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陽陽:“靠!原來我的擔心都是白費心思啊!”
言言驚愕:“真有你的!”這態度,白夜能被追到手才是怪事吧?作者有話要說:欹想對所有這三天辛苦等更、催更的娃兒們說:辛苦你們了啊!欹要給你們一個熊抱!大大的熊抱!這兩天一直在想《心悅》的故事,和《往事》的新書名,有點精神混亂,所以《君來》更慢了,但是,希望%e4%ba%b2們不要嫌棄,繼續給欹加油哈!!╮(╯▽╰)╭白夜找上席簡言
席簡言不得不這樣認為——世界上最不知愁滋味的人是誰?
〒_〒答案:花花。
世界上最不知臉皮是啥東西的人是誰?
〒_〒答案:花花。
世界上失戀後恢複力堪稱奇跡的人是誰?
〒_〒答案:還是花花。
所以當她站在花花身後看著她在拉麵店裡和白夜搶著最後一張空桌時,有些……→_→花花,你不是昨晚才剛表白嗎?能矜持一點不!
花花不知言言心裡的想法,隻顧著和白夜針鋒相對,“小白臉,此路是我開,此桌是我呆,要想得此桌,留下腦袋來!”
言言聽到這次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台詞,默默地問了句:“你原本是想說留下男人來吧?”
花花一臉“oh myGod!”的驚訝神情,“言言,你怎麼知道?”
花花感覺真是稀奇,她剛才就是想說這句話來者的,隻是看到了眼前這張白嫩的小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令人發指的行為,於是臨時換了台詞!和你?男人?你是嗎?鄙視白夜!
言言輕巧道:“停頓。”
剛才她明顯在“留下”後麵稍微停頓了一下下。
花花“靠!”了一聲後,轉而看向對麵的某白臉,恨不得將他開膛破腹,看看他的心是什麼做的!
拒絕這麼漂亮的曆史係係花,你心臟正常嗎?
跟一位淑女搶座位,你的心臟還是人類的心臟嗎?
白夜的目光在席簡言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今天穿的是高領的暖色係襯衣,搭了白色的九分褲,一眼便能覺察出那種清新溫婉,他隻是淡淡地看了幾分鐘後,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
有些東西求而不得的時候就不要讓自己抱有太多的欲望,這樣子,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才不會沉重。
白夜想,自己其實真的比不上藍錦嚴,即使他最後被傷的體無完膚,可是,他卻那麼認真而執著地追求過,就算,他最終的結局那麼地苦不堪言。
白夜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他買醉的樣子,嗬嗬,誰說自己和他不是同類人呢?
白夜不想再繼續想下去了,越想,心裡的難受程度就會不由自主地被擴大,再擴大,直到心裡滿滿地堆滿了“難受”二字。
難受嗎?嗯,很難受!在看到她後這股難受越發膨脹了。
白夜沒有理會康乃馨,而是轉過身,直直地在席簡言的麵前站定,然後在花花和陽陽驚奇的目光中朝著席簡言說了句:“我們談一談吧。”
“嗯?”談什麼?
白夜向前邁了一步,而後才回過身來,緩緩地說了一句“藍錦嚴還有康乃馨的事。”
花花在一旁不樂意了,“那為什麼不是和我談?”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話題?”白夜鄙視地看了她一眼。
花花那個叫氣啊,正想衝上前去跟他理論,卻被陽陽拉住了,“花花……”
陽陽看了看簡言,簡言心裡默默地哀了一聲,隨後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拉麵店。
現在肚子就在鬨抗議了,那談完了自己豈不是得餓得半死?
真心不是啥好差事啊。
白夜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竟然用藍錦嚴和康乃馨做借口才得以有機會和她這樣麵對麵地獨處,哼,可悲嗎?不,起碼,他比藍錦嚴還好了那麼地一點點點。
好在——她不知道自己喜歡她。
白夜突然費力地扯了扯嘴角,有心無力地問道:“席簡言,你有什麼好?”
“嗯……”簡言覺得這問題太深奧了,說自己什麼都好?——扯扯臉皮,貌似沒那麼厚?
說自己沒有什麼好?——那樣是不是有點貶低自己啊?
於是想了想,回了句,“公道自在人心。”
“???”白夜原本無比嚴肅的神情差點在她麵前破了功,忍住,繃起了臉,語氣僵硬道:“席簡言,你能認真點嗎?”
席簡言→_→想無視他:我明明就在那麼認真地回答你的問題啊!
“同學,每個人看問題的方向都是不一樣的,側重點不同,感受自然不同。你說我好,那麼我就是好的,你認為我不好,那也沒有錯啊。而且,不管你怎麼看,我還是我,這一點並沒有改變,所以,評價一個人根本不能用好壞,因為好壞根本就沒有定義。”
白夜被她這一番頭頭是道的話語唬得愣住了,原本以為她是一個沒心沒肺又沒有心機的單純女人,殊不知,她看問題的透徹度竟然遠遠地超過了自己。
白夜嘲諷一笑,果然自己還是不了解她的!
“所以,席簡言,我可以認為你隻是偽裝起了所有的智慧,故意讓那樣的自己呈現在彆人的麵前嗎?”
“……”-_-#你啥意思?
“彆以為那每科都八十五分的事情是那麼輕而易舉就做得到的。”
簡言心裡咯噠一下,糟了,被識破了。
白夜見她臉上的神情有了稍微的變化,又繼續說道:“原來我的想法沒有錯,你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因為你不想讓人接近你了解你,席簡言,你是太過自信嗎?”
簡言莞爾一笑,偶爾跟聰明人對對話其實也不錯,“白夜,”是這個名字吧?
白夜在聽到她那麼自然而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時,瞳孔間的焦距被瞬間放大,微亮的雙眸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席簡言,你憑什麼那麼理所當然地叫我的名字!為什麼又要讓我的心裡生出了動搖?
席簡言不清楚他心裡的糾葛,隻是想將自己的話說出來,“我是自信,因為我相信我有自信的資本。至於你所說的偽裝,或許根本不可以用‘偽裝’這個詞語。我隻是覺得那樣子的自己會快樂一些,而我身邊的人也容易跟著快樂罷了。這樣利人利己的事情何樂而不為。況且,我喜歡這樣這樣的自己。”所以,就足夠了。
白夜想問,那麼被這樣的你吸引的我該怎麼快樂,你能告訴我嗎?奈何喉結動了動,無濟於事。
一人說不出,而一個雲淡風輕的某人卻是不願意再說了,差不多就好了,在彆人麵前剖析自己這樣的事情,席簡言還是覺得很奇怪。
兩兩不語。
白夜過了許久才問,“錦嚴的事情你已經決定了?”
她自信嗎?答案自然是肯定!不然她為何能夠這麼果斷決絕,絲毫不留希望,分毫不給情麵地拒絕地那麼徹底。
言言點了點頭,心中的想法是:果然都是壞事傳千裡啊。
白夜苦笑了一番,接不上話了。
既是自己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還是忍不住地覺得感傷。為藍錦嚴,也為自己。
“你有喜歡的人?”是這樣嗎?
“嗯。”簡言倒是大方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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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白夜後悔自己製造的這樣的談話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嗎?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轉身背對著她,不見,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將之遺忘。
席簡言見他欲結束這場餓肚子的談話了,一邊慶幸一邊還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沒有回過身,而是看著天邊那被夕陽染紅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說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夠明白。之前對她做過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說句對不是,最後,希望她……”
白夜想說“希望你能夠勸說她不要再來糾纏我。”卻驟然想起,喜歡一個人那種種心情和舉動都是不可控製的,若是真能控製,那就不叫愛情了。
而簡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會明白的。謝謝。”
白夜微不可聞地笑了笑——但願你真的明白。
席簡言轉身往回走的時候,距離不遠的角落處,藍錦嚴也跟著轉身往回走,孤單落寞的背影在夕陽下被無限地渲染拉長,直至模糊不見。
簡言剛回店裡坐下,已經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麵,見她終於回來了,便問,“吃啥好?”
“照舊。”
“行!”
花花照著她最喜歡的口味點了餐,隨後陽陽就問,“白夜說啥了?”
花花聽到這個問題也感興趣了,言言一本正經地看了她那雙好奇無比的眼瞳,說,“他說祝你幸福。”
哪知花花一聽,立刻激動了,“靠!搞得跟生死離彆似的!老娘不要他了而已,至於這麼傷春悲秋嗎!”
陽陽默默地低頭吃麵了,花花,究竟是誰不要誰啊!
言言也默然了,原來那天韓君鑫問自己是誰教自己說臟話的,自己心裡的第一人選真的沒錯啊!真的太聰明了!
言言突然就想起了剛才白夜的問題,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某人:“你說我哪裡好了?”發完信息,席簡言有點得意。
不是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那麼韓君鑫看自己肯定比西施還西施,嘻嘻,好期待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計是錦嚴的番外,希望欹不卡文啊!::>_<::番外:藍錦嚴
大四的第二個學期,我申請了離校,踏上了藍宗誌給我安排好的道路。
也許,二十多年前的我沒有一次不在反抗他施加我的責任;二十多年前的我,多麼憎恨自己的腳步按部就班地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步步行走著。
奈何,歲月流逝,如今的我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從政的命運。
是誰改變了我?藍宗誌?哼,可笑,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我一直以為他就算不是個合格的丈夫起碼會是個合格的父%e4%ba%b2。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母%e4%ba%b2死的時候,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見他最後一麵,她說,倘若不能見到最後一麵,她會死不瞑目。
結果,她真的不得安息。
那個時候,我十歲,我孤單一人守在白色的病床前,恐慌地看著她在我麵前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