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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聶穎謙,我攔不住啊,你快來好不好?”

遠處來了出租車,鵬程趕忙攔了下來:“景藍,你一定要攔住猴子,猴子對心霏的感情你不知道,千萬不能讓他跑出去啊,你讓醫生給他打鎮定劑!快點!我們馬上就到!”

“好好好!”

景藍還在哆嗦,鵬程已經掛了電.話。

等鵬程和曉泰趕到醫院的時候,猴子被醫護人員綁在床上,鵬程嚇了一跳:“乾嘛綁著他啊,他身上有傷,我不叫你打鎮定劑嗎?”

景藍頹喪著臉:“已經打了,藥效過了,醫生說一定時間內不能再注射。”

鵬程啞然。

猴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連曉泰在都沒讓他發作了,他幾乎發狂的看著鵬程:“心霏呢?心霏呢?!”

看到為許心霏擔憂成這樣狼狽的猴子,曉泰的心很疼,隻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

“猴子猴子,你冷靜點,”鵬程努力壓住不斷作亂的猴子的雙臂,帶著善意的謊言哄勸他,“心霏沒事,不要擔心。”

“那你讓心霏來!我要見她!”

鵬程語噎,良久用無能為力的哀傷眼神看著猴子,猴子想必已經明曉事情的嚴重。

“放開我!我要去找聶穎謙!我來跟他談!放開鵬程!”

鵬程被使出蠻力的猴子推開,見他瘋狂的去拽輸液管,終於忍不住將聶穎謙的原話轉達給猴子。

“猴子!猴子彆這樣!我們再想辦法!不行就報警麼,彆激動!猴子!”

猴子突然扯開一隻手,猛地揪住鵬程的領口:“鵬程,放開我。”

“你彆激動好不好?心霏還沒回來,你在進去,我和曉泰怎麼辦?”

吼喝中想不到猴子安靜了許多,他輕輕鬆開緊揪不放的鵬程的領口,語意漠然而決絕:“我不找聶穎謙,我找鄧雪荔,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

鵬程完全詫異,瞪目迎視:“她不願意,我和曉泰已經去過了,你……”

猴子似乎%e8%83%b8有成竹般搖搖頭:“她會幫我的,你放心。”

啊?

鵬程發愣時回頭想問曉泰,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曉泰已經不見了。

形勢已經刻不容緩,多一秒許心霏的危險也就增加一分,鵬程果決的對景藍說:“景藍,你留在醫院,我會來接你。”

說完,鵬程跟著猴子出了醫院招手攔車,直奔雪荔家。

**

這種事沒有一個女人會答應的,何況是猴子跟雪荔的關係,兩人壓根沒什麼交情,雪荔怎麼可能改變主意。

但鵬程覺得猴子有種勢在必得的堅定。

他一直望著窗外,一聲不吭,看起來正在沉思。

到了雪荔家,雪荔看猴子傷成這樣,非常意外。

她忙把猴子讓進來,猴子卻毫不囉嗦,直奔主題。

“雪荔,就當幫我,救救心霏吧。”

雪荔發出一聲笑意:“曹旌揚,說這種話非常無禮你知道嗎?你為了你心愛的人讓我去火坑,你明知道我今天去換她回來我會遭遇什麼,你怎麼能開口對我提這種請求呢?”

猴子肅立著一張失溫的臉,眼神淡淡的看著雪荔,眼球上爬滿了紅筋,他陡然笑起來,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知道嗎?上次在後台為你打架,我被關祁東踢到了芐體,”猴子哽咽了,聲音也揉成一團,“我……我已經廢了,明白嗎?作為男人,我已經廢了,我廢了,你明白嗎?!”

猴子尖叫並雙肩瑟縮的顫唞,雪荔一臉茫然的看著歇斯底裡的他,隻有旁邊的鵬程,驚到目瞪口呆。

“所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心愛的人!可不可以?!”

猴子來勢洶洶,霸道到不講理。

雪荔突然吐出一口氣,完全明白那個“廢”字的含義後彎著身子瑟縮起來。

“猴子,冷靜點,我們先回去。”

鵬程摟著猴子,帶著他慢慢的離開了雪荔的家,猴子的哭聲一直響在腦海裡,雪荔空白了幾分鐘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猴子殘廢了。

……

**

天黑了,雪荔一直坐在沙發上,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好像所有的人都在責備她,怪她心思歹毒,怪她毫無憐憫之心。

可這些都不足以讓雪荔改變主意,惟獨讓她歉疚到飽受自責的便是猴子,她要怎麼彌補他的傷害……

雪荔擦掉了眼淚,好好想了一會,然後給聶穎謙打了電.話。

還是很快接聽,聶穎謙聲音很溫柔。

“雪荔。”

“……你在哪?”

雪荔仿佛看到聶穎謙笑了:“在家。”

“我過來,讓門禁放我進去。”

隻有四句對白,男人充滿魔性的笑聲後雪荔掛斷了電.話。

將廚房的水果刀放進隨身包包中,雪荔握緊了拳,視死如歸的屏息。

**

三十分鐘,樓下的門鈴響了,聶穎謙這才在二樓走廊上動了動等候已久險些僵硬的身體,臉上浮現了快樂的笑意。

管家已經去花園開門了,聶穎謙轉身回到了臥室。

他彎腰,撲在剛讓管家換上的全新被褥上,味道非常好聞。

聶穎謙心情非常好,又扭頭看著牆上雪荔的海報,眼眸淡淡陶醉其間。

雪荔跟著管家走進彆墅,看起來好整以暇,雙手卻緊緊攥著她的包包。

“讓聶穎謙下來。”

管家還沒點頭,聶穎謙已經站在二樓走廊了,他笑嘻嘻的俯看,雙臂搭在欄杆上,悠然自得、氣定神閒:“我今天累了,有什麼話你上來說。”

管家知道這些都是男女私事了,急忙識趣的避開。

雪荔抬頭,怒瞪著聶穎謙,看著他笑意盈盈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閒然的轉身回房,恨得咬牙切齒。

雪荔上了樓,臥室的門被聶穎謙打開著,她走進去,發現聶穎謙正站在自己麵前,帶著笑意打量自己。

聶穎謙突然朝自己走來,雪荔嚇了一跳,本能的往邊上躲,誰知聶穎謙竟是走去關了房門,並且反鎖了。

雪荔腦袋發懵頭皮發麻,往床邊退去:“我來了,你放了許心霏。”

聶穎謙眼睛霎時明亮,他拿出手機,給杜雲打了電.話:“杜雲,放了那女人,從哪請來的給我送哪去。”

說完,聶穎謙隨手把手機扔在床上,然後朝雪荔靠近一步。

“彆過來!”

雪荔大聲疾呼,聶穎謙倒真的就停住了腳步,他看雪荔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不太明白雪荔的用意。

“人都來了,今晚要發生什麼我想你早就有準備了吧?”

雪荔怒瞪他:“變態!”

聶穎謙哈哈大笑:“雪荔,我真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個詞語形容我,變態?挺好的,很貼切啊。”

雪荔不敢置信,怒眉搖頭:“你真不是男人!”

聶穎謙漫不經心的笑:“我是不是男人等下你不就知道了嗎?”

聶穎謙開始往雪荔靠近,雪荔一驚,嚇的六神無主,慌忙跳上床,從床上跑到了床的另一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聶穎謙看著她靈動的樣子,甚至用欣賞的眼神盯了她一會,他的眼神非常迷離,像一池酒液,仿佛對即將到手的獵物稍稍恩賜了些獎勵。

“雪荔,被褥我全換新了,喜歡嗎?”

“聶穎謙!你真是太變態了!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變態的人了!”

聶穎謙低頭悶笑,仿佛忍了很久,連肩膀都在抖動:“雪荔,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吸引我嗎?因為你老是罵我變態,我就真想變態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變態。”

他繞著床朝雪荔過去,雪荔大叫:“滾!彆過來!”

聶穎謙疑惑不解的搖搖頭:“我不明白,你既然來了,難道還沒準備好?”

雪荔往牆邊靠:“聶穎謙,我是來和你談判的,你彆打如意算盤,我說過了,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玩弄!”

聶穎謙非常不解的歪著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來是陪自己的獵物在玩:“雪荔,我到底哪裡不好,為什麼你這麼拒絕我?”

“你哪裡都不好!”

聶穎謙笑了,腦袋低下去,眼睛卻往上玩味的瞟著雪荔:“再怎麼不好,有一樣是好的,今晚你就知道了。”

雪荔簡直被聶穎謙的不要臉折服了,她沒再說話,而是完全無法理解的看著聶穎謙。

麵對雪荔的沉默,聶穎謙笑意加深:“雪荔,我真以為你又會罵我變態,聽不到你罵,我渾身不舒服呢。”

“滾!你不僅變態,你大腦還有問題!”

聶穎謙失笑,目不轉睛看著雪荔,卻在不動聲色中偷偷靠近雪荔,一點一點靠近:“我哪裡有問題?我不是找到你那個地方了嗎?我很正常啊。”

雪荔被逼的走投無路,靠牆蜷縮著快要哭了:“你真流氓!你下流!!!”

聶穎謙優雅的長指順著自上而下的方向開始解襯衣紐扣,飽滿的%e8%83%b8膛逐漸露了出來,他高高的站在雪荔一米外,笑容可掬,眼神曖昧,聲音柔的就像蠱咒:“那還算不上下流,我真正下流一次給你看看,好不好?”

雪荔再也沒辦法跟他理論,又要跳上床逃走,誰知聶穎謙不想帶她玩了,竟非常容易的抓住了雪荔,嬌媚的身體陷在男人寬大火熱的%e8%83%b8懷中,聶穎謙芐體倏忽昂揚了。

“雪荔,我好後悔,我真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我真糊塗,怎麼就那麼隨隨便便給破了呢!”

男人從後抱著雪荔,身體隨雪荔一起往下彎,他趴在她脖頸上,呼著熱氣,已經意亂情迷,神混顛倒了。

“放開我!!!聶穎謙你這個色魔!!!你堂堂豪世的總裁,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對方不喜歡你,你不應該強迫的!!!!”

聶穎謙已經***上湧,顧不上逗雪荔玩了,他的手從她衣服裡麵伸進去,滑過她如絲緞的雪肌,口中還在喃喃自語:“乖寶貝,你乖一點,我會很輕,不會讓你痛的,多來兩次你就知道快樂了。”

“滾!!!”

雪荔發瘋一般掙紮:“救命!!!救命啊!!!”

雪荔整個人被聶穎謙掀倒在床上,柔軟雪白的身體陷在寬大的床褥中,聶穎謙居高臨下看到雪荔散開頭發、鎖骨清麗、%e8%83%b8部高聳的這一幕,渾身的血液都要發瘋了。

他急不可耐撲上去,開始%e8%88%94%e5%90%bb雪荔的身體。

倏忽間,雪荔拽住床上離自己不遠的包包,準確的抽出那把水果刀,刀刃鋒利刺眼,在雪荔揮手即將劃傷聶穎謙%e8%83%b8膛時,男人猛地跳起,雙目怒不可遏。

雪荔揪住自己領口快速從床上跳到另一邊,隔著遠遠的距離拿刀威脅聶穎謙,男人壓著雙眉,眉間攏起怒火。

“把刀放下。”

冷硬的吩咐,雪荔不可能聽,一邊用刀對準聶穎謙,一邊抓著自己的包往門口退。

“我再說一遍,把刀放下。”

聶穎謙原地不動,聲音卻越來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