沒有與凱厄斯有皮膚接觸借以讀取他的思想,但這不妨礙阿羅通過凱厄斯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眼神,推測出他正在想什麼。

阿羅淺笑著看了凱厄斯一眼,似是隻是在不經意間掠過他一樣,不過凱厄斯卻不會這樣想。

凱厄斯收回自己的視線,飽含憐憫地看了一眼那個在鼓足勇氣吼完一句話便沒有剩餘勇氣做其他事情的年輕警察,他慢慢地站起身,不急不緩地離開了這個大理石廳堂。“阿羅,你慢慢玩吧,我就不陪你了。”

這毫無作假的憐憫眼神讓年輕警察打了個寒顫,他僵硬地轉頭捕捉銀發吸血鬼的身影,卻隻看到一抹消失在厚重門扉後黑色衣袍。

凱厄斯漫無目的的快步行走在普奧利宮殿的某條走廊上,突然間他的腳步緩了下來,他有些意外地看著出現在走廊上,正抬頭靜靜地看著牆壁一側的油畫的金發吸血鬼。

凱厄斯覺得去與卡萊爾分享一下自己被阿羅惡心到的心情是個很不錯的注意。

銀發的吸血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鑒於那次他告訴阿羅的自己的發現很有可能——或許是絕對的會為卡萊爾增添的“一點點”麻煩,凱厄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為卡萊爾添麻煩了好。

凱厄斯為自己的“仁慈”感到愉快,他愉悅地問道:“卡萊爾,你在乾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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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的吸血鬼聞聲收回了投射到油畫上的視線——不得不說,在這條充斥著古典氣息的走廊上出現幾幅極具後現代風格的畫像,想不吸引人眼球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卡萊爾側身向凱厄斯笑著點了下頭。

凱厄斯走上前。

瞧瞧,瞧瞧,同樣是微笑,為什麼人家卡萊爾就能笑得讓人如沐春風,而阿羅就能笑得讓人寒毛直豎呢。凱厄斯無聊的想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鏡廊。”卡萊爾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他記得這段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掛著數麵威尼斯鏡子的,“怎麼把鏡子全都換成油畫了?”

若要問當初為何將數麵在那個年代珍惜貴重無比的奢侈品——鏡子隨意掛在牆壁上,那隻是為了向“應邀”前來“做客”的紅衣主教表明吸血鬼其實是有靈魂的,誰說吸血鬼不能照鏡子的(*注)?那些曾經掛在牆壁上的鏡子按當時的價格折合成金錢的話,足以在當初買下三四個沃特拉城了。

凱厄斯解說道:“被沃爾圖裡的女士們瓜分了,她們說使用具有曆史滄桑感的威尼斯鏡子會讓她們特有成就感,當然,我沒有提醒她們,她們本身的年齡早已是這些古董鏡子的好幾倍了。”

卡萊爾好笑地搖了搖頭。

“哦,對了,我%e4%ba%b2愛的卡萊爾,我剛從阿羅那兒過來,他那兒正有一個等待著上帝拯救的可憐人類,你不過去瞧瞧嗎?”

“凱厄斯,你知道我從不插手這些事情的,彆再打趣我了。”緊接著,金發的吸血鬼玩笑道,“不過如果你確定他是個新教徒的話,或許我會認真的考慮一下。”

“這很難,畢竟他是個意大利人,十有八九是天主教徒。”凱厄斯故作嚴肅地回答道,雖然他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先笑了。

凱厄斯向卡萊爾身後看了看,問道:“你的新生兒呢?”他指得是自然雷古勒斯。

“……我想他應該是去尋找沃爾圖裡的圖書館了,自從我上次對他提了一次,他一直都很想到那裡去看看。”卡萊爾隨口說道,卻不曾想真讓他說對了。

“你直接帶他去豈不是更好?”

卡萊爾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咳,他,我們……”

還沒等卡萊爾說什麼,凱厄斯就已經露出了然的神色,“吵架了?”

“……可以這麼說。”卡萊爾用“你怎麼知道”的眼神看向凱厄斯。

“很正常,我和朵拉也吵過架,我懂的。啊哈,我可一定要跟阿羅說說這件事,誰說我們溫和的卡倫醫生沒有與他人吵架的時候。”凱厄斯故作稀奇外加誇張地開著玩笑。

“凱厄斯,你也未免太無聊了。”

凱厄斯眨了眨眼睛,“先彆討論我,我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吵架什麼的,說實話,我覺得這挺好的。我說,你這是什麼眼神,你聽我解釋。”

“還不明白嗎?正如我們不會輕易向街邊的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一樣,越是%e4%ba%b2近的人,才越是能夠肆無忌憚的表露出自己最為真實的情緒。蘇爾庇西婭倒是從不和阿羅生氣吵架了,但是她卻完全無視他。所以說,你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對。而且……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