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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個昏君 嵐月夜 4565 字 3個月前

還給她,看她把頭發隻簡單在頭頂挽了幾圈,梳成一個小髻,然後很適時的挑了一支金玲瓏石榴簪,幫秀蘭把發髻簪好。看著頭發梳好了,他還退後幾步細細觀賞,然後說:“今日晚了,就先這樣吧,明日讓她們給你梳一個好看的。”

秀蘭無語,心說好不好看能怎樣?誰稀罕給你看?於是隻低頭沉默不答話,皇帝看她還是落落寡歡的樣,就上前來拉她的手,秀蘭下意識往後一縮,皇帝的手落了空,僵了一會兒,才說:“你要是實在想家,改日朕帶你出去,讓你順便回去看看可好?”

皇帝見秀蘭沒有如他意料的那樣轉憂為喜,有一些意外,看她這副樣子,也不像是關續所說的回心轉意,心裡有些疑惑,就耐著性子又問:“你還有什麼想做的,朕都帶你去,如何?”

我想回家,你能放我回去嗎?秀蘭不敢說出來,也不想理會那個昏君,就還是低頭不語。

皇帝終於耐性耗儘,抬手托起了秀蘭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皺眉問:“你到底想如何?你若是不願意,怎地又回來了?”

秀蘭被迫迎上皇帝的目光,見他眉毛微皺,似乎已經有些不耐,又想起自己身在這裡的原因及夏太監的警告,終於有了回應:“請皇上不要難為劉家的人。”

皇帝一愣:“什麼劉家的人?”

他不知道?難道這都是那死太監自作主張?秀蘭一時也有些無措,如果昏君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提起劉家豈不是沒事找事?怎麼辦?下麵要怎麼辦?

“哦,你是說先前與你有婚約的那一家?”皇帝自己想明白了,“他們家不是退%e4%ba%b2了麼?你父母連聘禮都退回去了,朕做什麼去難為他們?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朕誰也不會難為,來,現在外麵熱氣消了些了,朕帶你出去走走。”

秀蘭被他的話驚了一會兒,退%e4%ba%b2了?居然已經退%e4%ba%b2了麼?也是,自己被人擄走音訊全無,後來又有夏太監動手腳,怎麼會不退%e4%ba%b2?她呆呆的由著昏君牽著她下樓,一路往外麵走,然後沿著長亭一路向前,過了賞荷亭又到了待渡亭,接著帶她上了船,去湖裡遊玩。

她漸漸回神,這才發覺昏君一直牽著她的手,秀蘭悄悄往回抽,昏君握的卻緊,感覺到她的動作,還回頭看她:“怎麼?船速快不快?”

秀蘭搖頭,把目光投在湖上,這裡的湖麵很寬闊,湖中一片一片的荷花開得正好,偶爾還能在水麵下看到魚兒,岸邊有翠綠的垂柳,景色十分靜謐幽美,可是她的心情卻一點也不優美。

“你會釣魚麼?”皇帝指著水裡的魚兒問秀蘭,“叫他們停了船,我教你釣魚可好?”

秀蘭還是搖頭不說話,皇帝也不氣餒,又指著前麵的湖心亭:“那我們去湖心坐一會兒,在那邊用晚膳如何?那裡風景更好。”

晚膳?已經要到晚上了麼?秀蘭有些驚慌,抬頭看看天色,還好,還是亮著的,想到湖心亭總比那什麼抱月樓安全,也就同意了。於是皇帝命船工把船劃到了湖心亭,和秀蘭兩個人下船上了岸。

皇帝牽著秀蘭的手,沿著石板路上了長廊,秀蘭這才發現他們實際上是登上了湖中小島,島上建有回廊,並不是隻有一個亭子。在回廊的兩邊還植有青翠的修竹,湖麵的涼風吹來,確實十分舒爽。

她跟著皇帝一路行到亭子裡,早有人鋪好了坐褥,在廳內石桌上還擺了時新瓜果。皇帝拉著秀蘭一同坐下,%e4%ba%b2手拿起一瓣瓜遞到秀蘭跟前,秀蘭伸手要接,皇帝卻不鬆手,示意她張口。秀蘭不肯,瞪著他不動,皇帝無奈,隻得把瓜送到她手裡,然後自己也拿了一瓣吃。

兩人各吃了一瓣瓜,然後擦了手喝茶,皇帝又開始跟秀蘭說話:“你閨名是叫做秀蘭?”

“是。”秀蘭總算答應了一回。

皇帝就仔細打量秀蘭,然後搖頭:“這個名字不太襯你,蘭雖香氣襲人,終究不夠豔麗。不若月季,跟你之氣韻更為相合。”

你才叫月季!秀蘭悶悶:“那也沒有叫月季的!”

皇帝看她肯答話,就笑%e5%90%9f%e5%90%9f的說:“單叫花名過於直白,不如我給你取一小字如何?”秀蘭不答話,隻看著皇帝,皇帝就再次牽起了秀蘭的手:“不若叫太真如何?”

秀蘭看著昏君那張滿是殷切笑意的臉,很想直接掀了麵前的石桌,太真你妹啊太真!你想當昏君學唐明皇,老娘還不想做楊貴妃馬嵬坡自縊呢!

“什麼太真太假的,好生難聽!”她咬著牙,假作不知,想打岔打過去。

皇帝偏還要解釋:“太真乃是天上西王母的小女兒,後來嫁給了玄都太真王,就改稱太真夫人,先唐時有個美人,也曾取號太真,是極好的字。”

好你妹!秀蘭忍怒追問:“唐時的美人?是哪一個?莫不是那先嫁子後嫁父、最後在馬嵬坡被逼自縊的楊玉環吧?”

第11章 霸王硬上

皇帝的臉色立刻有些訕訕,他清咳了兩聲:“你若是實在不喜,我再另想一個便是。”然後就轉了話頭,要帶著秀蘭在湖心島上遊覽。兩人在島上轉了一圈,皇帝看著時候差不多了,就讓人傳膳到湖心亭。

秀蘭聽見要吃晚膳,隻擔心天黑,什麼心思也沒有了,皇帝問什麼都不答,隻揪著手裡的袖子揉搓。

可惜時光從不因任何人的願望而停駐,不一時飯傳了來,秀蘭食不知味的吃了一些,眼看著紅霞滿天,太陽就要落山,那昏君拉著她要回去,她隻不肯。

“你喜歡這裡咱們改日再來,現在天晚了,一會兒坐船不便。”皇帝哄了她兩句,硬拉著她上了船回去。

這次回去卻沒有上抱月樓,從待渡亭下船之後,皇帝牽著秀蘭一路向西走,到了一棟更高的小樓下,秀蘭抬頭望去,匾上寫的卻是攬星樓。

秀蘭百般不願想拖延,可是看到樓下那麼多人候著,也不能真的撒潑,隻得不情願的跟著皇帝進去了。皇帝拉著她一直上到了二樓,進了一間屋子,秀蘭看裡麵都是一架一架的書,還有書桌和筆墨紙硯,知道是書房,暫時放了心。

皇帝拉著秀蘭,讓她到書桌後坐下,說道:“我聽說你在學認字?以後我來教你吧。”

秀蘭一愣,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事,應道:“這怎麼使得?隻怕民女福分不夠。”

“這關福分什麼事?我想教你就是想教你,你不用理會那麼多,以後也彆自稱什麼民女的,你現在還是民女麼?”皇帝笑眯眯的按著秀蘭的肩,“隻你我二人在的時候,就不用講那些虛禮,你我相稱便了。”

秀蘭也就沒再說什麼,寫字總好過乾彆的。昏君讓人來研開了墨,手把著手教秀蘭寫字,秀蘭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手把著手教寫字也就罷了,這姿勢也太曖昧了吧?她坐在椅子上,昏君就站在她身後,右手握著她的手,左手搭在她肩上,幾乎整個前%e8%83%b8都貼在她後背上,這不是赤/%e8%a3%b8%e8%a3%b8的占便宜麼?

而且那個昏君還忒無恥,頭伸的那麼靠前,幾乎貼在秀蘭臉邊,每每轉頭說話都快%e4%ba%b2上秀蘭臉頰了,秀蘭隻得一個勁的往左邊躲,可是到底能躲的幅度有限,隻能忍受昏君在她耳邊呼氣說話。

可那昏君還不知收斂,變著法的調?戲她:“你耳垂肉嘟嘟的,跟旁人的不太一樣呢!”說完了還伸手去摸,“今日忘了給你找墜子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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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蘭手一抖,在紙上畫了一團漆黑。皇帝在她耳邊笑出聲:“好了好了,初學都是這樣,今日先學這麼多,明日我再繼續教你,時候不早了,咱們去歇著吧。”說完拉著秀蘭的胳膊,要扶她起來。

秀蘭不放筆也不起來,賴著不動。皇帝就把她手中的筆接過來放下,在秀蘭耳邊說:“怎麼?還沒寫夠?”

“嗯。”秀蘭難得飛快答話,“要不再練一會兒?”轉了臉抬頭看著皇帝。

皇帝把目光調到秀蘭臉上,笑了笑:“天晚了,明日再練吧。燈下寫字傷眼睛,還是早些歇了吧。”說著彎下腰,將手伸到秀蘭膝下,將她從椅子上直接抱了起來,一路出了書房,穿過一間敞廳,又進了一個門,再向右一折,裡麵赫然擺著一個架子床。

秀蘭被昏君抱著,也不敢過分掙紮,看到架子床更加慌亂,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昏君已經把她放到了床上,手卻還攬著她的腰不放,正低頭細細打量她的神色。

“皇、皇上,我,要不……”秀蘭徹底慌了,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皇帝笑%e5%90%9f%e5%90%9f的:“要不什麼?”看她臉頰泛紅,嘴%e5%94%87更是紅潤誘人,頭漸漸低下去,想一%e4%ba%b2芳澤。

秀蘭飛快的扭頭躲閃,皇帝也不在意,就勢在她臉頰上%e4%ba%b2了一下,然後順著臉頰往下,沿著頸邊%e4%ba%b2到了耳垂。秀蘭慌得不行,手上用力去推皇帝,卻怎麼也推不開,正躲閃間,皇帝卻忽然張嘴就將她耳垂含進了嘴裡,還用%e8%88%8c尖%e8%88%94了%e8%88%94。秀蘭當時就僵住了,這昏君在乾嘛?

昏君正在自得其樂,這肉嘟嘟的耳垂果然很好吃,軟軟香香的,懷裡的人兒雖然有些僵硬,也不妨礙他有所動作,空著的那隻手就先從腰間開始解起。

秀蘭察覺到昏君試圖解她的衣服,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試著哀求:“皇上,你能不能,再等等。”

“等什麼?”皇帝還在%e8%88%94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答。

秀蘭並沒下定決心,所以此時無論如何不想順從,她扭頭躲著他的襲擾,嘴裡答:“我,我有點怕,皇上,你彆這樣。”

皇帝卻不放鬆,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抽出被秀蘭抓住的手,扶住了秀蘭的下巴,調笑道:“早晚都有這一天的,莫怕。”說完就%e4%ba%b2上了秀蘭的嘴%e5%94%87。

秀蘭被他這樣按著不能躲開,終於讓他如願%e4%ba%b2到了嘴,心裡的悲哀和恥辱感一下子湧了上來,再也忍不住眼淚,開始哭了起來,一開始哭她就想了起來,對呀,昏君不是最煩女人在他麵前哭麼?這絕招應該早點使出來,於是越發變本加厲的哭了起來。

皇帝剛嘗到點甜頭,就看見秀蘭開始抽泣,然後越哭越凶,不得不鬆開了秀蘭,抬手給她擦眼淚,哄道:“莫怕,沒什麼的,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陰陽和合才能繁衍子孫,都有這麼一遭的。”說著還低頭去%e4%ba%b2秀蘭的眼淚。

秀蘭見他絲毫沒有嫌棄煩憎之意,有些無措,更加用力哭了起來。皇帝哄了一會,見她總是不聽,隻一味的哭,漸漸沒了耐心,也不再哄她,自己略一思量,走到門邊叫人:“取一壇梨花白來。”

秀蘭不明所以,也不理會,隻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