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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往薩飛鷹的方向飛了回去,隻聽皇甫冰炎道:“來者是客,該是本王敬三殿下一杯。”話音和酒杯同時落下,薩飛鷹低頭看看桌上的酒杯,滿滿一杯酒平靜無波,一滴也沒有灑出來。薩飛鷹灑%e8%84%b1一笑,端起酒杯道:“既然如此,本王子就不客氣了。多謝焰王殿下。”

喝過了酒,薩飛鷹才問道:“不知焰王殿下此來有何指教?”皇甫冰炎道:“奉陛下旨意,請三殿下移駕北戎使館休息。”薩飛鷹笑意從容,“如此就多些焰王殿下了。”皇甫冰炎淡淡道:“不必客氣,三殿下既然到我青龍皇城做客,本王自然應該招待周全。隻是,這皇城有許多地方等閒人不宜進入,王子若要出入便需小心一些,若是出了什麼事本王不僅不好向當今皇上交代,也不好向北戎王交代。”

薩飛鷹笑容有些僵硬,咬牙道:“多謝提醒。”

墨玉從皇甫冰炎手裡得到一套新的劍法秘籍,心情十分愉悅。並且大力向姐夫推薦自己如何能乾,有事情儘管吩咐以便獲得更多的秘籍。因為皇帝壽誕將至,又有柳貴妃求情,太子殿下也提前從禁足的懲罰中解除出來。立刻興衝衝的出宮去尋找自己多日不見的好友了,“真的麼?那個北戎王子那麼笨?”對於自己沒能趕得及參加這麼好玩的活動,陌函感到十分扼腕。那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恨不得再拉著墨玉去找那個笨蛋王子的麻煩一般。墨玉搖頭道:“那個王子不是笨,隻不過沒想到我會算計他而已。下一次就不靈了。”皇甫大哥可是說過,那個王子相當不簡單。墨玉從來不跟自己賭運氣。上次整的那個王子那麼慘,墨玉覺得自己最近最好是繞著北戎使館走比較好。

“墨玉,你怎麼這麼膽小?”水陌函鄙視的看著他。在這皇城裡,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他們如何?就是那個北戎王子也要考慮一下什麼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吧?呸!本太子才不是蛇。墨玉翻了個白眼道:“膽子大的人活不久。”大街上,兩個穿著上好錦衣的如玉少年是相當惹人眼的。所以,原本百無聊奈的坐在街邊的酒樓喝酒的某人隨意的往下一看,就發現了某個美少年。薩飛鷹劍眉一挑,冷笑道:“中原有句話說的真不錯啊,冤家路窄!”放下酒杯,直接從窗戶邊上跳了出去,正好落在墨玉前麵幾步遠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麵臉上大變的少年。

墨玉望著從天而降的某人愣了一下,一把拉起水陌函轉身就跑。水陌函被他拉的險些一個踉蹌,沒好氣的道:“你乾什麼?”墨玉沒空跟他解釋,“先跑了再說!”

很明顯,小孩子是不可能跑過大人的。何況墨玉的輕功也沒有比薩飛鷹更高明。所以無論他們怎麼跑薩飛鷹都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也不追上了,看起來好像故意趕著他們玩兒。陌函被拉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連忙掙開墨玉道:“彆跑了,跑不動了。那家夥到底是誰啊?”跑了這麼幾條街,陌函當然也看清楚了後麵追著他們的人。墨玉撇撇嘴道:“你之前說很笨的那個王子。”陌函道:“你怕他乾什麼?在這大街上,他一個異族人敢把咱們怎麼樣?”外族人在京城本來就惹人注意,何況是北戎人。陌函敢拿自己老爹最心愛的大淩皇朝時期的古董花瓶打賭,這個異族王子絕對不敢動手。

“會不會怎麼樣是一回事,被人抓住了丟臉是另一回事。”

墨玉十分鄙夷他的說辭,“你以為你抓著本太子到處跑就很有麵子?”墨玉撇撇嘴,看了看四周,眼睛一亮,伏在墨玉耳邊低語了幾句。陌函的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墨玉一臉鄭重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的麵子和裡子都在你手裡了。”陌函一臉惺惺相惜的模樣,“你放心就是了。本殿下一定不會讓你顏麵掃地。”

站在不遠處的薩飛鷹悠閒地抱著手臂笑道:“小鬼,商量完了沒有?還跑麼?”墨玉對著他粲然一笑,“不跑是傻瓜!”靈活的身影鄹地往一邊的街道躥去,另一邊陌函也對著薩飛鷹燦爛一笑,往另一個方向而去。薩飛鷹摸了摸下巴,追著墨玉去了。墨玉傾儘全力的使用輕功往前飛奔,或者儘量的往人群裡跑。他人小,在人群裡轉來轉去薩飛鷹一時半刻也抓不住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玉心中暗暗叫苦。他已經跑的快沒氣了,死陌函還不來!

“死小鬼!不要跑!站住——”遠遠地一個腔調有些奇怪的女聲傳來,墨玉心中大喜,跑的更加起勁了。終於在和一個乞丐模樣的孩子插肩而過的瞬間鬆了一口氣。那孩子顯然是被人追的狠了,錯過墨玉撲倒在薩飛鷹腳邊。薩飛鷹皺了皺眉,看看還在不遠處往前跑的墨玉,伸手將那孩子拉了起來。那孩子道了聲謝謝,驚恐的望了一眼後麵越來越近的聲音,匆匆的跑了。薩飛鷹也不在意,繼續追墨玉,與一個藍衣女子擦肩而過。

前麵的墨玉似乎終於跑不動了,彎著腰站在那裡直喘氣。薩飛鷹滿意的笑道:“不跑了麼?”墨玉搖搖頭道:“跑不動了,你想怎麼樣?”薩飛鷹笑得愉悅道:“我不想怎麼樣。隻是前些天被人當了一回活箭靶。我就想試試用活人做箭靶是不是跟自己做箭靶是一個感覺。你放心,我的箭法也很不錯的。絕對不會射的你斷手斷腳。”墨玉哭喪著臉,“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是姐夫要我做的,我還是個小孩子,你不能跟小孩子計較。”薩飛鷹冷笑道:“在我們北戎過,十一二歲已經可以上戰場了。就本王子看,你雖然沒上過戰場,被你陰過的人肯定也不少。”墨玉無奈的點頭道:“那好吧...我跟你走就是了。”

“你早一點認命也不用這麼累了,不是麼?”

“認命什麼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墨玉指指薩飛鷹身後,笑眯眯道:“你今天好像沒空了啊。”

“彆想著耍花樣,你自己走還是要我綁你?”墨玉無辜的道:“好心沒好報。”

“刷——”一根長鞭破空而至,薩飛鷹連忙閃開,周圍的行人也被這一鞭嚇得紛紛逃閃。薩飛鷹轉身,不悅的看著眼前的藍衣少女,藍衣少女卻比他更加怒氣衝天,素手往前一伸,“拿來!”薩飛鷹一愣,不解道:“什麼東西?”藍衣少女勃然大怒道:“臭男人!還敢裝蒜!”手裡長鞭一揮,對著薩飛鷹打了過來。薩飛鷹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搞得心情煩躁,閃身避開了鞭子,看準了機會一把抓住那長鞭的鞭稍寒聲道:“你發什麼瘋?”藍衣少女氣的臉色通紅道:“你才發瘋!臭男人,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偷本公主的東西!”薩飛鷹一臉莫名其妙,但是也注意到那少女自稱公主。再看看那一身完全迥異與青龍皇朝女子的天藍色布衣,和頭上銀光閃爍的頭飾,心中對少女的身份多少有了些底。隻能耐心的道:“我什麼時候偷你東西了?”

“還不承認!本公主要砍了你的頭!”顯然丟失的東西對少女來說十分重要,她氣的握著鞭子的手都在發顫了。一個忍不住抽回了鞭子就又劈了過來。薩飛鷹也是從小被人恭維著長大的一國王子。從小到大誰敢對他如此無禮,看著眼前這刁蠻的少女也很是不耐,冷冷道:“本王子說沒拿就沒拿,再胡攪蠻纏彆怪我不客氣!”

“你個小偷,還什麼王子!東西明明就在你身上,你還敢說沒偷!明明就是你指使人偷得!”少女拿著鞭子一指薩飛鷹腰間。薩飛鷹低頭一看,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塊藍色的寶石墜子。仔細一想,薩飛鷹就知道哪裡不對了,但是此時哪裡還有那小乞丐的蹤影?“不是我偷得。”薩飛鷹忍著煩躁解釋,心裡篤定這一切絕對是林墨玉那個小狐狸設計的。藍衣少女哪裡肯聽他解釋?“你個混蛋!居然敢偷本公主的本命項墜!”一聽這話薩飛鷹就知道不好了。這南蠻國每個女孩滿月之日都會有族中長老賜予一塊寶石作為禮物。一般都是把它做成項墜隨身攜帶。女孩長大以後,就要將它送給自己的心上人作為訂婚的信物。想到這裡,薩飛鷹趕緊將項墜扔了過去,宛如是個燙手的山芋。這一扔,藍衣少女更是臉色煞白,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了。南蠻女子的項墜對自己十分重要。如果落在哪個男子手裡,他要你嫁給他你也是不能不嫁的。但是如果哪個墜子到了彆人手裡再被人扔了回來,那就跟中原女子彆人退婚了一般的嚴重,“你...你...”-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慕兒,你怎麼在這?”一個明朗的女子聲音傳來,一身紅衣的寒星郡主出現在身後。藍衣少女看見熟人,一下子撲到水寒星懷裡哇哇大哭起來,“嗚嗚......”水寒星驚訝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小人兒,這此南蠻來祝壽的是這個年方十六的阿慕小公主。現在皇室也沒有年齡合適的公主,就隻能讓她作陪。水寒星私底下也很喜歡這位天真活潑的小公主,“怎麼了?”

“嗚嗚...寒星姐姐,他欺負我!”阿慕恨恨的指著薩飛鷹道。水寒星看著懷裡的小姑娘苦的像個淚娃娃,再看看眼前讓人沒什麼好感的異族男子,頓時就想歪了,“沒事,姐姐給你報仇!”刷!又是一條閃閃發亮的長鞭對著薩飛鷹揮了過來。阿慕小公主自然也不能眼看著幫自己報仇的寒星姐姐被人欺負,擦擦眼淚拎起鞭子也加入了戰團。

傍邊不遠處的茶樓上,兩個不良少年笑眯眯的坐在窗口吃點心,“咦?陌函,我隻讓你找那個南蠻公主來,你怎麼把寒星郡主也弄來了?”水陌函冷笑道:“那個小公主的戰鬥力明顯就不行嘛。要不是寒星姑姑來得及時她大概現在就隻能哭了。好戲還在後頭呢。等著看吧。”墨玉興致勃勃的點頭。陌函總是能夠把他的計劃超額的完成啊。原本隻是想讓那個南蠻小公主給薩飛鷹添點小麻煩,現在看來好戲不止這麼一點啊。

“快看!來了!”陌函興奮的扯扯墨玉讓他看下麵。墨玉眨了眨眼睛,“仇恨天?他怎麼在這裡?”

水陌函笑道:“剛剛去找寒星姑姑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他在路邊吃麵條,就順口告訴他寒星姑姑在這邊欺負無辜百姓啊。”

“所以?”

水陌函挑挑眉示意他往下看。果然見仇恨天一見麵就抓住水寒星疾言厲色的訓斥,水寒星勃然大怒,劈頭蓋臉的罵了仇恨天一頓。薩飛鷹覺得這場鬨劇十分無聊,轉身要走,那阿慕小公主檔著不讓。水寒星棄了仇恨天去攔薩飛鷹,仇恨天又上前抓住水寒星,結果被水寒星給了一個耳光。樓上的兩人忍不住嘶——了一聲替仇恨天疼,“女人真是不能惹。”墨玉歎息道。陌函心有戚戚焉,“寒星姑姑更加不能惹。”兩人在往下看時,下麵四個人已經打成一團,原本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連隻小貓小狗都找不到。兩人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