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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向來都是他自己做主,我爸媽管不了的,隻要我哥喜歡你,你鐵定能進我家的門。”

景藍嚇的張大嘴巴:“喂喂喂!彆亂說啊!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愛鵬程哦!”

鵬程倒是沒什麼,還幫腔晚枝:“沒關係嘛,你要真喜歡耀希,我們幫你,你走了,我也好再找新的。”

“尚鵬程!你找死!”

“喂喂喂!疼!老婆饒命啊……”

一車的歡聲笑語,雪荔也跟著笑了,看著鵬程和景藍,她突然好羨慕,如果她也能遇到這麼合拍、兩情相悅的戀侶,該有多好。

奔馳直接開去了前麵的超市停車場,停好車後,猴子提著後備箱的東西,景藍和晚枝一左一右扶著鵬程,雪荔跟在猴子身邊,想幫他拿東西,都被猴子拒絕了。

五個人往天喜街走,一路上閒扯著,又是一陣陣笑聲,公演那晚的事纏繞雪荔很久,現在終於淡化了,也不那麼害怕了。

繞過胡同般的巷子,猴子拿著鑰匙走到了前麵,正準備跑過去開門時,看到自己家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背對著他們,染著黃頭發,好像在吸煙,身邊有煙霧飄出來,上身穿一件牛仔服,下`身穿一條黑色休閒褲,褲子上好多口袋。

他的身邊放著一個旅行包。

大家走過去了,男人轉過了身。

鵬程驚了,猴子也驚了,剩下三個女人搞不清狀況,隻是瞅著麵前的男人,帶著探究的神情打量他。

雪荔的前麵站著景藍,景藍穿著高跟鞋,幾乎擋去了她大部分視線。

從那隱約空白的區域裡,雪荔看見,前麵那個男人留著一頭快到脖子的頭發,深黃色的,耳朵上好像帶著耳釘,因為那裡很亮,他的眼睛被偏分的頭發遮住了,雪荔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睛,皮膚很黑,膚質也不好,嘴巴上麵有一圈邋遢的胡茬,喉結很明顯,牛仔服裡是一件印有骷髏頭圖案的黑色t恤,脖子上掛著金屬十字架鏈,袖子拉到了肘彎,左小臂上紋著一條跟小臂等長的鐵鏽紅色的蠍子。

看到這裡,雪荔再也不敢打量下去,這個男人是個痞子。

景藍突然覺得鵬程在發抖,她扭頭看他,誰知鵬程眼裡竟都是淚。

☆、這種男人真愛起來命,肯定拿命對自己的女人

景藍突然覺得鵬程在發抖,她扭頭看他,誰知鵬程眼裡竟都是淚。

景藍詫異極了:“怎麼了?”

鵬程推開景藍,獨自朝那男人走過去。

那男人望著鵬程,頭發遮住了眼睛,雪荔卻覺得他很悲傷,臉龐全是憂鬱。

鵬程走到男人麵前,那男人比鵬程高,兩人都沒說話,靜靜的對望著,卻突然像商量好的,彼此狠狠抱住了對方。

這一舉動讓在場所有人吃了一驚,看來是鵬程很久沒見的朋友,不然不會這麼難過的。

隻有猴子的臉是淡淡的,雙眼冷冷的,他突然轉身,對雪荔和晚枝說:“今天先回去吧,改天再慶祝。”

晚枝不解,看向景藍,景藍又去看鵬程,鵬程和那男人分開彼此,但手臂還是搭在對方肩上。

“景藍,你也回去吧,明天我再跟你解釋。”

鵬程從沒這麼哀傷失落過,景藍心裡不知怎麼就慌張起來。

“走吧,我送你們。”

猴子低頭,顯得很沉悶,鵬程突然上前,喊住猴子:“猴子。”

猴子沒回頭,那痞子看著猴子的背影,眸子隱在發絲裡,很涼很涼。

“早點回來。”

鵬程把車鑰匙塞到猴子上衣口袋裡,猴子愣了一下,臉上看不出是不是猙獰,邁步從雪荔和晚枝中間走出去了。

景藍再三囑咐鵬程要按時吃藥,鵬程答應了才把她們送走。

雪荔也跟著走了,走在最後的她突然鬼使神差的回頭又看了一眼,與那渾身洋溢著散漫不羈的男人的視線不可避免的撞在一起,正午的太陽穿梭在這條窄巷中,讓彼此眼中的對方都不太真切。

回家的途中,景藍一度問猴子:“那男人誰啊?你認不認識?”

猴子臉色很差,一直看著前方,默不作聲,後來景藍也不敢多問,一路上就沒有人再說話了。

先送雪荔回淺水灣,但晚枝沒地方去,所以她跟雪荔一起回淺水灣,今天就住雪荔家裡。

雪荔自然樂意,帶著晚枝下了車,兩人跟景藍和猴子打了招呼,猴子卻明顯心不在焉,敷衍兩句就急著走了。

晚枝挽著雪荔的手臂,一同走進公寓大樓。

上電梯時,晚枝興奮的說:“雪荔姐姐,剛才那男人好酷哦,一看就是混世的,我就喜歡這種男人,好有男人味。”

雪荔心怦怦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喜歡痞子?”

“那也要看是什麼痞子啊,長的醜怎麼可能喜歡?不過剛才那男人長的好帥,看的好陰鬱哦,我覺得這種男人真愛起來,肯定拿命對自己的女人。”

晚枝沉醉在剛才那男人冷酷不羈的外表下,雪荔卻陷入彷徨,一顆心久久不見安穩。

剛出電梯,真是狹路相逢,碰上了文彩娜和聶穎謙。

☆、上了這麼久沒,一點感覺都沒有

剛出電梯,真是狹路相逢,碰上了文彩娜和聶穎謙。

雪荔先是一愣,因為沒想到他們倆會同時出現,後來就抓著晚枝的手快步往家走,聶穎謙卻大步追來,把雪荔抓住,捧著她肩膀怒瞪著她。

“放開!聶穎謙你放開我!合約的事我已經委托律師了,有事你找我律師談!”

聶穎謙怒火勃發:“鄧雪荔,我聶穎謙想要的從來不會得不到,你彆逼我不擇手段。”

“放開!”

雪荔彆開臉,身子掙紮扭動,一旁的傅晚枝揪著聶穎謙的手臂拚命拖拽:“放開雪荔姐姐!你再不放,我叫我哥哥來了!”

聶穎謙冷笑一聲:“叫你爸爸來都沒用!男人女人的事天皇老子都不管的!”

晚枝噎住,氣的臉頰緋紅。

“你放開我聶穎謙!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聶穎謙凝眸盯著雪荔,適才鬆開了她。

一轉眼,雪荔帶著晚枝閃進了家門,聶穎謙怒氣衝衝,一張臉消沉到極點。

文彩娜站在旁邊,也不說話,不煩不悶的等著聶穎謙。

**

直到電.話掛斷,聶穎謙芐體還在文彩娜身體裡。

男人心煩意亂,從文彩娜身體裡退出。

文彩娜坐起來,豪ru無遮無攔:“怎麼……”

話還沒說完,杜雲走了進來,文彩娜急忙裹被子遮住%e8%83%b8口。

杜雲一驚,臉色通紅,慌忙轉過了身。

聶穎謙赤身luó體下了床:“那麼鬆,上了這麼久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彩娜臉頰燒灼起來,羞憤無比。

聶穎謙穿了內褲,綁了浴袍,走過杜雲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是喜歡這女人嗎?給你玩了,玩玩後給我送回去。”

杜雲心跳奇快,等聶穎謙走出臥室,文彩娜就罵了起來。

“滾!滾出去!”

杜雲沒吭聲,依舊背著身,沉%e5%90%9f片刻,他說:“文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滾!!!”

杜雲走了出去,心情很不好,回到一樓客廳等著律師出來。

聶穎謙在書房同雪荔請的律師密談了一個多小時,出來時看到杜雲有點意外:“你怎麼還在?”

杜雲向聶穎謙頜首:“聶先生,我先送王律師回去了。”

聶穎謙沒注意到杜雲心情不好,轉身上了樓。

一進房,看到文彩娜還在,聶穎謙湧了火:“怎麼還沒走?”

文彩娜穿上了內衣,ru溝特彆迷人,但聶穎謙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拉著聶穎謙坐在床邊,自己站在他麵前,用凶不摩攃他的臉,聶穎謙冷笑一聲,扯著她手臂把她甩開了。

文彩娜臉色微變,握著拳頭忍著沒發作,還是恬不知恥的用%e8%83%b8壓他的臉:“既然剛才沒感覺,我們接著做嘛。”@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聶穎謙連看都懶得看她,雙眼望著她凶不,伸手把她一邊的內衣拽了下來,捏著她一側的豐滿,狠狠咬了下去。

比上次痛許多,文彩娜再也忍不住,推開了聶穎謙,自己也跌在地毯上。

聶穎謙雙手撐在床上,用腳狠狠踹了文彩娜的肩頭,鄙夷的看著她:“像你這種女人,隻配做男人的工具。”

☆、我沒這種不要臉的兄弟種!

深夜,大門的鎖孔裡有淩亂旋轉的聲音。

深醉的猴子腳步虛浮,剛踏進家門時,差點被門口放置的一雙運動鞋絆倒了。

鵬程從房裡出來,猴子循著麵前那條%e8%85%bf往上看去。

見是鵬程,他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往自己房裡走。

鵬程去扶他,卻被猴子推了一把,鵬程自己還有傷,被這麼一推,身體也吃不消。

“彆假惺惺的。”

鵬程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猴子,都過去五年了,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猴子一聽,怒目而視:“我計較?連法律都判他有罪,你說是我計較?尚鵬程,我知道你兩關係好,你什麼都護著他,我不跟你講道理,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

鵬程心急,怕他栽倒,上去扶他:“猴子!你說什麼啊!我們都是兄弟,十幾歲就認識,這麼多年你說散就散了?”

猴子甩開他,自己撞到了後麵的牆上:“我沒這種不要臉的兄弟!你再也彆跟我提他!”

突然,鵬程房門開了,白天那男人穿一身黑,赤腳站在地上。

暴露在外的粗糙皮膚爬滿了傷疤,左小臂上那隻鐵鏽紅蠍子讓人心生畏懼。

他那深黃色頭發依舊遮去了眼睛,眼睛下的臉龐瘦削,顴骨高,鼻梁也高,胡茬仿佛又長出了一些。

猴子見了他,目光冰涼,好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猴子,給我點時間,等我找到工作,我立刻搬。”

猴子嗤笑一聲,還沒說話,鵬程急了:“搬什麼搬?你本來就住這的。”

“嗬!真是兄弟啊!看來該走的,是我!”

“猴子!!!”

鵬程心煩意亂,跟著猴子往房裡走,那痞子站在原地,無任何表情。

**

第二天,景藍煲了湯給鵬程送來,剛到天喜街,看到前麵停著一輛磨砂黑的蘭博基尼,她有點吃驚。

而昨天那男人正從巷口走出來,居然走到蘭博基尼車邊,彎腰從車窗跟車裡的人說著什麼,景藍剛想快步上去看看,那男人已經上了蘭博基尼,離開天喜街了。

於是,景藍把這枚炸彈立刻帶給了鵬程。

“喂!你那朋友是不是什麼富二代啊?我剛看到蘭博基尼來接他了。”

鵬程穿著睡衣,坐在客廳,正等著景藍把湯盛出來給他,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

“是黑色的車?”

景藍嗯了一聲。

鵬程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