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1 / 1)

“桀桀桀桀,你的血液充滿力量,不隻有香味,還有力量……”說著話,張嘴就要朝著白小鬆的脖子咬下去。

被他熏的差點翻白眼,白小鬆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卻是——估計攝製組裡的那幾個人不是因為貧血而臉色蒼白,純粹是被這臭味給熏的中毒了!

想是這麼想,他的動作可不慢,當那男人將頭湊到自己頸邊時,空出的雙手迅速抬起,左手一拳擊打在男人的%e8%83%b8骨處,右手握著的粗釘也從斜下方刺進男人的咽喉。

男人的動作一頓,扼住他脖子的手鬆了鬆,白小鬆趁機抬起一腳揣在男人的腹部,借力後翻了兩下站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甩了甩手,他咧嘴,這家夥是鋼金做的不成,手好痛。

插在男人咽喉處的粗釘被男人抬手拔下甩在一旁,從傷口嘀嗒嘀嗒滴落黏膩濃稠的黑色血液……

白小鬆臉色有些發青,胃裡一個勁兒的翻騰。早上沒吃飯,昨天晚上又吃了那麼多的燒烤肉類,這會兒被臭味一熏再加上運動,還看見那麼惡心的東西,他沒直接吐出來已經很給麵子。

多少年沒遇到這麼惡心的事情了!當初在戰場上看見的屍體殘塊都比這個活死人要來得有美感!

抬起手想將擋在額前的碎發撥開,結果一動作卻差點翻白眼,他一會兒一定要用沐浴液將身體徹徹底底的洗上幾遍,好臭好臭。

耳邊簌簌傳來風聲,白小鬆還在那糾結好臭的問題,卻是憑著感覺歪了下`身體,一個拐肘重擊到攻過來的男人脊背處,他一個跳躍竄上一旁的矮樹,低頭一看心裡也跟著一緊。

剛剛他站的地方被那男人一拳砸出了個大坑。

哎呦喂,這家夥比他力氣大啊,要是這一下砸到自己腦袋上……嘖嘖,不好不好。

看著那男人晃了晃腦袋從地上爬起,身體跟著發出哢哢哢的骨節移動聲音,白小鬆皺起了那兩條細長的眉毛。

目測男人應該斷了脊椎骨,喉嚨處受到創傷,%e8%83%b8骨也斷裂,可他居然還是可以活動自如……

樹上站著的一貓一鷹顯然也發現了男人的不對勁兒之處,按照平時那些遇到的敵人來看,鬆鬆的攻擊早已見效。白小鬆的攻擊一向是快很準,先控製了你的動作在將你抹殺,可現在卻對男人無效?

一人一貓一鷹全都傻眼,怎麼辦?

白小鬆看了眼被扔在幾米外的背包,那裡麵沒有對付活死人的東西,就算那些符咒可以控製他的速度可一樣沒辦法將他消滅。

好像是回應他的想法一樣,男人左右扭了扭脖子,抬起手伸到%e8%83%b8骨處捏了兩下,又彎下腰使勁的抻了抻,隨後站直身體。那雙帶著死氣的灰色眼睛直直的看向白小鬆,“桀桀桀桀,你殺不了我,我是不死的,桀桀桀桀,我是不死的。”

咬著牙,白小鬆腳蹬樹乾朝著仰頭大笑的男人一手刀砍去,男人身體以扭曲的姿勢躲過他的攻擊,迅速抓住白小鬆的%e8%85%bf,將他反方向的輪了出去。

一手撐地翻身而起,白小鬆向著男人再次攻去,他怎麼不帶一把砍刀來!那樣就可以把這個怪物砍個十塊八塊的泄憤!

兩人你來我往數個回合,白小鬆的臉上也被男人鋒利的指甲劃出了傷口,豔紅色的鮮血慢慢從傷口處流出。

那男人也沒好到哪去,他雖然不死卻會受傷,一條胳膊被白小鬆卸了關節耷拉在身側,微微彎曲的%e8%85%bf骨也顯示著他%e8%85%bf骨已斷。

抬起手在臉上抹了下,歪頭吐出一口淤血。%e8%83%b8口好痛,剛剛被男人踢了一腳,他第四第五根肋骨斷了。

那雙細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眼中紅光閃過,白小鬆雙手手掌向下,瞬間吸起碎石無數,他沒用過意念,這還是第一次。

揮手將碎石擊向男人,他緊跟著衝出,抬腳踹向男人的%e8%83%b8口,既然打不死又沒辦法分割,那就將他全身的骨頭踢碎。

可男人隻是站在那裡,蒼白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不躲不閃。

當白小鬆的腳即將踹上他的時候,猛地反手抓住他的腳腕,那條變形的%e8%85%bf抬起踢向白小鬆的腹部,白小鬆伸手去擋,可男人卻原地跳起,再落下將他摔在地上。

肩膀處劇痛,白小鬆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被男人壓在地上。一手壓著白小鬆受傷的肩膀,另一手再次死死的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控製住,張嘴對著白小鬆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樹上的一貓一鳥動了,它們可以觀戰,卻不能放任有人欺負白小鬆。

結果有人比它倆的動作更快,在男人的牙齒即將接觸到白小鬆白皙的脖頸時,他被提著頭發向後甩去,嘭的一聲跌落在五米外的石子路上。

得到自由的白小鬆扶著脖子側身坐在地上咳嗽幾聲,努力呼吸著新鮮空氣。

抬起頭看向那個擋在自己身前,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他頭皮開始發麻……

這種感覺太過深入靈魂,這個男人與當年那具乾屍,是同一個人……

☆、這應該叫順奸

白小鬆瞪圓了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看著麵前男人的背影。

肩寬,腰窄,長%e8%85%bf,九頭身黃金比例。如果這個男人現在走出去,一定會隻因為這種完美的身材而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至於長相……

白小鬆吞了下口水,悄悄移動黑色的眼球看向傻愣住的一貓一鷹,就看它們兩隻的表情就能知道,絕對是白小鳥所說的,超級大帥哥。

被楚琛摔飛出去的男人從地上爬起,動作緩慢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傷害,如同爛泥一樣從地上站起。

身上散發的惡臭更濃,不隻白小鬆皺了皺眉,就連楚琛也同樣嫌棄的抬起手揮了揮。

隨著男人揮手的動作,一股青草的香氣散發出來,恰當的遮擋住那股惡臭。

白小鬆不自覺的深吸幾口氣,感覺%e8%83%b8口沒那麼痛以後撐著地站起身,他剛剛真是大意,居然會讓那個活死人把自己肋骨踹斷。

楚琛回頭看了眼彎腰撐著%e8%85%bf喘氣的白小鬆,嘴角勾起笑意,那雙冷漠的黑眸將他身上掃了一圈,轉過頭抬起手對著已經衝到身前的活死人輕輕一揮。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白小鬆感覺到氣流的形成,抬起手擋在臉前,再放下看過去後,那裡已經沒有了活死人的身影,隻留下地下一攤黑色汙血。

他皺了下眉,緊緊抿著嘴%e5%94%87,手捂著%e8%83%b8口退後一步,警惕的看著已經轉回身正麵對著自己的男人。

楚琛伸出比讓人略微尖些的%e8%88%8c尖輕輕%e8%88%94了下嘴%e5%94%87,向白小鬆邁了一步。

他一步踏出,白小鬆瞬間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那種讓他靈魂都位置顫栗的感覺從腳底襲到頭頂,他又倒退一步。

楚琛像是逗弄小動物一樣又踏出一步,結果可想而知,白小鬆繼續後退。

當一貓一鷹從傻愣中回過神的時候,兩人已經離他們十多米遠。轉頭對視一眼,兩隻寵物剛想上前卻被男人側過頭看來的眼神凍在原地。

“嗷嗷~白小鳥,他會吃了我們哩,嗷嗷~”黑貓歪歪腦袋,聲音特彆軟的對一旁直愣而立的雄鷹說著悄悄話。

“嗯,會被吃掉。”雄鷹張開翅膀將身旁站著的黑貓攬進懷裡,帶著它倒退一步。然後,它清楚的看見那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許多。

鬆鬆,不是我們不救你,實在是力不從心,嗚嗚,為你默哀。

白小鳥底下小腦袋對著瞪眼看它的白小鬆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身前的男人對他影響過大,白小鬆一定衝過去將白小鳥掐死。

“你……”退無可退,他已經被男人步步緊逼到一棵大樹前,他的脊背已經靠在了樹乾上。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嗯?”男人單手撐著樹乾,低頭靠近緊張到快呀炸毛的白小鬆,他呼出的帶著涼意的氣息噴灑在白小鬆的臉上。

%e9%b8%a1皮疙瘩在肉皮上跳舞,白小鬆真想狠狠伸手搓一搓身體,他酌定,這個人模人樣的家夥就是當初把自己爆菊的乾屍!

那種冰涼的呼吸他這輩子乃至下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想乾什麼……”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白小鬆仰著頭直視男人那雙眼睛,他不隻害怕,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身體躁動感。

楚琛微微眯著眼睛又低下些頭湊近他,輕輕嗅了嗅,“你還記得。”是陳述句,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帶著黯啞,而那勾起的嘴角更是讓白小鬆意識到,如果這會兒被男人掌控在手中,那他真的再也沒辦法逃跑。

像是早就預知了他的想法,楚琛在他抬手的瞬間就將他的肩膀壓住,而恰好是他剛剛被那個活死人按住的地方。

“嘶……”倒吸了一口涼氣,白小鬆酌定這個該死的家夥就是故意按到他傷口處的。

“嗬嗬。”楚琛輕笑一聲,用微涼的嘴%e5%94%87輕輕%e4%ba%b2了下他的額頭,“乖,不想繼續痛下去就老老實實的彆動。”

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動作,白小鬆會誤以為男人的語氣是在安撫心愛的情人,可現在卻不是那樣!

“你給我放手!”痛的臉色發白的白小鬆瞪著眼睛怒吼,抬起另外一隻手以掌變拳攻向男人的下巴。

挑了下眉,楚琛微微歪頭躲過他的一拳,按壓著他肩膀的大手滑下,扭著他的手腕將他一下按在樹乾上。

“寶貝兒,你還真喜歡背後位。”帶著笑意,男人貼身上前將他整個壓在身下,輕輕咬了咬他冰涼的耳朵,“千年不見你的味道還是沒變。”

伸著%e8%88%8c頭在他頸邊輕輕%e8%88%94了%e8%88%94,滿意於他顫唞的反應,用那微涼的嘴%e5%94%87在他脖頸邊輕輕吸允流連。

白小鬆深吸口氣,半邊臉被壓在了樹乾上,他隻能扭著頭去看男人的表情,張著嘴大口喘氣,“你又想強,奸我。”

“唔?”一手抱著他的腰,另一手反壓著他的胳膊,楚琛%e8%88%94了%e8%88%94他跳動的血管,張開嘴輕輕的咬了一口。

“嗯……”白小鬆身體一顫,仰著頭呻。%e5%90%9f一聲。

“不……”那種血液被吸食走的感覺又回來了,知道現在他才發現,哪怕自己已經擁有了超過常人的力量,可再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仍是無法反抗分毫。

他的身體好像失去了掙紮的力氣,當男人放開他被壓製的胳膊後,他隻能抬手抱著麵前的大樹,身體裡的燥熱感更深。

楚琛抬起頭,%e8%88%94了%e8%88%94嘴角的血漬,眼中閃過金色光芒隨後消失,湊過去在傷口的位置輕%e8%88%94幾下,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伸手將神情已經有些恍惚的白小鬆轉了個身靠在樹乾上,抬起他的下巴讓他仰頭看著自己,“倒是個堅強的孩子。”

似歎息似稱讚,楚琛微微彎腰,將自己的脖子湊到他嘴邊,按住他的後腦,“咬。”

白小鬆閉了閉眼緩緩搖頭,他不要吸血!他不要當吸血鬼!

“嗬,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就換個辦法救你。”太久沒有吸食過如此美味的鮮血,一時沒控製住有些忘形,眼看著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