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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邊,低聲地說,“你這種沒實力的人,和你對戲,跟過家家一樣容易。”

說他目中無人也好,說他不尊重前輩也罷,天分這東西是被人羨慕不來的。沒有天分加上不努力隻懂得嫉妒,一輩子而已不會成功,隻能成為一灘爛泥。

聞簡雙手插在口袋裡,推開門,進門時,瞥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人,冷哼了一聲,進去,關門。

聞簡從來不是軟柿子,沒有霍景陽與神俱來的魄力和實力,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彆人的汙蔑和欺辱。井水不犯河水,人若犯我,必還施彼身,這些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的東西,聞簡作為一個良好的繼承了傳統的中國人,怎麼會摒棄這個道理呢。

剛從浴室裡出來,聞簡的手機響了,是霍景陽的電話。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如果你不願意接,我現在就掛斷,正好我準備睡覺了。”霍景陽正躺在床上看雜誌,鼻梁上多了一副無框眼鏡,看上很是斯文。

聞簡在沙發上坐下,拿著毛巾擦頭發,翻了一個白眼,“那好,我也正好要睡了。”

“真的?”

“你說呢?”

說完,兩個人同時笑出來。

煲電話粥對兩個男人來說,並不實際,兩個人隻是聊了幾句之後就互道晚安,掛斷了電話。

聞簡想,大抵和霍景陽的關係會這樣持續一輩子。

對於霍景陽而言,聞簡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那麼對於聞簡來說,霍景陽就是同樣的存在。

霍景陽,你是我的。

第45章 新戲邀約

在劇組裡拍戲,時常是起早貪黑熬夜,連帶著段雲這個愛美的女人也跟著這樣作息,一個月下來,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正常的休息時間,能在十點前睡覺,段雲洗完澡出來,躺在自己的床上,不滿的抱怨。

“楊蝶啊,你就不抱怨嗎?我想這一個月我皮膚肯定變差了不少~”

楊蝶正準備收拾東西去洗澡,聽見段雲的抱怨,不免得失笑。明明是和自己一樣的年紀,卻總是表現出一副很的模樣。

翻了一個身,段雲拿了床頭的手機,打開微博,還沒看到刷新的部分,手機就接到一個來電,是手機上的某位導演。手機上有許多從段均手機上發過來的號碼,為的是方便段雲工作。

“張導,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段雲接了電話,禮貌地問。接著那邊說了什麼,段雲臉上出現笑容,應了一聲好之後和對方約了一個時間,這才掛斷了電話。

換了一身的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的楊蝶,看見段雲不知道在琢磨什麼,打開衣櫃看了好半天還是皺著眉。

“你在看什麼?是什麼東西沒帶?”

“啊,不是,我是在找一件適合的衣服,準備到時候去見張導,談聞簡下一部戲,你知道,這是聞簡的第一部電影,我需要謹慎。”

聞簡的第一部電影?楊蝶愣了一下,走上去蹲在段雲旁邊,“你多久去見張導啊?”

“下個星期啊。”

麵對段雲理所當然的回答,楊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回到自己的床上坐著,“你現在擔心什麼呢,不是下個星期嗎?你這是著急什麼呢。”

段雲拋棄自己的行李箱,湊到楊蝶麵前,用一副可憐模樣盯著她,“段雲,你找個時間和我一起去逛街吧?聞簡這邊我們消失一下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他一個人可以搞定的,是不是?”

“你確定?”楊蝶挑眉。

第二天聞簡收到自己新經紀人要和自己助理去逛街的消息,讓她們開車小心一點就拍自己的戲去了。他自己能照顧自己,又不是沒長大的奶娃娃,還要人貼身照顧,事事都給他安排好。

管冬和聞簡在劇中是生死兄弟,最近的戲基本都是他們倆的,一來二去相處的時間長了,兩人在生活裡也成了哥們。

管冬這人爭名利,但不靠手段,隻靠抓住每一個機遇,精心去演每一個角色。聞簡和管冬相處起來,和段均那類型人或者是秦洛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很溫柔,君子之風,不像張暉那種,總是摸不透。

“聞簡,段雲和楊蝶呢?”兩個人坐在一邊,天氣入春,%e8%84%b1去了棉襖羽絨服和大衣,整個人的裝備都少了不少,再也不用裹得厚厚的到片場。

聞簡喝水後回答,“你猜猜,這兩個女生一塊消失是為了什麼?”

“不是看電影就是去逛街,其餘的,還真的想不出。”管冬一臉認真思考過後才回答的神情讓聞簡忍俊不禁,笑開了。

兩個人聊得開心,拍對手戲就順利很多。聞簡趁著鏡頭不在自己臉上時,餘光掃了一眼剛進組時,找自己麻煩的那個人,演的是自己手下出的一個奸細,今天這場戲是他出賣自己後被抓回來拷問的戲碼。

嘴硬不回答,使用一些手段在那個時代很常見,尤其是黑白兩道都沾手的人。

鏡頭轉到聞簡臉上,聞簡眼神陰冷,%e8%84%b1下西裝外套扔給身邊的手下,懶散的上前,看著被綁在凳子上的人,帶著笑問,“說是不說?你倒是說說我什麼地方虧待你,你要出賣我。”

“呸!你這人假正經,暗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勾當!你和那個何金水沒兩樣!”

一邊的人見聞簡被那人這樣說,正要動手教訓一下,聞簡揮手讓他們彆動,自己拿了一把刀挑起那人下巴,眼神森冷,語氣一轉,狠戾之氣散發在周身,“你以為何金水是什麼?你這腦子給狗啃了是吧?相信他會保護你家裡的人,他早把人給做了,你還等著這筆錢拿了回去不問世事?我告訴你,何金水比我毒辣,你怎麼就瞎了狗眼跟了他!我養出來的東西,眼神不太好。”

“你胡說八道!他答應我的,答應我給了他你的事情之後就給我五百大洋,讓我離開,你胡說!”

“把人帶過來,讓他聽聽是不是真的。”聞簡收回匕首,走到一邊坐下,門被打開,一個小女孩被帶了進來。眼神裡的戾氣漸漸消褪,剩下的是不甘和悔恨還有掙紮,麵對一個昔日兄弟今日仇家的掙紮。

“爹!”

“二丫頭!你怎麼在這裡?你娘和奶奶呢?”

“娘和奶奶死了,被一幫壞叔叔被殺死了,是這個叔叔把我帶了出來,爹,你怎麼了?”二丫頭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忍不住哭了起來。

聞簡做了一個手勢,讓人把二丫頭帶下去。哭鬨的小丫頭被帶了出去,聞簡看向地上的人,半晌之後開口,“自己動手解決了自己,免得臟了我的手。”

“你、二丫頭,你,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隻想你死而已。”聞簡起身,下麵的人替他打開門,聞簡臨出門前回頭看向地上跪著的人,“死的乾脆點,彆死的時候都一副懦夫樣。”抬腳邁出門,臉上的表情出現鬆動,抬眼看向外麵的天,似乎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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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導演的聲音響起,“好,太好了!聞簡,你眼神很到位,不錯不錯!真不愧是多位導演向我推薦的人啊。”

聞簡和導演寒暄了幾句之後,謙虛的態度再次讓導演和副導演都很看好這個年輕人,讚美之詞不斷。

這場戲讓聞簡在劇中黑暗麵的形象曝光,之前一直都是人前彬彬有禮的商界新人,雖然偶爾會有一些片段泄露他身份。被背叛,兄弟被害死,但又是自己的%e4%ba%b2手栽培起來的人,不甘、悔恨、不解……

內心戲很複雜。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確隻演過兩部戲,還以為你從藝多年。”管冬和聞簡一塊去換衣服,準備收工,不禁開口說。

正在穿上自己衣服的聞簡聽後,失笑,“你這麼說我可真的是承受不起了,走吧,今天收工,她們倆不在,我可以趁機喝點酒,她們在,我可是滴酒都不讓沾,管教很嚴格啊。”

管冬穿上外套,拿上手機,“我看他們是擔心你酒後鬨事,擔心你吧。”

楊蝶和段雲對聞簡的照顧和保護簡直是母%e9%b8%a1保護小%e9%b8%a1一樣的態度,這件事情在劇組裡人人皆知,管冬帶頭,不少人會拿這件事情開他的玩笑。每次聽到,聞簡隻是笑笑,反正那兩人對自己的確是很保護。

兩人加上管冬的助理和經紀人,一共四個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飯館吃飯,點了炒菜之後還叫了幾瓶酒,不多,四個人三瓶。

“你少喝點,要是真醉了,那倆女王回來——”

“在我們背後說什麼呢?”很不巧,逛街回來的兩位女王出現在四個男人麵前,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出現在飯館裡,目的很明顯。

隻是,為什麼這兩個看上去很優雅的女士會選擇一家這樣的不算高雅的飯館就餐而不是逛街的同時選擇一家高檔餐廳用餐。段雲的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和段均一個姓也說明不了什麼,這世界上一個姓的多了去了。

不過,一個助理和一個剛上任的經紀人,而且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女人,也就是大學畢業沒多久,可以手拎幾個時尚品牌Dior和香奈兒的包包,若不是花錢大手大腳追求名牌,就是家底厚不怕花錢。

段雲花錢向來是大手大腳而且享受舒適,女孩子本來就要富著養,不然隨便一點好處就可能贏得她的信任,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沒說什麼,擔心你們到現在還不回來。”管冬的話讓段雲和楊蝶在他們桌子邊坐下來,點了菜,瞥了一眼那邊聞簡前麵的玻璃杯,裡麵還有半杯的啤酒,眼神一斂,沒有說什麼。

聞簡有種被獵人盯上的錯覺,心裡表示這霍家的人都不是省事的主,瞧瞧霍景陽再瞧瞧段均,最直觀的感受去看霍老爺子。

從飯館出來,段雲和聞簡說起了新戲的事情,是著名的國內史詩巨製電影的張齊打電話,說是有一部戲正在物色演員,看中聞簡的形象和之前的電視劇演出,有意邀約他參演,雖然隻是一個男三號,出場時間在一個半小時的電影時間內不到半個小時。

三個人在聞簡的房間裡商量了一下這次的合作,如果可行那麼聞簡先去試鏡,會有試裝,在段雲看來,如果沒有意外,這部戲可以接下,畢竟這個平台不錯。

“張導的戲我有看過,每次的班底都很固定,而且還有演員質量到後期製作和宣傳都很厲害,劇本也有保證,所以——”聞簡看向其餘的兩個人,“定下試鏡時間我就過去試一下。”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段雲拍案,拉起楊蝶準備回房間。聞簡鬆了一口氣,以為段雲不會介意剛才喝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