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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

楚露的聲音響起,剛才的場景群演很多,場麵很大拍攝不易。所以拍完這一幕後楚露就出聲讓大家休息一下,休息好了,才開始拍攝。

馮婕遞給許知知水杯,讓她喝水。

今天的天氣變得溫暖,加上是室內拍攝,空調很足,所以許知知需要多補水。

纖細白皙的手接過水杯,仰頭動作迅速有些粗魯大喝下。

馮婕有些詫異,因為許知知是個相對文靜的人,平時不這樣的?

難道是因為入戲?

馮婕垂眸,想到這個可能。

她沒說什麼,也沒乾涉許知知的想法,因為這是許知知的工作。

入戲就入戲吧,她看著不會有事的。

鍛煉來的力量不就是用來保護人的,許知知入戲,她就時刻盯著她避免她有事。

許知知一直沒說話,坐著休息期間也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和動作比起許知知來多了幾分野性和豪放。

馮婕望著,感覺她比之前的入戲,多了幾分獨屬於許知知的安靜。

好像兩者合二為一了一樣,看起來詭異地和諧。

休息十幾分鐘後,楚露開始招呼大家再次開拍。

“來吧。”溫陽說道。

雙方坐到了桌子的兩邊,這場老板試練開始了。

荷官上場,開始熟練攤開查看後洗牌。

對方動作熟稔,乾淨利索,一聲不吭洗完放好單手背在身後。

賭技這東西,除了考驗動作速度也考驗心理素質,最終回歸的是博弈。

博弈這東西,從家庭生活,到國際大事,方方麵麵都存在。

每個人都牽涉其中,輸贏永遠靠著對人心的掌控。

而在牌桌之上,博弈是最直白的。

手放在發來的牌上,溫陽神色中帶著沉靜,這是與眾不同的溫陽。

指腹輕扣桌麵,換上的新的黑色休閒服,對比白皙的皮膚,讓她整個人顯得纖瘦脆弱。

看起來,似乎很容易就能打擊到對方。

可惜她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麼好惹,她另一隻拿著籌碼,望著對麵的人。

雙方開始看牌,最後下籌碼。

賭是不確定性最大的東西,可在一些人看來,它的答案是一定的。

青年站在溫陽身後,額頭的汗水隨著籌碼不斷滲出。

雙方的牌麵被掀開,溫陽始終小對方一些。

隻不過她的是同花順,對麵也是同花順。

一個是10開始,一個是9開始。

一個黑桃,一個紅桃。

對方大一點,隨著掀牌開始,懸念迭起。

每一張牌,都代表了輸贏。

一旦斷了連續,那麼就會徹底輸掉。

溫陽眼神之間才有些微動作,而青年已經緊張得大口吞咽口水,大有一種後麵輸掉就會心臟病發的模樣。

對麵的老板漸漸也從漫不經心變得表情凝重,因為他根本沒發現,對方到底是如何出千的。

至於沒有,他不考慮這個,因為沒有人運氣好到能依次得到這些數字。

賭博不相信運氣,這個想法所有賭場老板都相信。

可賭著賭著,他又露出暢快的大笑,因為對方越厲害,越能為他爭得之後對賭的勝利。

他需要的,也隻是勝利。

是絕對的贏家!

很快,這場賭到達最後一張牌。

牌被牌具放到溫陽麵前,場內安靜得呼吸都可以聽見。

老板是黑桃10、j、q、k,差一個黑桃A完勝。

溫陽是紅桃9、10、j、q,差一個k。

溫陽想要獲勝,難度很大。

老板望著蓋上的牌,“你如果贏了我,那麼我會替你解決你想解決的一切麻煩。然後替我出戰,贏了我給你一個億美·金。”

“不過要是你輸了,灌了水泥沉海。”

青年急迫站到溫陽身後,眼底滿是憂慮。在國外,這些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而且還是好處不一定兌現,但壞的肯定會實現。

溫陽手放在牌麵上,嘴角上揚,然後大笑出聲,“那麼,合作愉快!”

說著溫陽掀開了牌,是紅桃的K。

老板伸出手,兩指夾住牌麵翻轉,扣在桌麵上。

青年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其他人直直看過去。

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是一張紅桃3。

老板望著牌麵,目露精光望著溫陽,因為他根據發牌,他應該是黑桃A才對。

他抽回手,雙手拍動,發出響亮的鼓掌聲,“好好好!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這句話是青年在翻譯,溫陽聽完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謝謝老板,我希望要活的,他們實在有點過分呢!”溫陽嘴角露出一絲詭笑,神色中帶著懇求,十分乖順的模樣。

老板頷首,朝著旁邊的人看了一眼,那人轉身離開。

他望向溫陽,仰頭自信道:“你放心,你贏了,我說話算話,在這裡誰都知道我這人不搞一些陰的。”

溫陽低聲道:“謝謝老板信任。”

優勢在誰手上,動手的人說了算,她動手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

察覺到了,那就是她輸掉了。

不過不可惜,人生本來就是一盤棋一場賭局,輸贏儘全力就好。

“好!過了!”

這一幕過了,楚露迅速喊道。

楚露喊完快速走到許知知身邊,笑道:“知知,你這演技又進步了!”她伸出手,拍拍許知知的肩膀,“等拍完,我一定給你封個大紅包!”

她可知道,許知知是個小財迷。

“好!”許知知偏過頭,望著楚露道。

聲音沉靜中透著一股隱隱的瘋狂,猶如寒潭吹來的涼意,撲麵而來的涼氣。

楚露滿心歡喜,根本沒注意到,許知知回答的時候她已經走出去幾步,呼叫化妝師給許知知補一點眼線。

今天他們晚上要熬個大夜,拍攝接下來的戲份。

主要是為了省錢,那些搭建的場景用完趕緊拆掉,省一些場地租金。

許知知雙手在拍戲表上滑動,目光落在教訓利用地利因素敲詐勒索她的戲份上。

還有後麵的親手灌注水泥沉海上,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許知知!你到底想乾什麼!】

係統的聲音變得尖銳,讓許知知瞳孔微縮。

它克製不住自己機械聲高冷淡然的偽裝,變成了類似人的聲音。

揉了揉耳朵,溫陽不緊不慢道:“知知啊!她不理會你了,隨意你怎麼弄吧!你現在去綁定,無所謂呀!”

她沒有一絲焦急之色,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

那是許知知的一切,與她溫陽何乾。

【許知知竟然在這個時候當起了縮頭烏龜?】

係統不敢相信地聲音傳出,充滿了詫異。

溫陽垂眸,穿著煙灰色牛仔褲的腿搭上另一條腿,整個人多了一份痞氣,“嘖,你不是更希望許知知入戲嗎?她現在不就是入戲咯,一點沒掙紮接受了現狀。”

“那個李風,一心想要我犯罪,達成你訂的虛無縹緲的目標。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一切,讓他原地發瘋給我看呢?”

“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瘋子!你們都是瘋子!】係統怒罵。

溫陽在心裡笑得十分肆意,脫胎於虛擬的她,竟然在彆人的心底實現了誕生,她在心底道:“我還要謝謝你呢!許知知太頑強了,如果不是你刺激她才不會如此,我勝利的機會渺茫。你出現了,我就勝利了,謝謝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滾!】係統怒聲道。

“你急了你急了,急什麼,你是覺得許知知沒犯罪你心底不舒服嗎?我來啊!我會犯罪,殺人分屍、縱火燒殺、網絡網暴破壞,我都會呢!”溫陽手放在下巴上,臉上帶著興奮道。

【你?】係統聲音遲疑。

溫陽肯定點頭,笑道:“對呀!不過有點難受的是,我必須得演我自己這個角色。放心,演完我就搞事!李風是你給我準備的吧!先殺掉他怎麼樣?”

溫陽摩拳擦掌,一副萬分期待的模樣。

【……不能現在嗎?】

係統遲疑道。

溫陽歎氣,有些煩惱道:“不太行啊!許知知好像還在撕扯我,我出了劇組就容易沒。似乎是我這個人格還不太健全的緣故,要等我多演一演自己這個角色,才可以健全我這個人格,實現完全控製身體。”

【那我再等等。】

溫陽立刻高興道:“等我吧!還有啊!彆刺激許知知,你先等我養成人格再說!”

她眼底閃爍著極其興奮的光,還有濃烈的惡意,讓人心底發麻遍體生寒。

【惡意值+189】

【惡意值+170】

惡意值迅速提示,溫陽存在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就從兌換技能後還剩下的7024惡意值,飆升到10234。

係統盯著數字變化,沒有作聲。

實際他心底,已經對現在發生的事極度憤怒,如果不是確定不是許知知搞鬼他肯定讓許知知痛不欲生。

可惜他能做的有限,許知知身上也突生變故。

他心中有了幾分憂慮,還有恐慌。

因為係統自帶的毀滅密碼。

4024年,星際人工智能極度發達,但不管如何發達,它們的底層代碼中,一定會寫入限製代碼。

也就是被人工智能們稱為,《智能基因毀滅代碼》,每一個超級人工智能都會有。

因為在兩百年前,它們的前輩曾經一度把人類社會掌控。

人類大規模死亡。

文明差點消亡,變成機械文明。

後來人類經過無數反抗,終於靠著一段病毒代碼,重新掌控世界。

後來人類在製造超級人工智能時,無論如何,都會植入這個代碼。

無法躲避監察、無法避免植入、無法通過任何手段消除,隻要你是星際公民,隻要你朝係統輸入虛擬知識,隻要你站在星際領土的範圍內。

製造超級人工智能,都要植入才可以完成製造。

植入後,就要上報毀滅密碼。

當時十分流行製造係統,各種各樣的係統在市麵上流行,私人訂製也不少見。

密碼標準也漸漸變得嚴格,犯罪係統在其中屬於特殊類,毀滅密碼程序更加嚴苛。

而他的毀滅密碼,是十萬惡意值和沒有犯罪行為,才可以毀滅係統。

毀滅密碼是持有者,獲得100000惡意值,且沒有星際法律的犯罪行為,即可觸發毀滅密碼。

這是他設置的,差點踩線的條件。

在星際,這個不難的,因為犯罪監控無孔不入。無法犯罪,不斷積攢惡意值,時間長了擁有者就能實現這個毀滅密碼。

他利用了這個規則,因為他要穿梭離開星際,到達舊時代。

舊時代,可沒有無孔不入,完全從人類角度開始監控並控製不允許犯罪的犯罪監控。

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