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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要蹲監獄,還有被槍斃的可能。

陳然害怕了,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資產往境外轉移,他誰也沒有告訴,包括他的情婦白佳也沒有透露,打算誰也不帶就飛到菲國避難。那裡政/府和華國政/府不合,逃到那裡可以逃避華國警方搜查。

至於家世這邊,他則沒有顧慮多少,陳然結過婚,老婆和孩子都在國外,自己走之後,根本不用擔心他們過得不好,他隻要將他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出去,他們的生活就能保證優越無慮。這件事他派給他信任的一個律師,對方從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跟著他,算是他的心腹,陳然此刻無人可幫,隻能委托他去進行。

很快,在律師的幫助下,他的流動資產都處理完畢,不動產低價出售後變成美元後轉移到了瑞士銀行那裡,隻有股票這方麵,陳然有點猶豫不決,律師勸他趕緊把自己的股權賣出去,換的更多錢財,但陳然卻舍不得動他自己的股份。

陳然在盛世集團占股百分之十二,是他父%e4%ba%b2死後留給他的股份,雖然在近年來隨著盛世股權的擴大,他的份額被稀釋了幾個百分比的數額,但好歹還算是董事會中屬於大頭,否則他也不會被董事會挑出來成為盛世娛樂的副董事。可惜舍不得歸舍不得,事情總要有個結果,陳然自己也明白,若是事情真的到了最壞的那步,他的資產隨時可能被警方凍結,到時候充公或者拍賣都有可能,與其便宜了不知道哪裡的王八蛋,還不如趕快換成美元。

不到一兩日,律師就帶來了有人願意出資的消息,隻是這個價格壓得很低,比陳然預計的還要低。陳然本來更有意願賣給董事會的其他人,但是這群人似乎提前聽到什麼風聲,不肯接受陳然的請求。

“當初賺錢的時候,誰都想來分一杯羹,現在出事了,居然推得乾乾淨淨。”陳然內心狠狠的想。那群老狐狸真是狡猾的很,和齊簡聯手時候就隱藏在幕後,不肯承擔任何風險,讓他一個人出麵解決所有事宜,風險由他承擔,利益卻是共享,怎麼想也不公平。

可惜陳然沒有任何有關董事會的人插手走/私毒/品的證據,否則即使撕破臉麵威脅,也要從這群人身上剜層皮下來。現在他隻好打碎牙齒往肚裡吞,給律師那邊發了同意出售他名下股票的申明。他自己則火速定了機票,準備以出國旅遊的名義先出國探路。

……

而這一邊,周安晏在剛剛送上的一份文件當中簽下自己的大名。

他放下筆,嘴角微微露出一個笑容,對著那頭西裝革履,麵容精乾的男人說道,“謝謝蔣律師的配合,如果不是您幫忙,我想購買這份股權恐怕還沒這麼容易。”

“哪裡,和周老板合作是我的榮幸。”對麵的男人語氣恭敬,收起麵前的合約,署上自己的名字,隨後他抬起頭,試探一樣的詢問,“不過,既然您已經得到這份股權,我和陳先生的事情……”

“當然,我說的話自然會兌現。”周安晏的話語十分真誠,“你並不清楚陳然所作所為,隻是以律師的身份,替他打點信托基金,和走私運毒毫無關係,這點我會和警方說明。”

得到承諾,蔣律師鬆口氣,當看著對方在審核文件後最後的落筆,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如果陳然在這裡,他就會驚訝的發現,周安晏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十分信任的心腹律師。如今這個蔣律師已經把他以前的老板丟在腦後,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陳然這樣著急的轉移資產一定是犯了什麼事,害怕牽連到自己,蔣律師主動聯係了周安晏。周安晏在詢問過後,主動提出一個要求,如果對方能讓陳然把盛世集團的股份賣出,周安晏就力保他安然無恙。

蔣律師不遺餘力的勸說陳然賣掉股票,陳然開始很猶豫,後來禁不住他的再三鼓動,終於下定決心賣掉股票飛往菲國,可惜就在他走的前一天,警方突然派人傳訊他去問話,雖說是傳訊,實際上根本不給陳然反抗的餘地,直接由數位警/官扣上手銬帶走,包括躲在鄉下,準備偷渡到其他國家的齊老,也被一起帶進進了檢/察院。

……

“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結果。”季晨看到新聞上說陳然和齊簡已經伏法的時候,內心詫異不已。陳然他是知道的,周安晏曾經和自己提到過對他的懷疑,因此他早就注意過對方。倒是齊簡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僅有數麵之緣的股東,並沒有多少印象,他們最近一次見麵好像還是在周致恒的生日宴上,齊簡曾笑眯眯的送給小胖子禮物,仿佛一個和藹可%e4%ba%b2的老人麵對自己年幼的孫子,估計誰也不會料到就是這樣一個人,會同陳然一樣,為錢不要良心,不要人性。不過齊簡雖然埋得的深,但是有陳然的證詞,加上周安晏暗中收集的證據,倒沒有逃%e8%84%b1審判,如今也同他的同夥一樣等著量刑。

周安晏笑,“現在看電視不就知道了嗎?”

季晨嘀咕,“知道是知道了,但你之前什麼都不和我說,害我白白擔心一場。”這幾天周安晏的壓力和隱忍季晨都看在眼裡,表麵上他不曾開口詢問過,專心拍自己的戲,表現的好像不知道這次是盛世一個大危機,其實季晨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件事,一直替自己的愛人感到擔憂。

周安晏揉揉他的頭發,“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可是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方天宇那邊的打算,畢竟我不是警方,還是涉事的公司法人,警方那邊也沒義務讓我知道他們的計劃。”

季晨哼了哼,隨後又皺起眉頭,“這樣一來,盛世也會多少有些影響吧。畢竟陳然和齊簡都是盛世的人,現在網上都再說一些難聽的話,說盛世在娛樂圈有肮臟的交易,應該被上麵的人好好整頓一下。”

“影響是肯定有的,但說整頓娛樂界這種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隨他們說吧。”

季晨推了他一下,“以前這種話可沒拿到明麵上來說,現在不做解釋,以後網民被有心人煽動了怎麼辦。”頓了頓,道,“要不,讓公司幾個一線拍一個公益廣告,宣傳宣傳盛世的正麵形象怎麼樣?”

這點周安晏早就想到了,也和方天宇達成了協議,做好後續一係列的安排,不過他更喜歡看到季晨為他憂慮為他著急的樣子,因而什麼話都沒說,隻是微微一笑,摟著季晨%e5%90%bb了%e5%90%bb,“好的,寶貝,我知道了。”

季晨的臉紅了,彆扭的轉過頭,“你知道什麼啊,少來這套。”

”我哪套了?”周安晏嘴角半揚著,無比放鬆的樓著人倒在床上,”彆想這些多餘的了,我倒覺得這些天我們因為陳然的事弄得焦頭爛額,損失了好多相處的時光,現在趁著時間充足,把這些日子都沒做的事補一下。”他說著就扯下自己的領帶,露出襯衣領口下光潔的鎖骨,又暗示意昧失足的撫摸過季晨的臉頰。周安晏很少叫他寶貝,多數時候這個男人都是內斂,安靜和鎮定的,即使是在.阻事上麵,對方也大多數是一種不急不緩的態度。季晨討厭他這一點,乾方百計的想要仆國賓裡七的過幼白坡國窮裡毛食樣一端屬若息南相亙五7的b谘熱b日陳參們7勻王塔

第59章

“快吃晚飯了,彆鬨……”一個%e5%90%bb結束,季晨就把對方的腦袋從自己麵前推開,順便想把半解開的衣服穿回去,結果還沒爬起來,兩隻手就被周安晏的手按住,拉到頭頂後用對方領帶綁了起來。

“口是心非。”對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把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個個得解下來,他做這個動作做得很慢,有意引誘般的,露出一大片赤/衤果的肌膚,季晨的眼神在周安晏緊實的%e8%83%b8/膛上麵來回滑動,暗自裡吞了口口水。

“安晏……”他可憐兮兮的叫喚一聲,%e5%b1%81月殳不由自主的磨蹭了被子一下。

“這樣就濕/了?”周安晏伸手探進季晨的褲子,季晨的內/褲已經有些溼潤,周安晏摸的時候季晨抖了一下,但是因為手被綁住根本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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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晏眼神又深了深,拉過季晨的下巴深%e5%90%bb起來,季晨咽唔了兩聲,自暴自棄的閉上眼睛,配合對方的動作。

兩個人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季晨沒及時醒來,在睡夢中的時候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找到手機,“喂?”

電話那頭有人開口,“你還‘喂’,是我!”

“東明啊。”季晨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身邊,周安晏仍然閉著眼睛,睫毛微顫,並沒有被他和東明的電話驚醒。於是他把電話換到另一隻手,在儘量不驚動周安晏的情況下側過身,壓低聲音問,“什麼事?大清早的也不讓人休息好。”

東明恨鐵不成鋼,“還早?現在都十點了,早就不是早上了!今早錄製廣告你忘了嗎?導演都在這裡等你半個小時了!”

季晨按住話筒,“你小聲點。”這個音量隔著耳邊就可以聽到,東明還吼得這麼大聲,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翹班樂意一樣。他感覺周安晏在他身邊微微動了動,當機立斷堵住了東明的嘴,“幫我請個假,昨天玩的太晚了,早上鬨鐘又沒響。”

實際上鬨鐘就算響了他也不會去,現在季晨腰疼的要死,隻想繼續窩在周安晏懷裡睡覺,早起工作實在是一件辛苦事,他的懶病犯了,不想去。

東明哼了一聲,“我猜到了,所以剛剛和導演道了歉,說你生病了,讓他先回去等明天再來,但是我還是要嚴肅批評你一下,自從你和周先生好了之後,你到底曠工過多少回?你又請過多少次病假?你知道你這樣很得罪人麼?”

季晨尷尬,“不是讓你把工作儘量安排在下午麼……”

東明鄙夷的不得了,“工作哪有那麼隨性的,你再這樣我真的會衝到老板辦公室,把你的行程表扔到他麵前,告訴他不可以再縱容你的任性。”

季晨嘟囔,“行了行了,是我的錯,和安晏沒關係,他不知道我今天有工作,下次我絕對守時,好不好?”

“信你才有鬼,你都保證過多少次了……”東明不相信季晨的任何承諾,季晨耍賴也是世界一絕,“總之你晚上還要出席一場娛樂秀,這次是有觀眾的錄製節目,可不能再不來了。記住,你不是唯一的嘉賓,下午也曠到的話,你就等著你的負麵新聞滿天飛吧。”

季晨從出道以來一直就被人說喜歡耍大牌,脾氣差,這次被東明當麵指出來,心裡還有點小尷尬