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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來真是有點神經病的味道了。

妄想症躁鬱症偏執固執,許知知肯定對方身上有點病在身上。

徐華被說得啞口無言,嘴唇囁嚅了幾下,閉嘴灰溜溜離開。

許知知“啪”甩上房門,走到沙發上坐下和秦肅聊天。

她流年不利,才會老是遇到些不正常人類。

好在還有理智在,沒和她掰扯這些,不然她真的會謝。

打開房間裡的電視,許知知坐在沙發上看起來。

之前追了《我最親愛的故鄉》,還有點沒看完,今天補上。

看完三集,許知知有點餓了,發消息給馮婕幫忙點一點清淡的東西吃,吃完看看劇本就睡覺了。

明天白天拍攝女主白予墨女警版,晚上有夜戲,夜戲拍攝色·欲案件劇情,對方選在午夜進行殺人。死者渾身光%e8%a3%b8,衣服被丟進下水道,整個人被放乾了血,躺在一個白布上接受無根之水的衝刷。

他渾身的血放乾,加上一晚上雨水的衝刷和泡發,整個都帶著白。

“仁慈的神祇,我無法消除意誌**上的色·欲,我無法清除血液中流淌的罪惡。我隻好將血液放乾,希望他被天際掉下雨水衝刷乾淨,這樣才能救贖他的色·欲……”

許知知念完,皺了皺眉。

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覺得自己表達沒到位。

徐華的劇是現場收音原聲台詞,許知知練習台詞,總覺得台詞沒到位。

感覺差點什麼,許知知嘗試轉換發音。

字正腔圓,說話也刻意壓低,但她總覺得不夠好。

這時馮婕過來,許知知給她開門。

馮婕見多識廣,許知知當著她的麵繼續念著。

念了四五遍,總覺得還是不對。

馮婕不懂,隻默默看著。

許知知坐下來仔細看著劇本,思索到底缺少什麼。拍戲現在成了許知知很重要的事業,仔細琢磨是日常。

馮婕見怪不怪,坐了一會兒默默給許知收拾一下,把一些要洗衣服按照材料分類。

“哪裡不對呢?”許知知抓頭兀自思考。

就在這時,窗外開始滴滴滴下起雨來。

夏季的天小孩的臉,白天還是豔陽天,晚上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房間是套房,還有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許知知走到床邊,看著落下的雨。

伸出手打開外開玻璃推窗,窗外的雨聲變得大了很多。

許知知聽著逐漸加大雨聲,閉上眼感覺得到雨天的潮濕和雨水極大在身上的感覺,還有雨水帶來的特有的不一樣的冰冷。

許知知感覺到一絲絲冰涼侵入身體,她不由得打了冷顫。

陰暗麵的白予墨,也是人類對吧。

許知知聲線變得喑啞,帶著陰沉沉的嘶啞感,如同詭異者在凡人耳邊的低聲呢喃。

加上催眠技能中引起人恐慌的聲線,一股喚起人最深層次恐懼的聲音便出現了。

“嘶”馮婕正從房間裡走出來,聽見許知知的話,感覺整個人都有種身體裡由內而外散發恐慌的感覺出現。

許知知停下念台詞的聲音,轉身看向馮婕,“抱歉。”

“沒什麼,就是這個台詞,本來不覺得怎麼樣的,這會兒聽著有點讓人渾身不舒服了。”馮婕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心有戚戚吐槽道。

許知知望著馮婕反應,不再開口,而是思忖催眠這個技能的作用。總有一種,有了這個技能,再怎麼樣的人都很難搞定她,相反還會被她控製。

她感覺到,自己或許有彆的辦法,可以完成任務了?

就是這個任務技能太不可控,許知知也沒辦法預知。

一夜無夢,第二天回到劇組時,大家的心態都好了很多。徐華幾乎是躲著許知知走的,因為許知知有事是真的罵,對著他說話也除了公事剩下的都沒啥好臉色。

徐華自覺理虧,除了拍戲剩下的時間儘量不找許知知。

今天要拍夜戲,所以白天是下午開始拍。

拍攝的場景比較簡單,徐華的拍攝都是這樣,由簡入繁,大場麵都留在後麵。除非必要,前麵大多都是比較單一的場景。

譬如街道那些場景展現,都是比較難的。

現在主要是表現女主的稚嫩,朝氣蓬勃如小太陽的警花白予墨。即使出現的城市當即發生了凶殺案,還是接連幾起,都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她。

一個菜鳥警察,和連環殺人犯“審判者”,他們的之前的人生應該是並不相交的平行線。

今天是她和帶她的師父一起,兩人前往城南,處理一起入室jian殺案件。

拍攝的是室內的場景,室外的後麵再補充。

攝像機化妝場景全部到位,隨著拍板,所有人迅速進入狀態開始拍攝。

白予墨是能力不錯的菜鳥刑警,以警校第一畢業,但她毅然決然放棄了更好的選擇,選擇了珠市入職。

她師父是一個老刑警,站在門口回頭看著屁顛屁顛跟來的人,臉上閃現出無語和不耐煩。

進入現場之前,白予墨的師父還在皺著眉頭看著白予墨,直言不諱和上司打電話道:“你好歹換個男的,一個女娃在警隊當個文職人員不好嗎?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小雞崽子一樣,能做什麼,跟著我們這些糙老爺們在罪案現場進進出出的,以後也不好嫁出去。”

他其實是想說,白予墨一看就能力不行,他想換掉。

但目光和眼神亮晶晶看著他的白予墨對上,就默默改換了一些用詞。

白予墨還以為師父隻是簡單打電話,聽到師父這樣說,眼中的光一下就黯淡下來。

“彆看不起女娃嘛!我看她成績很好,你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實在不行,再轉到刑警隊的文職工作。”對麵的人好言相勸,讓對方試一試。

白予墨捏著拳頭,目光灼灼保證道:“師父,我可以的 !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看著白予墨,聽著耳邊上司勸慰的話,師父林宗福終於鬆口,“說好哈!進去可以,彆給我吐!也彆帶著自己的想法破案!”

“好!”白予墨當即歡快答應下來,然後亦步亦趨跟著師父進入現場。

饒是見識過許多案發現場的林宗福,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也不由得不寒而栗。

女人渾身青紫,手腳都被勒得血肉模糊,臉上充滿了腫脹,眼睛大大睜著望著現場所有人。

即使瞳孔已經散去,但依舊會讓人感覺到被注視的感覺。

因為是夏季,過去不過十幾個小時,屍體就已經發臭。

經驗豐富的法醫已經進行了初步勘察,走向臥室門口的站著林宗福,望了望白予墨才說道:“下`身撕裂傷,罪犯在使用套進行qiangjian後,又對死者使用了暴力手段。房間裡掙紮很重,死者經過十分殘忍的折磨。初步判斷,死者具有很強的暴力傾向,仇恨女性厭惡女性。”

“房間沒有強行入侵的痕跡,初步判斷可能是熟人作案。”

林宗福“嗯”了一聲,回頭看了看白予墨,然後讓法醫離開後進去現場進行勘查。

白予墨一隻手戴上了手套,注意腳下的東西,避免觸碰到一些證據。做完這些後,她目光掃視著死者身體每一個細節。

死者身上穿了白色的睡裙,白予墨掀開睡裙衣袖,下麵也有傷痕,甚至是咬傷。

然後拿起手,查看指甲縫的痕跡,還有手上的痕跡。

林宗福在房間其他地方觀察後,目光落在死者的頭上的發卡上。然後是身上的咬痕,咬痕的口子很深,幾乎有種要將人肉一並咬下來的瘋狂。

“這個案子,你覺得作案人會是誰?”林宗福道。

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了解了受害死者的基本情況。

既然初步推斷是熟人作案,那對方這個熟人到底是誰呢?

白予墨看著女人渾身的傷,眼底有強烈的同情情緒,她想了想道:“從咬傷看來,男人具有強烈的報複心理,欲望帶有強烈的破壞性。我看了看死者的周圍的關係,覺得應該凶手應該和死者之前關係很好,但卻沒有親密關係的人。或者說,死者隻是認識這個人,日常也有接觸。”

“一般報複是有一定起因,我猜可能是情殺,死者可能拒絕過對方。”

師父看著簡單觀察後,就得到這麼多結論的白予墨,不自覺點點頭,“還行,除了主觀因素有點多以外,結論大差不差。”●思●兔●網●

兩人走出臥室,開始模擬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經過。

林宗福說一句,白予墨便接下麵的話。

偶爾也有意見不合,但也相處還算融洽。

出門等待屍體被抬出去時,林宗福對白予墨露出還算滿意的微笑。

然後拍攝離開的場景。

這個場景NG了兩次,中間講了講戲,然後順利拍攝完成。

電視就拍攝節奏快,這個場景還會拍攝第二次上門察看現場。

重新換戲服,許知知迅速調整狀態。

很快,許知知開始沉浸入拍戲中。

這幕戲對戲其實有點意思,師父林宗福對實習徒弟白予墨初步認可。

兩名嫌疑人都已經出現,兩人也做了筆錄。

站在現場和臥室,林宗福雙手環抱在%e8%83%b8`前,望著白予墨道:“你覺得,兩名嫌疑人誰會是凶手!”

白予墨是沒有黑暗麵的記憶的,對方卻擁有她的記憶。所以黑暗麵擁有警察才能知道的,一切反追蹤技巧和清除罪證。

此刻是犯罪者已經被審判,而兩人不知道,在這裡分析著。

白予墨麵對師父的詢問,想了想道:“我覺得,是蔣飛,他的身高和體重,還有曾經被受害死者拒絕的經曆,非常符合犯罪人員畫像。監控中拍到的身影,也和蔣飛十分相似。”

“另一個人,嫌疑不是更大嗎?對方被直接拍到來過死者所在的公寓。”林宗福說道。

白予墨沉默,垂下的食指和中指手指不安地摩挲著。

就在這時,尖銳地手機鈴聲響起,讓兩個人都為之一震。

是林宗福的手機。

林宗福接起來電,對麵很快言簡意賅說完知道的信息。

白予墨好奇看著林宗福,因為對方的臉色肉眼可見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了?師父?”白予墨關切問。

林宗福看著白予墨,神情陰沉得快要滴水,“蔣飛死了,死在一個巷子裡,昨天晚上死的。”

白予墨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信息。

然後兩人快速向外走。

“好!過了!”

徐華的聲音響起。

許知知抹了一把臉,拍攝太要求很高,她反複和對麵的老演員磨。

許知知看向對方,朝對方露出疲憊的眼神。

對方也朝許知知笑笑,兩人都被這些場景折磨得十分難受。

許知知深吸一口氣,她今天晚上的還有夜戲呢,是色·欲的殺人戲份。

七宗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