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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亮去辦出院手院,並且按雲團團的意思請主治醫生帶個護士跟他們走一趟。

隻要將他們安全送上火車,再在火車上給席征做個小檢查就可以了回縣城了。而火車直達林省省城元吉市,下了火車會有李偉提前安排的救護車接席征去醫院。

李偉去安排車和火車軟臥包廂以及林省那邊醫院方麵的事宜,雲團團則留在病房裡與小護士的親媽說了一聲這一天兩就要出院的事,讓她幫忙收拾一下東西。

住了好幾天的院,零零碎碎不少東西,不少都是能夠帶走回到省城繼續用的。

小護士的媽聽到這話,心裡就是一陣可惜,這麼好的工作沒了。

不過也通過雲團團這次的舉動,萌生了做護工的想法。

她得讓她閨女好好盯著,再有這樣的好事千萬彆錯過。

另一邊趙隊帶著人回了鎮上,先去看了老吳叔,發現老吳叔知道的不算多,但也能給他們畫出個大致範圍。

原來路定邦這邊每次進出貨並不是全都老吳叔接送的。前兩年路璽還沒上小學的時候,老吳叔倒是時常跟著路定邦去接貨送貨。但每次送貨都不會直接將貨送到地方,而是送到鎮子上或是村口。後來路璽上小學了,老吳叔就負責專門接送孩子們,而進出貨這種事就交給了旁人。

可惜那個人就是那五個看守裡的,當天雖然沒被憤怒的女同誌們撕碎了,最後也隻給趙隊留下了一具屍體。

不過老吳叔前些年的送貨經曆就非常豐富了,有他追溯曆史,到也得到不少有用信息。雖然老吳叔交待的還算徹底,可趙隊仍舊讓人繼續翻來覆去的審訊老吳叔,爭取將他知道的線索都榨出來。

而另一邊,路定邦就非常不配合了。

路定邦住在醫院裡,醫院裡人來人往的消息傳播得最快。所以路定幫在知道隻有他和老吳叔活著的時候,便決定矢口否認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看到這樣的路定邦,趙隊最終還是采用了雲團團的餿主意。

她先讓人將與其他幾個小朋友呆在一處的路璽悄悄抱走,安排在其他地方,之後又讓人將路璽失蹤的消息擴散開來。

那些被拐婦女不少人都在鎮醫院治療,這個消息就是借著問詢她們而在醫院裡擴散開來的。

趙隊用我懷疑你們中間有人悄悄出去帶走路璽的理由挨個問了一回這些人昨天晚上都在哪裡,有沒有作案時間。

被拐來的婦女們問趙隊誰是路璽,聽說是路定邦,也就是人稱「路爺」的兒子時,都情緒激動的大笑,口中還說著報應,活該這等話。

這裡的鎮醫院不比橋頭鎮好多少,一個醫院住著,女人們激動的聲音又極其尖利,再加上趙隊有意讓路定邦知道,這個消息便自然而然的傳進了路定邦的耳朵裡。

聽到自己兒子失蹤了,路定邦哪還穩得住?

他想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又怕這是警方故意詐他,可對兒子的那份愛又叫他沒辦法冷靜下來,最終還是讓人請了趙隊過來。

“洪丹原名李招娣,60年的時候她與姐姐被繼父苛待……她被洪家收養,改名洪丹。但她的姐姐,”趙隊聳了聳肩,用一種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的神色給了路定邦一個眼色,“據說是落到了你手裡。”

路定邦愣了下,不由追問,“她不是資本家的大小姐?”

“不少資本家都會挑一些容貌姣好的女孩從小養大,然後用來籠絡下屬和聯姻。她,”說到這裡趙隊微微有些動怒的合上手裡的本子,“她隻是資本家的養女。”

路定邦想到路珈套出來的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回趙隊,心中猜測趙隊就是之前雲團團口中說的「那個女人」。

不管那些是是非非,路定邦隻關心他兒子路璽,“她會將我兒子帶到哪去。”

趙隊抿了抿唇,“我們會儘力尋找路璽的下落。”

“我,我兒子是不是已經出事了?”

趙隊:“……”

你就不能盼你兒子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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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定邦招了,是不是全招了,這個還需要繼續提審和甄彆。不過這邊一招,趙隊就拿著路定邦給的名單和地址忙了起來。

必須儘快聯係當地警方將被拐婦女兒童解救出來。

也正是因為趙隊忙起來了,雲團團他們離開的時候趙隊才沒過來送一程。

從尚市調了輛救護車,然後將席征抬上車再回到尚市。

火車站那邊在看到是救護車送乘客過來,驗了票後就直接將他們送進站台提前登車,將人小心的放在窄小的下鋪上,醫生又仔細檢查了一回,護士又將一瓶消炎類的點滴給席征掛好,這才下車回縣醫院。

沒有護工,照顧席征的事就由張亮和李偉負責。雲團團住在席征下鋪的上鋪,一直等到火車都開了,她才回上鋪去。

她之前在縣醫院食堂買了些饅頭包子,又打了一罐頭瓶子鹹菜條子和在可大的鍋裡打的粥。

會被下毒的可能性不大,但味道也就那樣了。

不過為了旅途不寂寞,雲團團還借故拿了一兜水果出來。

軟包車廂是有門的,每個軟包車廂正好是四個臥位,而他們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四個人。

一路上都關著車廂門,門口也沒有什麼閒雜人等路過,不過隨行裡有兩個青年警員,一個怪力女生,他們還真不需要考慮安全上的問題。

雲團團與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就在自己鋪位睡下了。

雖然是白天,可抱著自己的舊枕巾雲團團睡的還不錯。

將席征的事悉數交給了張亮和李偉後,雲團團這趟旅行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下午三點下的火車,也不用雲團團操心什麼便上了安排好的救護車。一路到了省醫院,雲團團見席征醒了,便小聲問他要不要給他媳婦打個電話。

席征聞言眼睛一亮,話還沒說雲團團便知道他啥意思了。

自從那日席征醒過來後,席征清醒次數就多了起來。雖然時間都不長,卻是慢慢轉好的跡象。而且像是肺部的病,病人清醒和不清醒區彆真的蠻大的。

席征能說話,嗓子也沒什麼事。路定邦他們在折磨席征的時候更喜歡聽到席征痛苦的聲音以及席征大吼大叫罵他們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所以他們並沒有動席征的嗓子或是舌頭,牙齒什麼的。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雲團團看了一眼手表,說她來安排。

雲團團先去了主任辦公室借電話打到橋頭鎮派出所,找到當班的小馬後又讓他去接了陳英到派出所來。計算了一下時間,雲團團回病房讓張亮和李傳偉推著病房去主任辦公室,一邊行動快,但距離遠。一邊距離近,但行動卻不快。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雲團團又從主任辦公室撥了電話出去。

雲團團撥完號便將聽筒放到床上,席征便激動的聽著聽筒那邊的動靜,電話一接通席征就迫不及待的大喊:“喂,媳婦兒嗎?”

“師傅,是我小馬。”

小馬囧的一批,原本想跟他師傅打聲招呼的,見此也不敢說什麼,直接將聽筒遞給了同樣激動不已的陳英。

聽筒不攏音,彆說與席征呆在一處的雲團團等人聽到了席征那聲「媳婦兒」了,就是陳英也聽到了自家男人這聲活力十足的呼喚。

雖然這一聲過後席征的聲音又小又氣弱。可也正是因為這一聲呼喚以及雲團團等人的哈哈大笑聲沒讓陳英想到席征生病上。

也許她家狗男人隻是不好意思了。

因電話兩邊都是人,倆口子也沒說什麼太親密的話,隻是互相報了平安,又說了幾句家常便掛了電話。⑩思⑩兔⑩網⑩

不過有了這麼一通電話後,不管是懷孕的陳英還是養傷的席征那顆心都安穩下來了。

謝過主治醫生,雲團團幾人又推著激動過後安心睡著的席征回病房。

到了病房,張亮和李偉就問雲團團一會兒是回學校還是去哪兒,用不用他們安排。

“我想回家了。”雲團團想了想,又看了一回席征,“回省城了,就算是回到咱們自己的地盤上了,席征這邊我就可以完全撒手不管了。省城我熟著,不用你們安排我了。我等席征醒來問問他這事要怎麼辦,完事我就先回雲家堡了。”

雲團團說完又一副不好意思的對二人笑笑,“這次出來經曆的太多,我是一刻都不想在外麵呆了。”

之前還真沒怎麼想家,可到了省城了那股想要飛回家的衝動彆提多迫切了。

又看了一眼時間,雲團團心中多少有些遺憾的想到她再怎麼歸心似箭,也錯過了今天去縣城的大客車。

看來她今天晚上還得找個招待所住一夜,明天坐早班車回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好久沒回空間整理一下收成了,正好去殺些雞鴨,再收拾些水果啥的帶回村子。

張亮和李偉聽到雲團團的話再想到她的年紀和閱曆,不由也跟著感慨了一回。

出來一趟,正好趕上老天爺屠村,誰經曆了這些破事不想趕緊跑回家呀。

理解,忒理解了!

第83章

對過眼神,大家都心領神會的轉頭看向窗外。

您老人家這大義滅親的方法,還挺犀利的哈——

謹言慎行的時間段裡,哪怕雲團團和張亮他們想的是一樣的,也不敢將什麼老天爺這種話堂而皇之的說出口。

各自在心裡腹誹吐槽了一回,這個話題就過了。

因無論如何都趕不上末班車了,雲團團便也不急著離開醫院。從書包裡掏出一把果乾分了分便坐在一側的空床上與張亮二人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時不時的擰頭看一眼席征。

差不多下班的時間,席征還沒醒,但病房裡來了不少公安係統的領導。原本見到雲團團還以為她是席征家屬,在聽了張亮二人解釋後,更是對雲團團多了幾分敬意。

“多謝領導誇獎,不過您這麼說,就叫我羞愧難當了。便是不說我與席征的同鄉情份,換個旁人我也應該有人出人,有力出力。”雲團團微微帶著點靦腆的對說話的係統領導笑,“其實我也沒幫上多少忙,要說不容易還是席征這些衝在一線的公安警員們,我之前找到席征的時候還以為他被人做成了標本呢……”

這個時候,尤其是在席征的病床前,雲團團不想也不能表現的太過長袖擅舞,以免搶了席征的風頭。而且她相信這些係統裡的領導應該也不喜歡太圓滑的人。

果不其然在雲團團這麼說完後,係統領導們看雲團團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暖意,少了幾分公事公辦。

最近陸續落網三支人口販賣銷贓線。所以不光路定邦吐出來的那些信息,還有不少信息需要甄彆和針對已經被拐賣婦女兒童做營救返鄉工作,他們林省這邊也不是一塊淨土。所以全係統的警務人員除了日常工作外,還要針對人口販賣成立專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