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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餐嗎?今天晚上好不好?”

“還沒忘?”何光耀笑,說:“地點你定,然後我下班過去?”

“不用,我來接你,晚上八點?”

何光耀應聲,聽周嘉麒在那邊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才把電話掛斷。

經過近一個月時間的短信聯係,他們之間的關係終於不再像從前那般陌生。

雲翔各個廠房的器械已經換了差不多一半,雲起的訂單量也沒有迅速的下降,想到這裡,何光耀這一天沒有再像從前那般留到深夜,看著辦公室為數不多的員工紛紛拿異樣的眼神看向他,何光耀笑,說:“好了,你們都辛苦了,趕緊下班回家。”

辦公室的歡呼聲中,何光耀心情很好的下樓。

出去的時候雨已經停了,何光耀看見周嘉麒,抽著煙靠在自己那部顏色絢爛的跑車上,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眼睛,陰影中略顯憂鬱的樣子。

想著每次看見靜止的周嘉麒都好像在事先擺好了造型一般,何光耀的笑容不免變得有些隱晦。

“周嘉麒。”

聲音不大,落在雲翔總部那片空曠的空地上聽起來無限%e4%ba%b2切,周嘉麒微微抬頭露出一個側臉,隻是很快的,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在叫過一句光耀小心後,他已經幾步衝到何光耀的麵前。

一切發生的太快,在何光耀沒有回過神時,他隻知道自己被周嘉麒抱住,在原地旋轉了一圈以後,他看見周嘉麒身後一個模糊的身影。

第28章 疑惑與答案

“光耀,怎麼樣?”

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周嘉麒露出這種緊張的神色,即便他在此之前永遠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何光耀感覺心臟那裡有什麼地方微微鬆動了一下,隨即他站直身體,說:“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時間還不是很晚,雲翔偶爾有幾個內部的員工走出,看到這驚險的一幕,都不由得過來詢問要不要緊。

聽懂那些人的意思,何光耀立刻回過神,說:“你受傷了?”

見他急急忙忙繞道身後想撩開自己的衣服,周嘉麒忙把他的手拉住,說:“不要緊,不嚴重。”

說話間他已經轉身,何光耀隱約看見他後腰那裡的衣服似乎被人劃開了一道口子,神情也不由得變得有些緊張。

“光耀,這好像還是你第一次為我這麼緊張。”

不要說他言語中那種曖昧的意思,即便他臉上的那種神情,也能讓周圍的幾個人看出個大概,何光耀皺眉,用不高不低的音量說:“你為我受了傷!”

那個想要襲擊他的男人此刻已經被人雙手反扣壓倒在地上,二十歲出頭,五官清秀,一臉倔強,通過他的打扮以及發型,何光耀覺得相比較那種窮凶極惡的殺人犯,他其實更像一個處於青春期的叛逆少年。

當然,他的年紀其實已經不小。

看著那把頂端浸染了少許血液的匕首,何光耀不動聲色的回頭。

雲翔的那幾個員工一早認出他是誰,迫於壓力,他們在說過幾句表示關心的話後就拉著彼此離開。

想到明天公司裡的傳聞,何光耀低頭,說:“誰派你來的?”

那個年輕人嘴角露出一抹可惡的笑容,說:“沒有誰,我隻是單純看你不爽。”

話音剛落,那個年輕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呼,回頭看著那兩個男人吼道:“媽的!輕一點!”

香城其實很多這樣的年輕人,出身優渥,做這樣的事,也不過是想尋找刺激。

可能是前世他們留給自己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即便他不說,何光耀也知道派他來的人是誰。

許輕寧,上一世她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隻是他在明,許輕寧在暗。

大概是因為她自小和許輕遠相依為命,自許輕遠過世,許輕寧就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上一世何光耀看見她的時候幾乎沒把她和許輕遠聯係在一起,不管是她的打扮或者談吐,優雅精致,都讓她像極了某個出身良好且很有能力的上市公司的總裁,聯想到已知的許輕遠的家境,何光耀明白,一無所有的許輕寧能走到這一步,想必是付出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努力和艱辛。

身體甚至尊嚴,活著的目的就剩了複仇,所以不怪她之後會將自己逼到那一步。

在她眼中,何光耀應該就是一無是處的富家子,害死了人,因為有一雙有錢且事事為他著想的父母,因此得以高枕無憂。

卻不知道她知道事實的真相那天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隻是以她留給何光耀的印象,想必她會一意孤行。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即便她相信其中的誤會,她也會逼迫自己不要去信。

“三少,這個人我們該怎麼處置他?”

何光耀長時間的沉默讓壓住那個年輕人的其中一個人低聲問了一句。

先前看他們的長相和打扮都很像保鏢,聽見那人這麼問了以後,何光耀才得以肯定他們確實是周嘉麒的保鏢。

雖然在旁人眼中他們都是所謂的有錢人,但相比較周嘉麒,自己這樣的出身應該隻能算暴發戶,想到這裡,何光耀不由得嘴角上揚。

“放心好了,我們接%e5%90%bb的時候他們會把頭撇到一邊的。”說完漫不經心的周嘉麒又低頭看著那個年輕人,說:“要把他送警局嗎?”

何光耀低頭,說:“你其實還有同夥吧?”說完他左右看了一下,說:“他們就在這附近?”

先前異常囂張的少年立刻抬頭,說:“沒有!”

“有沒有警察會查到,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周嘉麒的那兩個保鏢聽明白何光耀言語中的意思,就將那個神情有些萎靡的少年大力提了起來。

“何光耀,你等著!我以後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真夠幼稚的,何光耀走到那個還在掙紮的少年麵前,露出一個與他剛剛那般等同惡劣的笑容,說:“你還在讀書吧?沒有家人?”

在那個少年一臉疑惑的朝他看過來時,何光耀笑容更甚,說:“我等著你來找我,但你記住,我日後但凡受到一點傷,我會從你的父母,你的%e4%ba%b2人甚至你的朋友同學身上加倍討回來的。”

說著這般狠絕的話,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的笑容,那個少年不由得抖了抖,想逞強的話也被他悉數咽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他還有同夥的?”

看著自己的保鏢押著那個年輕人離開,聽見周嘉麒不由得問了一句。

何光耀笑,說:“他們的習慣。”

“你被人襲擊過很多次?”

何光耀搖頭,見周嘉麒一臉不明就裡的表情,他隻是沉默。

他想自己其實也不知道,不過是在上一世經曆過幾次而已。

許輕寧的報複手段稱得上惡劣,不表明來曆,也不是真的就想在在這個時候傷害他,她不過是喜歡躲在暗處欣賞他的恐慌和無奈。

隻是這一次和上一世不一樣,那時候他身邊沒有周嘉麒,那個年輕人也不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朝他衝了過來。

他們有幾個人,每次趁著何光耀不注意,從公司出來或者剛準備上車的時候,他們就會悄無聲息的出現,騎著機車或者腳上套著滑輪,推搡他,或者搶過他的錢包公文包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看著何光耀一臉的無措,他們會笑的很開心,那種頑劣的態度,不過是想表明他們享受其中樂趣。

上一世自己被他們弄得太過狼狽,隻是這一次,何光耀肯定不會因為他們年少無知什麼的對他們的行為姑息。*思*兔*網*

何光耀臉上的笑容讓周嘉麒大受震動,過了片刻的時間,他才說:“何光耀,為什麼越靠近你越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何光耀回過神,說:“你呢?傷口嚴不嚴重?要不要上醫院?”

“不嚴重,回家包紮一下就好了。”

“那讓我先看一下?”

周嘉麒點頭,何光耀繞到他背後,他的傷口隻是輕微的擦傷,確實不必去醫院。

“何光耀,我因你受傷,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會照顧我吧?”

“你說過的,傷口不嚴重。”

“那替我包紮可以吧?”

周嘉麒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狡黠的笑容,察覺何光耀的沉默,周嘉麒又把車門打開,說:“去你家還是我家。”

見何光耀還是不說話,周嘉麒又說:“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去你家好了。”

周嘉麒的家應該是他一個人住的公寓,大麵積的淺色使得房間的視野空曠,布局簡單卻又彆出心裁。

何光耀剛拿出手中的藥水紗布,周嘉麒已經坐在沙發上%e8%84%b1去自己的襯衣。

肌肉緊繃,帶點不明顯的小麥色,顯然平時也勤於鍛煉。

何光耀仔細為周嘉麒的傷口消毒時,背對他的周嘉麒小聲問了一句:“何光耀,你知不知道是誰派人來襲擊你的?”

“不知道。”

“撒謊,明明你知道。”頓了頓,周嘉麒又說:“是你從前的男朋友?”

“他應該沒有這個能力。”

此時何光耀已經靠到離周嘉麒傷口很近的地方,替他包好紗布,察覺沒有剪刀,何光耀又靠到離他更近的地方用手將膠帶撕開。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周嘉麒j□j的肌膚上,他的指尖卻又帶著明顯的涼意,一冷一熱的對比讓周嘉麒身體緊繃,感覺到喉頭乾澀,他不由得回頭叫了一聲:“何光耀。”

何光耀上揚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疑惑,使得他的雙眼再沒有平日裡的那種嘲諷與涼意,周嘉麒很喜歡看見他這種沒有防備的模樣,在叫過他一聲後,他伸手挑著何光耀的下巴輕柔的%e5%90%bb了上去。

何光耀並沒有推開他,周嘉麒原本也隻是想淺嘗輒止,可惜何光耀的味道太過美好,%e5%90%bb了不到一分鐘,周嘉麒已經俯身將他壓在沙發上。

何光耀的手上依舊拿著膠帶,感覺到周嘉麒逐漸上升的體溫,他笑,說:“可以了啊,周嘉麒。”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