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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紮著,五官已經扭曲。

跨坐雪荔的男人突然跪起,身子挺的直直的,解開了拉鏈,把穢物毫不避諱的掏了出來。

雪荔聞到一股惡臭,心口作湧,頭疼痛難忍。

她已經有些迷失了,隻感覺到頭發被人狠狠揪住,臉被迫仰起。

男人[yín]蕩的笑聲填滿了整個包廂:“來,妹妹,哥哥給你肉吃。”

眼看穢物就要塞進口中,千鈞一發,雪荔竟想也沒想的嘶吼:“我是聶穎謙的女人,你們誰敢動?!”

男人們靜了片刻,之後爆發出更為劇烈的狂笑。

跨坐雪荔的男人跳下沙發,將那%e6%b7%ab穢之物塞回襠中,戲謔的看著被左右固定了手腕的雪荔。

他朝後,望了望其他幾個兄弟,陡然發笑:“小妹妹好可愛吧?”

男人們的笑聲加劇,如狼似虎般讓人心驚膽寒。

那男人蹲在雪荔麵前,帶著興味:“妹妹,你的男朋友不是警察嗎?”

雪荔渾身發抖,男人的手在%e8%83%b8口肆意揉nīe。

“我再說一次,我是聶穎謙的女人,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

“哈哈哈!”

男人抬頭看了看控製雪荔手腕的兩個男人,又回頭看了看另外幾個兄弟,大夥兒一起發笑。

“妹妹,我怎麼沒早些認識你呢?你太可愛了!”

☆、打謙電.話給聶穎謙!就說鄧雪荔被流氓困住了!

“妹妹,我怎麼沒早些認識你呢?你太可愛了!”

又是一陣哄笑。

“妹妹,我跟你說個秘密,”他朝上看雪荔,雙手仍在雪荔%e8%83%b8`前玩弄,“聶穎謙是大基佬,他隻搞男人不搞女人的。”

哈哈哈哈~~~~

狂笑,止不住的狂笑。

正在此時,包廂的門被打開,經理帶著兩名保安怯生生的走進來,賠禮道歉張羅著:“全哥,這位小姐是客人,不是店裡的小姐,您要是要小姐,我送十幾個過來?”

被叫全哥的就是蹲在地上摸雪荔%e8%83%b8口的男人,他陡然站起來,一腳踹在經理肚子上,破口大罵:“操你媽的,老子就想上她怎麼樣?”

抓雪荔手腕的男人看著門口,雪荔一掙紮,突然掙%e8%84%b1了他們的魔掌。

“我是聶穎謙的女人!打電.話給他!”

雪荔朝經理跑,卻被橫亙中間的全哥推了回去,男人眸子已有股狠勁:“小婊.子,給老子老實點!”

雪荔發癲了,隻看著經理,目眥儘裂的狂叫:“打電.話給聶穎謙!就說鄧雪荔被流氓困住了!”

一群流氓戲謔的嘲笑雪荔,全哥長臂捏住雪荔下巴:“你他媽腦子有病是吧?想聶穎謙想瘋了吧?我今晚讓你好好爽爽,包準你以後不想他了。”

雪荔頭發儘數散下來,整個人發狂,細目已近兵荒馬亂:“打電.話給他!你要不信我,你們整個KTV都會遭殃!”

經理哆哆嗦嗦,被全哥的手下推搡出去,一%e5%b1%81%e8%82%a1跌在地上,他慢慢爬起來,六神無主,甚至還問身邊的保安:“怎麼辦?”

“她怎麼可能認識聶穎謙啊!”

還是沒人相信,經理卻憂心忡忡:“哎呦,還是打一個吧,我來聯係聯係杜總,問問杜總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雪荔被推來推去,頭發扯的亂七八糟,全哥玩的煩了,跟手下吩咐:“再要幾個小姐,帶出去出台。”

“全哥,我這就去。”

全哥不耐的喊住他:“你他媽再挑不好,我砍了你小弟!”

大夥發笑,其中一人摟著被吩咐那人的肩:“老六,記住,全哥喜歡乃大的。”

又是一陣謔笑,叫老六的已經領命出去了。

雪荔一顆心七上八下,不知道經理有沒有打電.話給聶穎謙,如果打了,他會幫她嗎?

老六還沒回來,包廂卻被人圍住了,經理動用了整個KTV的保安,將這個房間的男人儘數堵住。

全哥怒不可遏:“你活膩了是吧?”

經理也不敢得罪全哥,隻是輕輕瞟了眼雪荔,又立刻回到全哥身上,有種愛莫能助的表情:“全哥,今天真鬨大了……”

雪荔一瞬不瞬望著經理,心裡的鉛石卻好像正在慢慢落地。

全哥的表情突然滯了一滯,為了麵子工程,還是猖獗的吼喝:“鬨大了?鬨大了就不是這樣了,老子會掀了你的房頂!”

經理沒回話,全哥怒眉:“給老子滾開!”

經理歎口氣:“對不起全哥,我也是聽吩咐辦事。”

“辦你麻痹事!”

全哥剛朝經理走過去,樣子凶狠惡煞,經理卻被人從後推開,趔趄的撞到旁邊。

迎麵進來一大群黑衣男,這些黑衣男一看就是接受過正規訓練,是專門為保護富豪存在的,跟社會上那些魚龍混雜的小流氓截然不同。

全哥和手下幾個男人當下懵了,怔怔的看著黑衣男劈開一條走道,一個穿雪青色休閒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說你們是不你是闖了大禍?

雪荔看到他,終於舒了口氣,眼淚一下子滑了下來。

全哥已經麵色慘白,身體發冷。

杜雲一一瞅過在場的男人,然後不動聲色的朝雪荔頜首,稍扭頭,對身後黑衣男吩咐:“你們先護送鄧小姐出去。”

“是。”

雪荔咬著嘴巴,滿臉淚痕,在黑衣男的等待下,率先走出了包廂。

房裡的黑衣男跟著雪荔出去後,門外立刻又湧進來一批黑衣男,全哥的手下幾乎呆住了。

“把他們帶回小倉元。”

“是。”

杜雲轉身,全哥突然撲上來,跪在他腳下,膽戰心寒的求饒:“杜總,我真不知道她是聶總的女人,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您了,杜總,求求您了,幫我在聶總麵前說兩句好不好?杜總!我給您磕頭!我給您磕頭!放我一馬吧!求求您了!我給您磕頭!”

杜雲用一種惋惜的表情低頭看著全哥,男人帶著他幾個手下瘋狂的磕頭,磕的頭破血流,杜雲嗟歎,慢悠悠的打住他們:“算了算了。”

全哥一聽,整個人喜出望外,仰頭期盼的看著杜雲:“杜總?”

杜雲再次歎口氣,語調緩慢:“她不是聶先生的女人,她是聶先生還沒得到的女人。”

全哥呆滯,不知道杜雲話中的意思。

“聶先生都沒得到,你說你們是不是闖了大禍?”杜雲抬頭,已朝前方看了:“自求多福吧。”

他的手輕輕拍了拍全哥的頭頂,沿著積聚圍觀群眾的走廊不疾不徐的離開。

雪荔在黑衣男保護下,走出了KTV,秀頎的男子迎風而立,麵目陰沉,手上吊著繃帶。

杜雲望了望身後一批保鏢,吩咐道:“都回車裡吧。”

一行人包括杜雲都朝地下車庫走去,雪荔和聶穎謙相對站立,保持著長久的沉默。

他確實受傷了,卻出現在這裡,帶著這麼多手下,就為救她於水火,雪荔堵噎,無奈的看著前方黑夜。

聶穎謙陰沉的眼神從雪荔身上移開,掏出手機,給杜雲去了電.話。

“杜雲,把車開過來。”

幾分鐘,以林肯為首的十幾輛黑色係私家車魚貫停在KTV門口,頗有氣勢。

杜雲從林肯上下來,聶穎謙朝他點點頭,頭也不回的對雪荔說:“上車。”

雪荔低了一下頭,身體還在瑟瑟發抖,很聽話的走向林肯。

杜雲開車,聶穎謙坐副駕,雪荔獨坐後座,一路上沒人說話,雪荔聽到打火機的聲音,聶穎謙點了煙,煙霧隨風從她窗邊往後飄揚。

送雪荔回到家,聶穎謙重重籲了口氣,眉宇間都是一直克製的怒火。

“她倒是挺聰明的。”

氣怒的吐出煙圈,仍是一臉陰鬱。

“聶先生,您彆氣了,好在鄧小姐沒事。”

聶穎謙看著窗外沉%e5%90%9f,轉目,眉間籠著怒容:“送我回醫院,那幾個人,你%e4%ba%b2自過去處理。”

“是,聶先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要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晚上,晚枝躺在沙發上正用傅耀希的平板上網,傅耀希換了衣服一從臥室出來,晚枝就說:“哥哥,雪荔姐姐搬家了。”

傅耀希全然沒聽見似的,徑直往浴室走。

晚枝爬起來跟在後麵,嘴巴像火車頭一樣,橫衝直撞:“今天中午我們在鵬程哥哥那吃飯,原本想叫你來的,但我看你這兩天心情不好,就沒叫你了。”

傅耀希拿起剃須膏,麵對鏡子站著,鏡中那英氣逼人的男人麵無表情。

晚枝被他的嚴肅嚇到了,小心翼翼的問:“哥哥,你是不是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傅耀希一個轉身,像陰雲覆蓋下來:“你什麼時候回去?”

晚枝一嘟嘴:“乾嘛?我住這不行嗎?”

男人麵色冷淡:“不行!”

晚枝哼了一聲:“為什麼不行?我打擾你了嗎?”

他轉身,對著鏡子開始用電動剃須刀清理胡茬:“你是打擾我了,有你在,我沒辦法帶女朋友回來。”

晚枝一愣,立即笑了:“哥!你真有女朋友啊?什麼時候帶給我看看?”

傅耀希並不理她,站在盥洗台邊,修長有致的雙手在下巴附近慢慢移動,眼神犀利而明亮。

晚枝站在邊上看著,不得不承認,她哥確實很英俊,187公分完美身高無人可比的性感身材,與生而來的高傲清貴,愛乾淨不愛風流,是眾多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她從傅耀希背後抱著他的腰,跟以往一樣向他撒嬌,穿著背心的傅耀希八塊腹肌的小腹繃的緊致無比,一點贅肉都沒有。

晚枝緊緊抱著哥哥的腰,頭貼在他後背。

傅耀希對著鏡子刮著胡茬,沒理晚枝在他背後做些什麼。

“哥,你要有老婆了,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傅耀希不由自主扯了抹淡笑,仍是沒搭理晚枝。

放在臥室的手機響了,傅耀希對晚枝說:“把我電.話拿來。”

晚枝跑了過去,傅耀希擦了擦手,等晚枝遞上手機時看了看那串陌生號碼,接了起來。

傅耀希一直沒說話,手機裡那個男人的聲音特彆低沉,晚枝側頭,偷偷看著哥哥。

一會兒工夫,傅耀希隻說了句“我現在過來”就結束了通話,推開晚枝又回房穿衣服。

“哥,你要出去?”

傅耀希嗯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

第二天,VIP病房外間客廳裡全是黑衣保鏢,裡間臥房中央躺著右手打了石膏的聶穎謙,關祁東靠在桌邊,懶散的削一個蘋果。

關祁東穿著一身黑裝,雙%e8%85%bf交叉向地麵伸展,黑皮鞋在後麵窗戶射進來的陽光中散發光亮。

“查到線索了嗎?”

關祁東無意問起,聶穎謙卻一臉漠然。

“全是散痞,找不到幫派,查到很難。”

“你自己有沒有頭緒?”

聶穎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