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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怪物給她看看!”

“得了吧,”仁王瞄了一眼即將崩潰的真田,揪著自己的小辮子,一臉鬱悶:“等下跟你做一對一訓練的可是文太。”而可憐的他確要和真田一組。仁王心裡默默地淚了。他現在可不可以在地上狠摔一跤,導致他因傷不能訓練呀?!這樣他還隻要忍受**上的折磨,要跟現在這樣的真田一組,仁王的小心肝猛抖了抖……那可是會對身心健康的造成極大損害的呀!搞不好還會死人的呀!!!!而且……他明顯發現真田注意到了天草滿臉天使的對赤也笑了!!!!!他現在可以肯定,一向悶騷的副部長一定會因為女生莫名的敵視而鬱悶不已……他的處境……更危機了。

一向淡定看彆人好戲的欺詐師在麵對黑化真田時也完全淡定不起來了。而另一邊的女生也淡定不起來。

她的目光緊隨著真田的身影。看!真田君看了赤也一眼!!!!!!!!他果然是對赤也有什麼不能為外人道的感情的吧!天草凜緊張的抓緊旁邊飯島佑子的手,痛得可憐的飯島臉都皺成了一團:“凜,痛呀!!!!!”

“我的心更痛呀!佑子!!!!”天草凜回過頭看她,滿臉幽怨。飯島似乎在她的眼裡看到了點點淚光。

“凜,你就認命吧。惡毒嶽母是永遠無法阻止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的!”完全沒有同情心的飯島涼涼的白了她一眼,繼續觀看著球場上有愛的一……不,是很多幕。

“佑子,我覺得你現在對赤也小時候的女裝照已經完全不感興趣了呀。”學著飯島的樣子涼涼開口,還不忘強調“女裝照”三個字。毫無懸念的看到飯島的眼神一瞬間變了。那眼神,凶猛中帶著點欣喜,花癡中帶著點猥瑣。

“嘿嘿!!!凜醬,凡事好商量麼~~~~~”

要說到天草凜和飯島佑子的關係,就不得不提一個人——切原赤也。

作為一個公認的路癡,切原同學全方位、多角度的詮釋了這個詞,如果不是有人每天陪著他上學,他絕對有本事迷路到喜馬拉雅山還誤以為到了富士山。不要問他怎麼跨的海,路癡彪悍的人生真的不需要理由!

而天草凜作為切原赤也既不是青梅更不是鄰居的姐姐,當仁不讓的成為了切原同學的“陪讀”。

其實切原是有一個姐姐的。切原在初中部的時候,他的姐姐還在立海大高中部上學。之所以切原同學沒有和自己的姐姐一起上學,那是因為——切原很怕他的姐姐。

遺傳這種東西在很多方麵都是有跡可循的。切原赤也被眾人冠上“小惡魔”這個稱號,可想而知,具有同樣遺傳基因的切原他姐,真的沒比切原好,反而更坐實了“大惡魔”這一“愛稱”。

小惡魔與大惡魔的相處,絕對是一個鎮壓與反抗的鬥爭血淚史。當然切原赤也一直是反抗的那個,而且每次反抗的結果都是再次被鎮壓。

雖然是眾所周知的“小惡魔”,但是切原同學有些傲嬌、有些炸毛、有些呆萌的屬性還是萌翻了一堆學姐,飯島佑子就是其中一員。所以,在拿出切原的女裝照這個籌碼後,飯島同學毫不猶豫的從“腐女黨”倒戈成為“為了可愛的赤也的終身幸福而戰同盟軍”。

此時,正式結盟的二人正蹲在某個小角落,認真的商量著阻止“真切”二人雙宿雙飛的計劃。

“你說,為了永絕後患,我們要不把真田——”比了個個脖子的動作,天草凜繼續著自己的想法:“這樣赤也就沒有任何風險了,而且我們也不用為他時刻擔心了。”

“……真田君家裡是開道場的,你確定……你能在自己j□j掉之前乾掉他?!”飯島同學毫不猶豫否決。

“那要不——我們撮合幸村君和真田君?反正他們兩個貌似很有關係。”天草凜提出第二個方案。

“……說不定他們兩個就是那種關係了呢?!照這樣,真田君又看上了赤也,那豈不是赤也還要忍受幸村君的折磨和怨毒的目光?!”飯島同學再次否決。

“那那那,要不——把幸村君也一起‘哢擦’掉?!”天草同學提出第三個方案。顯然,她對這個方案還無比滿意,眼睛裡都閃著“我是天才”的光芒。

飯島佑子真是忍無可忍的翻了個大白眼:“凜,你是被這件事刺激傻了麼?!你這樣做還不如把赤也送到女子網球部去!”

天草凜一聽這個提議,毫不留情的肅起臉:“佑子,你這是什麼爛提議,我覺得要那麼做還不如多給赤也做一些心理暗示。”

飯島佑子:“……”所以說,你剛才提出那些亂七八糟的建議乾嘛?!為鄙視我埋伏筆麼?!你還真是有心!

好不容易熬到訓練結束的網球部的眾人一出網球部的大門,就看到有兩人正蹲在陰暗角落不知道密謀些什麼。

仁王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害他被真田暴虐了一頓的罪魁禍首。正想上去打招呼,順便報答她讓真田好好的“指導”了他網球的恩。而,還沒等仁王有所動作,剛才還在五米外蹲著的人瞬間竄到眼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就拖著切原跑了。

“今天天草桑好像與平時不同呢。”看著跑走的三人遠去的背影,幸村眯著眼笑得若有所思。

聽到這話,眾人都下意識的把眼光投向真田,導致真田的臉瞬間黑了。而無所謂的笑著的仁王笑容也僵硬了一瞬。

掃了一眼還沒有走的幾個後援團的女生,幸村的笑容更大了:“今天看我們訓練的女生們也好像與平常不同呢。”

剛才還在看真田變臉的眾人臉也瞬間黑了臉。

這廂網球部眾人正無比鬱悶著,那廂天草同學正帶著切原同學如同韓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在河堤上散步。

“呐,赤也喜歡網球麼。”走在前麵的天草凜低低的開口。那背在身後的手,那低頭踢腳邊石頭的模樣加上她此刻的口氣,像極了經典韓劇中善良的女主問男主是否喜歡女二時的樣子。

幸好切原赤也同學是個單純而且不看韓劇的好騷年,所以他對這個問題隻是覺得奇怪的“嗯”了一聲。他喜不喜歡網球天草凜是和他一樣清楚的。

“呐”知道答案的天草凜繼續往前走:“赤也怕真田君麼。”

雖然切原覺得今天的凜姐姐好像被文藝少女附體了才會問出這些問題,但是還是乖乖地給出了答案:“副部長打起人來很恐怖。”

言下之意就是他害怕吧?!明知道切原害怕真田的某人在聽到這樣給人希望的答案後,目光瞬間如鑽石般閃亮。

壓製住內心的興奮,回頭淺淺的笑:“赤也被真田君打肯定是赤也做得不對。所以赤也一定要努力。真田君作為副部長管理這麼大的網球社,赤也就不要給人添麻煩,知道了麼?最好不要給真田君為你操心的機會。”不要給真田君與你說話的機會最好。某人心裡暗暗的想。

看到天草凜如此溫柔的教導他,向來聽她話的切原毫不猶豫的點頭,還不住的想:要是自家姐姐像凜姐姐這樣溫柔就好了。

☆、第3章幸村君是危險人物捉蟲

要說切原與天草的關係,那就是——天草家在切原家的鄰居的姑媽的嫂子的大外甥的女朋友的舅舅家隔壁。這看似八竿子都打不到一邊的關係,其實說遠也不遠。從天草家步行到切原家隻需要二十幾分鐘,而且切原與天草每天都坐同一趟公交上下學。◆思◆兔◆網◆

說到切原與天草的相識,那真是充滿著各種撒狗血呀!

日本是個注重遊泳教育的國家,但當年才六歲的切原也不過是在幼兒園的遊泳池裡和小朋友一起打過水戰。所以,當切原掉落到水塘裡的時候,他除了一頓亂撲騰,什麼都不會。

切原還記得那一天的天空特彆陰沉,他無助的拍打著水,卻怎麼也阻止不了下沉的速度。那時候的他第一次感到害怕,第一次覺得媽媽愛看的肥皂劇中說的“被死神扼住了喉嚨”原來是這種感覺。

夏季的正午即使是陰天也悶熱得要命。岸上隻有零落的幾個人,看到他落水,都在尖叫著。顯然這些都不是會遊泳的。他們隻能站在岸上乾著急,悔恨當年在學校沒好好學習遊泳。

池水灌入了切原的鼻子和嘴裡,他不能呼吸,窒息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他隻能更加用力的撲騰,奢望有人能夠救他。

狗血劇情就在此展開。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女孩一躍跳入水中,像一隻水精靈。她的遊泳姿勢很美,後來被采訪的目擊者稱為“小美人魚公主”,還說再沒有看過這麼美的泳姿了。雖然後來天草凜一直覺得那個人是再也沒看過救人還不慌不忙的蝶泳著的了。

好,扯回話題,泳姿美不美與救人無關。當年隻有七歲的天草凜一隻手死死抱住切原,用她剩下的一隻小胳膊劃著水靠向岸邊,嘴裡還不住的說著:“彆動,會沒事的,彆動呀。”語氣認真溫柔得像個大人。那時候切原就想,要是他的姐姐也像這般好就好了。

一救成緣。從此兩家就熟絡起來,而從小缺少姐姐愛的切原也認真地叫這個隻比自己大一歲的女生“凜姐姐”,並且多年不改。或許對於那時害怕絕望的切原來說,救上他、讓他遠離了危險的人即使以前不認識,那也是他的家人吧。所以他對天草凜絕對是言聽計從,連他爸媽的話都沒那麼好使過。

現在,天草凜告訴他不要麻煩他們副部長,他也在努力的做。

早訓比以往的每次都早,破了他遲到大王的記錄。

1000下揮拍,沒有任何怨言,一下下認真地做完。

跑圈,第一個衝出去,一副完全服從上級命令的樣子。

一反常態的切原同學沒有一點自己做了了不得的大改變的自覺,還認真的問了柳關於自己打球時的一些不足的小細節。這把網球部的眾人嚇得不輕。連幸村都抬頭看天,想看看是不是落紅雨了,還是今天早上升起的不是太陽而是月亮。

網球部正選裡最憋不住好奇心的就數丸井文太了。抓住休息的空隙,就溜到切原身邊,作賊似的偷摸了下他的額頭,喃喃自語:“沒有發燒呀。”再仔細的打量了他一下:“眼睛沒紅,身體也沒什麼異常呀。”然後猛掐了下自己,當痛感傳遍全身,他相信了這個事實——切原赤也同學今天格外的認真,都認真到不像自己了。

莫名其妙的看了丸井一眼,切原又%e5%b1%81跌%e5%b1%81跌的往柳所在的方向跑,一邊跑還一邊嚎:“柳前輩,我有一個問題……”其積極程度,都快趕上他們班學霸問老師問題時候的了。

一旁的眾人見狀,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又瞬間黑臉的真田。明明真田在身邊,卻要特意去問柳……切原不是害怕真田,就是對柳有企圖!想想切原以往也是很怕真田的……難道?!!!!!!!!!!!!!

柳生的眼鏡一片反光;丸井正在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