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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官員高聲叫道:“起轎!”皇甫冰炎看了一眼已經放下簾子的喜轎,翻身上馬。前麵是由兩百名專門負責皇室婚嫁典儀的侍衛開道,冊封金冊和皇帝禦賜寶物隨後,然後才是新娘的花轎。二十四名侍女隨行。這是皇室%e4%ba%b2王迎娶嫡妃才有的排場。花轎的後麵,跟的事新娘的嫁妝。一箱箱係著彩綢的箱子源源不斷的從王府裡抬出,前麵的隊伍已經走得看不見人影了,後麵的嫁妝隊伍還沒有出門。圍觀的人們眼底有讚歎,有羨慕,十裡紅妝莫過於此。

黛玉坐在喜轎裡,一向平靜的心也忍不住隨著那外麵的喧囂聲跳個不停。隻能緊緊地握住坐在自己身邊的紅蓮的手。一路暈暈乎乎的不知所措,知道被一隻溫暖而略帶粗糙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不由得慢慢的穩了下來。她知道這是皇甫冰炎。一種安心的感覺瞬間在心底升起。之後如何進門,如何拜堂行禮,對於這場一直為眾人津津樂道的盛大婚禮黛玉幾乎是沒有任何影響的。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雙溫暖的大手吸引了,被他牽著行動著。知道周圍的安靜下來了,眼前驀地一亮。頭上的喜帕被人揭開,一身紅衣的男子立在她麵前,正低頭眼神溫和的看著她。一種羞澀的感覺在心頭流動,黛玉立刻低下了頭,輕聲道:“皇甫大哥......”

皇甫冰炎幾乎是驚豔的看著眼前的少女。不是如一般的新嫁娘帶著厚重的珍珠鳳冠,隻是簡單的將秀發挽起,發間斜插這幾支金簪和一直紅珊瑚流蘇珠釵,簡約精致的雙蝶穿花金步搖在發間輕輕顫動這,額間綴著紅色的蘭花額飾。素來清美無暇的嬌顏抹上了淡淡的胭脂,透出一抹淡淡的紅豔,多了幾分嬌媚和豔色。皇甫冰炎心中升起淡淡的暖意。從前在起,眼前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皇甫,還不出來喝酒,不會舍不得了吧?”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房裡的寧靜,黛玉臉上豔色更深了,垂著頭幾乎不敢看眼前的人。皇甫冰炎無奈的歎息一聲,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伸手抬起黛玉的笑臉輕聲道:“不要胡思亂想,你先休息一會吧。”得到黛玉點頭才轉身出去關上了們。門外,興匆匆而來的一行人被堵在了門口。為首的便是那西寧王水湞,瞪著皇甫冰炎道:“焰王,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不能看看新王妃長什麼樣子嗎?”皇甫冰炎淡淡道:“你連自己妹妹都懶得去看,還有心情理會本王的妻子長什麼樣子?”今晚不隻是他和黛玉成%e4%ba%b2,還是西寧王府寒星郡主和賈家的賈寶玉成%e4%ba%b2。水湞擺擺手道:“她那個性子沒人敢欺負她。讓讓吧。”

“不讓。”

水湞眯眼,慢悠悠的道:“焰王不知道結婚還有一個過程叫做鬨洞房吧?”水溶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搖著折扇笑眯眯的站在水湞身邊,擺明了支持他。其他人見兩位郡王都表態了,也不甘落後紛紛表示要鬨洞房。水滄溟父子和墨玉遠遠地站著看熱鬨。不同的是,水滄溟興致勃勃,水陌函無奈的看了看墨玉沉著的臉色不能加入。

皇甫冰炎冷笑一聲,“鬨洞房?可以。”一抬手,打了個響指,八名青衣男子無聲無息的從房頂上,旁邊的樹上落了下來,隻聽皇甫冰炎道:“打得過他們再來跟本王說。今天本王大婚,不要見血其他的隨意。”後麵那句話顯然是對那八個人說的。剛說完,吵著要鬨洞房的人立刻都退出八步遠,恨恨的瞪著皇甫冰炎。開什麼玩笑...能深入王府後院還鬨洞房的都是跟皇甫冰炎比較熟的人了,怎麼會不知道那是皇甫冰炎手下的鷹軍風雲八騎。這八個人武功全是皇甫冰炎%e4%ba%b2手指點的。單打獨鬥,結陣群毆樣樣拿手。而且都是從戰場上拿人命磨礪出來的伸手。

皇甫冰炎滿意的點點頭道:“保護夫人,除了夫人的丫頭不許任何人進去。”

“是。”

然後,皇甫冰炎在眾人怨恨的目光中漫步而去。去前廳招呼客人去了。一群存心找茬的無聊人士看了看門口佇立著的風雲八騎頓了頓口水,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決定不要找死了。不見血的死法他們知道的很多,相信風雲八騎絕對知道的比他們更多。水滄溟一臉遺憾的走過來,“啊呀呀,沒戲看了。”水湞瞥了他一眼道:“你去叫他們讓開。”水滄溟翻了個白眼,“他們不聽我的。”水溶眼睛一轉,笑道:“新郎都走了,咱們還呆在這裡乾什麼?去敬酒吧。”水滄溟眼睛一亮笑道:“還是水溶懂禮貌。大家平時關係都不錯,皇甫大婚咱們當然要陪他暢飲一番了對不對?”

“聽說焰王不怎麼愛喝酒.......”

“成%e4%ba%b2怎麼能不喝酒?”

水湞摸摸下巴點頭,“一人敬焰王一壺酒,上吧。”

無聊的眾人找到目標,興匆匆的一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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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場麵灰常難寫,每次寫文都卡在這個地方,所以直接略了吧,反正結婚了,下一張看無聊N人組能不能整倒皇甫冰炎,順便出來一個新人,之前提過的新人~~~~~~~有興趣的猜猜吧~·

☆、50.鬥酒不成改鬥武

焰王府

焰王府從建成開始就屬今晚最熱鬨了。平時都是大門緊閉,就算是也謝官員大臣有心攀交情也不得其門而入。而今晚,難得的焰王大婚開口迎客,朝中重臣但凡是能夠去的都紛紛往焰王府去了。雖然礙於焰王平時的威嚴,並沒有人敢上前灌酒,場麵倒也熱鬨喜慶的很。

“皇甫。”北靜王水溶被眾人選為代表過來跟皇甫冰炎搭話。在這京城裡,除了水滄溟以外,皇甫冰炎大概就跟水溶關係最好了。水溶笑的溫文爾雅,道:“水湞想要敬你一杯酒,怎麼不過去?”皇甫冰炎點點頭道:“這就過去。”

兩人一道出了門,進了旁邊專門為幾個有交情的好友準備的花廳,其實這是也為了水滄溟準備的。皇甫冰炎並沒有打算將自己的婚禮搞得空前絕後,連皇帝都%e4%ba%b2臨的地步,所以愛湊熱鬨的水滄溟就隻能悄無聲息的進來了。一進門,幾個人就一擁而上要敬皇甫冰炎酒。水滄溟也沒有拿什麼皇帝的架子,笑嗬嗬的道:“大家一個一個來,敬皇甫一杯吧。”說著自己先滿滿的倒了兩杯遞過來笑道:來,皇甫,祝你和安寧郡主早生貴子啊。”皇甫冰炎也不多話,結果酒杯一飲而儘。眾人齊聲叫好,水湞推開擋在自己跟前的水滄溟道:“焰王,本王敬你三杯。”看著皇甫冰炎一言不發十分順當的將三杯酒喝了下去,水湞也仰頭飲儘了杯中酒對水溶道:“水溶,該你了。”水溶含笑端起早被人倒好了的酒杯笑道:“西寧王敬了三杯,本王也不能失禮了不是?皇甫,請。”又是三杯酒下肚。身後幾個人也搶著要敬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兩三輪喝下來,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皇甫冰炎卻仿佛沒有半點不妥,依舊是站的筆挺。眼神清澈不帶半點醉意。站在水溶後麵的公子哥兒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們七八個人,三輪下來怎麼樣也有六七十杯吧。水湞掃了眾人一眼,笑道:“再上酒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爺就不信灌不到你!

很快有人又送上了酒來,水湞直接拎起酒壺就往嘴裡倒。還順帶挑釁的看了皇甫冰炎一眼。眾人高聲叫好。皇甫冰炎神色不變,隨意的坐了下來,拎起桌上的另一壺酒也學著水湞的模樣喝。水溶和水滄溟自然已經聰明的閃到了一邊,看著眾人折騰。他們一個家裡有老婆一個宮裡有愛妃,可不能喝得酩酊大醉回去。水溶低聲問道:“水湞行不行啊?”水滄溟笑道:“沒事。水湞就是個小孩子,當初被皇甫打擊的狠了,總想著找回場子,若是能把皇甫喝倒了,說不定他的心結也就解了。”水溶在一邊看著水湞仰頭喝酒的模樣直搖頭道:“我看難了。皇甫怎麼也跟他們一起瘋。”水滄溟笑容可掬道:“皇甫哪裡是想跟他們一起瘋?他是想把人全撂倒了不就沒人想要鬨洞房了?他是怕這些家夥嚇到他的小娘子吧。”

水溶敲著手裡的折扇無奈的歎息,“難得能夠看看皇甫的熱鬨,隻怕也看不到了。”水滄溟毫不在意笑道:“沒關係,誰的熱鬨不是熱鬨。等水湞把自己和趴下了,咱們再看他的熱鬨唄。”

“唯恐天下不亂啊,皇上。”

“過獎。”

即使水湞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就是有一群狐朋狗友仗義相助,在一群公子哥們一個一個倒下去之後,水湞還是忍不住眼神開始渙散了。抬頭再看看依舊端坐在跟前的皇甫冰炎,水湞酒氣怒氣怨氣一起直衝腦門。伸手就去抓皇甫冰炎的衣領,皇甫冰炎隨手一格,就將他擋開了。水湞拍案而起,“姓皇甫的,咱們手下見真章。”皇甫冰炎起身,掃了一眼坐在角落一邊看熱鬨一邊品著小酒吃著小菜的水滄溟和水溶,轉身走了。水湞起身就撲了出去。水滄溟笑容滿臉的給了水溶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看吧,熱鬨來了。”水溶也笑了起來道:“水湞這喝醉了就就想拆房子的毛病還沒改?”水滄溟笑道:“我保證他今晚拆不到房子。”順手拎了一壺酒和兩個杯子出去了。水溶跟在後麵端走了桌上的一盤五香蠶豆和鹵%e9%b8%a1爪。

等到兩人出來的時候,花園裡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看得出來雖然喝醉了但是似乎並不影響水湞的發揮,手裡軟件揮舞的銀光萬千,光華璀璨。皇甫冰炎的招式就沒有那麼多的花俏,空著一雙手沉穩的接招。花廳裡被灌倒卻還醒著的人大概是聽到外麵的動靜也爬了出來,軟趴趴的躺在一邊看,嘴裡還不停地給水湞加油。難為他們醉成這樣還看得清楚哪個是水湞。

“我說,水湞這兩年武功進步不少啊。”水滄溟道。

“就算比不上皇甫,肯定比你我要好。”水溶為自己倒了杯酒。水湞從小就頗有武功天賦,小小年紀打遍京城無敵手。誰知道偏偏就讓他碰上了個皇甫冰炎。若是一般人,贏了說幾句好話也就算了,那時候的皇甫冰炎比現在更難相處,打完就走。把年方十五的水湞氣的不行。後來上了戰場險些丟了小命也沒讓皇甫冰炎說他一個好字,後來老西寧王堅決不許水湞再上戰場,從那以後,水湞看到皇甫冰炎就想看到宿敵一般,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偏偏技不如人,少年時候的小恩小怨常年累月的積累下來也是非常可怕的,“其實也不能怪水湞,水湞想上戰場,當年老王叔不同意。就和水湞打賭,如果水湞能夠在戰場上表現的比皇甫更好,或者一樣好,老王叔就相信他有能力上戰場。誰知道第一場他就被蠻王給擒了,還是皇甫%e4%ba%b2自去把他救出來的。”

“更何況皇甫還說他的武功像女人。”水滄溟補充道。兩人相對搖頭,水湞長了一副和他母妃一模一樣的容貌,從小最忌諱的就是彆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