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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據為己有 西炎 4632 字 3個月前

歡我?”

“可我不喜歡你。”

“如果不是你威脅班老板,我也不會來,這點想必你也清楚。昨晚已經陪你了,現在可以走了吧?聽說你也是身份顯赫的人,不至於說話不算數吧?”

“還有,不管你之前認識我也好不認識我也罷,如果真的是心血來潮想要玩玩或者包養我,我勸你再好好看看,彆認錯人了。如果是對我有什麼怨恨想要懲罰我,你隨便。”

溫然機關槍一樣“噠噠噠”的說完,杜南方完全沒有插話的餘地,他眼放寒光,握緊拳頭隨時都要乾架的趨勢。

溫然覺察到杜南方的暴躁,不給他任何回應的時間就去拉門,手剛觸到門把手就被杜南方攔腰架起。看來,是他錯了,她一點都不怕他嘛!還讓她隨便。他想起蘇景昕為那個人彈鋼琴時的情景,以及媽媽失望而痛苦的神情,他憤恨到極致。

“放開我。”溫然雙手胡亂拍打杜南方的背,雙%e8%85%bf也在他身上踢打。

“昨晚上本少爺不滿意,你工作質量差,總得物有所值才行。”

杜南方架著溫然一進臥室的門就將她扔到床上。自己則用重重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大力的%e5%90%bb撲天蓋地的落在她臉上。溫然極力反抗,趁他正沉浸其中,一腳將他登下床。這一下子惹毛了杜南方,他順手從櫃子中抽出幾條領帶,扔到床邊,用身體再次固定住溫然。

“流氓——”溫然咬牙切齒的咒罵。

%e8%88%8c頭纏攪了一陣她的%e8%88%8c根,溫然的%e8%88%8c頭已經抽筋,麻木的任由他動作。杜南方卻收緊牙關,一下子咬在溫然的下嘴%e5%94%87上,頓時鮮血直流,他也不管,在她的傷口上吸允。嘴中含含糊糊的說:“想知道為什麼嗎?”

杜南方突然停住,%e8%88%94了一下自己嘴角溫然的鮮血,然後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左耳,陰陰的說:“想知道為什麼這樣對你?那我告訴你。是,我認識你。我再告訴你,我,這隻耳朵,聾了,因為你。還要告訴你,我媽媽的雙%e8%85%bf被大卡車碾廢,被弄得截肢,也是因為你。”

是啊!全都是因為她。但杜南方卻沒有說完,是因為,他太愛她,卻得不到她。還因為這份愛受到了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

現在算是對她的懲罰吧。可是,自己為什麼如此的不忍心,像幾年前一樣,看到她的可憐樣,就狼狽的丟盔棄甲放棄所有計劃。之前不忍心,於是放過那個他一度想剁成肉醬的男人,隻要她過得好,隻遠遠的關注著她就好。現在不忍心,明明已經到他身邊卻還是怕傷害她。

“你說,我能放過你嗎?能嗎?”杜南方對溫然說,其實,也是對自己說。麵對她,她總是失控,失控到自己都想殺了自己。

聽到杜南方這樣說,溫然震驚,看起來這麼柔柔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

她極力的想補救這一場誤會,卻不知道杜南方會不會相信:“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她已經死了,落水死了,我是另一個靈魂。”

沒想到這些話不僅沒有讓杜南方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的激怒了他。他的公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巧言善辯,這麼會騙人,竟然編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她就這麼討厭他嗎?連這麼幼稚的話都認為能騙到他。心中一陣發麻。

杜南方氣急,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揚起手就要扇溫然耳光。他終究是不忍心的,看起來用儘力氣的一個耳光落在她臉上時卻輕了六七成。這一耳光下去,溫然卻甍了,他是真的恨嗎?這就是自己獲得重生的代價嗎?要替這個女孩承受原本不屬於自己的痛楚。

杜南方趁機抓起床邊亂七八糟的領帶將溫然的雙手綁在床頭的木柱上。並用自己的雙%e8%85%bf壓住她的雙%e8%85%bf,伸手去拉溫然短褲的拉鏈。溫然心中著急,怎奈那個人太重,動作太野蠻,她完全沒有辦法。

杜南方在退下自己的內褲以後,直接就要要他。他的欲/望已經飽滿,溫然那裡卻因為前戲不足還沒有足夠溼潤,他也不管,直接就將自己送了進去。由於太乾澀,他進去的非常吃力,溫然更疼得臉色慘白。而他卻完全不顧她內|壁緊緊吸住的敏[gǎn],硬是要往更深處闖。

“啊,嗯——疼——”溫然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流著眼淚一邊呻/%e5%90%9f一邊求饒。

“叫我南方,叫。”杜南方帶著粗喘對她說。

溫然就是死死的不開口,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e5%94%87。

杜南方看她不聽話,一個用力不顧她柔軟處的阻擋,硬生生的衝到了最頂端。

溫然哪受的了這樣的刺痛,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杜南方也被那些軟肉的擠壓刺激得射了出來。

溫然再醒來時感覺下/體一陣潮熱,隱隱聽到小貓%e8%88%94食的聲音,她想用腳蹬開杜南方的頭,才發現自己的雙%e8%85%bf正被架在他的肩膀上。

杜南方看她揉著眼睛快要清醒,就開始用%e8%88%8c頭先喚醒她最柔軟的敏[gǎn]。現在,連墊在她身下的靠墊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溫然被他的動作撩撥的抬起下巴喘著粗氣,身體被刺激的來回扭動。杜南方見溫然已經完全醒來,指頭很容易就伸了進去,由於她的花瓣還微微張開,手指清晰的感覺到內|壁軟肉溫柔的夾擊。他試著微曲手指,在裡麵勾勾畫畫。

“唔,難受——”

“難受嗎?我馬上進來。”

由於充足的前戲的鋪墊,杜南方很容易就將自己全部送了進去,一整隻欲/望在她身體裡飄飄飄欲仙。

“好脹,好脹,南方——”溫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隆起。

杜南方卻因為她這一聲“南方”情緒瞬間高漲,欲/望像被衝了血一樣在她那一片溽熱溫柔的禁地用力進出,直到送她到達頂點。

溫然渾身不斷抽筋,在一片煙花聲中泄了身,再次暈了過去。

杜南方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了幾十下,才射了出來。然後,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溫然實在太累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的動作,感覺到一片滑膩中的肌膚相%e4%ba%b2,卻沒有一丁點力氣反抗,隻能任他上下其手。

“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杜南方本是在自言自語,沒想到懷裡的人柔聲回答了他:“不想,太苦。”

由於上一輩子的慘痛經曆,溫然一直覺得一個人的時候才是最安全的。不管身體上受到什麼傷害,心理上都不會,因為隻有自己一個人,就不會再遭遇背叛、拋棄。

有一種愛,就是從性開始萌芽,不管你信或不信。

第7章 (大修)

房事進行中的人總是會意亂情迷的失了心智,有的人直到徹底清醒才追悔莫及。溫然並談不上不後悔,她堅信有失必有得,卻決心不會再犯錯。

杜南方一隻手支在太陽%e7%a9%b4處,側躺在床上冷漠的看赤身**的溫然穿衣服,溫然毫不避諱他的注視,旁若無人的依次穿上內衣、底褲、T恤、短褲……

溫然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時,杜南方也已經穿上衣服,襯衫的扣子沒扣,露出明顯的八塊腹肌。他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就像溫然第一次見他時那樣隨意。

溫然拿起包包,準備要走,卻再次被杜南方擋住,他伸出一隻胳膊,完全擋住房門。

“你有意思沒?”溫然毫無保留的對他表示鄙視。

“我覺得,挺有意思。”杜南方還給他輕蔑的笑,“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呢?像,那個的時候一樣。”

“惡心。”溫然說得極為淡然,似乎連再跟他說一句話都煩躁。

“嗬!”度南方冷笑,“我看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也很享受嘛!”

溫然被他氣得攥緊拳頭,感覺牙關都在發抖,她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說:“如果你非要拿一個人正常的生理反應抬杠,我無話可說。我很清楚,交易就是交易,現在交易結束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想得美!我還沒夠呢。”杜南方陰陽怪氣的說。

溫然神經質地笑,繼而將包扔到地上,開始%e8%84%b1T恤,然後又開始解短褲的扣子。

“你?”杜南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個公主一般地蘇景昕哪兒去了?

“繼續啊?怎麼了?直到你夠為止。”

“賤人!”杜南方終於失去理智,暴怒。

“彼此彼此。”溫然也不示弱。

杜南方心中已經兵荒馬亂,他開始思考她那天晚上所說的話,“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另一個靈魂。”越這樣想,越想毀滅一切,為避免更多的爆發和失控,杜南方慌亂的摔門出去。他需要冷靜、思考。

杜南方走到客廳叮囑保鏢隊隊長:“沒有我允許,不許她踏出彆墅半部。”

和剛來時被圈禁相比,溫然不再那麼悠然自得了,之前最起碼有個等待,現在卻像是處在沒有儘頭的深淵。

矛盾的杜南方令溫然很是搞不懂,他口口聲聲說恨這個身體的主人,恨不得將她趕儘殺絕、剝光吃淨,可是他眼中有那麼明顯的不忍心,甚至疼惜,這又是在對誰呢?這身體的主人?還是她溫然?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他愛這個身體的主人嗎?那為什麼要這麼的蹂躪她?

溫然決定賭一把。賭一睹在杜南方心中到底是恨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這也是她破斧沉舟的唯一辦法了。

……

已經三天沒有回家,與其說是折磨她,杜南方卻覺得這簡直是在折磨自己,頻頻想起那個女孩憂傷決絕的眼神,想到心裡抓狂,想到手足無措,卻又不願向她示弱。

“或者她真的不是蘇景昕?”杜南方點燃一根煙,走到辦公室的窗前看向外麵的一片高樓林立,複又搖頭,“怎麼可能?天下哪有這樣的事?”

……

蘭姨猶豫再三還是主動給杜南方打過去電話。

“是的,三天三夜什麼東西都沒吃,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肯出來,不知道——唉——”

聽完蘭姨所說,杜南方立刻飛奔回彆墅,同時,他心中似乎不再那麼沉重而複雜:“對啊,這才是千金小姐的蘇景昕應該有的反應,柔弱、純潔、寧死不屈。”

房間門被從裡麵鎖死,杜南方在門上狂拍十幾下,喊:“開門!喂!小妹!”

房間內沒有任何反應,溫然坐在地上靠著床沿看向門處,露出輕飄飄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賭贏了。杜南方還是愛這個身體的主人多一些的。

就在杜南方將要強行踹開門的一刹那間,溫然打開了房門。

她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嘴%e5%94%87已經乾裂得蛻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